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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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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等多久,只见慕许拿着一把宝剑先出了园子,径直向大门外走去。不久之后,傅融之也出了园子,顺着慕许的路向大门口走去。
  宝宝看了看傅融之那身湖蓝色的劲装打扮,又想起慕许手中的宝剑,大吃一惊,这两人不会偷偷找个地方去决斗了吧?
  如此一想,她只觉得汗毛倒立,紧张非常,也悄悄尾随着傅融之出了景园。
  一路上战战兢兢,却也跟的顺利,只见傅融之越走越偏避,果真像是去决斗的样子,匆匆出了城门,宝宝眼看便要曝露于荒路之上,却见傅融之忽然停下,他无奈地转了两圈扇子,回身叹气道,“要跟着就快点,我走走停停既怕你跟不上又怕你丢了,委实累得紧。”
  宝宝心跳猝然一停,随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正是自己,这才磨磨蹭蹭从一个小土堆后走出来,道,“你知道的啊……”
  “十里之外我也可以闻见你的味道听见你的声音,何况这么近。”傅融之说着便又向前走去。
  宝宝急忙跟上,马屁道,“没想到孔雀的耳朵和鼻子这么好用。”
  “哪里是我的耳朵鼻子好用,是因为有个人住在我的心里。”傅融之偏过脸,淡淡红了耳廓。
  “有个人?神仙?!”宝宝一愣,见傅融之不愿回答,便换个话题问道,“叔叔您去哪?”
  傅融之为这一声“叔叔”苦笑一声,真是自作孽自己受,他指了指前方道,“去找人。”
  “您不会要和慕大人决斗吧?”
  傅融之一怔,何来此说,却也好奇宝宝的想法,便问道,“为你的未婚夫君担心了?”
  宝宝看了看表情越来越稀薄的傅融之,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道,“一定不是。大人你就告诉我吧。”
  “来抓一个逃犯。至于你那个慕三哥我看也是来抓他的。”
  傅融之给宝宝简单解释过,旋即一把抱起还在好奇的官宝宝,御风而去。待宝宝反应过来,早已站在一个渔屋之旁。
  傅融之将宝宝护在身后,慢慢向那间屋子靠近。眼看着便要碰到门把,忽然一阵大笑伴着剑气从屋里传出。
  宝宝被傅融之捂着耳朵向后退了数十步,才出掌挡开音波,他沉着开口道,“朱潘,你跑不掉的,还是自己出来吧。”
  话音一落,那屋内笑声又起,哈哈两声之后,用尖细地的声音嚷道,“我出去?那不就是死路一条?傅融之,我在屋里装了一种毒药,只要你强行攻入此毒便会扩散,你自然是无所谓,不过你身后的那个小姑娘可就不一定了。”
  傅融之一顿,收起满脸的不恭,又拉着官宝宝向后退了两步。
  只闻笑声又起,屋顶被刺破,那名朱潘则从里面一跃而出,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绿色瓷瓶,样貌奇特,声音古怪,“傅融之机会只有一次,此次若不是我受了伤也断然不会叫你找到。怎么样,要不要过来?”
  傅融之拉着宝宝的手紧了紧,未曾言语。
  那朱潘哈哈一笑道,“傅融之啊傅融之,想不到你会为了一个小姑娘,放弃这个大好机会,要知道没有我,你们回天门怕是在劫难逃。”说罢飞身而出,将那瓷瓶向宝宝他们投掷过来。
  傅融之脚尖一点,带着宝宝斜向躲避。
  “你怎么让他跑了?还不快追?”两人刚刚站稳,便见慕许飞身而来,他看了看傅融之怀里的官宝宝道,“我武功不及你,我来保护宝宝,你去抓住他。”
  傅融之恬然一笑,将宝宝从一个臂弯换进另一个,无所谓道,“他不论去哪,我的机会还多得是。况且就算回天门真的因此难逃此难,大不了我傅融之从头来过。”
  说罢再度抱起尚未回神的官宝宝,运功飞回官家景园。
  两人落在前花园的拱门边,宝宝略微有些头晕,扶着脑袋颇为愧疚,“是不是我坏了你的事情?”
  傅融之笑的淡然,眼底却渐渐升起狡诈,他捏住宝宝的下巴道,“可不是么!宝宝要给我什么补偿?”
  官宝宝摇了摇头,不解道,“银子?”
