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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橙黄by风维(受有心脏病 攻成天提心吊胆 最后受死了be)-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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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非得这个样子呢?”吴灿气急败坏的吼,“事情已经过去了不是吗,那些大公司的老板们真的会在意?” 

“会。”我简短地说,“绝对会。就算是和练家没有旧恩怨的人,也会随大流。商界的逻辑本来就这样,没道理为了我改变的。” 

“那你以后怎么办?”吴灿泄了气,虚软无力地问。 

“放心,不会饿死的。”我给了他一下安慰的笑容,“等我找到新工作,会跟你联系的,好吗?” 

吴灿抿了抿嘴角,无奈的点头:“也只能先这样了。你手机号不要换,过几天我打电话给你,一定要接哦,要是联系不上你,我会报警的。” 

我不禁失笑,换个工作而已,被这些感情丰富的人搞得象生离死别。 

回头看看一直低着头的助理小邓,我低声叫她跟我出来一趟。 

在楼梯间,我一直无语地看着她,看得她明显心慌起来。 

“练经理……” 

“叫我练非好了, ”我谈淡道,“我知道你一向在做什么,也不在乎你把有关我的所有情况,一五一十的全告诉钟未伦。但是今天的事情,我希望你能让我自己处理。这也算是我唯一一次请求你尊重一下我的个人隐私。” 

小邓的脸一瞬间象火一样燃烧起来。 

第二天早餐,我翻开当天的报纸查看招聘广告,现有的积蓄都交给了徐医生,我急需找到收入来源,以便进行自己设定好的计划。 

用红笔圈出几个较适合的后,我咬着面包片,打开电视看早新闻,准备在天气预报后再出门。 

电话铃声突然大作,接起来一听,竟是林总打来的。 

“练非,你快来救命,有几家大客户的案子,指名要你做的,你快来啊。” 

“林总,我已经辞职了啊,叫其他设计师……” 

“不行,如果你不接,他们就不跟俐丰合作的。你辞职不也为怕连累公司没案子接吗,现在这种情形,你当然要回来的,快点来啊。” 

我沉吟了一下,轻声道:“我知道了。” 

看来小邓,仍是没有按我的要求去做。 

拿起遥控器,正准备关上电视,一条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本台快讯,由于贵生银行突然宣布暂不考虑魏氏实业今年的贷款申请,导致魏氏股价今日暴跌。为化解危机,魏氏实业紧急召开董事会,但该公司发言人拒绝向媒体透露相关对策。据专家分析,贵生银行对魏氏的不信任原因可能是……” 

尹绘,尹绘,他的动作可真快。 

拨通了尹绘电话,我直接说:“是你在插手吧?” 

他顿了顿,小心地问:“非非,你生气吗?” 

我冷笑:“我哪有那么多精力来跟你生气,况且,这些事情就算你知道我会生气,也忍不住要去做的。” 

“非非,我不能忍受……任何人欺负你……” 

“所以你安插密探在我身边?” 

“对不起……我只是……” 

“好了,我不想听解释,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非非,我承认有……收买过你的助理,不过这一次,是魏其平自己撞上来的。他竟敢打电话到每日报社去,要发一篇有关你的报道……” 

“每日报社?朱欢?” 

“是啊,我知道你不想再被过去的事打扰,所以采取了一点措施,媒体那边,你就不用担心了。” 

“魏其平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魏氏里不只他一个人,你能收手时就收手吧,何必把其他人牵扯进来。” 

“魏氏今天的危机,不能算是我造成的。它本来就有很多内部问题,导致在银行的资信度下降,贵生提出要绘凌做担保才敢继续贷款……其实原本也不是不可以替他担保,顺便从中渔利,可现在,我不再踩上一脚就是好的了。”尹绘大概听我语气里不象很恼怒的样子,慢慢也就变的理直气壮了。 

我觉得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就挂上了电话。才挂断三四秒,又立即疯响起来。 

“非非,你生气啦?” 

“我说过,没那个精力,我要出门了,你别再打过来。” 

“出门?你要去哪里?今天会下雨,小心别着凉,我过来送你好吗?” 

