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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戾狐之一 青山外by一笼(狐仙攻 美攻强受he)-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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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气我了?」天影轻轻地拉著冰逍的袖子道。 

  「看你这个样子,我还气得起来吗?」冰逍转了脸去,不理天影。 

  天影就微微地笑开了,「绝对没有下一次!」说完上前,揽住冰逍的双肩,天影低头在她耳畔小声几句,只见冰依然皱眉,忽而就咧嘴笑开了…… 

  抓住天影的手,冰逍竟笑道:「你贤慧如此,我别无他求.」 

  突然,恶寒袭了浑身,谷绝翌打个寒颤;看那边穆竖刁也是浑身发抖,抖落一身的鸡成疙瘩.只有千寸一脸漠然,像是已见怪不怪了. 

  谷绝翌松口气,正准备送冰逍和天影回去的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人。看过去的人都一时呆楞住,让谷绝翌也诧异地转眸看去. 

  门口立著道纤细的身影,嫩叶尖色的核子,深色的外褂.雪白泛光的长发飘忽不定,头顶的宝石带和发色互相映衬,分外地和谐相配.这一身,他穿得倒是十分好看……谷绝翌上下打量一番,笑了. 

  看着谷绝翌,戾狐也启唇一笑,被他惊到一愣一楞的众人仿佛听到耳边「啪」一声;这笑容如清晨绽开滴落花瓣上的晶莹露珠,纯净而清亮. 

  戾狐步下楼梯,无视所有人讶异的目光,澄清的冷灰色的眸,盈盈亮亮上芳若无人地锁在那有着一双沉稳黑眸的谷绝翌身上。 

  谷绝翌也看著戾狐,淡淡地笑着。 

  谷绝翌拉过戾狐,道:「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麾下御前兵王星营的兵长冰逍,这个是天狼营的兵长千寸,这个是冰逍的相公天影,还有这个……」 

  谷绝翌引著戾狐来到穆竖刁的身前,穆竖刁依然双目直直地望着戾狐,当那双冰冷美眸看过来的时候,瞬间自己身边的空气好像都消失了一股,让人浑身的不自在。 

  穆竖刁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悄悄地理平衣角的褶皱,看著戾狐一笑,「我是谷将军的麾下,参旗营的兵长穆竖刁.」 

  说著,穆竖刁双手抱拳,戾狐却瞥了眼,然后转过身. 

  「他是戾狐,嗯……我远亲的弟弟……」谷绝翌踌躇道。 

  戾狐挑高了眉头. 

  「弟弟?」冰逍打量著戾狐,「果然很像……像念想……」 

  话脱口而出,千寸立刻悄悄拉了下冰逍的衣摆,冰逍惊觉时,谷绝翌的脸色已经黯淡下来. 

  「含想,是谁?」 

  天影不明所以的发问,冰逍转眸一个狠瞪,「少说话!」 

  千寸眼见谷绝翌的脸色,上前行礼道:「将军,此刻别无他事,不如我们在这里就告辞了。」 

  「呃,好!」谷绝翌愣怔著点头,「好……」穆竖刁蹬了眼千寸,千寸毫无所觉…… 

  这个臭小子!平时三棒子也打不出句话,这时候却话多了!这就走……可是看这人,我还设有看够呢…… 

  穆竖刁在步上阶梯的时候,转头看去.恰巧,戾狐也转头回眸,两相对视;惊得穆竖刁心里好似打鼓. 

  戾狐的那双眼波光流转,水光粼粼,看著人就像从头到脚淋了桶冰水,激得穆竖刁浑身个激灵,呆呆望著戾狐忘记了自己—脚高抬,还未落下. 

  冰逍转身,扯住穆竖刁道:「走了啦!平时看你傻得跟块木头一样,现在怎么还真的变成了木头?」 

  「我是你弟弟?」戾狐问. 

  「我当你是我的弟弟.」谷绝翌看著窗外,回道. 

  又在看外面……那里夜色朦胧,到底有什么好看的!戾狐沉默片刻,突然上前按住谷绝翌的肩膀,硬是将他转过身子看著自己……可是戾狐一时愣住,谷绝翌本来漆黑的眼眸,今日却微微泛红. 

  「怎么了?」戾狐说, 

  他想不到有什么事情让这人难过。今天一整天不是都好好的吗? 

  到底,这人在想什么?为了什么?因为什么? 

  脑子越想越乱,戾狐不觉中却一手伸出,伸向谷绝翌的脸颊。 

  即将碰触,谷绝翌却看似不经意地转了头.然后,转眸看着戾狐,认真地看着,就像那个寂静只剩下风声的草原里,二人的初遇. 