  “银子可不行。”傅融之说着便疾如闪电般一口咬上了宝宝的唇,辗转碾磨,抵死交缠。
  宝宝顿时一阵眩晕,她口齿不清稍稍挣扎了一下,唤道,“叔叔……”却只换来更加疯狂的掠夺。
  正难解难分之时,拱门外脚步声渐起,随之传来官如山的声音:“这个园子的树得好好修修了。”

  阴阳错,两千两

  官如山的声音似黑暗里的一缕骄阳,将混沌之中的官宝宝霎时照醒过来,她竭力地想将口中蛮横无礼四处乱窜的侵略之徒赶回自己的领土去,却被压制的死死的,只能徒劳地用含糊不清的嗓音求饶道,“我爹来了……”
  “他知道了更好……”傅融之不管不顾反将官宝宝压得更为紧密,一双大手也因为这偷腥的快感而不安分地在宝宝的浑身上下游走。宝宝一把抓住他欲钻进衣服的大手,将心一横对着嘴里那耀武扬威的敌人便要狠狠地咬下去。
  幸而傅融之虽然满心沉沦,但是练武之人敏感的感官还在,他速速收回却还是被宝宝蹭的口中发麻、隐隐生疼。他微微眯起眼睛,脑中也因着口中的麻氧血气上涌,一个冲动欲上前再度擒住官宝宝,她不愿被官如山看见,他就偏要官如山瞧见。不想低头一望,却为眼前的景色失了魂魄,官宝宝嘴唇红肿,口边还残留着一抹血丝,犹如晚霞中的蔷薇,神色羞怯而迷离,尤其是颊边的两朵红云,实在是叫他欲罢不能。
  官宝宝口中一片腥味,她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而这只不要脸就会轻薄女子的色孔雀还将她牢牢锁在臂弯和墙壁之间,她急忙将傅融之狠狠向后一推。
  傅融之淬不及防,扶在墙壁上的手被一块镶转一划立现一道齿状的伤口,他推开两步,似怒非怒道,“官宝宝,你别总以为我是顺着你的,倘若你再一头黑地往下走,我亦会不择手段地要了你,介时别说你爹爹,我会叫天下人尽数知晓。”
  宝宝本见傅融之受伤,顾不得爹爹的靠近,想上前查看他的伤势,不想被傅融之此话一出,又羞又怒,想起自己一番相思意,却被他如此糟蹋侮辱,气的抬手便想扇他一个耳光。
  “官宝宝!你这是要做什么?”手未落下,便被一道洪钟般的声音阻止。
  宝宝一惊,收回手转身跑向爹爹,委屈地湿了眼眶,她一指旁边笑得含蓄的傅融之控诉道,“爹爹,他欺负我……”
  官如山狐疑地在女儿和傅融之中间看了几个来回,只见官宝宝眼神闪烁,傅融之笑的暧昧坦荡,再看看宝宝嘴上未干的血迹和傅融之手上的伤口,顿时一切了然于胸,他一拍大腿喝道,“实在是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官宝宝闻言重重地点了点头。
  不想官如山话锋一转,摆手向着傅融之道歉,“贤弟真是对不住了,是我不曾管教好女儿,叫你受委屈了!”
  宝宝一怔,插嘴道,“什么?他受委屈?他刚刚还威胁我说……说……”说什么叫她一个女儿家实在说不出口。
  “说什么?编不出来了吧?官宝宝你看你,嘴边还有罪证,明明咬了贤弟的手,被人家教训两句还想上前打人,你当爹爹是傻子,看不见么?”官如山满脸愧疚,由不得官宝宝再解释,对她摆了摆手道,“爹爹很失望,你去祖庙里给祖宗忏悔去吧!什么时候认清自己的罪责,叫下人将悔过书拿来给贤弟瞧,只要贤弟满意了你便可以出来。”
  官宝宝绝对不理解为什么明明是那只孔雀的错,可是现在呆在祖庙被罚的却是她。她跪在祖先的灵位前好好地控诉了一番孔雀和爹爹的罪行,这才坐回书桌旁,挠着脑袋想悔过书要怎么写。
  以孔雀的性子,怕是恨不能好好折磨自己,要怎么写才能叫他满意呢?不若通篇赞美孔雀的睿智美丽?不行不行,介时悔过书没写好,她就因为太过恶心被溺毙便不好了……
  “宝宝可是在烦恼该怎么表达对本大人的愧疚之心?”傅融之突然出现,手背上包着一团雪白的棉布,甚是滑稽,却也不减他的风采,只不过这样突然地方式叫宝宝吓得不轻就是了。
  宝宝还在嫉恨傅融之刚刚的“不尊重”,扭头不理他。
  傅融之轻轻一笑,走近宝宝身边道,“宝宝,要不要我告诉你本大人最想看到什么样的悔过书?”
