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演义-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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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龙合冷笑道:“太上老君是宇宙得道最早的神仙,我肚肠怎能消化有道德者的腿脚呢,只不过恨他为三十三天丞相,天庭靖乱军元帅,却鼠肚鸡肠,奸险狡诈,不能容物,本土主才向他收税,惩戒他一下,为你出气呀。”
角木蛟信为真言,拿着太上老君之腿,倏间收缩身子,“喷”的一声,从蛇龙合肚中冲出,走到太上老君丽前,把腿脚伸到他伤口处,果然吻合,再不管蛇龙合,出其不意在太上老君拐腿伤口处一刀切下,把伤口切新,拿着断腿接于他的伤口上,按照师傅齐天传话的方法,运功力催肉牙生长接合。
运功催逼了半个时辰,只见太上老君脚上伤口处鲜血汩汩而流,没有丝毫的接合功能,大惊失色,偷看一眼蛇龙合,见他在旁边冷笑,知道上当,把断腿拿起细看,哪里是肌肉之腿!却是一截能与肌肉混滑的假腿。太上老君这时也看得清清楚楚,吓得面如土色,急忙点穴封血,狠狠地对角木蛟说:“你拿假腿哄本帅,又斩本帅真腿,意欲害死本帅不成?”
蛇龙合见太上老君发怒,在旁加油添醋地说:“元帅所见极是!角木蛟居心可测,情怀奸诈,到你军中,欲以假忠假诫收服军心,待三十三天平乱后,夺你丞相之职或抱着更大阴谋,夺取天宫大帝宝座……”正说到高兴处,忽然肚子疼痛起来,说不下去了,暗暗吃惊。正想查查自己肚痛的原因,角木蛟却在肚里叫道:“你才是奸恶之徒,以假乱真,离间我军帅将,这次决不将饶你。”
原来角木蛟有480种玄功变化之术,知道不再进入蛇龙合肚中,不能制服他把真腿交出来,所以趁他张口与大上老君说话之际,便离形脱身,变成一粒小尘埃,随着蛇龙合呼吸进入他肚中。
角木蛟说话之际,又把肉聋子撑开,撑大蛇龙合的肚子。蛇龙合痛得满地打滚,抢地呼天,大叫饶命。
角木蛟说:“这次欲饶性命,必须答应条件。”
只要有了性命,什么冤仇都可以报,如果没有性命了,一切都完蛋了,还是顾命要紧。蛇龙合想到这里,哀怜地说:“角挡箭牌有什么条件直说便是,只要能饶性命,本土主没有不答应的。”
角木蛟果断地说:“你咬断了我元帅之腿,必须把他的腿接回原样,否则你有死无生。现在动手替元帅接腿。”
蛇龙合二话没说,伸爪在自己尾巴处一面,刺破自己皮肤,拿出一条血淋淋的腿来。对太上老君叫道:“你来吧,本土主亲自给你接回便是。”
太上老君遥巡道:“你不会把我吞进肚里吧?”
角木蛟笑道:“有本挡箭牌在他肚里!谅他不敢作呆,元帅放心吧。”
太上老君觉得角木蛟之言有理,才瑟瑟缩缩地向蛇龙合靠拢。
蛇龙合对太上老君道:“本土主要取你性命,不早把你吃了!怎么会留到今日!”
太上老君不敢答话,把断腿伸到蛇龙合跟前,只见蛇龙合伸舌在伤口处蔽了蔽,然后把断腿接合,两爪在伤口旁一捏,对太上老君说:“你去走走,看是否与原来的一样了,如果与以前无异,便叫角木蛟出来吧。”
太上老君一言不发,到外面跑了几臣,不但如初,而且比以前更加强劲有力,暗暗思量:蛇龙合舌尖上的潺水,不但能愈伤接骨,而且能强身健体,增加精力,我何不逼他挤一些出来,以备本帅后用。于是悻悻地说:“行走是可以了,但怕以后发炎,无药能治,看来只有你舌尖上的潺水可用,你再吐两升潺水出来,本帅才叫角木蛟出来呢。”
蛇龙合听了大吃一惊道:“这怎么可能?本土主如果把舌中潺水挤出,便武功尽废了?;…。”
角木蛟听太上老君与蛇龙合两个对话,想:如果真如元帅所言,将来元帅伤口发炎,如何能统率三军平乱!何况不把蛇龙合的武功削弱,他如果再到中途作梗阻我回营救天庭靖乱军,不耽误了时间!想到这里,伸手在蛇龙合肺部一抓,大叫道:“蛇龙合!识相的快些把潺水挤出便是,否则顷刻命丧。”
蛇龙合被角木战在肚里抓住肺部,不但疼痛难忍,还气喘吁吁地说产角挡箭牌快放芋,本土主挤潺水便是。”
角木蛟见他答应,便把手放开。可是他一放开手,蛇龙合又为难地说:“除了本主舌上的潺水,别的条件不可以代替了吗?”
