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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天锁-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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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感到她也有怅然若失的心情。 
  「我想也是,那奶们组织到底为了什麽存在?钱吗?权力吗?还是伸张正义,比如说消灭我这种宇宙败类?」 
  她瞪了我一眼,说道∶「都不是,我们最原本的任务,只为了保护一座神秘的寺庙。但有时也会去教训一些为非作歹的人,不过你绝不是我们的目标,因为你还不够格。」 
  「谢谢奶喔,真高兴听奶这麽说。」我被损的很不是滋味,继续酸溜溜的问道∶「保护寺庙需要奶这种高手,那是一座怎样的寺庙?奶又怎麽会进这种组织?」 
  「什麽样的寺庙?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据说一千多年来没人进去过,它不知道存在多久,只知道里头有个大秘密,但不是一般人进得去。」 
  「奶没说错吧!如果它是那麽久前就有的寺庙,奶们组织又到底存在多久?保护它又洛u 荞 H」她悬奇的话让我不禁质疑。 
  「从有那座寺庙开始,我的组织就已经存在,但确实是几百年或几千年,没人说得出来,我从小就在那里长大,组织其他人也一样,一直以来我们的使命就是保护寺庙,至於为什麽?┅或许只有我师父知道吧?」她自己都有些神惘。我更是愈听愈糊涂,或许她也有意保留,於是乾脆不问她香格里拉的事,改问那叫雷霆的男人,其实我对她背後组织的兴趣不大,倒是对这样一位冰山美人的感情世界比较好奇。 
  「说真的,奶要带我去救的人,是奶心上人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是我二师兄。」寒竹避重就轻的说,为了不让我看出她的羞赧,还故作冰冷的样子。 
  「好吧,是奶「二」师兄,他怎麽了?」我刻意把二师兄的二拖得很长,她又瞪了我一眼。我发觉这些天下来,她的表情比前些时候丰富多了,虽然不曾有过温柔的脸色,但总算不是一号的冰雕表情,这样的她可爱太多了。 
  「他被人暗算,中了毒,是一种新型病毒,你以前工作的盘天实验室培养出来的病毒!」她表情平静,一双玉拳却紧握,看来她对害她二师兄的人十分愤恨。我倒是被吓了一大跳∶「盘天实验室!怎麽会呢?它是为了研究落後地区疾病,用来解开人类基因性病变而成立的!怎可能培养什麽新病毒?」因为我是在实验室筹设之前进入,参与整个实验室的建构计画,因此对她说的一切感到万分不可思议。 
  「哼!逐鹿集团是全世界最大的生化武器制造商,它的利益和商脉遍及西方国家和第三世界,错综复杂的程度你想都想不到。」 
  「等等┅这太荒谬了吧?我知道他们的事业很多,但从没有和军武有关的部门,而且任何人都知道他们是相当正派的企业。」我反驳说道。 
  「你不知道我一点都不奇怪,因为你在逐鹿集团的职位太渺小了!这个事只怕全世界知道的人也不出十个,甚至买生化武器的那些国家或地下组织,都还不知道货源是谁提供的,逐鹿集团背後还有个不明的庞大组织,赵胜只是这个组织的傀儡而已。我们也是追查好几年才得知内幕,只不过就在最近一次行动中,我二师兄不幸中了他们的Z病毒,现在只能用我们组织的医疗技术暂时保命,还好这次我从逐鹿集团偷出病毒血清的制血剂,只不过它是半成品,还必须在活人体内培养十天以上,再抽骨髓出来用。」她说到这,我还是满脸疑惑看著她,她也不理我又继续接著说∶「其实我们找上你只是巧合,因为你那天救了赵俊杰未婚妻的事引起我注意,刚好┅」 