  「你真像,很像他……」 

  「是吗?」 

  「是,太像了,让我真想把你当成是他……」 

  「可是我不是.」 

  「可是,你不是。」 

  谷绝翌的语气轻轻地,可是霎那间,戾狐却心上一颤,别开了视线……这个时候,才发觉,不知何时,房间里缥缈着一股淡淡的白烟,静静,流着,四溢着百合香。 

  「我讨厌这般香气……」戾狐说,站起身,挥舞着手臂.挥散了轻娴的白烟,但是断开的瞬间,白烟重新旋绕连接,依然在飘,在流……「我讨厌这香气,讨厌……」戾狐坚持地一次又一次挥散。 

  白的、透明的烟雾散去聚拢,终于失了烟的形态,连接成朦胧的纱,整个笼罩房间.谷绝翌在其中,戾狐也在其中. 

  停下来,看著自己的双手……戾狐一闻,浑身的百合香. 

  谷绝翌一直看著戾狐,笑得前仰后合,笑著岔了气,咳嗽不止,停下来又继续笑……但是眼眶突地一灼,鼻子一酸,眼泪就那么滑了下来.—颗眼泪快速的滑过脸颊,隐没在下巴处,后面更多的泪水滚落下来. 

  谷绝翌的笑扭曲了,尽管他很努力地想撑开笑容,可是它还是扭曲了……一次又一次,直到谷绝翌完全的笑不出来为止. 

  这一次无论谷绝翌如何的擦眼睛,想要停止流泪,都做不到.他不断地努力吸气,想要阻止自己的失控……可是当那个站着的人回身猛地将他抱在怀里时,谷绝翌再也控制不了了. 

  「不要哭……」戾狐说. 

  压抑几年的感情,克制几年的泪,一旦开了阀,就关不上了…… 

  谷绝翌捂住自己的脸,那泪就滚落到双手上,再一滴接著一滴地,落在戾狐围绕住他的手臂上。 

  眼泪是烫的……即使隔著衣服,戾狐还是感觉得到.抱著谷绝翌,戾狐看向窗外……月儿高挂,树影婆娑,相比之下,这个房间里就有点吵了. 

  所以,戾狐抬起谷绝翌的脸,吻上那哭得哽咽的唇. 

  嘴唇相碰的刹那,两人都愣了下.戾狐看着谷绝翌的双眼,还有皱起的眉头;谷绝翌泪眼朦胧的看著戾狐的身影. 

  随即,戾狐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过谷绝翌那湿润的唇……咸咸的,戾狐皱起眉头。 

  他刚要抬头,谷绝翌已经双手揽上了戾狐的脖颈。 

  舌还未缩回,又一舌已经缠绕上来,互相摩挲著,滑过对方的每一寸,描摹著对方的形象……谷绝翌闭上双眼. 

  戾狐扶住谷绝翌的后脑,渐渐将他压在地板上……稍稍离开,戾狐看着那本来浅淡的嘴唇终于有了些血色,红润起来。 

  戾狐再次吻上去,舌碰触著对方,接着滑进对方口中,吸吮著,咬他的嘴唇,浑身上下就好像喝了酒一般,热浪、莫名的兴奋还有…… 

  还有什么?戾狐不知道,看著身下的人泛起红晕的脸颊还有紧紧闭上的双眼,也许……也许,这个人是酒做的. 

  听说最开始所有人都是泥水捏出来的,这个人是例外,是酒做出来让人一碰就会头晕的……戾狐猜。解开谷绝翌的衣顿,谷绝翌的手也抚上戾狐的腰,解开那后腰处的结. 

  衣衫飘落,两人赤裸相见.戾狐挺亘身体,看著躺在地上的谷绝翌。谷绝翌睁开眼眸,眨也不眨地看着戾狐. 

  他瘦了……比起第一次相见的时候.戾狐笑了一下,没有想到自己竟还记得. 

  他很白……不真实的白……谷绝翌皱起眉头,撑起身体,嘴唇伸到戾狐的肩膀处,在那突出的锁骨上吃下去,一点一点用力,直到戾狐感到痛时谷绝翌才抬头,白皙的锁骨上一抹鲜红. 

  戾狐吻着谷绝翌的身体.谷绝翌掌心抚过戾狐的肩膀、背脊,轻声叫道:「……戾狐……」 

  虽然自己还是面无表情,但心里却突然升起一股激烈的情念.这么强烈,戾狐还是很轻柔地抱住谷绝翌. 

  因为这是个人,脆弱的人.戾狐甚至担心自己再用点力,这个人就会死……会哭的人,戾狐叹气,为自己这寞名其妙涌现的温柔而叹气. 

  他们接吻,戾狐可以闻到谷绝翌身上那围绕不去的香气,百合的香气自己身上也有.戾狐抚摸著谷绝翌的腰间,亲吻他的全身. 

  这不是挑逗的吻,而是深切的……为什么如此温柔,谷绝翌的心里有种强烈到发疼的感觉呢? 