太上老君知他舌中潺水,关系到他的武功,更是得意:“你咬了本帅一条腿,正应乘机报仇,你武功废了正好呢。于是沉下脸说:”还不把潺水挤出来,立即要你性命。“接着对角木蛟命令道:”角挡箭牌听令。”
角木蛟应声:“是。”
太上老君喝道:“把蛇龙合处死。”
角木蛟正在犹豫,蛇龙合忙说:“本土主吐潺水便是……”太上老君冷笑道:“要命快些吐。”于是把胡芦揭开,放到蛇龙合舌尖下等潺水。
蛇龙合把潺水挤干了,才挤出半升,太上老君嫌少,不肯罢休,还逼他再挤。蛇龙合再求道:“你不是真的要我性命吧?有这半升也用得很多时了。”
太上老君看了看蛇龙合脸色,早已由红变白,由白转青,知道再挤真的会罢了他性命,所以命角术跤从他的肚子里跳出来。
角木蛟出来一看,见蛇龙合不能动弹?瘫软在地上了,有点怜惜,认为自己做得过分了些,欲找些食物与他吃,补补元气,太上老君却唱道:“婆妈心肠,抽水弱质,怎能干成大事I”喝完,再看角木蛟一眼,大惊失色道:“角挡箭牌,你为什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角木蛟哪能知道自己变成了什么样子!见太上老君也现吃惊之色,尴尬地问:“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太上老君见前面有一湖清水,叹道:“本帅也说不清你的样子,你自己到湖边照照便知。”
角木蛟赶到湖边俯首一看,呆若术鸡。原来自己扁了的头,变得更扁不算,面上青、红、黑、白、紫,间杂一起,花花斑斑,难看极了。急忙抽水洗脸,可是拭来擦去,都洗不脱,而且愈洗斑点愈新。本来已丑的相貌,现在变得更丑了,还像个神仙吗?有些苦恼。但转念沉思:我不是去相姑娘,娶老婆,勾妹子,美丑有什么相干,貌丑而心美才是真正神仙。毫不在乎地转到太上老君面前说:“外形美与丑,决定不了内心美与丑,还是赶回去救军兵要紧。”
两个风驰电掣,只几个时辰便回到境幻天自己军营上空,俯瞰两阵军兵,只见齐天和仙童、求首尾三个正追赶着如来佛祖大军,自己军队早已恢复健康了。喜出望外,落到军营,太白金星、风来、释尼几个接着,把齐天、仙童赶来施救之事说了一遍。
原来齐天赶来,从空中撒了一些药粉,仙童放出大雾,把药粉溶化,飘堕到靖乱军兵将身上,兵士便复原了。正在这个时候,如来佛祖、槛外、盘扁、绝万物、绝灭、观音、孙悟空几个,分别领兵冲杀过来。
齐天见灵宝复辟军冲来,勃然大怒,对求首尾和仙童一挥手说:“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
三个同时施展法术,运用武功,如来佛祖几个哪里是他们的对手!顷刻被扫得东倒西歪,急急领兵撤退。齐天三个余怒未息,所以追赶。
太上老君暗喜,三个功劳归我太上老君才对,立即挥军追去,企图夺这次退敌之功,回天庭向玉皇大帝陈奏。追了几里,见齐天已经罢手,让如来佛祖退去。太上老君只得安营扎寨,为齐天、求首尾和仙童致谢。酒过数巡,肴上几度,求首尾对释尼说:“今日我主持,完结你与角水蛟两个婚事如何?”
求首尾认为自己一提出,释尼必然答应。因为以前是角木蛟不肯迁就于释尼啊。岂知神仙料事,也有不周之处!求首尾不知释尼已经与太上老君勾搭上了,不但喜太上老君老而耐战,而且羡慕他的势力,早已吩咐太上老君设法把角木蛟杀死,自己与他成就夫妻。这时求首尾一经提出她与角木蛟的婚事,释尼情不自禁地看了一眼角木蛟,丑上加丑,变成扁头花面之怪了,大叫道:“这个是假角木蛟,本仙姑不嫁他,死也不嫁他。”
角木蛟听了满面羞惭,大怒道:“你不愿嫁我,我更不愿娶你呢!”
