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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玉人何处教吹箫-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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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赏晴楼里直坐到傍晚,玉箫方回转来,见萧烈正在倚窗沈思,便知他是为园子里所说的事伤神,也不打扰他,径自脱了披风,方挨著他坐了。

萧烈回过神来,揽住他笑道:“今儿到园子里看梅花了,有没有受寒?”一边在他唇上偷了个吻。

玉箫愕然看他:“我到园子里,你因何知道,莫非派人监视我,怕我逃走?”

萧烈摇头:“看你,又多心了吧,本王不过是因为练武,耳力比别人稍强而已,本欲喊你出来,又没有什麽新鲜有趣的话题,後见你去了,也就罢了。”说著只在那一头青丝上摩挲抚弄。

玉箫也不推他,淡淡道:“依我的本意,是不想说这件事的,但你既说起了,我少不得一吐为快了,这也是为了燕北的百姓罢了。”听萧烈问他怎麽说?他便道:“王爷既是天纵英才,难道连‘战士军前半死生,美人帐下犹歌舞’这句诗也不知吗?现在虽说前线兵将并无此举,但你看这天子脚下,多已豪奢惯了,去岁我进京来,发现饭店里撤下的残席,大都是没动几筷子的,更有那声色场所,哪一夜不是笙歌曼舞,直到天明。真个是太平盛世,富贵气象。只是若没有前方将士保家卫国,他们就得如此自在了?因此上,不妨让这帮人出一点子血,既解了国家一时之急,又把这奢靡之风压一压,又兼顾了燕北的百姓,岂不是好?”

萧烈深以为异:“京城中的豪奢竟已至此了吗?本王竟不知道,如今说来,倒要好好的整顿一番了,你等会吃了饭,就歇著吧,本王这就进宫。”说著忙忙的就要走,被玉箫一把拉住:“倒别忙,有一句话须告诉了你,若想依我说的办,一要从皇家和我们王府,二要从各位大臣,达官显贵做起方是妥当。”

萧烈道:“是了。你把我看成什麽人了?我难道连这个也不知吗?放心了,横竖我自有道理。”说著一径去了。

因为朝廷的旨意,萧烈又要以身作则,王府也没象往常那样奢侈的过年,只把该宴请的宾客请了一些,主仆们一处乐了乐,也就完了,萧烈自是忙於政务,好在燕北的灾情因为出资建了暖棚,多缓解了。前线因为冬天,按兵不动三月,只等来年春天继续未完的战事,苏鸿才华越发出众,因此皇上和萧烈也很是放心。

转眼间春暖花开,一切又复如常。这日,因北方强国山臣意图不明,前线战事又吃紧,萧枫恐两国联手,再生麻烦,遂决定派萧烈出使,不过安抚之意。那山臣一向畏大燕如虎,萧烈此去,实在没有什麽难处。萧枫也是因为他昼夜为国事劳烦,让他出去游历一番而已。他兄弟二人,向来亲厚,回来有什麽有趣所见,他也可以听闻。不象别的出使大臣,一味死板报告。

萧烈也深知萧枫的用意,只是如何能舍下玉箫,权衡再三,自忖此去再无半点危险可言,遂决定带玉箫同往。却不料风云突变,这一趟出使竟是危机重重。此是後话,暂且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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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箫心中并不甚愿意,他一向生性恬淡,好不容易有了承欢这麽一个生死与共,肝胆相照的朋友,自然不忍分离,况原以为萧烈出使别国,自己也可轻松几个月,谁料竟会有此变故,真真是好梦由来最易醒。

一路行来,只见青山叠翠,绿水翻波,说不出的好景致,因此行并不十分急促紧要,况山臣快马送信过来说已做好了恭迎天朝使者的准备。所以众人俱都十分放心,索性慢慢行来,一路上游山玩水,说不出的惬意。

此次绛唇留在府里,和承欢共同打理府中事物。珠袖则随侍在萧烈玉箫身侧,同行的还有一千名御林军里精选出来的侍卫,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北方进发,沿途上旌旗招展,好不威风。各地官员竭诚招待,自不必提。

玉箫留神看萧烈这一路上行事,倒不是那作威作福之辈,与当初那个拿师傅九族姓名逼迫自己就范的人?相差何止万里。遂想起自己因顾惜师傅和承欢,不得不曲意奉迎,不由叹息不已。

越往北走,越是寒冷,好在天气正逐渐转暖,倒也不觉十分难挨,不日已到山臣境内,那守护边防的将领亲自打开中门迎接,仪式也十分隆重,充分显现出萧烈一行人在他们心中的无上地位。

