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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魔界之主--魔界同盟-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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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要!”弗罗多说:“如果它会驮着我独自走到利文德尔或别的什么地方,而把我的朋友留在险境,那我不要骑它。” 
  格洛芬德尔笑了笑。“我很怀疑,”他说:“如果你不在,你的朋友会不会有危险!我想,追兵一定会紧迫你而让我们平安无事的,正是你,还有你带的那件东西,使我们大家处于危险中。” 
  对于这番话弗罗多无言可对,终于被说服骑上格洛芬德尔的大白马。那原来的小种马则驮起了其他人背的大部分行李,所以他们现在行走起来轻松得多了,有一段时间速度相当快,但霍比特们渐渐发现很难跟上双足敏捷、不知疲倦的小精灵。他带着他们往前走,走进黑暗那大张着的嘴巴,在云雾重重的深夜,他们还是不停地走。没有星星,没有月亮。直到东方现出灰白,他才让大家停步。皮平、梅里和萨姆几乎都在蹒跚行走时睡着了,甚至健步侠,从他垂下去的双肩来看,也很疲倦了。弗罗多坐在马上陷入黑暗的梦中。 
  他们一头躺倒在离开路边几码远的石南丛中,立即睡着了。格洛芬德尔在众人睡觉时安排自己站哨,但是他们似乎才刚刚合上眼皮,他就把他们叫醒了。早晨的太阳升高了,夜晚的云雾就要消散了。 
  “喝点这个吧!“格洛芬德尔对他们说,轮流给他们每人嘴里倒上几滴他那镶银的皮革水瓶里的液体。这液体清如泉水,没有味道,含在嘴里不冷又不热,但一喝下去就觉得生气和力量流贯四肢。喝了这几滴那东西之后,再吃那些由于不新鲜而变味的面包与水果干(他们现在就吃剩这些东西了)好像比在夏尔国吃一顿丰盛的早餐更能满足他们的饥肠。 
  他们只休息了不到五个小时,就重新走上大路。格洛芬德尔仍然催促着他们,一天的行军中只作了两次短暂的停留。就用这样的走法,他们在天黑之前走了差不多二十里路,来到大路转弯处,大路从这里向右转,向下通往河谷底部,直奔熊人渡口。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或听到有追踪者的迹象和声音,但每当大伙落在后面的时候,格洛芬德尔常常停步倾听一会儿,脸上露出忧虑的神情。有一、两次他用小精灵语对健步侠讲话。 
  但是不管向导们多急,很明显的是霍比特们这一晚再也走不动了。 
  他们累得头晕眼花,跌跌撞撞地朝前走,除了想着自己的腿和脚之外没有能力再去想别的事情了。弗罗多的伤痛再次倍增,就连白天看起周围的东西来也暗得像看到次蒙蒙的鬼影。他甚至倩愿夜晚降临,因为晚上的世界还不会显得这样苍白和空虚。 
  第二天早晨上路的时候,霍比特们仍然很累。他们现在距离渡口还有许多里路,他们尽力保持最好的步伐,一瘸一拐地向前走。 
  “我们最危险的时候就是到达河边之前,”格洛芬德尔说:“我的心警告我,追踪者现在正在后面飞速赶来,而渡口旁还有别的危险等着我们呢。” 
  大路仍是逐渐下坡,路两旁现在常常长满青草,霍比特们尽可能地走在草地上,使疲劳的双脚放松放松。下午向晚时分,他们来到一个地方,路面突然走进一片高大的松树黑暗的阴影里,然后陡直地落入一处深深的断口,两边都是潮湿陡峭的红色岩壁。他们匆忙前进时,可听见回声传来,好像有许许多多的脚步声跟在他们自己的声音之后到来。突然地,像走过一道光明之门,从隧道的尽头遇到露天处。在一个急降的山坡下,他们眼前展开一片长长的平地,再过去便是利文德尔渡口了。河的对面是陡峭的棕色河岸,河岸的坡上蜿蜒盘绕着一条小路,河岸后面就是高耸的群山,肩并肩排列着,尖峰之外还有尖峰,一直延伸到远处看不清的天空中。 
  他们身后的断崖中仍然响着回音,好像是追随他们的脚步声,一阵阵噪杂声冲来,好像刮起了风,通过松树的枝叶。格洛芬德尔忽然转身听了一下,他随即大声喊着向前跃出。 
  “快跑啊!”他喊道:“快跑啊!敌人来啦!” 
