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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我的后半生-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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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我早就知道你是个玻璃心肝人,哪会不知道我的心思?只是你今儿个有些事好生奇怪。为何对我那皇弟若即若离?”
  我叹道:“我听姐姐的意思,也是动了心思。又自恃有些小聪明,本来也想耍些心机,巴上皇上这颗大树,但是和皇上几番交道下来,方知皇上不是省油的灯?我不敢般门弄斧,万一被皇上看出我的把戏,心生反感,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大笑:“妹妹急智。我那皇弟的确是人中龙凤,才智心机均为一等。不过你放心,如果以后受了委屈,这回这儿来。姐姐我舍了公主府,上这来陪你。”笑着笑着,眼泪就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陪谁。妹妹,也不怕你笑话,我和附马这有名无实的夫妻呀……做了这么些年,我应该也要习惯了。”
  我大惊:“姐姐,话不要乱说。外头都说姐姐你们……夫妻一心。”
  她哽咽:“里子都没了,难道面子也不要了么?”又连连喝了三杯,硬撑着张笑脸,“大附马他……他根本就不是个男人!”
  我有如天打五雷轰。举杯的手颤颤抖抖,终是没拿住,一杯酒全洒在衣上却浑然不觉。
  ‘玉面黄郎’、风采绝纶的天才神童,卿赐的大附马,居然是个……是个不举……的男人。
  她看我一脸震惊,自觉失态。只是苦笑道:“妹妹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我就同你说这些,真是脸皮都不要了。”
  我前世好歹也是快奔三的女人,也曾历经人事,哪会不知道,只急急抓住她的手,“我懂的,我懂的。”
  她仍是呆呆的,“我知道你会懂的。”嗖的住口望着我大惊,猛地冲起来撸起我的右边衣袖,看到那颗醒目讽刺的所谓守宫砂,释然一笑:“我还以为……还好!”
  我无奈的笑了笑:“是啊,得用这个证明自儿的清白呢!哪能乱来?只是我等将门世家,家父生前也疼得紧,也带在身边四处跑的,哪是那等诸事不知的黄口小儿?”
  突然想到一事,不由得奇问:“姐姐,那外边传的什么小妾、私子呀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她正襟危坐,咬咬碎牙,恨声说道:“真真气死人就是这档子事。大附马他……我也认了。可是他……他后来居然在屋子里养了两三个绝色少年,干起那些个龌龊勾当。我怕他那些有辱家门丑事传了出来,又知道他近不得女色,遂派了个以前在宫里得力的丫鬟叫雁儿的,安排在他屋里。却不料其中有个专宠的少年,野心极重,最是会油嘴蜜舌的,竟是搭上了雁儿那贱人,后来渐渐肚子大了,那个少年又跑到大附马那,又哭又闹的,非让雁儿生下孩子而且让大附马认做嫡嗣,不然把这丑事告之天下。本来这好男风,历朝历代也不是没有的,可是如果让外边知道大附马……不行,皇家的脸可就丢尽了。后来大附马带着那贱婢来跪求我网开一面,让我认做是自己的孩子。”
  她又喝了两杯,“我怎能容得这等下流行为,成全为他人做嫁衣的事,后来等雁儿生下了小子,收拾了那两个贱人,让奶子带着那孩子住在偏院,也算了了外边对大附马府无嗣的种种猜测。”
  我冷汗淋淋,原来不论古今,所有的上流社会,全是藏污纳垢的地方。只见对面的长公主,缓缓地撸起袖子,手臂上赫然出现一抹焱焱的红,灼得我心尖上都痛起来。原来,风光无限的公主身后,竟是如此的不堪……
  见对面的长公主一杯又一杯不间断的喝酒,我挥退了远处欲上前的蔚蓝。自己也是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长公主见状,奇问:“妹妹听到信王回朝,为何不见喜色?不管怎样,信王总不会太亏了妹妹去,又是府中主母,怎会一叹再叹?”
  我自嘲的笑了笑:“姐姐你知道,我这性子,和人投缘也还罢了,却是最最容不得受一丁半点委屈,做主母又怎样?他不能一心一意待我,就是做神仙也不过如此。”
  她点头。“是啊,我们都是凡夫俗子,哪能有仙家作派?我自大婚起,理佛至今,连佛家的舍与得都做不到!~真是可笑!”