  「刚好奶二师兄又需要个活人帮他培养血清,又刚好奶查到我曾是个强奸犯、不配活在人世上的人渣,所以才找上我,是吗?」我接著她的话 
  她知道我在挖苦她,冷冷的说∶「我没什麽话可说,唯一能补救的,就是带你回香格里拉,当初我们去拿制血剂时,也拿了还原剂,现在在我另一位师兄那里,他先回去了,你和我到我们组织总部,我们会从你体内取出一点骨髓制血清,但不会危害你的性命,并且马上帮你注射还原剂。」 
  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但既然决定埙uo救人,也只能相信她,希望真能救得了自己,老实说我也不愿意死得这麽冤枉。 
  我们准备天微亮就出发,但棘手的是上山该有的必备品全都失去了,我救走寒竹时,她身上只有紧身衣物,经过被撕扯和因急救剪破,上衣早就无法再穿,我暂时把外衣让给她,如此两人的衣著根本抵御不住山区严寒的气温,其它像乾粮和登山器具就更不用说了!我们讨论的办法是回镇上去备齐物品,但不知会不会再遇到晋先生那伙人?虽说寒竹已复元,凭我们二人之力尚可应付他们,但不慎遇上总是麻烦。 
  正在伤脑筋时,外面隐约有动静,我和寒竹立刻闪到岩壁边伺机而动,一会儿洞外传来一声响亮的鸟鸣,那是小乞丐和我们的暗号,我和寒竹才放下警戒,小乞丐这次不是单独一人前来,有位满脸皱纹、发需灰白的老者和他一道。 
  那老者一见到我们,就用腔调很浓的英语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并紧紧握著我的手、直说感谢我在车轮下救了他孙子一命,我被他谢得不好意思,忙回说他孙子才真的救过我们好几次,我要感谢他才是。 
  我跟那小乞丐总是用比手画脚沟通,遇上这老者会说简单英语让我轻松不少,向他打听镇上的情况,他说丹察死後隔天,有个男人带著原属於丹察的部属和一群生面孔的佣兵,快把整个镇给翻过来,後来他们好像没找到要找的人,三天前一整队人带著大批行李朝山区出发了。 
  那男人想必就是晋先生,他可能发现当晚攻击他们的并非香格里拉的人,寒竹也不见了,所以在镇上展开搜捕,结果当然是找不到人,但知道她如果还活著,就一定会往回香格里拉的路,因此朝山区追去了。 
  我向那老者说我们没有上山的装备,有什麽地方可以弄得到?老者笑著说∶「我孙子无意间找到你们被抢的行李,现在藏在一处隐密的地方。」 
  寒竹和我闻言大喜,这麽一来就省了许多时间和麻烦,原来那天丹察被我射杀後,他的部下以为香格里拉的人来了,吓得四处逃窜,那些驮著行李的牦牛也在混乱中惊惶乱奔,後来有二头在镇郊被小乞丐发现,他把它们藏在山麓下一处隐密的岩洞内。 
  我们到那岩洞取回牦牛和行李,幸运的是其中一袋正是寒竹的,她从里头找出衣裤换上,还是那身黑色紧身的劲装,不同的是纤长的柳腰缠了一条亮晃晃的细钢链,链头呈尖锥状,悬在腰侧十分抢眼,看起来像是装饰品又像武器,不过倒还满好看的。 
  「走吧!时间快来不及了!」她盘起长发、披上大衣,拉著一条牦牛就往外走。看著她背影我不禁暗叹口气,心想这女人真是冷漠!这对祖孙帮我们那麽多忙,好歹也跟人家说声谢吧!我回头紧紧握住那老者乾瘪的手,又拥抱了小乞丐,想起这段异域的患难真情,今日一别可能再无见面的机会,心中不禁有些怅然,我再三和他们互道珍重後,才依依不舍离开。 
  离开岩洞,寒竹已经在很远的地方等我,我故意不急不徐的走著,到她面前时,她冷冷的道∶「从现在起我们每分每秒都很宝贵。」 
  「哼!奶的男人生命很宝贵,但如果没有那对祖孙的埙uㄐA奶早就去见阎王了!更不用说救人。」我反唇讥讽道。 
  寒竹头一甩,不理我自顾自的往前走。我偷在她背後比了一个不雅的手势,看她这种目中无人的态度实在让人不悦,我也懒得和她多说。 
  一路上气氛有些不愉快,寒竹走在前面不曾回头过,也没说过一句话,但我知道她一直在注意我有没有跟来,因为我是救她心上人唯一的希望,要是溜了,恐怕她会一辈子没得嫁吧! 
