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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太子玩失踪-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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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我可不是被伺候的命。”她怒而转身。 
  喽啰头儿还不识相地绕到她前面,“姑娘贵姓?该怎么称呼?” 
  “姓无。”她没好气地胡乱回答。 
  “小的姓刘,刘放。我爹这个名字给我取得实在不好,听来就是要倒楣的。”刘放呵呵笑著,又追问了一句,“姑娘姓吴?不是嫣无色的无吧?” 
  她瞪他一眼,“是又怎样?若我是官,你还能这样安安稳稳地站在这里吗?” 
  “当然不敢。”他还是笑,“还要借问一下,咱们主子贵姓?姑娘您和咱们这位主子是什么关系?您不要瞪我,要是您不愿意说,我当然不能勉强,只是出门在外,难免会有个外人问起,到时候小的也好有个答覆。” 
  “做人不要太得寸进尺!”她简直烦到家了。 
  司空政在马车中开口解了围,“你就叫她少夫人吧,她以前是我身边的使唤丫头,近日刚被我娶过门,所以还没有习惯改口。” 
  此话一出,嫣无色和刘放同时都用吃惊的眼神看向车子。 
  嫣无色是吃惊于他居然能将谎言说得如此流利自然,而刘放却是惊叹于她的好命。 
  “少夫人真的是好运气,能嫁给主子这么好的人。主子贵姓尊名?” 
  “就叫我主子吧,外人若问起,只说我姓郑就好了。”他在车内对嫣无色遥遥招手,“还不上车吗?天黑前要找不到落脚住宿的地方了。” 
  她几步登上车厢后,压低声音,半是埋怨地说:“主子,您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撒谎都可以这样随便,当真是一出门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其实早就变了,只是你没有发现而已。”他也低声道:“记得要改口了,就叫我相公吧,我也不能叫你无色了,容易被人认出来。还记得有句古诗说:‘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这句诗里暗含了你的名字,那就叫你‘黛颜’吧。” 
  “这名字好怪。”她习惯性地皱眉,只觉得他像是在叫别人。 
  “你师父要你无色,我偏要你黛颜。”他优雅地靠著车厢壁,“她虽然给了你十几年的抚育,我所要给与你的却是一生。无色,记住我为你取的这个名字吧,黛颜,它一定会给你一个全新的开始。”   
  第五章   
  “少夫人,前面是岳阳城,是方圆几百里之内最大的县城了,咱们今天晚上就留宿在那里吧。”刘放在车外大声禀报。 
  “知道了。”嫣无色懒懒地回答。 
  “刘放这个人倒是个可用之才。”司空政笑著剥开一个橘子,这也是刘放刚刚送过来的,只因为他说了句“口渴”,就不知道他从附近哪个村子里买到。 
  “主子回京之后,可以封他个带刀护卫做。”她哼了一声。 
  “放心,他再能干也不会爬到你头上去的。”将橘子掰开,他递了一半到她面前,“无色,别让我觉得你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变得小家子气了。” 
  她被堵得无话可说,只能生闷气吃橘子。 
  此时窗外夜色已临,马车驶入一个城镇,城门楼上挂著的牌子的确是“岳阳”两字。 
  “刘放,岳阳城你很熟悉吗?这里民风如何?”司空政隔著车窗问。 
  刘放说:“这里的官老爷叫张海山,据说是个不错的官儿,小的原本想再劫几票,赚点银子就洗手不干,带著一家老小到这里过日子,唉,到哪里买房置地都得要点现钱啊──” 
  嫣无色打断他的话,冷冷嘲讽,“抢劫了别人再去买房置地,你这样做就不怕遭天谴?与那个抢占了你们房和地的富绅有什么区别?” 
  “呵呵,少夫人说的是,所以小的这不是带著兄弟改邪归正了吗?”刘放好脾气地笑答,“主子今晚要住在哪里呢?这座县城里有驿馆,也有不少大的客栈。” 
  司空政回答,“我不是出公差的官家,还是住客栈方便些。” 
  “那就住在悦来客栈吧,百年老字号,错不了的!” 
  刘放指引著车夫将马车赶到悦来客栈的方向,可等到了客栈之前,他却傻了眼──只见客栈外站了许多差役兵卒,一个个拿著刀枪正在驱赶周围的路人。 
  “去去,有什么可看的!” 
