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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猎过狐i-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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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喃喃动容道:“了禅大师修炼六七十余载,已修成金钢不坏之身,手中拂尘浮云三十六打更是精妙无比,曾打遍天下,罕逢敌手。二十年前,我大伯李逸山也仅小胜了禅大师半招,事后还连称侥幸得很。随风云才出道数月,就打败了少林掌门,那岂非还在我大伯昔日的武功之上。”

  木栖凤闻得李喃喃是李逸山的侄儿,不由“咦”了一声,看看他,欲言又止,只道:“据说当时也不止随风云一人参战,与他的妹妹随风飘联手,了禅大师才处下风的。当时旁观的少林护法了智大师惊叹为天人神剑,说李逸山再世,也非这两人对手。”

  萧亮不服气道:“这兄妹俩再武功盖世,也不过是凡尘俗子,何为天人神剑?”

  木栖凤苦笑:“少年人,不要逞口舌之利,等你碰上他们时,就会知道厉害啦,那时……”

  梦玉露插道:“你不要和他计较争论,接着说下面的事,后来他们怎么找着了你的。”

  木栖凤黯然道:“我还不配他们找上门来动手,否则焉有命在。随氏兄妹战败了禅大师,挟余威挑战武当、峨嵋、青城三大门派高手,都大获全胜,再以后他们所到之处,已无人敢与他们对敌。”

  李喃喃忽问:“中原大豪李逸川呢,还有他的那些儿子,难道都畏缩不前,不敢出手对敌?”

  木栖凤道:“随风云也曾找上门去,只可惜李逸川半身瘫痪,不能迎战。他们几个儿子惦记父亲病势,在气势上已输了。”

  李喃喃听说李逸川半身瘫痪时,惊叫:“我爹爹正值壮年,又武功盖世,怎会瘫痪?不可能,不可能。”

  梦玉露正觉李逸川与李逸山名字相近时,见他惊喊爹爹,恍然大悟,安慰道:“喃喃,你不必难过,我想你父亲可能平安无恙,只是说说而已。”

  李喃喃问:“我爹爹平安无恙?你怎么晓得?”

  猎过狐忽道:“我猜你父亲或许是自知打他不过,又不想有损你大伯的盛名,

  所以称病不战。”

  李喃喃忽大吼道:“我爹爹一身正义凛然,侠胆雄心,绝无畏敌退缩之理,定是他病了,病得很重,我离家出逃的时候却连招呼都未和他老人家道一声……”说着竟哭出声来。梦玉露忙取出手帕替他拭泪。

  猎过狐歉意道:“喃喃……”想安慰李喃喃一时却找不到合适的话。

  李喃喃只是哭着不语,猎过狐只好望着木栖凤,继续问他:“你替人办事,难道是替随风云办事?”

  木栖凤摇头:“我之前从未与随风云打过交道。那日我听人说起随风云的事情,不由好奇,一路追去,昨日在前面鸡公桥上追上了他们兄妹三人,想找他们比试比试。”

  萧亮急问:“那厮怎生对你,你和他打了几百招,才让他折断了你手中的栖凤剑?”

  木栖凤苦笑道:“随风云听我报了姓名,竟说要看看我手中的剑到底有多快,我闻言大怒。我的快剑你们是看过的。我的剑法虽不及别人精妙,但若单论快,昔日的中原大侠李逸山也是自叹不如的。”

  说到此处,忽又长叹:“却不想我的剑刚刚出鞘,随风云手中一点寒光在我剑上划过,我手中栖凤剑应声折断,只留下了这柄断剑。”

  李喃喃大讶:“世上真有这等快的剑法,他削断了你手中的剑,你却连他何时拔剑都不知道?”

  木栖凤道:“我平生的确未曾遇见过如此快的剑法,我脸如死灰,呆在那儿。随风云不再理我,和他的两个妹妹大步走了。走了几步,却又回头道:‘听说你平生最重情义,劳烦你去告诉你的老朋友难得糊一句,无论他在哪里,我随风云一定会登门拜会的。这天下自李逸山一去,中原只怕已是他的天下,不知他能否接下我三百招?’说着狂笑数声,扬长而去。”

  萧亮怒喝:“这厮好狂傲,有朝一日我定要叫他知道天下还有我萧亮在。”

  木栖凤苦笑着摇摇头。

  李喃喃问道:“后来你就骑马兼程赶来,是吗?可你又怎知难得糊会在这呢?”

