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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妾本蚕家女 作者:冬二月(晋江2014.7.17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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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木脸上忧愁顿时消了些,“那谢谢李大夫了,娘子他娘,快去收拾一间房给李大夫歇息。”
  林木家的疲倦的脸上也露出了些笑意,不敢怠慢的应声忙去了。
  经过了这次的惊吓,林子白玲怎么也不肯离开,几个大人眼看劝不了就由着他们了。
  直到东方吐白,易为水才完全算是退了烧,人也安稳地睡着。林木家的眼看人没事了,对树根家的母女道:“你们先回去吧,也好让白村长放心。”老村长昨晚让白玲他爹来问了好几次,大伙都不敢告诉他实情,现在眼看没事了,也好叫他老人家放心。免得他担心得跑来,老人家过了病气就不好了。
  树根家的犹豫了下,“也好,趁她睡得沉,你也抓紧时间休息一下吧。”昨晚大伙都折腾得够呛。
  林木家的点点头。
  男人满脸的憔悴,连双唇都干得裂了血痕,看上去狼狈得很,哪还有半点儿平日的成熟稳重。他沉默焦急的隐在暗处看着,从那些人的言行中他知道她已经退烧了。天快大亮,他也该离开了。脸上微微有些痛苦的扭曲,最后还是黯然的转身。
  易为水醒来时快午时了,屋里只有白玲在,白玲惊喜交集,“你醒了,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定定望着白玲,易为水从恍惚渐渐清醒。还好,她还在这,她是真的重生了。回想那个梦境是那么的真实,男人熟悉的气息就在呼吸间,想到自己竟然还梦到男人的吻。易为水既羞耻又惊惧,她微微闭眼想让思绪沉淀下来。
  “水妹妹,水妹妹……”见她又闭上眼,白玲吓了一跳,连连轻声叫道。
  听到身边担忧的叫声,易为水再度睁眼。,见状,白玲刚提起的心顿时松了下来。
  刚醒来,还是很虚弱的易为水添了添干涸的双唇,声音略微嘶哑,“水。”
  白玲忙倒了些来水来喂她喝下。
  喝了水,易为水感觉好多了,冲紧张盯着她看的白玲抿唇笑问:“我怎么回来了?”她明明记得自己在母亲的坟前。
  白玲收起笑容,把发现她晕倒在坟的事说了。
  “水妹妹,你怎么会晕倒在那?”
  易为水抿抿唇,没有说话。
  想起这两天的担惊受怕,连性子腼腆的白玲也忍不住说教:“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也要先顾着自己。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没命了,我们担心得要命。”
  易为水也知道自己这次定是让这些关心她的人吓得不轻,心中既惭愧又暖和。易为水充满歉意地看着激动的白玲。“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白玲眼微红,嗔怪道:“知道我们会担心就别再做傻事了。”完了,犹疑地看了眼床上的人,“其实你不说我也多少猜到一点,从镇上回来你就很不对劲了,是……因为那个人吗?”
  易为水脸色变了变,抿紧唇微微点头。虽然其中有李婶婶的原因,但不可否认大部分是因为他的出现。
  “我看他也没做什么失礼的事,难道你们从前认识?”否则白玲想不明白易为水的行为为什么这么古怪。
  易为水心惊了下,垂目轻轻摇头,“我认不认识他,你们还不清楚。我是看到他在客栈上偷看,后来又来到……怕他是有什么企图。”她的心有些乱,重生后没有他们的那撞,也没有槐花饭做媒,她不懂他为什么还会和她搭话。
  “原来他早在暗处偷看,怪不得……”白玲大惊,想到有人在暗处这么盯着水妹妹,又过来接近,还道歉……想起那一连串的事。她就觉得男人有不对劲,难怪水妹妹会吓成那样,这事换了她也会受惊。
  想到有人对易为水有不良企图,白玲就出了一身冷汗。更加难怪水妹妹之前一直不敢说,这种羞人的事一个女孩家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她又没有父母,想到易为水为这事晕倒在坟前,白玲至今心有余悸。
  只这么一会,林木家的和树根家的相携进来了,她们见易为水已清醒,都大松了口气。林木家的心疼地上前,轻轻摸摸易为水光洁的额头,边道:“傻孩子,下次可不要再这么做了,怎能在山上跪一个晚上。要真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才好?”