  刘放立即回头对车内说:“主子,咱们出门没看黄历,真是不巧。” 
  “怎么?”司空政撩开车帘向外看。 
  嫣无色一眼就看出其中的问题。“有案子发生。”她本能地先走出马车,查案是她这些年唯一会做的事情,只要闻到哪里有案子的气息,她就一定不会放过。 
  “这位夫人,请让一让。”有个差役看她穿著不一般,也放缓了口气,“你们若是要投宿就请到别家去吧,这里的客栈今天不能住了。” 
  “出人命了?”嫣无色问。 
  “呵呵,您猜得真准,客栈老板被人杀了,我们大人正在里面调查呢。”那差役嘴快,被旁边过来的另一人狠狠拍了一下。 
  “别张嘴胡说,案情能随便告诉外人吗?” 
  嫣无色向内张望著,只见一个黑著脸,身著五品官服的年轻官员走了出来。 
  “行了,先回衙门去吧。”他吩咐完手下人,一眼就看到嫣无色。“夫人是要住店?请另选别家吧。” 
  她看著他,“你就是张海山……张大人?” 
  张海山是本地的县官,从没有人敢当面直呼他的名讳,不由得愣了愣,又看了眼她,“你是……” 
  “大人不认识我,不过我听说过大人。”她静静地说:“年初有件井底女尸案就是你破获的。” 
  “呵呵,那不过是件小案子,不值一提。”张海山倒是个很谦虚的人,忽然间又警觉起来,“不对啊,这案子我只呈了邸报给上面,你是从何而知的?” 
  嫣无色淡淡一笑,“被风刮到耳朵里的。这种好事,大人想瞒是瞒不住的。”她当然不能说,因为全国所有的案子都会先送到神捕营,再由神捕营转呈刑部。 
  半信半疑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马车,及那几个看起来更有些奇怪的随从。“夫人是哪里人?”他探问。 
  “京城。” 
  “要去哪里?” 
  “明州。” 
  “夫人若是想留宿本县,又不嫌弃的话,可以住在县衙中,毕竟天色已晚,可能许多客栈都关门了。” 
  他出入意料的邀请让嫣无色迟疑了一瞬,看向身后的马车。 
  车内的司空政已经听到两人对话,不疾不徐地开口,“我们和大人无亲无故,县衙是官家重地,不宜招待外客,多谢张大人的好意了。” 
  “车内是夫人的相公?”张海山客气地说:“那就不勉强了,往前走拐两条街就是本官的府邸,隔壁是本城另一大客栈,福来客栈,你们可以试试那里。” 
  “多谢了。” 
  道过谢,嫣无色回转到马车中,司空政便悄声道:“这个人一脸正气,应该也是个可用之材。” 
  她忍不住笑,“主子,您出门是为了选拔人才吗?” 
  他故意板起脸打了她的手背一下,“忘了该叫我什么?还不改口?” 
  “……相公。”别别扭扭地开口,只觉得这个称呼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就像是和陌生人说话一样。 
  两人说著已经来到了福来客栈,好在客栈还没有关门,掌柜的难得见到贵客,亲自出来迎接,找了一间最干净宽敞的房间给他们。“两位还满意吗?这是本店最好的屋子了,上次巡抚大人路过本地,同行人太多,县衙不够住,巡抚大人就住在这间屋子里。” 
  “这么说来,我们住在这儿岂不是和巡抚差不多了?”司空政和他打趣,“多谢了,这屋子不错,我很满意。” 
  刘放等人被安排在楼下,他笑嘻嘻地说:“我们这些下人不用住什么套房,主子住舒服了就行,我们睡通铺去,主子有事吩咐的话,店家来叫我们一声,即刻就到。”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嫣无色才低著头开口,“主子,我今天是不是不该在张海山面前露出行藏?” 
  “那个人的确很精明的样子,你编的理由未必能让他完全信服。不过既然已经说了就随他去吧,他绝不会想到我们的身份。”听到有人敲门,扬声问:“有什么事吗?” 