  木栖凤道:“我和难得糊交情不错,所到之处会告诉我,所以我知道难得糊这老骗子到这边来骗钱用了。大江南北该骗的地方,他也都骗尽了,就这荒原处未来过,他不告诉我我也猜得出。不过我倒不是要赶路才骑马的,何况我平生未曾骑过马,只是随风云走后才发现自己不但让随风云震断了我手中的剑,而且还受了内伤,所以在半路向一个农夫买了这匹马。”

  李喃喃道:“难怪你会从马上跌下来,而且还会从马上一跌下来就爬不起了。”

  猎过狐凝色道:“曾闻木前辈昔日在采石矶上于人恶斗几天几夜,尚且能爬下山,现今只不过受了这一点内伤,却会从马上跌下,甚至昏迷不醒。而且,我听喃喃说,这红火驹是西域名种,在沙漠中奔跑三天三夜也不会疲累,今日让你一折腾就会累死,你不觉可疑吗?”

  木栖凤细想,骇道:“你是说有人在陷害我,想谋我的命,随风云?”

  猎过狐道:“是不是随风云我不知道,问题在于那个农夫。你想想看,一个农夫怎会养得起这种名马?随风云要谋害你也不太可能,试想他击败了禅大师尚无顾忌,而且一剑便折断你的剑,要杀你当时就杀了,为何还要陪上一匹宝马呢?”

  这时李喃喃惊叫:“马鞍下有包药粉。”

  猎过狐看去,梦玉露已用玉带卷起马鞍,见马鞍下有一个开口的纸袋,里纸袋里装着小半包药粉。

  木栖凤拈指嗅嗅,皱眉道:“这是唐门的迷药,毒性不大,却会令人兴奋,只有唐门弟子才会有。我与唐门无甚瓜葛恩怨,他们如何会加害与我?”

  猎过狐道:“他似不想害你性命,只不过是让药粉借马鞍之风喷散出,令你昏迷而已。可为什么他只是要你昏迷却又不想杀害你,然道仅仅是用药粉来控制你,控制你掉下马来的时辰?如果算准了你必定会在这一带掉下马来,这会也该有人接应了。”

  话音未落,后面马蹄声又起。众人看去,一匹健马长嘶而来,马上乘者白衣素袍,衣袖迎风飞舞,皎洁如冰雪,老远便叫:“前面可是木栖凤木大侠,我有难得糊的消息。”

  木栖凤脸露喜色,刚才欲死的心情早去。

  来人来到众人面前勒马。也是一匹塞外良驹,全身墨黑,无一根杂毛,唯四蹄雪白,正是千里踏雪宝驹。

  木栖凤急问:“难得糊在哪?”来人才要说话,猎过狐忽问:“你怎知他是木栖凤,我们又怎知是难得糊叫你来的?”来人打量猎过狐几眼,道:“木大侠名震天下,凡武林中人莫不惊佩他的剑法之快。纵然不认识他,也听过无数人描述他老人家的外貌打扮,所以我看到他一身绿袍,便猜是他,至于是不是难得糊叫我来的,你们一去问就知道了,也不用我多解释,是不是?”

  萧亮冷道:“你倒好,说这么多却等于没说。不过和你去一趟,也无甚关系,谅你也不能将我们如何。木前辈,我们和你一同去!”

  李喃喃忽道:“这位朋友,你脸上的面具倒是挺精致的,不知可是神面小李的杰作?”

  众人齐惊:“他带着面具?”再细瞧,来人果是脸色僵硬,虽栩栩如生,却无多大变化。来人一愣,旋即笑道:“李驸马别样本事没有,识别这等小功夫却是天下无双。”

  李喃喃笑笑:“谢谢你夸奖,我倒不是你说没本事,只不过不幸得很,神面小李恰好是我二哥。我二哥制作的面皮除送予绝世红伶,从不轻易赠给他人。你老实交待,你是怎样弄到的?你拿我二哥的面具来唬我干吗?”

  那人一愣,立刻道:“神面小李有一个绝世红伶是我的小妹,小妹拿件心爱的面具作为送给大哥的珍贵礼物,想必你不会再盘根问底了吧?”

  李喃喃觉他解释得有条有理,心中虽狐疑,也不再追问下去。

  那人接道:“至于我蒙上面皮,实因我有难言之隐。我本名家子弟,而今寄人篱下,替人当差,做起跑腿的事,传出去,有损家严的一点薄名,恕我这点不情之请,不要再逼问我了。”

  萧亮道:“为人子弟,孝义当先,我喜欢你这份孝道,不问你就是。但你要告诉我,我师父为什么要你来追寻木栖凤大侠,是不是找他有事?”

