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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春光一泄_派派小说-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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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宝一下便扑了过去。此刻傅融之手臂上一片被船体蹭出的长短不一的血口子,浑身皆被江水泡的苍白,从里到外都湿透了,头发也散落开来,双目紧闭,看得宝宝心里的酸痛一阵一阵地往外冒,她又是自责又是害怕,也不知傅融之醒过来会怎么欺负她……
  慕许吩咐船夫靠岸,又叫人去请了大夫,在岸上等着。
  船一靠岸,便有大夫上船查看傅融之的伤势,他先把了把脉,不解地“咦”一声,又翻开傅融之的眼皮看了看,随后捋了捋小胡子想了半晌,还是作罢,先给傅融之包扎了手臂上的外伤。
  慕许见宝宝神色激动,怕她沾湿了衣服得了风寒,驱身上前扶起她护进自己的臂弯里道,“没事的,宝宝,我看他面色还算正常,应该无甚大碍。”
  “你不知道,慕大人……都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傅公子是不会掉下去的……”宝宝说着竟嘤嘤哭了起来。
  慕许一顿,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上前给宝宝擦拭眼泪,柔声安抚她道,“没事的,他若是不掉下去,不就是宝宝下去了,这样我看倒是甚好。”说这一顿,想起什么似地道,“不要总是唤我慕大人,若是宝宝不嫌弃,唤我一声三哥好了。”
  宝宝被这番歪理一说,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只是声音还带着哭音,她抽抽嗒嗒声音不清道,“三哥……哪有三哥你这样说话的。”
  话音刚落,原本躺在船舱里塌上的傅融之“噗”一声吐出一口水,“哗啦”一下子坐了起来,吓得一旁的老大夫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傅融之自然懒得看那个大夫,他表情明灭不定,看着前面你侬我侬的宝宝和慕许,恨不能出掌好好打自己两掌直到吐血为止。为什么情况和自己预计的差这么多?官宝宝不是应该趴在自己的床边衣不解带么?为什么她居然站在慕许身边和那个假正经一起说自己坏话?!还三哥,真是恶心死他了!就算是真晕也要被恶心醒过来。
  慕章见傅融之突然坐起来,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两人,脸上也没了傅大美男子独有的勾魂笑容,当下便明了了几分,于是自顾自拿了一杯凉茶,坐在窗边轻啜一口,再看一眼岸上风景,反正一切与他慕章无关。
  宝宝见傅融之突然转醒,这才真正的破涕为笑,她上前观察了一番傅融之的脸色,小心翼翼问道,“没事了吧?”
  自然整艘船上,除了不明状况的老大夫,也只有不长心思的官宝宝才以为傅融之是真的有事的,慕许冷冷与傅融之对视许久,虽是疑惑,却也想不通其中关键所在。
  傅融之深吸两口气,慢慢扯开嘴角,灿烂一笑道,“没有大碍。不过宝宝,若不是你我也不会掉下去的。”
  宝宝点头。
  “我看我是感染了风寒,明日定会大病不起的……”傅融之再度虚弱的抚了抚前额,怨气十足,尾音更是若有似无,说不清道不明地叫人动容。
  宝宝略一思索,慕许还来不及阻止她,她便重重点头道,“好,那么侯爷大人您要好好休息啊!大夫,可要熬药?”
  那大夫只能依着病人的意思开了一副驱寒止痛去热生肌的药,随后擦着额际的冷汗,快步走了。估计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奇怪的病人。
  宝宝倒是信守承诺,一晚上真的衣不解带地服侍着傅融之,只不过有些人天生会折腾,这不,他一会说梦话拉着宝宝的手不放,一会说是头晕,要宝宝给他按摩,一会说恶心,根本喝不下药……诸如此类,如此折腾一番,光药就喝了三遍,按摩不下十次,将手给他做枕头不下二十次……
  等到傅融之终于渐渐睡着了,天际也翻出了鱼肚白。
  宝宝又累又饿,一夜的不眠不休,恨不能立刻躺地上去,无奈自己的手还枕在傅融之的头颅之下,拔也拔不出,推又推不开,只能靠在床边打盹。
  忽地门扉一动,宝宝应声回头一瞧,竟是慕许端着一碗什么羹汤之类的来了。她迷茫地问道,“三哥,是给大人送药来的么?”