  约莫离上次我和寒竹遭袭的险道入口还有一里路时,我突然想到晋先生这个人狡诈多谋,他不确定我们会在他们之前或之後上山,因此除了会加快脚程追赶之外,延路也会设下埋伏等我们经过,而第一个埋伏地点最可能就是在险道入口前那片空旷的地方,因为周围巨石林立,人躲在後面不易被发现。 
  我叫住寒竹∶「前面可能有埋伏,我有个主意,不如先放条牛过去试探看看,如果安全我们再走。」寒竹冷傲的道∶「上次是丹察那狗贼用卑鄙手段让我中了迷药,不然再多人我也不放在眼里!」 
  「奶或许不放在眼里,但我没奶那麽大本事,万一我不小心被杀了,奶的男人就可怜了┅。唉┅」我夸张的摇了摇头、长叹口气,再偷偷看寒竹,她已经强忍愤怒握紧玉拳。 
  寒竹虽然很气我处处拿那男人来讽刺她,但也不能否认我的话有道理。因此最後我们还是让一条牦牛先行,寒竹和我则在百公尺外贴著山壁窥视动静。为了引蛇出洞,我还故意将寒竹的外衣披在牛背上,只见它缓缓走向空地,最後在险道前停下。 
  三十秒过去,并没有任何人出现,我想自己大概判断错了,正想松懈,说迟时快,一块巨石後面刚好有个家伙鬼祟的走出来,慢慢接近牛只。 
  (嘿!被我抓到了吧!)我朝寒竹扬了扬眉,炫耀我的先知先觉,她理都不理我。不久陆续有人出现,他们果然是丹察的旧部,一共有四名,手里都有自动步枪,要一举制服他们也非易事。 
  寒竹比了比地上,要我留在原地,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就已如轻燕般疾射而出,速度之快简直就是武侠小说所描述的轻功,那些佣兵抬头发觉时,她已经距他们不到三十公尺,这些人立即端起枪朝寒竹开火。 
  「危险!」我不禁替她捏了一把冷汗,但寒竹果然是难缠的死神,她轻盈身驱在子弹呼啸的夹缝中穿梭,时而漂亮回旋、时而行走山壁,瞬间已来到那些佣兵眼前,接著如陀螺般疾转,一道银光如飞涧从腰间射出,两名佣兵无声无息的跪倒趴下,另两人还来不及将枪口转向,寒竹玉手扬起,那道银光又穿透其中一人的咽喉,我这次总算看清楚那道光原是寒竹原缠在腰间的细链,当初猜测没错,果然是件独门武器。 
  不到二秒的时间已解决了三个人,尽剩的一人却有足够时间对准寒竹开火,寒竹也不往旁闪避,而是整个人直接後仰,以超乎人体极限的优美弧度躲过子弹,同时银光又不知从何处射出,直透那名佣兵心脏,那可怜的家伙还搞不清楚自己已经走到生命尽头,低头看著细细的钢链笔直穿过胸口,不甘心的嘶号几声,慢慢往前倒下。 
  整个过程应该没超过十秒,我震惊的说不出话、也忘了移动脚步。直到寒竹冷冷的叫我∶「出来吧,我们还要赶路!」 
  我牵著另一条牦牛,僵硬的走向她,她二话不说拿起水壶,用水冲洗钢链上的鲜血,再用布擦拭乾净系回腰间,平静的神情和举动,就像刚才惊心动魄的杀戮没发生过一样。我的眼睛不自觉盯著她苗条有致的身线,想不到这付美丽的躯体,竟是如此恐怖的杀人武器。 
  「你看什麽?」寒竹冰冷问道。 
  「我在想,奶杀人的时候┅到底有没有感觉?」我忍不住说。 
  「没有!别忘了我是死神!」她意有所指的回答,不知是否想恐吓我别想逃走,不然下场会和躺在地上的佣兵一样。 
  「唉┅可惜人长得貌美无双,杀起人竟如家常便饭。」我还是忍不住要说。 
  「哼!我本来就是冷酷残忍的女人,你知道最好!不过你这种下流的强奸犯根本没资格说我。」 
  「是啊!我这种下流的强奸犯,遇到奶这种女人也会提不起劲。」我虽然武功输她,但嘴上功夫可一点都不输。 
  寒竹美丽的脸上瞬间充满怒意, 啪!"我脸上马上感到火辣辣一片,被打了又重又结实的耳光。 
  「你敢再乱说┅我就打光你的狗牙!」她气冲冲的扭头就走。我摸著被打的地方,心里倒觉得有趣起来,并不是我有被虐倾向,而是她以往不高兴时只是表现得更冷漠,再严重一点就是充满杀气,从没见过她和平常女人一样会闹情绪,刚刚她的行为总算比较接近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 
 
 
 
  
 第七章 ─ 九死一生
 
  自从上次在这地方差些丧命,经历一波三折,几度从死神手中逃出生天,今天终於又回到原点,真正要进入前方难行的险道。 
  我本来还想绕到那些佣兵埋伏的巨石後面,查看看有没有该注意之处,但寒竹已经愈走愈远,我只好捡起一支步枪和几只弹匣、赶著牦牛追上去。没想到这一点疏忽,竟让我们往後几天陷入危险的境地,也让我的生命有更戏剧性的变化。 
  我们在这条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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