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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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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阿拉贡与莱戈拉斯爬上陡峭的河岸,消失在云雾中,弗罗多的心情很沉重,但他的担心证明是多余的。只过了两、三个钟头,刚到正午,探险者的身影便出现了。 
  “一切顺利,”阿拉贡道,一边爬过河岸。“有一条小路通往一个尚可使用的码头。路程不是很远,急流的首段在我们下面只有半里路,总共一里长。然后不远处的水面平缓清澈起来,不过水流颇急。我们最艰苦的工作将是将船与行李抬到旧运输路上去。我们找到它了,但它离河边颇远,在一石墙的下风面,离岸边有一弗隆远吧。我们没找到北码头在哪儿。假如还在的话,昨晚我们可能超过了。也许在上游找的时候,在大雾中漏过了。恐怕我们得离开大河一阵子,尽快撤到运输路上去。” 
  “即使大家都是普通人,搬运起来也不是件易事。”博罗米尔道。 
  “但情形如此,只有放手一搏了。”阿拉贡说。 
  “对,我们会的,”吉姆利说:“普通人的腿在险峻的路前会犹豫不决,但小侏儒会继续前进,尽管负荷是他身体的两倍重量,博罗米尔先生!” 
  这件工作的确非常艰苦,但最后还是完成了。行李从船上拿出,放到河岸上一个平坦地方。然后轻舟被拉出水面抬起来。船的重量远比想象中要重得多。连莱戈拉斯也说不出是由小精灵国王的什么木料制成的,但其木质很结实却又轻得奇特。梅里与皮乎他们两人可轻松抬起他们的船在平地行走。但需两个普通人的气力才能举起来走过他们要穿过的地面。路从河岸上坡,坡面满是废弃的石灰、石块的碎屑,还有许多野草和灌木林盖住的坑,有悬钩属荆棘,以及陡直的小山谷。 
  偶而会出现泥沼池塘,水是由里面的阶地流出来的。 
  博罗米尔和阿拉贡把船一艘一艘抬上来。其他人则气喘吁吁地抬着行李散跟在后面。最后全搬到平路上了。然后,除了欧石南蔓和落石造成些麻烦外,大家一起向前走出。大雾仍弥漫在摇摇欲坠的石墙上,左边则仍是雾锁的大河,他们都可听见急流冲刷桑吉比尔的尖礁和石牙的浪啸声,但他们看不见。 
  一行人来回搬了两遍才将全部东西搬到南码头。 
  从那里,搬运的路绕回到河边,平缓地通到一个小水潭浅浅的岸旁。水潭像是从河里挖出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由桑吉比尔急流冲到一排凸出河中的瓜礁中旋冲出来的。后面河岸兀然升起一座灰色悬崖,步行的路戛然而止。 
  短短的下午就这样过去了,淡淡的黄昏云层慢慢布满天空。众人坐在河旁听着雾中的急流和冲石的混和声响,他们又围又累,心里如这死气沉沉的暮色一样阴郁。 
  “到了,我们要在此度过另一晚了。”博罗米尔说:“我们需要睡眠,尽管阿拉贡还想在夜晚闯过阿贡纳思关,我们都太疲乏了——毫无疑问,除了我们结实的侏儒吧。” 吉姆利没回答,他一坐下便打起盹来。 
  “我们尽量休息吧。”阿拉贡说:“明天我们必须白天出发了。除非天气再次变化来要弄我们,我们明天会有很大的机会避开东岸的监视溜过此河段。但今晚必须两人轮流警戒:每三小时换一次岗。” 
  拂晓前下了一场小雨,除此之外,一夜无事。天一亮,他们即刻出发。雾还很稀薄。他们尽量靠西岸划行,悬崖的谈影越来越高,影子般的崖壁一直伸到湍急的河水中。上午过了一半,云愈发低了,顷刻间下起大雨来。他们便拉起兽皮盖住船以防太多水进入船舱,一路漂流下去了,灰灰的雨帘下,外面几乎什么都看不清楚。 
  而倒没下很久。逐渐地,上面的天空晴了一些,然后突然间云破天晴,余下的脏兮兮的边云拖曳着向北方河的上游方向飘移走了。烟消云散。浮现在一行人面前的是一宽宽的沟壑,两边是巨大的礁石形成的斜坡,上面有窄的裂缝和几棵青形怪状的材。河道更窄了,河流则更加湍急。小船航速也不断增加。无论前方出现什么情况,他们停下来的可能性很小。头上是一条淡蓝色的天空,两旁是黑影笼罩的大河,而前方的伊姆缨尔山上遮住了大阳,一切变得漆黑。 
  弗罗多伦窥了前面一眼,看到远处两块巨大礁石迎面逼来,像是尖顶塔或石柱一样。它们立在河岸两旁,高高挺立,虎视眈眈。西石之间有一窄窄的豁缝,河水将小船冲到前面。 
  “小心阿贡纳思,国王之柱!”阿拉贡大喊一声。“我们很快就会冲过去。把船排成一线,尽量拉开距离!紧跟住河水中间!” 