  来人考虑了一会道:“其实我也不认识你师父,只是你师父认识我,认识我座下这匹好马,想要我把马卖给他,并出了大价钱,说是替他驮银两,我不答应想走,他又和我说:‘你不肯卖马于我,那我俩来打个赌,我赢了,我也不要你的马,你只要骑你的马替我叫一个人来就是。我若输了,你就把我身边的银子全拿去,也免得叫人来驮。’我听了后,心想世上有这等好事,忍不住就赌了,结果自然是输了。”

  萧亮笑问:“于是他叫你骑马来找木栖凤前辈,是不是?可你又怎知木前辈会在这儿呢?”

  来人道:“难得糊告诉我这几日木栖凤肯定会来寻他。让我在这等着,我刚到前面,就看见有人骑马过去,似是难得糊口中所形容的木栖凤,便一路直追了下来。”

  猎过狐一直未吭声,这会忽开口道:“照你这么说,难得糊一定是赢了不少钱找不到别人替他运送,叫你去找木栖凤来搬运银两的吗?”

  来人忙点头:“不错,就是这么一回事。”

  猎过狐冷笑道:“我们才分手不到二天,走时他身上并无几多金银,而且他找我们心急,绝无心情去赌博。还有如此深山僻壤中,他到哪里可去找到有几十万银两的赌客?”

  来人一愣,立刻笑道:“难得糊平生好赌,只要有赌,连命都舍得丢掉,还会在意几个弟子走失?而那深山偏壤中,异士豪客常隐于那些地方,他一天赢几十万银子,更是容易之极的事,这有什么大惊小怪。”

  猎过狐还要反驳,来人已笑道:“也许他捡了那么多金子也可能,反正你们去了就知道了。”木栖凤也按捺不住道:“管他怎样,见着难得糊不就什么事情都清楚了吗,叫他快带我们到难得糊那儿去,我们几个人还怕他不成。”

  猎过狐叹道:“我们此去只怕是见不着难得糊前辈的。”

  看众人已走远,猎过狐只得跟上。来人牵着马沿官道走上一大段路,立刻拐进一条小山道。道上杂草茂盛,似乎是新走出来的路。

  那人停下,把马松了缰绳,让它四下啃食草皮,笑道:“我把你们带到难得糊那里,就立刻出来,就让这马在这歇歇。”

  众人只顾着埋怨小路难行,没去注意他说的话。

  李喃喃一边用手拂草,一边埋怨,最后坐在地上,拉住梦玉露道:“姐姐,反正我们也不想见什么难得糊,不如在这坐一会,等他们一同回来再出去。”

  猎过狐才要开口,萧亮早冷笑道:“咱们的公子哥是要轿子抬的,路是不愿走的,猎过狐我们去见师父,别吵了人家的清静安闲。”猎过狐道:“喃喃,你不愿走在这里等我们就是,一定不要乱走动。”

  对梦玉露又道:“你就在这陪他吧。”梦玉露心中何曾不是这样的想法,点头答应。

  木栖凤等人跟在来人身后,又走许久,愈走愈觉得不对,问道:“喂,这条路人烟罕至,难得糊要找人赌自是寻人烟稠密处,怎会钻这种羊肠小道来寻人赌博?”

  来人笑道:“我刚才快马疾驰是奔大路而出的,只是见你心急,又无坐骑,所以带你走小路好让你早些见到难得糊,你不要急,再走一会就到了。”

  此时却已是暮色渐起之时,几只昏鸦归巢,落下数声唳鸣。

  又走一会,来人停步,遥遥指道:“看,那有一座破庙,难得糊就在那等你们。”

  木栖凤抬首眺望,前面小道尽头果然依稀似有一座庙宇模样的建筑物。奔出数步,仔细再看,那前面庙宇看得更是清楚,心中大喜问:“这是什么庙?”

  却无人回答,回头看时,猎过狐在身后黯然道:“早已溜了。”

  木栖凤四下寻找,果无来人影踪,想必是在众人见到庙宇惊喜欢悦时让他趁隙溜走的,那身法定是惊人,否则木栖凤怎察觉不出。

  木栖凤不愧是久闯江湖,情知不妙,却也临危不乱,镇定自如,朗声道:“两位小兄弟,我木栖凤不知得罪了哪位朋友,今天寻上门来了。老夫一生杀人无数,如今偿命还债也是应该,只怕误送了你们两人的性命,你们此刻快快退出,或许还来得及,让老夫一人到庙中去看看那些躲躲闪闪不敢见人的朋友。”

  萧亮火气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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