  慕许轻轻一笑,摇头道,“不是,给你送了碗人参汤,累坏了吧?”说着见傅融之还压着宝宝的手,面上表情一黯,放下手上的人参汤,二话不说上前点了傅融之的昏睡穴,再用力将他推开,轻柔地扶起宝宝。
  宝宝本来还想让慕许轻一些,被他这么温柔地一对待,即刻将什么“轻一些”的念头抛到了九霄云外,坐在桌子上将参汤喝完,觉得气力恢复了一些,又回到床边给傅融之盖好了被子,这才让慕许送自己回房。
  她用一个早晨好好补了一觉,中午起身用了午饭,才蓦地想起今日是她约了慕许踏青的日子。
  兴冲冲打扮一番,准备了一些糕点小食,在约好的花园内湖边等着慕许的到来。
  而另一边的傅融之起的也不早,他摸了摸酸痛的昏睡穴,大骂了几声“假正经”。好不凄惨地自己给伤口上药,想起有宝宝照顾的话,那想必再疼都是舒坦的。
  他被这个想法冲撞的一激灵,打了个颤,暗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虽然不得其法,但却想起了宝宝要给慕许的锦帕,似乎约得就是今日。
  傅融之一阵坏笑,穿戴整齐,拿着他调换糕点之时顺手牵来的帕子,悄悄地丢在了慕许书房的桌上。
  太阳一点点西落,但是慕许仍旧没有出现的迹象,官宝宝不耐烦地在原地转了几个圈。
  眼看时间不早,她再也没有心思等下去,闷头便要向回走,却被一身着月牙白苏绣衫之人挡住了去路。她讷讷抬头,惊讶道,“大人,你好些了?伤口还疼么?”
  傅融之轻轻笑了笑,“不疼了,只是,他还没来么?你们不是约了去踏青的?”
  “你怎么知道?”宝宝一惊,却不疑心,转而低落到,“大人好像什么都知道的。他没来,估计是我一厢情愿。”
  傅融之慢慢收起脸上笑意,咬牙道,“你当真那么欢喜他?”
  宝宝歪头一寻思,小声道,“不知道。”
  说完之后,许久未听见傅融之接话,抬头一看,却见他眼睛直直盯着自己身后某处。她好奇向后看去,不妨被傅融之捧住了脸颊,只看到身后有一蓝色的影子……
  “好……你欢喜他,那我便助你一臂之力好了……”傅融之表情肃穆深沉,宝宝从未见过的湖底般的沉墨。只是她还未来得及探究为何傅融之此般表情,就已经被那人攥住了双唇。
  这个吻远远不同于上次两人在房内的那一个,官宝宝只觉得连呼吸都要被这人夺去,想张嘴呼吸,却正好着了他的道,使得他蛇一般的长舌乘虚而入,在她的口舌之间吸允、掠夺,仿佛要让她的每一寸都沾染上他的气息,叫任何人都不能窥伺……

  娘子声,回赠意

  宝宝完全被傅融之一吻吻昏了头;她只觉得脑袋空空,整个人不知飘去了哪里;除了口唇之间叫她不能忘记的感觉,其他完全不知所谓。
  也不知过了过久,傅融之才喘息着放开官宝宝,他双眼迷离地看着同样不知所谓的官宝宝,随后才将目光扫向了宝宝身后。
  官宝宝渐渐回身,却见傅融之仍是眯着狠厉地看着自己身后,眼中挑衅意味极浓,全然不似平素的傅融之。
  她正待定睛去看,却见傅融之眸光流转,却是生生抹去了那一抹鉴定深沉,转而笑得妩媚轻浮,她不知自己为何会用形容女子的妩媚来形容傅融之,不过看着此刻明媚旖旎的傅融之,只怕那内湖的水也比不上他。
  “味道不错,果然那些人流连于温柔销魂乡还是有理由的。”只可惜,傅融之一开口便将这一幅绝美的画面破坏了。
  官宝宝这才想起来,手快于心,一巴掌便招呼过去,打在了傅融之的左脸上。
  她气愤地想转身回屋,蓦地发现慕许一身蓝衣正站在不远处,表情漆黑看着他们两人。宝宝顿觉晴天霹雳,欲上前解释,不想慕许快她一步上前拍了拍她的头道,“宝宝不怕,这种人自有天收。”
  说着弯腰捡起地上宝宝准备的食篮,头也不回地走了。
  “打得舒坦吧?没想到大人我好心帮你,你总是这么回报大人!”
  “你还有脸说话!你刚刚做了什么?怎么可以随便侮辱女子?!”宝宝又急又气,恨不能时光倒流,叫那只烂孔雀沉进湖底永远不要上来。
  傅融之还在摸着脸,他龇牙咧嘴,说得委屈,“你看你每次都冤枉我,上次帮你报官,你跟那些狱卒骂我下流;这次若不是看见慕许在那儿……”
  “什么?!你看见!你果然一早就看见了!”
