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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仙落卿怀-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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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哧!”柔软入手,没有时间去细想为什么如此顺利,我的眼,依稀看见自己的右手犯起金色的光芒,那手,弯曲成勾,指尖似乎伸出了锋利的指甲,轻易的刺进柔软中,握紧手中柔滑的似拳头大小的软嫩。
  “啊~”她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整个身体猛的卷上我,不断的收紧,而我的鼻间,流转着浓烈的血腥气,那味道不断的刺激我疯狂,拉扯着右手,将手中的东西带离她的身体,腥臭的血浇了我满头满脸,神智糊涂中的我,没有任何理由的死死拽着手中的东西不肯松开。
  她猛然在地上翻滚起来,庞大的身躯每一次压过,都象是要把我碾成肉泥,我肺中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体所有的骨头都似被揉扁压碎。
  “我要吃了你,还我内丹!”她声嘶力竭的叫着,斗大的头颅高高扬起,迅疾扑下,鲜红的信子,转眼已到我的头顶。
  我已避无可避,全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就是抓着滑嫩东西的右手,巨大的獠牙已经闪闪发光,只消一口就能将我戳出四个透明的窟窿。
  没有任何迟疑,我的右手仿佛被什么无形操纵一般,直直的迎了上去……
  “轰!”“轰!”
  快的让我根本无法去思考,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我只看见,我的手腕,金光灿灿,这一次,我没有看错,是金色,阳光般的金色。
  地面上,多了两根犹带血迹的獠牙,还有一滩死泥一样的我。
  “龙气,你身上居然有龙气!”黑色的蛇就躺在我的身边,出气多,入气少,死气沉沉的眼珠,一直望着我的右手。
  “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知道,你就要完了。”吃力的说着话,我全身抽不出半丝力气,耳边嗡声再一次响起,却是沧海剑终于摆脱了那粉色纱幕,直奔地上的她而去。
  “老娘阴沟里翻船,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来找你的……”她恨恨的抛下一句话,还不及我反应,她一声厉吼,“舍我皮囊,化血为气,遁!”
  那巨大的蛇突然被抽掉了筋一般,重重的跌落尘埃,而头顶处,一股黑烟升起,夹杂着她的声音:“毁我修为,他日定然双倍奉还。”声音逐渐飘远,我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身体,已经没有任何机会追上她,除非奇迹出现。
  “江山万里,沧海无穷,灭!”一声轻咤,冷绝的嗓音,让我委顿的精神又一次高昂。
  幽寒冷光,似闪电划破天际,龙吟凤鸣之声直追那远去的滚滚黑烟,去势狠绝,直入黑团的中心。
  “啊~”凄厉的叫声穿透我的耳膜,还有深深的不甘与眷恋,最后,我只依稀听到一声惨号:“隐桐救我!”
  “没有人能救你,为祸人间,炼你魂魄。”凝冽的手一收,沧海剑飞回他的手中,他一捏剑诀,“三昧真火,炼化!”
  “蓬!”手中爆发出一股青蓝色的火焰,久久燃烧。
  “我错了,求仙子饶我一命吧,求你,求你……”掌中,一条小蛇的阴影扭曲着。
  苍凝冽的脸阴沉似冰,冷冷的看着她,突然,他诡异的一笑,天地失色,只有我看见,那双眼,燃起的火焰,比手中的三昧真火更炙热。
  “刚才不是要慢慢享受我的身体吗?那就慢慢享受被炼化的过程吧,今日之辱,凝冽怎敢或忘?”手中的火焰奇迹般的降低了火苗,“不炼足三日,怎对得起你如此厚爱?”
  我无声的笑了,冷凝如他,也终于被激起了泥性,我没有看错,苍凝冽根本就不似表面上那什么都不在意,什么都不关心的性格,傲气如他,那噙在唇角边冷冷的笑意,让我爱煞了。
  谁敢伤我一掌,必百刀奉还,我从来都不是善良的人,不是。
  风吹起他的发,我看见他完美的身躯,只要他没事,我这个护法的职责,也算勉强尽到了,全身的疼痛终于侵蚀了我的神智,在痴痴的仰望中,我昏睡过去。

第二十九章 暧昧滋生
  全身的骨头如散了架一般,即是在睡梦中,也能感觉到那一阵阵抽搐的疼痛,我的手沉重无比,从掌心处一点点的传递着疼麻,残存的意识让我恍惚的想着,还知道疼,是不是证明我没死,手也没废?
