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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如厌魅附身之物-第44节

小说: 如厌魅附身之物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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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那个男人的……”
  “这不是从妈那里偷……呃~~他本人说是拿出来的那种饮料粉末吗?”
  两人皆以责备的眼神望着国治,但是国治本人却不以为意地一边笑着,一边把茶壶和茶杯拿了过来。
  “有什么关系,这种东西的美味,你们不是也很清楚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你可不要给纱雾喝。”
  “又不是酒,有什么关系……姐夫,你不要这么固执嘛……”
  国治不当一回事地说道,手忙脚乱地将那奇妙的饮料泡成四人份。
  “纱雾,你怎么啦……?”
  娟子终于注意到,大人们自顾自地闹成一团,可是纱雾还伫立在刚才踏进客房一、两步的地方,于是便出声问她,结果——
  “在座的各位跟死掉的那两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纱雾一个一个地依序将在座三个人的脸全都看了一遍,然后慢慢地,但却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问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父亲的影响,纱雾虽然可以说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是口音却非常标准,坚定的语气显示出她不受任何敷衍塞责的答案。
  “你、你在说什么呀?这孩子真是的……”
  勇把脸转向女儿,话带责备地说道,但是被女儿纯洁无瑕的眼神看了回来,反而羞愧地主动撇开了视线。国治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似的,伸手去拿茶杯,开始啜饮叉雾巫女调配的饮料。娟子也手忙脚乱地照着做,想要借此摆脱屋子里沉默的气氛。
  “和胜虎舅公走得比较近的,就只有国治舅舅跟娟子阿姨了。”
  只可惜,那种大人式的打马虎眼似乎不太管用,纱雾的语气虽然云淡风轻,但却是不问到水落石出就不会罢休的样子。
  “家里每个人都知道你们三个人从以前就常常聚在一起。我还听说上礼拜天,你们三个人再加上父亲大人,还有那个……那个山伏,在内室不知道讨论些什么,讨论得很热烈。”
  “这种事你是听谁说的?”
  国治似乎是连想也没想地就开口问道,结果话一出口,才惊觉这个问题本身就等于是不打自招,于是马上沉默下来。尽管如此,嘴里还是喃喃地说:“肯定是阿辰!”一副要把打小报告的凶手揪出来似的。纱雾完全不受舅舅的态度影响,继续说道:
  “除此之外,今天早上和傍晚以及现在,你们都像这样聚集在这个房间里,到底在讨论什么呢?那两个人,为什么会遇到那样的事呢?”
  “这、这个嘛……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我有一个预感,恐怕不只他们两个,搞不好村子里就要开始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了……”
  因为这句话,娟子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望着外甥女,可能是因为她一直到刚才也都还在担心同一个问题吧!不对,国治肯定也有同样的感觉,只是他仍顽固地把脸别开。
  “阿姨,请你告诉我……”
  机灵地察觉到娟子的反应,纱雾靠近她说道。
  “喂!娟子!”      棒槌学堂·出品
  国治连忙喝阻一副就快要和盘托出的娟子,就在这个时候,走廊上传来敲门的声音。
  “黑子先生?有什么事吗?”
  纱雾立刻回答,同时把纸门打开,黑子就站在门外,正当他开始用肢体语言告诉纱雾,叉雾巫女在找她的时候,却突然停下动作,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放在矮桌上的布袋。
  “啊!那该不会是祖母大人的……”
  纱雾注意到黑子非比寻常的反应,才刚开口,黑子就“咻!”地一声冲进了客房,伸手就要去拿矮桌上的布袋。
  就在这个时候——
  “喂!你想干么?”