  “男人呢,都觉得需要抢的才是好东西,慕许呢若是真的对你有意思一定会有所行动的。否则宝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宝宝又是将信将疑,只不过一会儿时间就差不多将傅融之刚刚的无礼忘了,真真是好了狼吻忘了气,她哼哼道,“我又没说什么,都说了不知道了,我不过是因为他是我的……”
  “什么?”
  “没什么……”
  傅融之见她神神秘秘,便倾身上前道,“宝宝,那家伙没你认为的那么好,不如考虑考虑别人?”
  “别人?!”
  “嗯。”傅融之答应着便直立起身子,做出最玉树临风的姿态,顾不得宝宝在他脸上留下的红掌印,摇了摇扇子,火速开屏道,“比如说,我。”
  宝宝这次连白眼都懒得翻:“做梦!”
  自回了屋子,宝宝又有些担心,慕许会不会误会她是个随便的女子?会不会再也不理她?是不是真如傅融之所说,慕许会有所行动呢?
  然而这些疑虑,到了第二日一早便全部消除了。
  宝宝一开门,便见一张红色纸笺随着打开的门悠然飘落。
  她捡起来一看,心中早已雀跃,原来纸笺上书:“捧一缕晨,送一缕意。投之以桃,报之以李。”落款只有一个三字,想必正是三哥的意思。
  她低头一瞧,门口还端正地放着一个竹篮,篮子里一捧雏兰还沾着清晨的露水。雏兰下面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早点。看得宝宝没开心地栽地上去。
  她心情大好,觉得孔雀的话有时候还是很管用的。于是想起孔雀曾经说的“少放点糖”,当下进了厨房给他做了一碟子少糖的祥云糕送去。
  孔雀原本兴趣寡然,正坐在阑干上长蘑菇,一见宝宝专程前来看他,内心顿时澎湃燃烧起来,他不问缘由,一口将嘴巴塞得满满,连连吃噎住了好几次。
  宝宝无奈的摇了摇头,“慢点吃,明天还给你做好了。”说着又像长辈一般拍了拍傅融之的头,语重心长道,“这孩子真是可怜,普普通通的祥云糕都没吃过,这么狼吞虎咽。孔雀啊,你慢点,在这么下去,会变成粗脖子的鸡的。”
  孔雀吃完宝宝的祥云糕,便道自己很是不好意思,于是请宝宝去南陵最有名的狮子楼去吃那里的蟹粉狮子头。
  宝宝早前便听人提起过,只不过一直没有口福,今天有人请她前往,自然乐意。
  只是随着赏宝会的一天一天接近,街上鱼龙混杂的人也越来越多,傅融之本就惹眼,少不得受人关注。
  到了狮子楼,更是有人一步十回头,看得宝宝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胃口顿时减了不少,傅融之许是习惯了,倒很是享受这种瞩目,走得不急不缓,遇上大胆上前的女子还要微微一笑,直迷得那些女侠双目圆瞪。
  两人要了一个雅间,饭至半酣,傅融之说是要拿些桂花酿上来浅酌,不想一去竟然许久未返。
  宝宝合计着他不会是发现自己没带银两,便中途开溜,将自己留在这里压债吧?如此一想,连忙起身出门去找。一出包间,远远便瞧见三名女子围在中间的傅融之,正谈笑风生、举止谦和,跟平日里对自己苛刻、奇怪的孔雀完全不一样。
  她想转身回房,独自一人吃喝,却在此时蓦地想起傅家小妹的请求:下次一有什么女子黏上我大哥,你便上前装出是他未婚妻的样子,记得要靠的近一些,让别人觉得你们俩感情好一些。
  宝宝手扶着门把,回想起傅融之对自己的种种捉弄,这何尝不是一个还给他的好时机?何况他傅融之此刻笑的那真真是叫一个恶心!
  傅融之面上应付自如,心里早已叫苦不迭——现在的女子怎生越来越难应付了?
  他正苦思逃脱之计,忽闻身后香风暗动,随后一个柔若无骨的身子便贴了上来,伴随着一阵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却是哀怨无比的语气:“哎,融之,果然有了我,你还不满足么?”
  傅融之一脸莫名,回身看着幽怨的官宝宝,还没闹清楚她这是哪一出,又听官宝宝道,“可是,你叫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呢?”
  那三名围着傅融之的女子闻言各个惊诧无比,看得官宝宝内心一阵得意,却又得忍着笑不出来,差点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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