我淡淡道:“托您的福,找了那么多CASE给俐丰,我得上班去了,挂了。” 

走出门,天色果然阴沉,有一个人,静静站在街对面的水泥灯杆下,看着我,目光清晰而又镇定。 

我的身体就象在三九天被浸在冰水里一样,寒意刺骨,正准备转身跑回家,另一只手紧紧攥住了我的胳膊。 

抬起头,魏其平面无表情俯视着我。 

下一刻恢复意识时已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窗帘拉着.室内光线阴暗,陈设简单,有股淡淡的霉味。 

“你是怎么出来的?”我一开口,觉得自己声音干涩。 

“出来根本不难。对我来说,最难的事情是二十四小时装疯。”练昭弯下腰来,用指头戳戳我的脸,“啧啧,保养的真好。我就不行了,满脸是皱纹,老了。” 

“就算不保养,你本来也比我老得多,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今年三十九了,比你前夫大六岁,比我大十二岁。” 

练昭吃惊地看着我。在她的印象中,寂寞温顺的练非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毒舌的。 

“山中百日,世上千年,看来你变了很多啊。”我姐姐坐下来,点上一支烟,“我喜欢你以前的样子,怯生生的,象一头可爱的小鹿,唯恐不能讨好家里的每一个人,模样脆弱极了,好象一捏就碎。没想到大难来时,却只有你能幸存,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她吐出长长的一口烟,喷在我脸上,我忍了好久,才忍住那股呛味,没有咳嗽出来。 

“我一直搞不明白,你哪一点比我好,可以让尹绘这么爱你?”逼视过来的眼睛带着红丝和浓浓的恨意,几乎要把我吞噬。 

可惜我已非当年的练非,这种程度的压力还不算什么。 

“我比你好的地方,又何止一点。我正直,有良心,真诚,坚强,爱护弱小,敢负责任,尊重生命,从不逃避对家人和朋友的义务,不会用卑劣的手段达到目的,我的手上没沾过无辜的鲜血,脚下没踩过别人的尸体,我可以自食其力地工作,赚干净的钱,我还比你年轻,比你有魅力,比你更自然……” 

练昭重重的一记耳光打断了我的话,一张发黄的脸气得惨白。 

“你抢我的丈夫,还敢这样振振有词?练非,我告诉你,没有人敢这样对我,你、还有他,你们统统都会被我送下地狱!” 

“丈夫?”我冷笑,“如果不是你剁下他弟弟的一段手指给他看,他会乖乖跟你进教堂?用暴力取得爱情,姐,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笨?” 

练昭突然仰天疯狂地大笑起来:“小非啊,你以为尹绘的手是干净的吗?没有用异常的手段,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瞒过我创建他自己的王国,进而一举击溃练氏。在商场上要想快速累积财富,走正道是行不通的,稍稍软一点,就会被人连肉带骨地吞掉。尹绘就是想通了这个道理,才最终打败了我。如果他还是以前那个温吞悠闲的书呆子,你们两个,早就被我撕成碎片了!” 

我用怜悯的眼神看着这个一生都不知幸福为何物的女人,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子,什么话也不想再说。 

“你为什么这样看我?”练昭捉起我,狠命地摇,“你以为你那个打了胜仗的白马王子有机会救你吗?你做梦!” 

“姐,你还不明白吗?其实尹绘一手摧毁练氏的事业与家声,成功地让你从云端跌下来时不算羸,因为他心上的伤口不是这些报复就可以治愈的。只有当他开始完全没有阴影的爱我,当他为那种死法的爸爸安排后事,给妈妈最好的医疗看护,并且为你支付医药费的时候,他才算是成功地战胜了你的暴虐。相反的,你是始作俑者,是所有罪恶与痛苦的起源,但你的恨却比他强烈,你为此将付出的代价就是:永远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爱。” 

“爱?”她狠狠绞动着我的手腕,“我做这么多难道不是为了爱他?如果不是有你……他最终一定会是我的!” 