  “嗯~”睁不开沉重的眼皮,我轻声哼着,想要找回对这身体的控制权,换来更多牵连的疼痛。
  一个温热贴上我的胸前,暖流透体而入,缓缓的在我身体里流动,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它滋润着我每一处的疼痛,象一只手,轻柔的抚摸我,我舒服的轻喟,贴向温暖的来源。
  那暖流温和清爽,竟然没有受到任何抵抗,不知道运行了多少个周天,我终于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漫天的星斗,闪闪亮亮,调皮的眨着眼睛,似乎就在我头顶的不远处,伸手可摘,一弯新月,带着银辉光晕,遥挂天边,尖尖的两端,似要勾入我的臂弯,投入怀抱,我下意识的抬抬手,倏忽笑了。
  “真象凝冽哥哥。”皎洁无邪,看似清冷,却不经意的散发他的耀眼,众星拱月,又有谁能胜过他?看在眼前,却无法拥抱,远在天边,却吸引你的全部视线。
  “什么象我?”冷不防耳边一个声音,吓的我一个激灵,翻身爬起,疼的一松劲,跌落他的臂弯。
  “你……”他全身早已罩上紫色的长袍,我惊异,却不敢问出口,活活的改口,“你没事了?”
  他的脸一沉,从鼻子里挤出一个哼声,“你都睡了三日了,我能有什么事?”
  “你没有走火入……”我的声音越来越低,他的脸看上去拉长了不少,显然不想我再提到那日的情形,我讷讷的收了声音,低下头。
  幽香入鼻,恍然发现自己正靠在他的怀里,他低垂着眼,就像怀里靠着快石头一样,胸口微微起伏,有力的心跳给我安定的力量,他没有事,太好了,我放心的笑了。
  四周已经看不到蛇尸,那巨大恶心的尸体,想起来就让我心有余悸,都睡了三天,我还是这么半死不活的。
  什么?三天了?
  我的脑海猛的闪过一个念头。
  “凝冽哥哥,已经三天了吗?”我挣扎着,“我记得你和他们的约定,是三天一定要回去。”
  “理他们干什么?”眼中精光一闪,冷斜着我,“自己都不能动,还想什么赶回去?”
  只是在他身上一个滚动,我就疼的直冒冷汗,他的自负自有一番独特的高贵,只是……
  “一条蛇怎么会在你这么高深的道行前把我伤成这样?如果不回去,他们一定会揣测发生了什么,难免不想到你失了功力的事。”我抬起脸,艰难的笑着,“我的身体没什么事了,不能毁了无极宗的名誉,还有你的千年声誉。”
  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望着我,眼中的神情复杂,而我,咧着憨厚的笑,一脸无知。
  他收回目光,似自语般的低喃,“你到底是聪明还是笨?”
  “我不知道!”脸颊蹭了蹭他的胸口,无赖的出声,“我们出来的时候,那么深的感情,回去的话,凝冽哥哥能不能再搂着我?”
  “不能!”一记眼刀,惊的我一缩脖子,却老老实实的撑着他的胸口,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忍着全身的疼痛,“那走吧,赶回去。”
  “沧~”闪着蓝光的沧海剑已经稳稳的落在我们身前,看着窄细的剑身,再低头望望自己打颤的腿,我咽咽口水,想着怎么爬上去和在长时间的御剑中不掉下来。
  “啊~”身体突然一轻,眼前的景色倒转,我下意识的抓着东西稳住自己,等到神智回归,自己早已攀着他的颈项,窝在他的怀抱中。
  “凝,凝冽,哥哥,我,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居然也会害羞?我不知道,只知道自己的脸发烧。
  搜查那一夜,我和他更加亲密的肌肤接触,却因为紧张没有时间去想那么多旖旎的风光,纵然我看过他的全身,也是在面临蛇妖之时,更无暇去赞叹他的美,而现在,他的脸就在我的眼前,细致的脸颊,笼着透明的光晕般,宽厚的肩膀,我不自觉的蹭蹭,嗅着他的冷香,一只小手不由自主的爬上他的前襟,摸摸,再捏捏,拍一拍……
  “你再动,我就把你丢下去。”他的声音淡淡的,眼神望着远处,仿佛适才那句话,根本不是由他口中逸出。
  “呃……”我肌肉一紧,乖乖的不敢动弹,抽抽鼻子,好香,再嗅嗅,挪挪,继续闻……
  “再发出声音,我抛你下去。”依旧冰冷,面容不改。
  “哦!”轻声应着,痴痴的望着,他的侧脸,俊秀的线条,双唇紧抿,本该是冷峻的人,偏生那长长的睫毛多了几分媚气,添了可爱,若是笑起来,该是怎样的无双魅惑?