  弗罗多的船冲往前面,双柱像双峰一样压过来。如同巨人,无声却不乏威胁力。然后他看到石拄的确有形有状,石刻的工艺和威严感经历过如此多的风风雨雨仍旧保持着当初雕刻时的神采。深水里的底座还屹立着两个国王的石雕像:模糊的眼睛,裂开的眉毛,依然还皱着眉头看着北方。其左手手掌都以警告的姿势高高举起。右手则都紧握大斧。头上都戴着重重的头盔和王冠。那种王室的威严与力量感丝毫不减,似乎还是很早就消失了的王国的守卫者。弗罗多心中油然而生起一种敬畏感,他弓起身,闭上眼,逼近时不敢向上看。甚至博罗米尔都低了头,一叶扁舟随着激流飘过,在努梅诺守卫的阴影笼罩中,轻飘飘地如一片树叶一闪而逝。于是他们便穿过了关口的黑色峡口。 
  两岸可怕的悬崖兀然直立,一眼望不到顶。天空只是隐约可见。 
  黑河水咆哮着四处回荡,水面上吹过一阵风尖叫着而过。弗罗多蟋缩在膝上,听到前面的萨姆咕哝抱怨着:“什么鬼地方!真恐怖!让我跳出这艘船,我将永远连水坑也不碰,更别说河里了。” 
  “不用怕!”他后面响起了一把陌生的声音。弗罗多转过头看到健步侠,但又不像是健步侠,因为那张久经风雨的巡林人的脸不见了。 
  船尾坐着阿拉松之子阿拉贡,骄傲地挺直着腰板,熟练地摇着橹掌着舵,他的头巾吹开了,黑发在风中飘荡,双眼炯炯有神:流亡的国王回到了自己的家园。 
  “不用怕!”他说:“我一直渴望着瞻仰我的祖先伊西尔德和阿纳里安的相似之处。在埃列萨的影子之下,伊西尔德家阿拉松的儿子,伊伦迪尔的继嗣人,是无所畏惧的!” 
  随后他眼中的神光一熄,自言自语道:“甘达尔夫在就好了!我的心里多么向往米纳斯阿诺和我的城市之墙啊!但现在我又能去哪儿呢?” 
  裂谷又长又黑,充满了风声、水流声和石壁回声。河道偏西岸一些,所以一开始前方一片漆黑,但一会儿弗罗多看到一道高高的、亮着的豁缝出现在前面,越来越大。它飞快地接近着,突然小船一冲而过,直冲进一片广阔的日光天地。 
  太阳早已过了午后,在有风的天空中照射着。被抑制的河水注入一个椭圆形的湖中,淡淡的奈恩希思尔湖,四周环绕着群山,长满了树,山顶却光秃秃的,阳光下发着冰冷的光。远处南端浮出三座山峰,中间坐落着一水中岛,跟其他山脉分割了开来,位置有些靠前,河水伸出微光闪闪的胳膊环抱着它。很远处的风中传来一阵轰隆声,像是滚雷,传得很远。 
  “看!托尔布兰迪尔!”阿拉贡说:“向南指着高峰。左边矗立着阿蒙洛山峰,右边是阿蒙翰山峰,有听觉和视觉的山。在伟大的诸王时代,山上有高台做瞟望、监视使用。但据说没有人和动物曾经上过托尔布兰迪尔山峰。夜幕降临前我们会赶到那里。我听到了劳罗斯不停的呼唤了。” 
  一行人休息了一会,在湖中间顺水向南飘移。他们吃了一点东西,然后又抄起船桨匆匆赶路。西行的山已落入黑幕之中,太阳变得又红又圆。不时可见模糊的星星偶而露出来。三座高峰呈现在他们面前,在暮色中显得黑漆漆。劳罗斯在大声地咆哮着。夜色已铺满河面,他们终于划到了山前。 
  旅途的第十天结束了。荒地被他们抛在身后。在做出东行还是西行之前,他们哪儿也走不了。行动的最后阶段来临了。 


第二十二章 同盟解体

  阿拉贡把他们带到大河的左边河湾。这里在托尔布兰迪尔的映照下在大河的西岸,一块绿色的草坪从水边一直延伸到阿蒙翰山脚下。 
  草坪后面长满树的平缓山坡,树林沿着湖岸的曲线向西展开。山上流下一条小溪灌溉着草木。 
  “今晚我们在此过夜,”阿拉贡说:“这里就是帕思加伦草地:古时候的夏天这里是一个美丽的地方。希望邪恶尚未玷污至此。” 
  他们把船靠到绿岸,就在岸边搭起了帐篷。他们设立一个警戒视线,但没有见到也没听到任何敌人的踪迹。假如戈伦姆仍紧追不舍,他在这里也没被发现任何身影和动静。但随着夜深,阿拉贡辗转反侧越来越心神不安。于是他起身来到轮到警戒的弗罗多身边。 
  “你怎么醒来了?”弗罗多问:“还没到你呢。” 
  “我不知道,”阿拉贡道:“在我的睡梦中充满了越来越多的阴影和威胁。你还是拔出你的剑来吧。” 
  “为什么?”弗罗多问:“敌人来了吗?” 