  “我们从小把你当自己的孩子,你要是有心事自己受着,我们就真要生气了。”树根家的摸了摸易为水的头柔声道。
  看着她们脸上的心疼,易为水鼻一酸,眼泪顺着耳鬓流入软枕中。她们疼自己她都知道,只是有些事是说不清楚的。不想让俩位伯娘担心,就把对白玲说的和俩位伯娘说了一遍。此事半真半假,唯有她知道事实如何。对这些亲人说谎她心中不安,偏偏她又不能说出真相。
  俩伯娘越听越怕,这事可算不得小。还好最后那男人也没干出什么事来,否则易丫头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安慰了几句易为水,又仔细交代易为水和白玲不要再告诉其他人,就怕这俩个丫头年少不知事,把事情往外说。
  说完,二人把白玲叫回去歇息,白玲见易为水已清醒,心中大安便也不再强行留下。
  易为水不知道自己随口的几句话会让她们误会成这样,当她从她们的安慰中听出来时,一时也不知该怎么解释,便也随她们去了。
  “一趟县城行,就花了五六天,你这一病又是一天,时间过得真快,眨眼今儿都十一了。”树根家的不由叹道。
  易为水一愣,记得上一世大狗子叔叔就是在这十一这天掖断腿的。想起回来那天李氏的话,虽然她并没有答应,但以李氏的性子,必定认为自己是默认。看看天色已不早,顿时大大惊失色,若是大狗子叔叔今儿下田,那……
  易为水手脚酸软地坐床上坐起来,她要去阻止这一切发生。不为大狗子李氏他们,也要为自己能在上坡村安然度过。
  俩伯娘见她挣扎要起来,忙伸手相扶,轻斥道:“你身体还没好,起来做什么?有事尽管叫我们就是。”
  听到她们的话,易为水虽然心急,但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体,并不能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李氏家,便紧抓着林木家的道:“伯娘能否先去帮我向李婶婶说声,那田地为水不会租给她家的,让他们不要下田。”
  “原来是为这事,不急,等会伯娘就去。”
  “不行。”易为水急道,拖得越久越有可以发生意外。随即见两位伯娘疑惑地望来,忙深吸了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的急切,低声缓缓解释,“李婶婶那天来说不能把地还给我,我怕他们翻了地,想收回就难了。您们也知道,李婶婶向来惧我不详,若是让她家继续耕种。好好的还说得过去,但若出了什么事,不定要怎么闹呢?这事拖得越久越麻烦。为水只想好好的过日子,不想再发生什么事了。”理由虽牵强,但以李氏的为人,做得了这种事也不意外。
  另外二人相视一眼,眼里有些担忧心疼,这孩子怕是被村里的流言伤得深了,从向来善良心软的她这次竟然坚持要收回田地就可以看出。
  突然想到一事,林木家的顿时沉了脸,“你是说李氏在你回来那天找过你,她可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
  树根家的看了林木家的的脸色,又想了想李氏性子,脸色微变。易丫头生病,该不会和她也有关系吧?又想了想易为水那天离开时虽说算不上多好,但还不至于糟到想不开的地步。
  易为水心中急切,哪顾得上回答这话,连连点头,“嗯,至于其他我慢慢再向二位伯娘细说,烦请伯娘先去。若是大狗子叔叔已下田,还须劳烦伯娘去把他叫回,为水随后就到。”
  “好好好,伯娘这就去。只是你刚退烧身子弱就别去了,伯娘自会替你说清楚理明白。”林木家的按住正要下床的易为水。
  易为水无奈只自躺下,她若是再挣扎,只怕伯娘一再劝说反而拖得太久,只希望还来得及。
  林木家的转身出门时,脸便沉了下来。
  林木家的离开后,易为水躺在床上心急如焚,想起前世自己在村里待不下去,很大原因是因为李氏的大闹。越发觉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大狗子出事。
  越想越急,急得额际汗水直冒,撑着酸软的身子就坐了起来。若无法亲眼看到大狗子叔叔没事,躺在这里的易为水根本无法安心。
  树根家的见她不安的直看向房门方向,自知她心急,此时见她坐起,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
  “伯娘,我们也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多多留言,收藏,谢谢

  ☆、一波又起(一)

  且说易为水求得林木家的过来时,李氏夫妇已在去下田的路上。
  在前一天听说易家那丫头病得很重,以为是自己的那翻话逼得她想不开,怕人知道是给自己逼的,李氏既心虚又不安,做就怕自己去易家时不知有没有被人看到。
  做贼心虚的她一整天都不敢向人打听。不过易为水的事一直以来在上坡村都倍受关注,因此李氏就在刚才出门时无意中听到邻居说人已经无大碍了。听说人没事,李氏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想起田地的事来,怕易为水醒来会生变数,便催着丈夫和她一块去翻地。
  “命可真大,怎么也不见她病死?”一路上,李氏想到自己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结果人还是没事,不由撇嘴恨道。
  “好了,差点闹出人命,你还说。”大狗子拿铲的手一紧,紧张地往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才放了心,小声地对媳妇责备。
  听到丈夫责怪的语气,李氏不依了,“什么闹出人命?哦,这事还能怪我了,我不就是说了句实话嘛,至于跑到她死鬼母亲坟前要死要活的吗?”