  半是慌张、半是恼怒的国治也伸手去抢,于是黑子刚拿到手的布袋在空中画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往勇的方向飞去。大家全都用眼睛追着那道曲线,也就是说,大家的注意力此时此刻都集中在那个布袋上。
  以时间上来说,只有短短的几秒钟,在那几秒钟的骚动中,有一道黑影闪了过去……
  细细的黑影,同样画出一道优美的曲线……
  最后那场骚动是以黑子把布袋从国治手中抢走的结果画下句点。不过,国治可被像黑子那样的下人居然敢对他做出这样的举动给气坏了。后来纱雾说明那原本就是叉雾巫女的东西,所以他虽然不满意,也只能接受。
  “是吗?算了,反正里面的东西早就已经被我喝掉了。”
  尽管如此,国治还是不甘示弱地恨声说道,还故意把茶杯凑近嘴边,当着黑子的面一饮而尽,谁知——
  “……恶……”
  几秒钟之后,国治的身体突然僵直地往前倾,然后下一秒钟又整个人往后仰,重复几次以上的动作之后,突然变成抱着肚子的姿势。
  “啊~~”
  伴随着不知道该说是悲鸣还是呻吟的叫声,他吐出一地混着血液的呕吐物之后,便倒了下来。 




   




摘自纱雾的日记(五)



  当国治舅舅倒在矮桌上,茶壶和茶杯四处飞散的诺大噪音声响彻了整间客房之后,接着便是一片令人胆战心惊的寂静。所有人都僵在当场,一动也不动;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一句话也不说。刚才的骚动就像做梦一样,被埋葬在深不可测的可怕寂静里。
  然而,在这样寂静的房间里,我却似乎听见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仿佛是讪笑的声音,就像是在嘲笑我们在座的所有人一样,那种令人讨厌的嗤笑声……没多久我就耳鸣了起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至于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我就不知道了……
  “快、快、快请当麻谷医生来……不、不对,先叫大垣医生来……当麻谷医生也可以……”
  过了一会儿,父亲大人开始不断重复着这句话。然后是娟子阿姨“呀~~~~!”地发出可怕的尖叫声,手忙脚乱地冲出客房。见状,最早主张要叫医生的父亲大人也回过神来,跟着慌不择路地也冲出客房。我转头去看黑子先生,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我想他肯定是为了要通知祖母大人,所以先回隐居小屋去了。发现到这一点的时候,我突然无法忍受自己一个人被留在客房里的事实,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也已经冲出了客房,朝着巫神堂飞奔而去。
  当我冲上叩拜所,坐到祭坛前之后,这才感觉到被吊着的一颗心终于回到了原位,但是同时也觉得很后悔,觉得自己不应该离开客房的。当娟子阿姨落荒而逃、父亲大人又去叫医生的时候,我应该要留在那里的。
  于是我赶紧离开巫神堂,沿着穿廊三步并成两步地往上屋走去,然后便看见辰嫂呆呆地站在客房前的走廊上。她会出现在那里已经够让我吃惊了,看到她的脸更是让我大吃一惊。因为她的脸色非常不对劲,可能是因为无意间经过客房前,看到国治舅舅的样子,而受到非常大的惊吓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辰嫂……”
  直到我出声叫她之后,她才终于发现我的存在,同时也吓得差点就要跳起来,然后不停地摇头,开始往走廊上倒退,尽管如此,她的视线还是牢牢地盯在舅舅倒下的客房里。
  “怎、怎么了……”      棒槌学堂·出品
  即使我问她,她还是一个劲儿地摇头,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总不能就这样一直杵在走廊上吧,所以我心里虽然害怕得不得了,还是伸手去开已经开了一条小缝的纸门……
  “……”
  那一瞬间,我似乎无法理解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瞠目结舌地说不出话来。可是,我很快就发现,这其实是一件好事。如果我马上理解发生了什么事的话,肯定会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吧!还好只是从开了一道细缝的纸门看到一小角的画面,一时半刻还搞不清楚那是什么,所以才能免于发出骇人听闻的尖叫声。话虽如此,从我再度逃回巫神堂的这点来看,我果然还是受到非常大的冲击……
  因为我看到的,并不是倒在矮桌上的国治舅舅,而是案山子大人。没错,舅舅就跟膳德僧还有胜虎舅公一样,都是以案山子大人的样子死掉的。
  我不知道在那之后发生了多大的骚动,因为从我坐在叩拜所的祭坛前,到被母亲大人发现的这一段时间,我都是处于半失魂的状态,虽然记得当天晚上被警方问了一大堆问题的事,但是所有的感觉都非常暧昧模糊,仿佛是在梦里面一样,又像是隔着什么半透明的薄膜一样。
  那种奇妙的感觉一直持续到第二天礼拜三的早上,虽然感觉比昨天晚上好一点,但还有种类似睡眠不足的昏沉感。当麻谷医生说我极需静养,叫我多睡一会儿,但是又不能不接受警方的调查,即使是同样的问题一问再问也……唯一的差别只在于做笔录的地方,昨晚是在内室,今天早上则是在我自己的房间,如此而已。不过昨晚的记忆实在是太模糊了,所以我也不敢断定是不是真的是在内室里接受调查。只是因为警方问来问去的重点只有三个——一是我们进入客房的顺序、二是在抢布袋的时候彼此之间的相对位置、三是离开客房的顺序和之后的行动——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可能也没有办法记得这么清楚吧!