  “我们看看‘刺睨’剑能显示出什么来。”阿拉贡答道。 
  弗罗多从刀鞘里拔出小精灵宝剑。 他不安地发现剑峰在夜里发出微暗的光。 “妖怪!”他说道:“不是很近,但似乎不远了。” 
  “我也如此担心,”阿拉贡说:“但也许他们不是在这边河岸。”刺睨“剑之光暗淡,也许它不过是指出有摩尔多的奸细在阿蒙洛山坡活动。我还从没听说过妖怪来过阿蒙翰。但在这些邪恶横行的年代里,谁又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既然米纳斯蒂里思已不能保证到安杜因的通道的安全。我们明天要小心行事。” 
  白天来临了,如火如烟。东方低垂的天空,一条条长长的黑云像是燃烧的浓烟。火球般升起的旭日在云下点起熊熊大火,但很快地火烧云爬上了晴朗的天空。托尔布兰迪尔的顶峰金光闪闪。弗罗多向东望去,凝视着高处的小岛。岛屿突起于流水之上。悬崖之上是陡峭的山坡,山坡上攀缘而生的树丛,枝头一支高过一支,再上面是高不可攀的岩石,灰灰的面孔和一巨大的王顶。许多鸟在盘旋飞行,但见不到其他生物。 
  吃完饭后,阿拉贡召集了大家。“这一天最后还是来到了。”他说:“也就是我们把这必须做决定的一天延迟了很久。我们一行人长途跋涉到如今的同盟将会如何呢?我们是否西行加入博罗米尔的贡多之战呢? 
  还是东行挑战恐惧和阴影,抑或解散同盟各行其道呢?无论怎样做我们都必须尽快做出决断。此地不可久留。敌人仍在东岸,我们都知道,但是我们所担心的是妖怪会不会已抵达了河的这一边了。“ 
  沉默良久无人开口。 
  “弗罗多,”阿拉贡最后说:“恐怕责任还是在你肩上。你是会议指定的持戒者。你可以选择你自己的路,这方面我无法给你建议。虽然我试着能有甘达尔夫的作用,但我不是他,我也不知道此刻他会有什么安排,当然我们也不清楚他是否早有计划。即使他真的在这里,很可能还是由你来做出选择。这便是你的命运!” 
  弗罗多没有马上回答。过了一会他慢慢说道:“我知道事不宜迟,但我无法做出决断。负担实在太重。多给我一小时,我会讲。让我静一下!” 
  阿拉贡充满了善意怜悯地望着他。“很好,德罗尤之子弗罗多,” 
  他说:“你会有一个小时,且有一段独处的时间。我们在此停留一会儿。 
  但不要迷路了或走太远叫不到你们。“ 
  弗罗多低着头坐了一会儿。 一直关心地注视着他的萨姆摇了摇头, 低语道: “再明显不过了,但是萨姆。甘吉不应在此打扰。” 
  过了一会儿弗罗多站了起来,走开了,萨姆看到而其他人则控制自己不去盯着他,而博罗米尔的目光急切地跟着弗罗多,直到他在阿蒙翰山脚下消失了身影。 
  弗罗多先是在树林中漫无边际地走着,走着走着忽然发现自己在朝着山坡方向走。他来到一条小路前,这是一条衰朽了的废墟古路。 
  陡峭的地方凿有台阶,现在却是破烂不堪,被树根分割得到处裂开。 
  他不管方向地乱爬了一阵,停在一块草丛。四周长了一些花椒树,中间有一块宽平的石头。高地上的一块草坪面向东方,沐浴着晨光。弗罗多停住了脚步,俯瞰脚下的大河,远眺托尔布兰迪尔,鸟儿在山峰与那座渺无人迹的小岛中间的河湾气流中盘旋。劳罗斯汹涌澎湃,发出震耳的轰鸣声。 
  他坐在石上双手托腮,漠然地凝视着东方。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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