  大狗子吓得用空着的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你……你别这么说易家娘子,给人听到不好。”说她女儿也就罢了,但易家娘子可是村里的大恩人,说不得。
  李氏没好气地拉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瞧你没出息的,至于吓成这样吗?不同样是个女人吗?有什么了不起?”村里人都只差把姓易的那两夫妇当成神来拜了。说到最后,林氏语气都酸溜溜的了,不过声音还是自觉的低了下来。
  “别说了,她是我们这十里八乡的恩人。你怎么说她女儿可以,但不能连带着说她,要不给村里人听到了,被赶走的就不是她而是我们了。”大狗子小声道。
  “怎么说她女儿都可以。”学着大狗子的语气说了句,李氏宽嘴一撇,脸上不屑地道:“人家娇贵着呢?几句话就能把她逼得要寻死,我哪还敢啊?!”
  “几句话就能人逼死,好大的口气,我都不知道上坡村什么时候出了这等恶毒心肠的人。”
  大狗子刚张口,就被这从背后传来的熟悉声音吓得咽回了肚子。他脸色大变地转身,只见的村长夫人不知什么何时站在了二人身后,脸色难看地看着自己夫妇俩。
  林木家的是到了大狗子家后不见人,听说是刚拿着农具出门了。想到易为水的担忧,便急急抄小路赶来。刚转出村中小路便见大狗子捂住他家媳妇的嘴,林木家的也不知在想什么,下意识的就放轻了脚步。
  李氏脸色变了数变,僵硬地站了起来,“哟,真巧了。嫂嫂怎么会在这?”说完,佯装看了看天,“哎哟,瞧我笨的,这不是快午时了吗?嫂嫂这是要去叫村长回来用饭吧?时候的确是不早了。”边给大狗子使了个眼色,“孩子他爹,我们也快点去把活儿做完了,就回家做饭。要不,嫂嫂今儿就到我家用饭得了。”
  “不必了,你们家的饭我吃不起。今儿我也不是去叫孩子他爹的,而是专程来找你们的。就想来看看是谁这么黑心眼,连我们村中恩人留下的唯一血脉也想逼死。”别看林木家的平日里有说有笑挺和善的,年轻时也是个泼辣的,说话利索着呢!这事村里没几个不知道的,所以平时村里人敢在林木面前说的话,在她面前不一定敢说。
  李氏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僵笑道:“谁敢干出这么没心没肝的事,嫂嫂该不会有什么误会吧?还是有人在您们面前搬弄是非来着。”话虽没说明,但明里暗里都不承认自己说的话,还暗指易为水存心黑她。
  “误会?还搬弄是非。村里就数你李氏最会搬弄是非,谁搬弄得了你李氏。要不是今儿个我过来,还不知道你李氏的本事这么大,几句诛心的话就能把人逼死。”
  “哎哟,嫂子这是冤死我了,我……”
  “你先别嚎。”林木家的在声喝就打断了李氏撒泼的样,“就算丢荒,这辈子你也别想再租到易丫头家的良田。易丫头家的田早已经交我管了,别没事欺负易丫头是个没父没母的,有事找我去。”转身又对一旁噤若寒蝉的大狗子道:“易先生当初帮你就没想着让你报多大的恩,没成想你却恩将仇报。易先生是失踪了没错,但没人敢证明他死了。若是有一天回来了,我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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