  戾狐重新吻回到谷绝翌的睑颊,谷绝翌紧搂他的脖子,开始舔他的耳朵,深深地。想叫他的名字……所以谷绝翌一次又一次地开口:「戾狐,戾狐……」 

  一声又一声,像是标志着什么,又像是要证实著什么,至于是什么,谷绝翌放弃了去想。 

  谷绝翌每叫一声,戾狐回答一次,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竟也有这么好的耐心.他一边向后跪起身,同时抱起谷绝翌,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谷绝翌的头发拂上他的肩膀。 

  在深吻中两人的呼吸加深,下体互相接触,造成脑里奇异的晕眩感。戾狐忍不住搓揉著谷绝翌的腰际,欲望不断攀升.和他相吻的嘴往下移到谷绝翌的颈上,似再也压抑不住地咬啮著。 

  谷绝翌口中传著喘息,双手抓住戾狐的后背,指尖微陷在他的内里。察觉到戾狐的欲望,谷绝翌自己转过身,背贴著戾狐的胸膛,重新坐到他腿上。 

  戾狐稍微一愣,可是再来全身血液像不受控制一样往上冲,他一拨开谷绝翌散落的长发,猛地就往他脖颈上咬下去,谷绝翌「唔」的一声闷喊,不知道为什么,全身竟有一种酥麻又疼痛的感觉. 

  可是再来戾狐又松了口,他伸手搂紧谷绝翌的身体,欲望抵住谷绝翌的身后,慢慢地进入. 

  即使动作再轻柔,紧窒的穴口也在撕裂. 

  「啊……」谷绝翌忍不住仰头,手臂往后去勾住戾狐的脖颈. 

  戾狐粗重的喘息也吹过谷绝翌颈间.他双手搂住谷绝翌的腰,这么亲密相近的距寓……掩埋不去的,微微的羞耻感——令人脸红心跳. 

  和一个男人,有着跟自己一样构造的身体,血肉交融,感到一丝的……罪恶.像是一根柔软的芒刺,反而更加被撩起奇异的情热. 

  交缠著,舔吻著,几近逼迫的抚弄,忘我. 

  脑子仿佛也变成油一样被火燃烧起来,遑论思考。 

  虽然紧密结合著,但是一切仍然进行得温柔而缓慢。 

  戾狐完全地进到谷绝翌的体内,两人的欲望深刻而迫切,无法激烈释放之下,因此而变得绵长。戾狐抚摸著谷绝翌的浑身.脸颊划过他的脖颈,在那里留下细碎的吻。 

  深刻而微带力道的爱抚,温柔得让谷绝翌觉得自己像是会崩溃.他再也勾不住戾狐的脖颈,手没有力气地掉落,摊着,屈着的双腿,已经完全麻痹,不再属于自己. 

  谷绝翌消瘦的身体躺靠在戾狐身前,戾狐的下体也仍然在他体内.眼睛合著,嘴微张著,没有力气颤抖,没有力气呻吟,只有尽力让自己继续呼吸,否则会以为自己没了力气再存活下去。 

  一丝血腥味……从谷绝翌的身后婉蜒而出……戾狐雏起眉头,他不想离开谷绝翌的身体,可是再多停片刻,自己就会忍不住撕裂他了.就在心悬选择之间,突然一阵刺激从下身直传上脑.戾狐的表情一变,就要失控—— 

  谷绝翌正磨擦着他的下体! 

  再也没办法去想谷绝翌的身体是否承受得住,涨满全身的搏动,需要靠凌虐对方才有办法消解。 

  戾狐无法承受那极致的快感,这是他第一次的体验,一时克制不住地将谷绝翌压在身下,骤然失控地冲击著他。 

  谷绝翌眉毛忍不住紧紧皱起,原本就疲惫的身体此刻经历著被生生撕裂的痛楚.不过,所幸是背对著戾狐,他不会看到自己辛苦的表情. 

  「唔……嗯……」痛苦难当的谷绝翌咬牙不喊一句痛,只有轻轻的呻吟声.在戾狐忘我,从背后抱紧谷绝翌达到高潮之后,谷绝翌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了,趴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 

  激情之后的戾狐直起谷绝翌,将他搂到自己身上,亲吻他。两个人身上都是汗珠,和止不住的粗重喘息,但是心中,却开始渐渐浮上一股宁静感,叫人沉醉. 

  「不哭了吗……」戾狐问. 

  谷绝翌想笑,可是疲惫得笑不出来,搂紧戾狐的脖颈,头靠在他的肩上,谷绝翌喃喃了—句:「不……」就陷入黑暗之中. 

  日上三竿,谷绝盟才醒了过来,眼睛涩涩的疼,揉揉眼睛,感到双眼灼热肿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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