  一觉醒来,吃完比较晚的早餐之后,我又接受了警方第三次的询问,这次的调查之所以比较简短,可能是因为我实在答不出什么新的答案来,再加上当麻谷医生也在场的缘故。警察走了之后,刀城先生和涟哥哥就来了。光是医生陪在我身边,就已经令我心里踏实了不少,再看到他们的脸,更是让我打从心底觉得松了一口气。
  两人先说了一些吊唁和关心我身体的话,我很清楚他们是真的关心我,只是,他们最关心的毕竟还是事件本身,这也难怪,所以我压根儿没有怪他们的意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当时的状况如何?”
  当刀城先生以一副非常难以启齿的样子问我时,我也打算尽可能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他:
  “我想你们应该已经先问过辰嫂了……”
  我打算从对父亲大人他们那个可疑的聚会感到怀疑的时候开始,巨细靡遗地告诉他。事实上,我还没有告诉警方关于那个聚会的事,并不是我要刻意隐瞒,而是他们马上就接受我是在经过客房前的时候,听到父亲大人的声音,所以才进去里面的说法,因此我也就没有主动提起。
  然而,当麻谷医生却阻止了正要把这些事情和盘托出的我:
  “关于事件的详情,我们换个地方,由老朽来为二位说明吧!”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的身体着想,但是这么一来的话,他们待在我房间里的时间就会变少了,所以我请医生直接在这里谈。除此之外,我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我对自己模糊不清的记忆感到有些害怕,所以我也想透过他们三个对这整起事件的讨论,重新确认实际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医生一开始并不同意,但是我保证会乖乖地躺在被子里,不加入他们的讨论,并且告诉他比起一个人独处,有他们三个人在我身边陪我,反而会让我比较安心——即使是讨论案情也是一样——之后,医生才重新考虑了半晌,之后说道:
  “那这样好了,我们不要讨论那件事,大家在这里陪你……”
  我马上摇了摇头,比起不讨论案情只是在这里陪我,一起讨论案情顺便在这里陪我的时间一定比较长。听了我的说明之后,医生终于答应了我的要求。
  “哼……不过考虑到病人的身体,还是不要讨论那么刺激的话题比较好……”
  虽然医生还是有点不死心地叨念着,但思绪动很快的医生,马上就开始向两人——主要是刀城先生——说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为了让二位更容易了解,老朽就按照时间顺序来说吧!首先进入案发现场的人是国治。顺便告诉二位,那间成为案发现场的客房就位在上屋西侧三间并排的房间里最靠北边的一间。接着出现的是纱雾的父亲勇,根据他的证词,大概是在八点十五分左右进去的。阿吉说她在八点前后有看到国治在厨房里找酒喝,所以他应该是在八点到八点十五分之间进入客房的。第三个人是娟子,不过她说不清楚当时的时间,按照勇的说法,大概是接在他进去之后的五分钟左右,所以大概是八点二十分左右吧!”
  “那三个人是约好在客房里见面的吗?”
  刀城先生提出一个再基本不过的问题。
  “没有,听说并没有特别约好。只是,山伏和胜虎相继死于那么诡异的状况,再加上还要接受警方的调查,所以大家大部分的时间都闲在家里,听说早上就在那个房间里集合过了。在胜虎发生那件事之前,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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