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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节

梦.三国-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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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将桌上牛肉塞入嘴内,又饮了一杯酒。   
  “张辽师承辽族不外传之武学,不过……不明之时,皆向武尊求教,故武尊也间接算得上是张辽的半个师尊!”   
  “半个师尊……你果然被骗了!老头子啊!老头子!……你一生果真不信任何人。”   
  面对吕布突然而来的狂态,张辽有些错愕的问道:“主……大哥,你为何如此?”   
  “你可知十天神兵所有的来历?”   
  “是有曾听闻十天神兵,但至于其来历的话……属下倒是不知?”   
  张辽摇了摇头,十余年居于天论堂,反而使他和外界隔绝,手中玄天武豹虽是十天神兵之一,但事实上他并不清楚其来历为何。   
  “早说别自称为属下,我吕布可没把你将部下看……”   
  “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清楚这十天神兵的出处,不过……我曾偷偷上了‘天论堂’内的‘天经阁’看了那老头在里面藏的经书,里面就有详细的形容这十天神兵的外型和名称,是故……那时你一拿出玄天武豹时,才会被我一望就知。”   
  “天经阁”,乃天论堂之武论尊收藏各家武学大师武术秘笈之处,内还有中原各地风俗民情和山形险要,是故武论尊下令寻常人等不可随意进入,吕布年少气盛,加上好奇心甚重,所以曾暗潜入内观看,亦因此得知十天神兵的详细来历。   
  “十天神兵,虽说是十天,但却并非是由十种兵器组成,而是其名称有十。”   
  “以剑而论有‘倚空碎天’、‘青劲化虹’、‘龙骧凤锡’三种,以刀来说是‘青蚩尤龙’、‘玄天武豹’、‘古锭’……”   
  吕布停了嘴巴,伸手又挟了一块醉鸡。   
  “主公……吕大哥!这十天神兵你只说了其六,还有其四呢?”   
  张辽本欲称吕布为主公,见其瞪了自己一眼,连忙改口。   
  “嗯……好!叫我吕大哥也行……你别急,因为还有以长枪类区分的‘双天银戟’与‘泣雨沥血’,而‘月牙刃’和‘击电奔雷’则算的上是暗器类的兵器。总之,十天神兵既被称为十天,自有其令人称服的地方,张辽你既为‘玄天武豹’之主,自是该不让其蒙羞。”   
  吕布语毕,张辽轻抚桌上的“玄天武豹”心中不禁暗忖:“这十天神兵各个皆有撼人名号,而我手持十天之一……若有机会定要会会其他九天神兵,看看孰是十天之尊!”   
  张辽忽然想起适才要问的问题,转而再次又询问了吕布一下。   
  “吕大哥还未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啊!别急,别急,将‘玄天武豹’拿来我面前。”   
  张辽依言将“玄天武豹”推到吕布面前。   
  “天下任何兵器,无论十天神兵也好,一般在街上贩卖不到三文钱的劣剑也好……都有……其完美威力!”   
  “完美威力?”   
  “不错,所谓完美威力,指的便是其可发挥的最大威力,这可和一般高手灌注内劲使其锋利不同喔!”   
  吕布轻抚“玄天武豹”、神情自然的看着张辽。   
  “无论多完美的神兵,必有其优劣,若用兵者能明了其内中玄虚,则可将其发挥的淋漓尽致,超越其同级的兵器……”   
  “……你长久以来一直觉得已和‘玄天武豹’人兵合一,那是你未碰上真能人兵合一之人,而后来遇到我使用‘玄天武豹’后你才发现了问题……不是吗?”张辽点了点头,但似有满腹疑问想要倾泻。   
  “问吧!我知道你有疑问想说。”   
  “那……吕大哥,真正如何才能人兵合一?”   
