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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战神妖妃 作者:沈泪盈(17k小说网vip2013-10-09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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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到她如云的黑发披散在身后,一根枯黄的稻草很显然地粘在她的发顶,不觉本能地冲她伸出手。

    她戒备地躲开他的手,向后退了两步躲开他:“你干吗?”

    她的戒备让他懊恼,但他仍然解释道:“妳的头发上有一根稻草,我想帮妳拿下来。”

    她诧异地抬手,在头上摸了摸,果然摸到一根稻草,小脸顿时红起来,她就知道,自己刚睡醒的这副模样见不得人。

    偏她又躲不开他,只得一直在他面前丢脸。

    她急匆匆地把稻草丢在地上,重新走到他身边扶住他,小心翼翼地把他送回到木板床上。

    她把壁炉里的火点燃,这个鬼地方,若是没有火,即便是在屋子里,也会被冻成冰人。

    然后回到堂屋里,把大氅穿上身,并且戴好帽子,裹好围巾,木桶里已经没有水了,她吃力地推开大门,寒风打着旋涌进来。

    门外,是一片狂风暴雪。

    雪神和风神仿佛都在发怒一般,雪花被漫天的风雪卷上半空之中,迷离着飞舞。

    仿佛天地间都笼罩在这一片狂风暴雪之中。

    幸好她这屋子修在了背风处,否则的话,早被外边的暴风雪吹跑了。

    她艰难地用木桶在地上收了两桶干净的雪,然后迅速地逃进屋子里,把门关上,并且落了闩。

    真是好可怕的暴风雪!

    第一次经历这里的暴风雪时,她差点被吓破胆。

    从此便打定主意,再也不在冬季留在这个鬼地方。

    只是没想到,她才想在暴风雪来临之前离开这里,却遇到他。

    她忍不住幽幽叹息,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男子,仿佛是上天特地安排他在这个时候出现的,只为了耽搁她的行程。

    不知道师姊怎么样了,师姊每年的冬季都会去一趟京城,采买一些名贵的药材,好为娘亲治病。

    但是今年她没法子回家,娘亲无人照应,师姊肯定没有办法再去京城了。

    其实她知道,师姊根本就不是只为了药材才年年去京城。

    在京城,有一个让师姊很牵挂的人。

    而这个人一定是一个男人。

    她曾经偷偷看到过,师姊手臂上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了。

    暗夜王朝的女婴,只要一出生,就会由接生的稳婆在婴儿的手臂上点上守宫砂,以示意贞洁。

    听说,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有很多女子在初夜的时候都不会落红,因此总是会遭到夫家的误解和虐打,发生过无数的冤案。

    后来,在几千年前,有一位女神医,用秘方调制出一种名为“守宫砂”的药物,将这种药物点在处子的手臂上,除非是同男子发生亲密关系,不然的话,守宫砂终身不褪。

    由此,保住了不少女子的贞洁名声。

    而守宫砂的药方也一代一代地传了下来。

正文 第八章 霸道男子

    师姊手臂上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很显然是曾经同男子发生过亲密行为,以师姊那样心高气傲的性子,真是不知道在京城里的那个男子到底是生得何种模样,才会让师姊如此的牵肠挂肚?

    她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用雪烧了水,简单地梳洗。

    一整个早上,她手脚不停,一直都在忙碌,她用热毛巾帮他擦脸,并递给他青盐让他擦牙。

    他有些诧异她服侍人的娴熟,便是他府中那些常年服侍他的小厮,也不若她的熟练和细心。

    然后开始做饭。

    他的饭依旧是米粥,她自己却丢了两颗红薯进壁炉里。

    喂他吃了早饭,她在储藏室里找了一些药,放进药罐里,一边啃红薯一边给他熬药。

    药房里的药是她平时在这处山谷中采的,晒干后,处理一下,做成针对各种病症的药丸或药面,带出谷去可以跟附近的农家换些粮食。

    喂他喝了药,又帮他换了伤药,幸好他的伤口并没有裂开。

    一整天,她都很忙碌。

    她用忙碌,来忽视掉这个男人的存在。

    虽然她心知,这些都是徒劳的,因为这个男人有着极强的存在感。

    便是他不说话,只是躺在那里,也能让她感觉到,他炽烈的目光。

    他一直都在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

    只要自己出现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就会那样的看着自己。

    这让她不自在,可是又不知道要怎么制止他,不让他再看自己。

    直到天彻底的黑下来。

    她端了热水给他擦脸,让他刷牙。

    她很注重卫生。

    他终于发现她的手腕上裹着细白布,忍不住问:“妳的手腕受伤了?”