  ……
  不知不觉已是明月当空,银白色的柔光洋洋散散的扑洒面下。宽阔的湖面上一枝枝亭亭玉立的荷花在月光的映衬下,将水面点缀地分外妖娆。一阵微风拂面而来,
  那些荷花迎风起舞,摇曳生姿,一阵阵荷香传来,一丝一缕莫不让人心旷神怡。
  一时间,我们两人竟是醉在这万千风情中。不自觉的一手拿壶离座,凭栏而望。
  我侧头看长公主喃喃低语。“姐姐在干什么?”她念完后,仍是提壶猛灌几口,一脸失意:“我在求月神娘娘,让她赐我一个孩子。”
  生命是惨酷的,看到我们缩小又缩小的怯怯的愿望,我总觉得有无限的惨伤。
  我冲口而出:“孩子……不要也罢,做人痛苦多,欢愉少……何苦……”
  她停下手中动作,打量我半晌,叹道:“我看妹妹是天下第一等的洒脱人,竟也如此看待人生,看来做人着实不易。”
  我不语,转身四处望了望,“天气越来越热,他们过两月又得回来了,想想就闷。要是咱现在跳到海子里,玩耍一番该有多痛快呀,再不济,只要能在屋子里弄了好地方,天天泡在水里,多舒畅呀!~~”这么大一个庄子,想我在21世纪的前半世,想游泳还得上游泳馆去,也觉得不大干净,也觉得……那个经济、时间也不宽裕,想想都寒呛。现在在这儿,地方大得很,想游泳已经向往很久了。
  长公主忤在那良久,终是笑了出来:“好个没心没肺的丫头,也不是你是无情还是有情?罢罢罢,把本公主最后的家底子都掏出来给你罢了。在正西院的落玉轩那边,有个汉白玉的澡堂子,不大不小,顽水倒也合适,咱姐俩这边的房子仍是空着。在正西院拣两间相邻的房子,拾掇着住两月,你看怎样?”
  我喝多了,本已晕晕乎乎,正好蔚蓝赶了过来服侍,听到此消息,更是兴奋得东摇西摆,扶着蔚蓝的手,踉踉跄跄的向公主走了过去,攥着她的衣摆,眼眸含笑:“好姐姐,你到底还藏了多少体已东西?一次全拿出来罢,惊喜一次齐全了最好。每回都让伶雪好生喜欢。”
  她亦笑得灿烂:“哈哈,有好东西少不了你,全给你看了,以后叫本公主拿什么唬那些小丫头片子呀?~”
  说罢两人大笑,我放肆灌了几口,把手里的也不记得是第五个还是第六个空壶一丢,‘匡当’一声,公主见状,有样学样,相视只顾狂笑……
  第二天醒来,发现已是过午了。居然不是很头痛,奇怪。正要起身,只觉身上软软的,力气全无,几乎跌下床来。
  正要唤人,双生姐妹走了进来,见状绯红立刻赶起来扶我坐起。绿萼在一旁急问:“主子今儿起来头不大疼了么?要不要喝些粥?”我虚弱地点了点头问:“怎么宿醉头不是很痛?”绯红笑答:“主子昨晚和公主殿下喝到后来,只是大笑,把我们都吓坏了,急急的灌了好些醒酒汤,回房后我又运功给主子驱了会酒意,应该不大会痛的。”
  我‘嗯’地应了声。想了想,又问:“公主呢?她昨晚没醉吧?现在怎样了?”
  绿萼说道:“公主后来只是不肯回房,只是说要陪主子您聊会儿。紫烟姑娘看公主后来酒意上来,让绯姐姐帮着扶公主回了房,也运功驱了酒气。醒了有大半个时辰了,打发人问了两次,问主子醒了没?这粥也是蔚蓝姑娘熬了三个时辰,巴巴送了过来呢。”
  看了看空落落的院子,不由得奇道:“昨儿个夜里的事,那些个闲杂人等没碎嘴吧?”绿萼回道:“主子放心,昨儿夜里只留了几个得心的人应付着。紫烟姑娘今儿一早还特地召齐了在场众人,紧了口,不碍的。”
  绯红插口问:“主子,公主殿下刚刚让紫烟姐姐过来,说是让收拾一下,搬回西正院去住会子,是怎么回事?”
  我想到昨夜两人的话,酒醉心里明,只是好笑,吃过东西,留绿萼带婆子丫鬟收拾日常喜欢的几件衣裳用服,自带绯红和四个小丫头过去听风轩。一进门,长公主便笑:“身子没什么不适吧?”