  “贵客远道而来,车马劳顿,掌柜的吩咐我们为您和夫人准备好木桶和热水,可以沐浴更衣。” 
  “劳他想得这么周到,也好,我这就过去。” 
  “主子要沐浴?”嫣无色面露尴尬。“我去门口守著。” 
  “笑话,哪有丈夫沐浴,妻子在门口守著的道理?说了半天你还是改不了口,若是被外人听到破绽可就后悔也来不及了。” 
  司空政拉著她走出门,店小二将他们迎到隔壁的房间,那里摆著两个木桶,中间用屏风遮挡,蒸腾的热气从两个木桶中缓缓升起后飘散。 
  “相公和夫人有什么需要就尽管吩咐,小的在门口守著。” 
  嫣无色僵硬著身子,不知道是因为热气还是因为羞涩,脸孔都是通红的。司空政笑道:“这里有屏风挡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那个店小二分明是想听壁脚,你最好还是不要让他听出什么来。” 
  “那我回屋去等你好了。”她犹豫了下,还是要走。 
  司空政却一把拉住她,双眸犹如泓潭般锁著她,“黛颜,你怕什么?现在你是我的妻子黛颜,不是那个嫣无色。” 
  他缓缓张开双臂,这个姿势意味著他将更衣的工作交到她手上。 
  于是她笨拙地学著侍女的做法为他解开长袍上的衣带,脱下最外层的长袍,又转到他身后,为他拔下细长的发簪,拿下了发冠,散下他的一头长发。 
  他的头发乌黑柔软,长度与她的不相上下,只从背影看,若非他的身材颐长,高过一般女子,几乎会被人误认是一位妙龄女子。 
  司空政在她为他散发的时候,已经自己动手脱下长袍内的一件薄棉衫,再脱下最里面的中衣之后,他就要与她赤膊相对了。 
  嫣无色刚刚将他的中衣褪下一半,便忽然转身跑到屏风的那一边。 
  “怎么?”司空政一头雾水。 
  “没什么。”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因为她无法直视他赤裸的肌肤,不得不逃开的这个事实。 
  他霍地像是明白了,“这种事你从不曾做过,是有点勉强了。没事,你也洗洗身子,洗暖了身子,今晚才能睡个好觉。” 
  听到屏风后面哗啦啦的水声,嫣无色在心中反覆挣扎。到底要不要也沐浴呢?她并不是特别讲究干净的人,以前在外查案的时候,几个月不洗澡都是常有的事,但是现在和主子在一起,做他的妻子,岂能脏兮兮臭烘烘的见人? 
  司空政沐浴的时候没有再说任何话,大概是怕她尴尬,但是这样的沉默反而是另一种尴尬。 
  斟酌了好久,嫣无色才悄悄脱下衣服,近乎安静地进入水桶之中。 
  水桶中的热水温度刚好,没过她全身,让身心内外都是一暖,她长出一口气,靠在桶边,这样的放松让她很想好好睡上一觉。 
  忽然间,客栈外的街道传来喊声,“抓住他!别让那凶手跑了!” 
  几乎是未经思考,她一把抓起挂在旁边的衣服随便往身上一披就要冲出去,冷不防身后却有人环抱住她,温柔而有力,“不要妄动,这里不是你的管辖,这件事也与你无关。” 
  “可是那凶手如果逃脱了,就会危害其他人!”来不及多说多想,她挣开司空政的怀抱就一跃跳下了楼。 
  楼下有几名差役正在追捕落荒而逃的人,嫣无色跳下来时,已经抓到了自己的刀,她将刀鞘一丢,划出点点刀花,将来人的逃路完全封住。 
  “你!”那人呆住,万没想到这样的寂静深夜中会有一个披头散发,手持弯刀的女子突然从天而降的挡住自己去路,他哑声喊道:“让开!别找死!”显然也是个练家子,手中的一把剑陡然疾刺过来。 
  嫣无色侧身避开那人的剑锋,刀柄横著一拉,刀刃正划到那人的小腿上,那人踉跄了几步,再也跑不动了,跌倒在地,从后赶来的差役急忙将那人按在身下,将他捆绑起来。 
  “多谢姑娘相助!”差役们气喘吁吁地道谢,“否则,今晚就要被这家伙逃脱了。” 
  “人抓到了吗?”张海山响亮的声音从街道的尽头由远而近。 
  “大人,抓到人了!多亏这位姑娘帮忙!”差役们高喊,“这下好了,没想到这案子这么快就破了。” 
  张海山是骑马而来,看到嫣无色时先是一怔,然后迅速跳下马拱手笑道:“原来是夫人出手相助。我刚才就看夫人眉宇间英气逼人,应该是位高手,没想到这么快就托夫人之福抓到凶手。” 
  “为什么肯定他就是凶手?”她淡淡地问。 
  “这家伙刚才从悦来客栈的后门鬼鬼祟祟地走出来,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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