  那匹白马向前一跃而出。霍比特们往斜坡下跑去。格洛芬德尔和健步侠一样跟着他们跑。他们刚跑到那块平地的一半,就听见突然响起了马匹奔跑的声音。从他们刚才走过的那道树的大门里跑出来一名黑骑土。他勤住马的组绳,停下来,坐在马鞍上摇摆着。跟着又出来一个黑骑士,然后又是一个,然后又出来另外两个。 
  “向前跑!快跑啊!”格洛芬德尔对弗罗多喊道。 
  他没有立即服从,一种奇怪的违抗心理攫住了他。他控住马缓行,一边回头看。黑骑土们坐在他们巨大的座骑上,就像一个个吓人的雕像坐落在小山顶上,阴沉而坚实,同时他们四周所有的树木和地面都像在迷雾中似的隐退不见,他突然明白正是他们在默默地支配着他,让他等待。恐俱和憎恨立即使他醒悟过来。他的手放开了马笼头,抓住剑柄,在一阵红光伴随下拔剑出鞘。 
  “向前跑呀!向前跑呀!”格洛芬德尔喊着,随后他用小精灵语清晰响亮地对他的马叫道:“norolim,norlolim、Asfaloth!” 
  那白马立刻腾跃而起,像风一样飞奔而去,跑完最后一段陆路。 
  与此同时,那些黑马也纷纷下山追来,黑骑士们发出可怕的喊声,就像弗罗多在遥远的夏尔国东部曾经恐惧地听到过的、响彻整个树林的那种喊声。他们的喊声得到回应,令弗罗多和他的朋友沮丧的是,从左边远处的树林和岩石中,有另外四个黑骑上飞奔而来。两个奔向弗罗多,两个疯狂般奔向渡口去截断他们的去路,一起向前跑的时候,弗罗多觉得他们跑起来像一阵风,而且迅速地越变越大,越变越黑。 
  弗罗多回头看了一下。他已看不见他的朋友们。后面的黑骑士也被甩开了一段距离,就连他们巨大的座骑在速度上也比不过格洛芬德尔这匹小精灵神驹。 
  他再往前一看,希望又破灭了。看来他必须冲过其余埋伏着的黑骑上的阻截才能到达渡口。他现在可以看清楚他们了,他们看来脱掉了头巾和黑斗篷,只穿着灰白的长袍,苍白的手中持着出鞘的剑,头上戴着头盔。一个个目露寒光,朝着他凶狠地叫嚷着。 
  弗罗多心中充满恐惧。他没想到他的剑,也没有喊叫。他闭上眼睛,俯身紧贴着马的鬃毛。风在耳边呼啸,马具上的铃毯一个劲地尖声乱响着。一股死一般的寒冷像长矛一样刺透了他,而像是最后的迸发,那匹小精灵神驹突然快如插翼,像白色的火焰一闪,竟从最前面那个黑骑上面前紧贴着冲了过去。 
  弗罗多听到溅响的水声,水花在他脚边飞溅。他感觉到快速涌起和上升,这是马儿离开了河床,在登上那难行的石头小路。他正在爬上陡峭的河岸,他已经涉过了渡口。 
  但追兵紧跟在后头。那白马爬到河岸顶端时,停步回顾,引颈长嘶。下面水边是九名黑骑士。弗罗多在他们仰视的面孔威胁下,精神沮丧。他不知道有什么会阻挡他们那样轻而易举地渡河,而且他觉得只要黑骑士过了河,要想跑过从渡口到利文德尔峡谷的边缘这一段长长的、不可靠的小路而逃脱追赶,完全是徒劳的。总之他感觉到自己被紧迫地命令着要停下来。这再一次引起他的憎恶之情,但他没有力量去拒绝了。 
  突然,最前面的黑骑士策马向前。那黑马在水边停步,用后腿直立起来,弗罗多鼓足了全身的劲坐直起来,挥动他的剑。 
  “滚回去!”他喊道:“滚回摩尔多国去吧!别再跟着我了!”他的声音存自己耳朵里听来觉得细弱而尖锐。骑士们停住了,但弗罗多并没有邦巴迪尔的法力。他的敌人报之以一阵刺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回来呀!回来呀!”他们叫道:“我们带你到摩尔多国去!” 
  “滚回去!”他小声说。 
  “魔戒!魔戒!”他们拼命地叫喊着。随即他们的领队便催马向前,走进河水中。其余两人紧随着他。 
  “我对埃尔伯列思和美丽的卢西思起誓,”弗罗多用尽全力举起他的剑说:“你们既得不到魔戒也得不到我!” 