  我没口称赞:“有了绯红牌醒酒丸子,喝多少都没关系。”
  绯红听罢跺脚只是不依,又是一番好笑。
  “妹妹,昨儿个夜里说要搬那边去住上个把月,还记得么?我已经安顿得差不多了,待会坐轿过去。”
  我兴味盎然,只是不好催。
  这个澡堂子,我现在还能不能确定它叫不叫澡堂子,面积大约有八十来个平方。汉白玉砌的,俨然就是个室内游泳池,看着就眼热。过后的两个月,只带着红、绿、紫、蓝四人候着,果然天天泡着在池子里。都教会了公主仰泳和蛙泳。(抱歉,花样的我也不会)连带几个月来稍稍长胖的身子,又渐渐得纤细起来,比之前也结实许多。
  游泳期间,听闻发生了几件不小的事件。一、当日皇上急急回宫,是因为倭寇来犯(NND东洋鬼子,连架空历史中都一样面目可憎),朝庭上上下下颇为愤怒。皇上忙得很,也没空出时间来见我们。二、大附马和信王归途得到各地官员盛情款待,行程日慢,估计要二个半月左右才能回朝。
  然而快乐的日子总是容易过的。
  初秋,又到初秋。
  这日有宫内的总管太监传来口信,信王和大附马五日后抵京。
  长公主和我无精打采的收拾行囊回长公主府。也幸得长公主早就通知府内陈总管安排好诸多欢迎大附马回府事宜,陈总管颇为能干,早已安排得七七八八,倒是省心了。
  到了这日,长公主和我卯时便起来盛妆候着,只待他二人先回府。巳时才听得打听消息的家奴回禀,大附马和信王已入午门。猜想着大约半个时辰便会抵府了,于是相继正坐以待。到了巳时末还没见动静,不由得奇了。又过了大半个时辰,只听大附马打发人来府上报讯,说是得先进宫面圣,两人不由得相视吐了口气,起了个大早,都饿了大半天了,随即胡乱吃了蔚蓝做的小点心填填底。
  正喝茶的时光,听闻慈宁宫的小太监前来宣懿旨,太后宣长公主和我进宫。

  贵妇生活从今天开始

  他晃悠悠几个踉跄到我跟前,露齿一笑,对静候在一旁的绯红、绿萼一抬手:“出去!”说罢一侧臀成半包围式坐到我身旁。
  我做了个等等的手势,不理他在我耳旁酒气袭人的暧昧姿势,站了起来,坐到梳妆台前,绿萼会意,开门让王爷房里一直服侍更衣的大丫鬟雪莺、雪燕进来帮王爷除去冠服,又连忙拉着绯红赶紧过来帮我卸下那厚厚的凤冠,任由一头青丝瀑下。又只听得信亲王只着中衣坐在床沿似笑非笑:“看样子咱们的王妃很乖嘛,知道三从四德,可惜本王出门前忘记交待下人给王妃卸妆了,真是不好意思!想当初本王娶侧妃进门时,因为没这么多规矩,所以喝过交杯酒便亲自替侧妃下妆了。”
  哦?照这样说当初刘氏在慈宁宫受的委屈,也没憋在心里嘛!
  此话一出,绯红、绿萼脸上均有忿色,却不敢吱声。只是加快手脚,速速帮我除去喜衣华服侍立一旁。
  我挥手示意她几人出去,转过身对着信亲王从容的笑了笑,避重就轻的答道:“多谢王爷夸奖,以后王爷便是伶雪的天了,伶雪自当以全力服侍王爷为已任。”(不好意思,琼瑶一下,反正古人都没看过N部以上的琼瑶剧,不至于吐到晕)
  他听罢许是认为我的语气甚好态度却不大恭敬,又或许是认为我认错时没有配合好悔不当初的痛哭表情,总之,他霍地一下冲到我跟前,一把拽过我的右臂,盯着我的眼睛恶恨恨地说道:“张伶雪你好样的,看不出蛮会哄人的嘛,太后、皇上、长公主都被你哄得服服帖帖的,全都为你说话,赐婚也就罢了,你们几个女人还在慈宁宫给香儿难堪,难为我撒我面子也就是了,还找她的晦气,她一向好性子,这回受了天大的委屈,整整找我哭闹了二个月。你不错嘛!”
  顿了顿,又换上副高深莫测的表情狞笑道:“我管你到底多厉害的女人,进了我府上就给我规矩点,王爷我可是个明白人,最好少玩些花样搞得府上鸡犬不宁的,不然我让你好看!”
  我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看着他,用力往回抽了抽被他拽住的手臂,“王爷,您弄痛我了!”他哼的一声,手上又是一紧:“怎么?害怕了?现在知道痛了?你不是说要以我为天,服侍我为已任么?现在……看你怎么服侍我?”说罢把我往床上用力一甩。
  这小子籍着酒劲真发倔气了,这样的下死力丢我,可怜这新床上零零散散一床的花生、枣子、核桃、杏仁等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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