  “再看,我就松手。”面色如平静的湖水,红唇微微一颤,但是那话……
  好吧,我乖,我老实,我听话。
  紧紧的闭上眼,我一动也不敢动,只有心,扑通扑通的越来越激烈,不知道他,会不会听到。
  鼻间痒痒的,清幽的发香掠过,发尾扫过我的脸,轻轻柔柔,只是……
  他说不能动的,不能睁眼的,但是,但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啊。
  “阿嚏……”冲天巨响,带着雨点无数,直接喷上苍凝冽的脸,晶莹剔透,均匀的布满整张脸。
  我张着无辜的眼,看见他眼中的小火苗越燃越旺,金色的火焰燃满双瞳,放在我腿弯中的手臂一紧,身后爆发出浓烈的气势。
  “我不是故意的,是你说不能动,不能睁眼,不能发出声音的,你不能丢我下去。”我小声的辩解着,“大不了我给你擦!”
  伸着手,脏兮兮的衣服上到处都是厮杀后的尘土,我看看了袖子,嫌恶的丢开,无助的上下寻找着,最终,颤抖着手,小心翼翼的毛上他的脸,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掌心摸着。
  好滑,好嫩,好细致。
  我早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在他的默许下,我捧着他的脸,一寸寸的抚摸,所有擦拭的想法,在指尖探上他的面颊后飞到了九霄云外。
  指腹摩挲着,他没有阻止,我是不是能借着机会再多摸一会,再多感受下?
  我是个不懂得见好就收的人,秉承着占尽便宜不偿命,既然他不曾开口,那我就多一下,再多一下好了。
  耳边呼啸的风声突然消失,似乎是他停住了脚步,我猛的一惊,怕看见他恼怒的眼,更怕他直接把我丢下地,讪讪的收回手,把手指藏进怀里,仿佛做错事的孩子。
  “下来!”是他那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声音。
  “凝冽哥哥,我错了,别丢下我啊,我不敢了。”再顾不得藏手指,赶紧搂着他赖上再说。
  “下来!”他的眼睛扫过我,失神间似乎看见了他眼中极浅的一缕笑意,快的来不及抓住。
  “不要。”双手交扣,我整个脸猫进他的怀里,手指绞在一起,“我乖,我听话,我不再……”要是他这么把我丢在荒郊野外,我可怎么办?凭我肉脚,要走多久才能到繁花谷?何况我还不认识路。
  我紧张的望着周围,他不会想这么丢下我吧,万一碰上野兽怎么办?
  咦???
  透过他的肩头,飞檐玉瓦,雕梁红墙,朱红色的大门敞开着,远处,一大片黄色的花海,似乎有些熟悉感,我能看见门,那我现在在房间里了?
  傻傻的转头,此刻的厅中,四面紫色的太师椅上,几人含笑望着我耍赖的神情,或僧或道,正是三日前我见过一眼的七宗前辈们。
  啊,我们什么时候回来了?刚才我怎么没发现?我懊恼着,似乎一直沉迷在苍凝冽的美色中,迷的找不着北了。
  “放我下来!”我踢着腿,挣扎的想要下地,我的一世英名啊,全毁了,所有人都看见我在光天化日之下,摸着苍凝冽的脸发痴,太,太,太羞人了,也太,太,太得意了,现在他的身上,估计已经刻着‘紫涧所有,闲人勿扰’的字了,看谁敢和我抢。
  “既然不想下来,就别下来了。”斜斜的看我一眼,冰的没有一丝人气,而我,就象是被蜜糖粘住的苍蝇,怎么闹腾,也闹腾不出他的手心。
  “蛇妖已除,凝冽幸不辱命!”说话间,地上突然多了那条黑惨惨,死状恶心的蛇尸,没看见他动,也不知道怎么蹦出来的。
  “妖魂已经炼化,内丹凝冽也已取出。”抱着我,他神态自若,没有一点不好意思,连心跳语速,都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凝冽不情之请,想要留下这内丹,蛇皮是上好的盔甲护身之物,凝冽就不贪多了。”
  “阿弥陀佛!”那苦灯禅师双手何时,“仙子辛苦,这蛇少说也几百年的道行,全身都是宝贝,仙子高风亮节,惭愧,惭愧。”
  我躲在苍凝冽的怀里偷笑着,那药早被他吃了,便宜都占光了,还博个好名声,感觉到腰间一疼,迅速的平静。
  “此间事已了,凝冽回山向师兄回禀,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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