  这时,那领头的黑骑士已经涉到渡口的一半,他在脚蹬上站起来举起手,恐吓弗罗多。弗罗多哗然无语。他觉得舌头从嘴巴断裂开去了,他的心在阵阵绞痛。他的剑断裂了,从颤抖的手中坠落。座下的小精灵神驹用后腿直立起来,喷着鼻子。走在最前面的黑骑士几乎要踏上这边的河岸了。 
  正在此时,忽然传来一声怒吼和一个巨大的冲击,一股大水卷里着许多石头发出巨响。弗罗多朦胧中看见下面的河水涨起来,浪涛像一支带羽饰的骑兵大队,沿着河床猛冲而下。弗罗多觉得他们头上的羽饰像白色的火焰在飘动,他几乎觉得好像看见在那河水中有一个个白色骑士,骑在一匹匹长着泡沫鬃毛的白马上。那三个还在涉渡到中途的黑骑上遭了灭顶之灾,他们即时消失,被突如其来的、愤怒的白沫埋葬了。后面的几个无可奈何地退了回去。 
  弗罗多逐渐失去知觉,最后他听见许多喊声,好像觉得看见在河的对岸踌躇未决的黑骑士后面,有一个发出白光的人影,在这人影后面有一些影影绰绰的飘忽的火焰,在降临世界笼罩一切的灰色迷雾中闪烁着红光。 
  那些黑马都发起狂来,在恐怖中向前跃出,驮着它们的骑士冲进奔腾的洪水里。洪水把他们冲走时,他们的惨叫声也被河水的咆哮声所淹没。这以后弗罗多觉得自己在降落下去,咆哮声和混乱声似乎在升起来,把他和敌人一起卷入其中。他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了。 


众多会议

  弗罗多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开始他以为自己睡晚了,一个又长又讨厌的梦仍缠绕在他的脑子里。或许他一直在生病?但是低平的天花板看起来有点怪怪的;黑色的梁上雕满了浓艳的图案。他躺了一会儿看着映在墙上的块块光影,听着瀑布的声音。 
  “我在哪里?现在几点了?”他大声地对着天花板喊道。 
  “是在埃尔伦家里,现在是上午十点钟。”一个声音说道:“如果你真的很想知道的话,我告诉你现在是十月二十四日的上午。” 
  “甘达尔夫!”弗罗多大声叫着,坐了起来。有一个上了年纪的巫师,此时正坐在窗子旁的一张椅子上。窗户开着。 
  “是的,”他说,“我在这儿。自从你离开家做了很多荒唐的事以后,还能够待在这里应该是很幸运的了。” 
  弗罗多又躺下了。他感到此时又舒服又安静而不想争吵,而且他知道无论在何种情况下,他都不会争出个结果来。现在他完全醒过来,又想起了他的旅行,穿过老森林时的那次灾难性的“捷径”,在跃马酒店的那次“事故”,在气象顶下的一个小山谷里他戴上魔戒时的疯狂。 
  当他一直想着这些事情,而且徒劳地试图回想自己怎样来到利文德尔的时候,思绪被甘达尔夫轻轻的吸烟声所打断,甘达尔夫把白色的烟圈吹向窗外。 
  “萨姆在哪里?”弗罗多终于问道:“其他人都好吗?” 
  “他们都很好,”甘达尔夫答道:“萨姆一直在这里,直到大约半小时前我催他去休息,他才离开。” 
  “在渡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弗罗多问道:“总觉得有些模糊,现在还是。” 
  “是的,都会这样的。你当时已经在开始销亡,”甘达尔夫答道:“伤痛最后战胜了你。再过几个小时我们就帮不了你了,但你有一种内在的力量,我亲爱的霍比特人!就如同你在古坟里表现的那样——真是一触即发,那也许是最危险的时刻。在气象顶的时候你能坚持下去就好了。” 
  “你好像已经知道了很多事情,”弗罗多问道:“我并没有跟其他人讲起有关古坟的事情,开始时它太恐怖了,后来又考虑到其他的事情。 
  你是怎么知道的?“ 
  “弗罗多,你睡觉时说了很多梦话,”甘达尔夫温和地答道:“对我来讲,读懂你的思维和记忆并不难。不要急!即使我刚才说‘荒唐’,但其实我并不真的那样认为。我非常了解你和其他人。经过这么多艰难困苦,到现在仍执掌着这个魔戒,真是难能可贵呀。” 
  “若没有健步侠的话,我们肯定没办法,”弗罗多回答说:“但是我们需要你,我若没有你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被人耽搁了,”甘达尔夫说:“这几乎毁灭了我们,但是我不能肯定,也许这样还好些。” 
  “我希望你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切都很好!根据埃尔伦的旨意,你今天不应该讲话,也不用担心任何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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