“你那个不是爱,只是占有。如果爱一个人,除了希望永远和他在一起外,更希望他健康、快乐,不受任何伤害,哪怕自己将坠入无尽的黑暗与孤独,也想让他可以继续生活在阳光中,可以继续享受生命、获得幸福,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就算不再被他所爱,就算会被渐渐遗忘,也此生无憾。”这些话,我从没有跟任何人说过,为什么竟然告诉练昭,自己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理解我这些想法的人,恐怕就是练昭了。 

她果然不能理解。她的回应就是抓起我的身体,用力向墙上撞去,撞得我头昏眼花。 

“小心一点,如果他死了,事情就不太好办了。”另一个阴恻恻的声音随着推门声进入到室内,不用抬头我也知道他是谁。 

“你刚才干什么去了?我说过,先不要慌着给尹绘打电话。” 

“少拿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现在已经不是商界的女王了!”魏其平冷冷地对她说,然后蹲到我身边,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小少爷,如果不是你姐姐从疯人院跑出来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你和尹绘还有一腿,竟有本事把我们魏氏整成那个样子。我告诉你,既然落在我手里,不捞够本我是不会松手的。” 

我淡淡一笑:“那为什么不赶紧去打电话?不怕夜长梦多?” 

练昭格格笑着:“你别急,过两天再说。我还想看看你那个痴情郎和好哥哥慌作一团的样子呢,想想都过瘾。” 

我抬头疑惑的看她。 

练昭夸张地一拍手:“哎呀我居然忘了,你好象还不知道呢。我说的哥哥就是钟未伦啊,你其实是钟沛老家伙在外面私生的啦,没有狗胆带回家,又偏偏想让你生活在上流社会,就拿一笔上亿的合作投资来跟老爸做交易,给了你一个姓练的名份。后来老婆死了,本想来接你的,又矫情的怕你受不了打击什么的,婆婆妈妈犹豫不决,弄到后来老爸暴毙,老妈发疯,反而找不到机会开口,真是可笑极了。” 

我按住胸口,想让心跳慢一点。 

“最后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吧?”练昭凑到我耳边,热热地气息喷在我脸上,“本以为好歹也是我弟弟,想着我也许还念什么血缘之情,结果自己只是个没人要的野种,象你这样的人,我以前杀了不计其数,没有那个让我眨过一下眼睛。不过看在你还算为我存了一点小钱花销的份上,我会让你死的比较好看一些。” 

我看见她手里的那张存折,心一跳:“徐医生呢,你把他怎么啦?” 

“没事儿,最多在床上躺三天而已。”她翻看着存折的内页,嘴里啧啧作响,“这么些年,你就存了这点钱?你情人没多给你几笔?” 

我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会。她只想看我痛苦的样子,何苦成全她。 

好在这两个人没有继续折腾我,到外间悉悉索索的商量事情去了。 

尹绘现在,应该已经发现我失踪了吧。涉及到我的事情,他一向不冷静,希望钟未伦能够劝住他,不至于把魏家,追杀的过于彻底。 

练昭现在,不知道尹绘的势力有多大,而魏其平,不知道他有多狠,有多爱我,所以他们两个,一定会输得很惨。 

三天后尹绘救出了我。方法很简单,他们断定练昭出逃与我的失踪一定有关系,而她又不可能孤身一人劫走我,所以一定有同伙。于是雇了大批职业高手,二十四小时监视所有他认为有嫌疑的人,其中当然包括魏其平。仅仅花了两天多时间,就跟踪着他找到了我的囚禁处。经确认参与者只有两个人后,他们就直接快速地破门而入。练昭还没来得及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就被尹绘一脚踢开。 

重新被他拥进怀里时,觉得他比我抖得还要厉害,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儿。原本不想掉眼泪,可是想到他以后的凄楚,心里,实在是疼痛难忍。 

练昭被拖出门时嘶声狂吼,有如狼嚎。她在疗养院装疯这么多年,出来几天后就惨败如此,自然心有不甘。可是一个从没得到过幸福的人,无论怎样绝望,总比不上曾经极度幸福,却又不得不失去的人。 

我捡起落在地上的存折。这笔钱是为练昭而存,她只来得及用掉很小的一部分。以后的监狱生涯,是免费的。 

被禁期间我没有受到太重的凌虐,但身体还是有些损伤,被送进医院。尹绘每天大部分的时间都守在我床边,即使夜深人倦,也要伏在我的枕头旁,紧攥着我的手,若想抽出,便会立即惊起,惶恐万状。 

他的前生,也不知欠了我什么,赔上这么多的爱与悲哀,最终却什么也得不到。 

入院这几天,总是做梦,梦境迷离,一会儿好似穿着白色长袍坐在临海的窗边,骨瘦如柴,泪落如织,一会儿站在狂风暴雨的断崖上,明明四野无人,却心知后退无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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