释尼不服气,想与角木蛟大吵一场。
求首尾在旁冷笑道:“好!好!我是世外神仙,不管你这些俗事,让你两个日后吃苦去。”说完,拉着齐天、仙童,化一道青烟走了。
求首尾等一走,释尼又想发作。太上老君瞪了他一眼说:“战事要紧,婚姻大事,平乱后回到天庭再议吧。”不容两个多言,任命释尼为先锋宫,风来为副先锋,角木蛟在后军押粮,又浩浩荡荡地追赶如来佛祖的军队去了。
释尼在天庭靖乱军中任了先锋之职,早把昔日太上老君陷害自己之事忘于脑后,满目太上老君对自己的好处浮现眼前,心里乐滋滋的。领了十万先锋军,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行程非止一日,追到了境幻天与幽怨天接壤地界,却未遇到一兵一卒阻挡,更是得意洋洋。
这时,太上老君的大队军兵也赶到了,两军合回一军安营扎寨。释尼对太上老君赞道:“太上元帅英明,无仙能及!不费一兵一卒便恢复了境幻天,功并日月呢!”
太上老君听了释尼奉承之言,心中大喜,拈须笑道:“本帅也是得了你这个女先锋,才有这样顺利啊!可见你是本帅麾下福将。”说完拉着释尼到密窒商议了几个时辰,然后命令道:“再走几里,便边入幽怨天了,释先锋领兵先行,本帅随大队继进。”
不说太上老君与释尼两个沾沾自喜,就是几十万天庭靖乱军,见任了释尼为先锋,一帆风顺地收复了境幻天,也认为她是一员福将呢。他们为得了这样一员福将,免了许多战事,行军像放涯,都笑逐颜开。
再说释尼领着十万先锋军,进入了幽怨天境内,前面却被数条山岗拦住了去路,只得扎营侦察,再作行止。
探卒们探得,山岗上并无伏军,但无路可行。山岗极长,如绕道前进,非得十天半月不可。释尼沉思半刻,决定爬山越岭过去。
这山岗叫蛇茅岗,岗上不长树木荆棘,只生茅草,而且虫蛇,出没不定,军兵易于爬岗,却惧怕虫蛇。释尼命军兵每个做了一套皮衣,连头带脚褒得严严实实的,就遇着虫蛇,也咬不到肌肉。但军兵们知道虫蛇的厉害,还是战战兢兢的,不敢大胆向前。
事情有时违反规律,你害怕的东西,却不会让你发生危险,而越是危险的地方,你越是觉察不出来,使你不害怕。
军兵们害怕虫蛇,可是爬过了一条山岗,却不曾见到一虫一蛇,于是大胆起来,放心向第二条山岗爬上去。
爬到第二条岗顶,却是一片平地,广袤数里,栖栖茅草,坝枫清风,舒适极了。军兵们因爬了两条山岗,早已上气不接下气。到了这块平地,被凉风一吹,几天的疲劳全部袭上来,不由自主地坐下休息。
释尼见兵士劳累,又无敌军阻挡,也欲让他们歇息一下。
但事情出乎想象之外,军兵们刚就地坐下,“喳啦”一声,地下生出无数银‘光闪闪的疾黎钢刀、铁锥等物。有些坐着方位的,当时被刺穿一个窟窿,由屁股穿到头顶,呜呼哀哉。没有坐着的,四周都有密密麻麻的金属利器,也不敢挪移半步。
释尼见突起变故,全条山岗,无不如是,大吃一惊。幸好自己武功深湛,法术高强,能腾空行走,才不致受困。正想方设法营救军兵,忽见银光闪闪的金属利刃,由白变红,灼灼生辉,倏间着火,把满山茅草烧得“瞧瞧啪啪”作响。那些军兵随着茅草的“瞧啦”声,也发出“碎、浮”的响声,一道黄白色烟云升起,顷刻成了飞灰。眨眼间烈火熊熊,烟焰冲天。
释尼在空中见了,急忙作法降雨、洋火。火虽然被痒熄,但军卒一个也救不得。这还不算,水火接触时浮出的水蒸气,向空中冲起。释尼躲闪不及,吸着烟气,觉得难闻极了,一刻便眼花目眩,头重脚轻,知道有毒,忙返回第一条山岗上空?来不及堕地,已跌于岗上,晕过去了。幸好副先锋风来,率了三万军兵,赶到岗上,未曾中计,上前抱起释尼察看,知是中毒,掏出一抓药丸喂她,不致丧命。
释尼虽然不死,但身体软绵绵的,像一条蚕娥,动弹不得。风来无法可施,只得派探卒回报太上元帅。
太上老君知释尼全军覆没,她又中毒,一惊非小,急忙领着大队兼程赶来,在山岗旁安营扎寨,腾空察看。只见第二条岭岗一片茅灰焦骨,什么金属利器全不见了,看不出一些端倪来。观瞧好一刻,只得无精打采,惶惶如丧家之狗,愕愕似漏网之鱼,回到帐中。正欲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