  宝宝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想起他和那些女子有说有笑的模样便胸中有气,也不知像今天对自己做的这种事说的这种话对多少女子说过做过,如此一想,口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你脑子里还能有什么好想法,除了五颜六色就是色彩斑斓么。不若我叫人找几本春宫当做悔过书给大人送去如何?”
  傅融之眨了眨眼睛,蹲下身子巴巴地看着官宝宝,活脱脱一只水灵的白狐狸,他轻叹一口气,忧愁道,“宝宝,是我误会你了!原来你是如此的想着我念着我,这么迫不及待与我双修,实在是叫为夫感动异常!居然想到送春宫来叫我研习房中术好叫你欢乐,你放心吧宝宝,虽然大人我素来洁身自好,但是好在年轻力壮定会叫你满意的!可是,为夫忧心的是,你我二人前有你的爹爹做拦路虎,后有一颗苜蓿做断路桥,不过为夫相信,只要我两齐心协力定能闯过这些难关,有情人终成眷属的!”
  宝宝越听越觉得空气似乎不那么够用,她不得不感慨女娲娘娘的造物之神奇,世上竟有如此厚颜的孔雀……最最叫她不能接受的便是,她居然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想着他念着他……
  不过所谓死麻雀嘴硬,她自然是一硬到底,斜眼撇了撇傅融之道,“爹爹不过一时糊涂,总不能将我关在这里一辈子,我即便写不过来又能如何?”
  “乖——”傅融之眼睛眯了眯,声音越发恬美起来,“你爹爹当然不能,可是大人我能啊!”
  宝宝悠哉地回身道:“凭什么……”话未说完,只见一张相当无耻的债条正在面前晃动,接着手中毛笔被夺。
  只见傅融之大笔一挥,边改边道:“嗯,藏了大人那么多衣服,加一千两,揩大人一身油加两千两,欣赏大人的玉体,加三千两。一共六千八百两。”
  宝宝眨了眨困惑的眼睛,拍桌而起,嚷道:“傅融之你不要太无耻!你值那么多银子么?”
  “我是不是无耻,很快宝宝就能知道。不过你还是先写悔过书吧,否则我们现在就试试我是不是无耻如何?”
  官宝宝此刻只觉得欲哭无泪,她讷讷道,“那……那你要什么样的悔过书?”
  “好说,将你对大人我的一腔思念欢喜之情完整的表达出来便行了,大人等你。”傅融之满意地拍了拍宝宝的头,就着半开的窗户,再次一晃飞身离去。
  官宝宝咬着笔杆子,明明那人恶劣的叫人牙根发痒,偏偏自己还恨不起来。于是无奈地撇了撇嘴,闷头将连日的相思,依着傅融之的口味写的夸张不少。将之交出果然得到了傅融之的肯定,这才将将逃出了祖庙。
  回去之后,官宝宝一晚未曾睡好,她咬了咬牙,还是将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加上一颗圆不溜秋的大南珠作为“赎身”的银两,免得小气的孔雀持着身价不放。
  她不过刚刚走到东厢门口,便迎面遇上了将要出门的慕许。
  一见慕许,官宝宝蓦地想起昨日的那名逃犯,也不禁担心起傅融之的回天门来,便上前唤道,“三哥。”
  慕许亦早早便见到了官宝宝,表情霎时柔和下来,欣喜道,“宝宝来东厢作甚?”
  “呃……想问问大人昨日那名逃犯可曾抓获?说起来是我不慎才导致那人逃脱的。”
  慕许摇头,“与你无关。所谓天网恢恢,相信他不日便会落网的。”
  宝宝轻轻一点头,犹豫着问道,“慕三哥,你知不知道他与回天门的关系。”
  “据说这人在回天门定了一单生意,劫持一家镖局的金条。回天门的规矩素来是有理则为,而朱潘声称这些金条是他所遗失,却不想,原来这些金条是皇家的官票。他拿了金条不翼而飞,如此一来若是抓不到人,回天门难逃灭门之灾。”
  宝宝闻言大惊,这可不是小事,若是真的被皇家坐实此事,怕是作为门主的一族人都要受到牵连。她又羞又愧,心道难怪傅融之急着搜刮她的银两,原来是为了此事!如此想着,急忙便要往厢房里冲。
  慕许拦她不住,两人一撞之下,竟将宝宝身上那一颗南珠撞了出来,那珠子丰满的很,一落地便迫不及待溜溜地滚向了一边的草丛里。
  宝宝急急去追,将那不听话的珠子捡了回来,本欲放回兜里,却见那银票也不知所踪。
  慕许见宝宝正急忙四下搜索,上前询问之下得知她丢了银票,便四处帮忙找寻,终于在青砖缝隙里找到了银票的影子。
  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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