众人此行虽是轻松,但一月下来,车马劳顿,也很是疲乏。边防守将路高本想中午就替他们接风,被萧烈婉拒,言道要稍做休息,晚上定当叨扰一杯水酒,那路高方答应了,自去准备,不提。

萧烈乃习武之人,这点劳累对他来说不算什麽,只是见玉箫形容倦怠,知他是累了,因此上推了路高的邀请,便在行馆里陪著玉箫睡了一觉。

不觉已到傍晚,萧烈叫醒玉箫,珠袖亲来为他梳洗。玉箫便懒懒倚在床上,只说不去赴宴了,道:“身上懒懒的,况是你们国与国之间的交流,纵我不去,想是也没大碍的,纵去了,又是个什麽身份呢?倒拉著我做什麽?”因此执意不去。

萧烈一心想著让他见见这别国的饮食礼乐文化,也好去去心中寂寞烦闷,便逼著他去,正不可开交处,有人来请萧烈提前入席,说是众多将领都等著参见,只好去了,吩咐珠袖稍後定要带玉箫前来。

玉箫见他如此坚决,心中纵不愿,也少不得要起身梳洗,刚要唤丫头梳头,珠袖早上前来道:“左右也无事,就让我来服侍一把吧。”一边说一边替他把那一头青丝散开,挽起来,用根碧玉簪子别上,又道:“我一听你说不去,便知是必不中用的,王爷离了你,饭也吃不下去的。况这山臣虽不比我大燕繁华,却民风淳补粗犷,文化上也有独特之处,也正好让我们见见,一可以轻松乐一下,二也减减这一路上的劳乏。何必苦辞呢。”

玉箫更说不出话来,只得随珠袖去了,彼时大厅里人多已到齐,萧烈见他前来,不由喜形於色,亲带他到自己席上坐了,珠袖到此来,因也不用她伺候,且又不比别的丫头,遂吩咐也在玉箫下首坐了。

稍顷,宴会开始,一道道酒菜流水般的端了上来,虽十分丰盛,也无非鱼肉和一些野味,做工虽不象宫廷和王府中那样精致讲究,倒也干净,且别有一股风味,因此上下都十分尽兴。

宴後的歌舞也是十分精彩,舞姬不仅美丽,舞姿更是曼妙。那路高也自以为得意,问萧烈:“王爷看我这歌舞,可还能入得法眼吗?”

萧烈朗声笑道:“路将军过谦了,这样歌舞,即使在我大燕,也是不多见的。”

路高更得意了,嘴上却道:“王爷过奖了,不过是自娱娱人而已,哪敢和天朝相比呢。”说完指著领舞的绝美女子道:“王爷远道而来,末将没有什麽好招待的,就把她送给王爷如何,到不敢让他近身伺候王爷,不过叠被铺床,还是可以的。”

萧烈淡淡看了那名舞姬一眼,欣然道:“如此多谢路将军了。”他知道山臣国的人很热情,如果赠礼被拒收的话是最没有面子的事情,真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因此便不肯驳回路高的面子。珠袖自然也不诧异,只有玉箫暗暗高兴,以为萧烈既然收下这名女子,自然是看上了,今夜自己也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了。如此想,不自觉的便露出笑容。见萧烈向他望来,连忙吓的掩饰过去,他并没有忘记,这个色狼王爷是喜欢不听话的人的,如果被他看穿了自己的意图,岂不又要遭殃。

酒宴尚未结束,玉箫便借口身子不适,提前退席,心想这一夜可要尽情的歇歇儿了。心里愉悦,脚步也轻松起来。

走到一处房舍前,眼看著便可到自己的居所,忽听屋子里面有哭泣哀求之声,本不欲管,那哭声实在哀切之极,不由得停了脚步,在一株梧桐後将身形掩了,拿目看去,只见门是开著的,一个女子跪在那里,正向一个军官模样的人和一名三十多岁的风骚女子苦苦哀求,细细一瞧,可不是那个要送给萧烈的领舞女子吗。心下更觉诧异,便留神细听。

原来这女子早已有了两情相悦的男子,已定下了日子,不日便要娶过门的,如今变故突生,心里怎麽也不愿去,便哀求来接人的军官用别的女子代替了自己。那军官如何肯允,只一味逼著她收拾行李。

忽然听闻一道恳求的男声,原来这女子的未婚情人也跪在她身侧,一起哀求。那三十多岁的华服妇人便冷笑道:“本来你们也确是可怜,可那是天朝使者,又是位位高权重的王爷,如何能得罪的起,依我说,你趁早儿死了这条心,到了王府里,还怕没有荣华富贵吗?何苦跟著这穷长工受苦。”