  “如何能人兵合一?好问题!……你可将内劲气息灌入兵器内,细心感应那你以为没有生命的物体,而你将发现其内部无形构造,进而将其尽情发挥。”   
  “尽情发挥之际,然后和兵建立彼此共存的念头……那就真的是所谓的人兵合一,到时……就连我要胜你……也得费上些功夫。”   
  张辽此时豁然开朗,欣喜之色尽显于面,吕布持起“玄天武豹”要张辽依吕布所言示范一次。几次下来,只见“玄天武豹”再度发出当日同样的靛紫邪芒,张辽兴奋之际却不知自己因吕布一言令其武学更上一层,足可位列天下二十大高手之内。   
  “哈……老头子之前不愿倾囊相授,是天生不信人的心态和怕你他日会背出于他,不过今后的你,同样可以──风骚天下。”   
  同样的邪芒,远在并州境内(注:今山西省西部)的一个山谷中也同时发光,不同的是,是青色,是青色的邪芒,而且,同样由一柄兵器上发出。   
  是一柄刀,刀长和玄天武豹不相上下,蚩尤头型的刀柄其额上长有两根突疣,头型之下则是约长五尺的龙形麟身长柄,这兵刃模样不就便是传说中魔族之最的十天神兵之──“青蚩尤龙”。如果以吕布所言,持刀之人可以将“青蚩尤龙”发挥至此,可见其也绝对是绝世高手。而这样的高手若来袭天下,将成为人人的恶梦。   
  他,面若重枣,眉似卧蚕,一双眼眸呈丹凤之势,目光中透出一丝悔恨,而他面前躺着一个人,一个教他“倾城一式”的人,他忽然抬头久久不动,面上露出留恋神情,仿佛是在回忆着一些曾经的温暖。   
  “师父,这是什么?怎与你面上之物一模一样?”   
  才十五的他自小沉默寡言,除了传授其武艺的师父外再无其他欲开口的对象。今日,他望着这个如师如父的人手里持着一个青色的面具开口问道。   
  “这是咱们‘青魔’的代表,我们因此而生,也将会因此而亡。”   
  其师柔声回道。   
  “弟子不懂!不过……弟子倒很想拿拿那把刀来玩玩。”   
  他天真的指着盒内的一把状似青面獠牙的长刀。   
  “哈哈!……有一天会的,有一天你不但可以拿那把刀,而且你还需戴上‘青魔’,总有一天的呀!!”   
  “弟子仍是不懂?”   
  “哈哈!这是宿命,……孩子,由不得你不懂……”   
  转眼间,他回到了现实,看着躺在地上已然断气的他。他们都来自一个神秘的组织,他已二十余岁,不过他仍不知这个组织为何?唯一了解的,这个地上躺的他的师父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他师父有一个名称“青魔”。   
  应该这样说,“青魔”并非是一个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一个杀手的代号,这个代号的人死了,就会由另一个人替代,那人可能是另一个陌生人,也可能是前一人的亲人或徒弟,总之,今日起“青魔”将会由他继承。   
  他,应该会先去报仇吧?报杀师之仇,不过,他没有这样的打算,因为,他师父是死在他的手上,死在“倾城一式”之下。   
  他有些害怕,因这是第一次见着师父的真面目,且是在其死了之后。蹲下来轻轻的拔开地上其师面上的“青魔”,赫然发现其面上似乎有书字。望了望“青魔”的他,抹去其面上的血迹,上面有着数个字:“关羽,字云长”   
  “原来师父姓关!”   
  他又移开目光注视在“青魔”上。过了半响,他缓缓立起身子,将手上的“青魔”置于关羽身上,向前走了几步。猛然回首的手挥“青蚩尤龙”的向其挥出一刀,刀锋到处皆为飞灰,关羽和“青魔”皆消失于这世上。   
  “从今起!‘青魔’已死,世上再无‘青魔’,只有一个──关云长!”自称关云长的他一跃上了谷顶,阳光笼罩其身,他左手持“青蚩尤龙”负于背后,俨如天神。   
  风来了,挟带着碎石和沙土,他却如空气般消失。而留下的,是一颗不知什么的液体,从空滴落谷底。   
  此后,江湖上多了个高手,多了个极为讲求义气的绝世高手,只不知这高手的涉世会造成江湖上多大的浪涛。   
  ***“减兵添灶?华姑娘是否可以说的更为清楚一些?”   
  “嗯……但卢元帅是否明白何谓减兵添灶呢?”   
  卢植兵法造诣不弱,怎可能不知减兵添灶之计,只见他吐了口气的道:“此乃兵法大家孙膑请其仇家庞涓入瓮经过中的一个计谋,目的是欲引敌以为己方的实力陆续增加,教对方不至于轻举妄动,也可以拖延战事。但……华姑娘所言,与张角是否现下在对方阵中似乎无太大的关连?”   
  “卢元帅觉得张角是什么一个人?”   