    “嗯,一点小伤,不碍事。”她随口答着,并不打算告诉他自己给他解毒的方法。

    他突然又道:“今天妳不要睡在外边了,妳睡床吧!我去睡外边!”

    她愣了一下,感觉到他的体贴,但仍然开口拒绝了他的好意:“开什么玩笑?你是病人!”

    “我是男人!”他坚持自己的决定。

    “这跟男女无关!”她不喜欢他的大男人主义,事实上,她一直都不太喜欢太霸道的男人。

    太霸道的男人,会让她觉得危险。

    见到她屡次驳回自己的决定,他的脸不悦地沉了下来:“我坚持!”

    “懒得理你!”她端了水盆出去,觉得这个男人有些欠揍。

    这个男人真该庆幸,他遇到的是她,若是换成师姊的脾气,搞不好直接就把他丢了出去,才不会管他的死活。

    他缓缓地起身,拿了自己的虎皮大氅,慢慢地走出去。

    “喂,你又出来干吗?”她有些气急败坏,冲过来把他拦在门口。“外边冷,快进去!”

    这里晚上的温度比白天要低上许多。

    他微垂着头,凝眸望着她脸上的愤怒,认真地质问:“妳也知道外边冷吗?”

    她被他质问得有些无语,突然间觉得这个男人简直是麻烦的代名词,她当然知道他是好意,但她也知道他是病人。

    “妳已经感冒了!”他如实地说出她现在的身体状况,然后开口道。“我不希望我的救命恩人因为一场感冒死在这里。”

    “你说的太夸张了!”曲陌不高兴。“我有吃药!”

    “那就更应该睡得暖一些!”

    “秋宛尘!”她终于生气了,用力地瞪着他。“你到底想怎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用无比专横的语气道:“给妳两个选择,第一,妳到床上去睡,第二,我和妳一起睡在外边。”

    她恼怒地瞪着他,突然大步转身走到门口:拿掉门闩,用力把门板推开,外边的狂风卷进来,带进来很多白色的雪花。

    “我还有第三种选择,请你滚出去,你爱死就上外边死去,别死在我的房子里,省的我还得给你收尸。”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知道,她不喜欢他这个陌生的病人来替自己做决定。

    这里是她的房子,是她的地盘,她才是主人!

    她不需要他来替她决定,她该怎么做!

    “妳疯了!”他被她的举动气得要死,强忍着小腹部位的疼痛,大步走到门口,用力将门板合上,并且上了栓。

    他愤怒地瞪着她:“我给妳第四种选择,妳跟我一起睡在床上,可以了吗?”

    他忍不住想,这女人也许真的是雪衣的转世,因为她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简直固执得欠揍。

    她的脸攸地红了:“你在胡说些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老天,让她和他睡一张床,这家伙置她的名节于何地?

    “‘男女授受不亲’?”他突然勾起薄薄的唇角,露出嘲讽的浅笑。“妳把我身上的衣裳脱得一干二净为我疗伤的时候,妳怎么不说男女授受不亲?”

    虽然他醒来的时候,身上穿着裤子,但是很显然,他的裤子是被她脱掉又穿上的,他被人伤到腹部,裤子上应该满是鲜血才对,可是他醒来时,身上穿着的裤子却是干净的,而且上边破损的地方都被缝好了。

    这说明了什么?

    这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他的裤子曾经被她脱掉过,而且是连内裤一起!