那女子仍是哀哀哭泣,只说抵死不允,惹的那军官性起,大吼道:“若再不识抬举,爷我一刀宰了这小贼,看你丛还不丛,死了一个长工,将军想也不致怪我,何况还有这等因由。”说著便举起那明晃晃的大刀,作势要劈下去。谁料那青年甚是硬气,竟昂著头,动也不动。

玉箫如何能忍受这等事,一闪身走了出去,下定决心要成全了这一对有情人,殊不知此善心之举竟险险替自己招致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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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中年丽娘和军官见一个华服哥儿忽然走了进来,皆感诧异,他二人未在席上出现过,自然不知玉箫的身份,因此上听玉箫表明来意後,不由相对嗤笑起来。

那中年丽娘装模作样的拿著一条帕子捂著嘴,干笑了几声道:“我说这位哥儿,感情你是王妃不成?纵是王妃,我们将军府里的事,也很不与你们王府里的人相干,不是奴家说句狂话,今儿就算王爷亲临,也未必驳回我们将军的面子,你是什麽东西,就敢这样大言不惭的。”说到後来,那刻薄的面容越发尖刻的象刀子一般。

玉箫皱了皱眉,他听说山臣女子素昔豪爽,瞧这女子的举止穿著,却象是中原人氏,只是一向觉得中原女子性格温婉可人,怎也会有如此面目可憎之辈。

那军官早已不耐烦,不待玉箫再说,便举起那明晃晃的大刀道:“跟他废话什麽?待我宰了这厮,不怕这小蹄子不死心,只顾在这儿磨蹭,到什麽时候是头呢?”说著便仍向那青年劈去。唬得玉箫连忙奋起全力擎住,不让那刀落下,怒道:“你这人怎麽这麽不讲道理,横竖王爷那里有我担待,和你们又不相关,就做了这件好事,又有什麽呢?”

那军官仍举著刀,嘿嘿淫笑两声:“王爷那里你能担待?你凭什麽担待?莫非你是王爷的男宠?”一句话未完,那中年丽娘早已冷笑道:“呸,也不看看他那副样子,想近王爷的身,是那麽容易的事?给王爷洗脚还不配呢,奴家在江南的时候就听说,那广平王爷是出了名的喜爱美人,寻常姿色根本入不了他的眼,更不要提他这种上不得台的相貌了,只怕是给王爷随行的士兵泄欲用的吧。”

那军官哈哈大笑道:“我看未必,这样的货色,给我我也是不要的,何况那些锦衣玉食的御林军啊。”

玉箫只觉一把怒火从胸口蔓延开来,忍不住便要给他们一个巴掌,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少不得忍下这口气,沈声道:“若与你这等蠢材理论,倒失了我的身份,总归一句话,这个女子我们是不要定了的,就送过去,我也必叫王爷送回来,这各种缘由,想必你这等蠢笨如猪之人,也不会明了,左右你把他们放了也就完了。”

一句话把那军官气的暴跳如雷,他平时就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之辈,因此总也没有机会晋升,如今玉箫称他蠢材,正触中了他的最痛处,哇哇怪叫一番,吼道:“我就不信了,失手杀了一个奴才能有多大罪名,索性先宰了你,再宰了他,然後到将军和王爷面前复命去,到时美人在怀,大概也不致怪罪於我。”说完,脸上杀机暴现,那刀带著风声重落了下来,不比前几次的做做样子,竟是真的存了必杀玉箫之心。

那美人和青年齐都失声大叫,玉箫身体柔弱,又不懂一丝半毫武艺,如何能避得开,眼见一团寒光罩住自己,那刀快若闪电一般劈将下来,心忖必死,不由闭上眼睛,只懊恼竟死在这种人手里。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忽闻“啪”的轻微一声响,身子早被搂在一个熟悉温暖的怀里,头上响起萧烈强忍怒气的声音:“路将军,莫非你的将士俱是这种草菅人命之辈吗?若我来晚了一步?後果会怎麽样?你知道吗?”

那路高也不由变色,他在席上亲见萧烈宠溺玉箫,料想必不是泛泛之辈,连忙低声道:“王爷不必动怒,这李龙一向是卤莽之辈,末将定会好好惩罚於他。”一边喝令:“来人,把这作死的混蛋给我拖下去绑起来,待明日本将好好审问,再做定夺。”

萧烈冷冷一笑,知他有心包庇,也不点破,只在心里打定主意,待离开後必叫身边的影子杀手前来结果了这厮,方能消心中之恨。

这边路高早悄悄打听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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