  “咳……算得上是位不世兵法大家,虽然不该这么的赞扬,但其用兵之道比之卢植有过之而无不及,这卢植真是不得不承认。”   
  华绢点了点头,暗忖这张角的厉害,历史上倒是从未写到,不过这倒不会影响其对张角的判断能力。见着卢植殷切的等待着自己的回答,华绢回道:“张角虽为黄巾乱贼之主,更具备对兵法十分熟稔的能力,但不知其性格作风,是否是阴沉多诡或者是以德服人,卢元帅可要客观以告,千万莫有半点主观看法!”   
  听得华绢的提醒,卢植果真思量了半刻的回答道:“老夫亦曾私下研究张角的性格作风,此人光明磊落、绝不作亏心暗事,每每交锋皆不偷机取巧,算得上是名真君子也!”   
  白晴听了望向卢植道:“如元帅所言,张角是个可敬的对手!”   
  “可以这么说!……不过,老夫仍然不知为何这等与张角目下是否在阵中有关?”   
  华绢喝了口士兵早以准备的茶水道:“既是可敬、光明磊落的对手,卢元帅相信张角会否将这么重要的战役,于紧要关头之际全权交给两位左右手处理?还是……因为其根本没有在阵中,故不得不将此役交由两位左右手呢?”   
  卢植用心的听着华绢所言,顿了一顿的回道:“张角虽是可敬的敌手,但……这也有可能会是他的一个计策吧!”   
  华绢知卢植处事谨慎,故再次分析予以卢植知晓道:“卢元帅考虑的没错,但……恕华绢直言,卢元帅的计策优于留候张良么?如果没有,以对方两倍以上压倒性的兵力,像张角如此厉害的兵法高手又何必用计将你诓住呢?……所以,华绢胆敢断定张角目下定不在阵中。就是因为阵中少了如张角般的兵法高手,仅管马元义、程远志两人手中握有两倍于汉军的兵力亦不敢轻举妄动。所以,程远志才会不惜代价的带领杀手暗夜里潜入汉营偷袭元帅您啊!”   
  华绢再一次清楚的解释,终令卢植听毕之际的用力的拍了一下大腿的道:“华姑娘说的没错,那张角定是不知何故的没有在此阵中……那……华姑娘的减兵增灶之计可否向老夫多加说明?”   
  此时的华绢是第一次生出像是参与了这个游戏的感受,她笑了一笑的续道:“既是计谋,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如是元帅相信华绢,希望元帅能依华绢所言去做,到时候元帅自然便会明白。”   
  华绢如此一说,摆明的就要插手这场战事,白晴在一旁闻言虽感不妥但倒也没说什么。只听卢植用力的点了点头道:“老夫明白了,从此老夫便给华姑娘部份的权力而指挥汉军,只是华姑娘的任何指令都希望让老夫知晓并由老夫传达……毕竟,在这场战役上的指挥仍是老夫,若阵前有些许的变动都可能造成无法弥补的结果。”   
  卢植的回答,等于间接了接受了华绢于目下汉军中的地位。如卢植所言,其便如智谋般的可以在其一侧提供建议。华绢亦点点头的接受了卢植的说法,回道:“那就请元帅立刻下达命令的准备撤离此地!”   
  “什么!”   
  蛙声、虫声交错鸣叫,与明月、星光谱出安详黑夜,山丘上一人静静仰望星空,久久不见动作,若不是这寒冷的天气凸显出此人呼出之热流,不明之人还以为这是个木形人偶。且仔细注意其观察之夜空一角,便会发现有一斗大泛黄光之星辰正逐渐暗淡。此人脸上五味杂陈复杂的表情,交结的眉头、混沌的瞳目,已道出了其心中诉不出的苦处。   
  “大贤良师,今晚天凉水冻,您不多加一件衣服,当心着凉。”   
  “爹爹!小虎抱!!”   
  大呆牵着刚满六岁的小虎子来到此人跟前,这人被大呆称为大贤良师,那即是这几年叱吒天下、其教信徒逾百万的张角。   
  张角自于赵家村救了小虎子之后,因怜其身世,便认其为义子。三年下来,小虎子生的聪敏慧黠、一双眼睛十足灵活,令人看了不禁疼爱异常,而大呆将其抱回之后更是负责小虎子的生活起居,宛如保姆一般。   
  与卢植的对恃了约莫半年了,坦白而言,张角虽明白自己所知的兵法该得好好运用在战场上,但说实在的他已厌倦了终日的打打杀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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