    他敢保证,他身体的每一寸都被她看过了。

    “我……”她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样的问题来刁难自己,眼前本能地浮现起他衣服包裹着的健壮的身体,还有那古铜色的肌肤,以及八块腹肌。

    她不禁恼羞成怒,红着一张俏脸嚷道:“我是大夫,你在我眼中是病人,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却见他唇角的那抹笑攸地加深:“是啊!我是妳的病人,病人是不分男女的。”

    她想要把自己的舌头咬掉。

    该死的,她竟然被他的三言两语就打败。

    他察觉到小腹部位似乎有些黏腻的液体淌了出来,忍不住苦笑:“妳是打算在这里继续和我争执,还是先帮我处理一下伤口,我想,我的伤口似乎裂开了。”

    她倒吸了一口凉气,赶忙冲到他身边扶住他,有些幸灾乐祸地嘲讽道:“活该,谁叫你一定要同我争执的!”

    他冷声道:“如果妳不同意我的条件,我可以考虑动手抱妳到床上去!”

    “你……”她气急,恨不得干脆把他丢出去自生自灭算了,但是出于“医者父母心”的职业道德,又没有办法真正做这样的事,只好懊恼地把他扶到床上,然后动手帮他处理伤口。

    不知道她是不是今年犯了太岁,才会遇到这样不可一世的麻烦男人。

    她终于没能拗过他,躺到了这间房子里唯一的一张床上。

    因为她不睡床,他果真就要扛她进屋。

    她被他吓到,一方面担心他的伤口会再次裂开,其次也是不想那么没有尊严地被他用扛的丢到床上去,只得懊恼地躺到了床上。

    心里不停地在碎碎念,为什么她要这么倒霉地遇到这个霸道男?

    他站在床边,脱掉身上的外衫。

    她吓得坐了起来,瞠目结舌地看着他的举动:“你你你……你不是说要去睡外边吗?”

    “我改变主意了!”他的身子像座山一样的躺到她身边,顺带着把她搂进了怀里。

    “秋宛尘——”她尖叫着他的名字,拼命地从他的怀中挣脱,然后抱着被子,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坐在那里,用力地瞪着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是我给妳的第四种选择!”他躺在那里,看着她一脸戒备的神情,淡淡地说。“为了我们都不生病,我和妳一起睡!”

正文 第九章 神医得病

    “你混蛋!”她口不择言地骂着,玉雕般的小脚凶狠地踹了出去,一下子就把他从木板床上给踹了下去。“你快出去,我才不要和你睡在一张床上!”

    他狼狈地跌在地上,伤口被震动,不禁发出一声闷哼。

    “呀——”她这才想起来,他身上还有伤,俏脸瞬间闪过一抹愧疚,不过旋即,她便又理直气壮起来。

    本来就是这个男人不讲理,男女授受不亲,他们两个什么关系都没有,怎么能同睡一张床?

    他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写满了各种情绪的小脸,无奈地笑了笑:“好了,我不逗妳了,我出去睡。”

    她的眼睛顿时瞪大,这个男人……刚刚竟然是在逗她吗?

    他拎起自己的大氅,穿上鞋子,转身走了出去,躺到那堆稻草上。

    因为墙壁的另一边便是壁炉,所以这里一点都不凉。

    他忍不住好笑地想着,这个女人的性子……倒真的和雪衣不一样。

    雪衣可从来都不会做出这么泼辣的事。

    屋子里响起小小的喷嚏声,一个又一个,一连打了十几个喷嚏,屋子里才安静下来。

    紧接着,又响起轻轻的脚步声,她似乎找到了草纸,来擤鼻涕。

    他忍不住眯起了眼睛,不得不担心她,那么娇弱的身子,受了寒,搞不好真的会生病。

    不出他所料,她果然病了,半夜的时候,她浓浊的呼吸声吵醒他,他本能地察觉到不好,于是进了卧房,来到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他低声咒骂着,先往壁炉里丢了几块木柴,然后点燃蜡烛,穿上大氅,步履有些蹒跚地走出房间,在外边的堂屋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到一堆老姜。

    他忍着腹部刀伤带来的疼痛感,捡起一块姜,用水洗干净,把姜切成了极细的姜丝,丢进瓦罐里,又舀了些水进瓦罐里,然后开始烧火。

    不一会儿,屋子里便充斥着浓浓的生姜味道。

    他倒了一碗姜水出来,端着这碗姜水回到卧房,坐到床边,用力地推她,想要把她推醒。

    但她却睡得死死的,无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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