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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对你不能太温柔(出书版简体版)-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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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元恒拿着手中的名片对我扬扬,「我还以为你会跑到什么地方,或者是回姓岳的家里头。原来你在外面还有男人养着。我打了电话过去,他什么都告诉我了。喔,我还不知道,你连女人都能搞,你就这么饥渴吗?!」  
他忿恨的撕碎手中的名片,把碎纸扔在我面前。  
「你搜我的东西!」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胸前像被撕裂了般,地上的不是纸片,那是我的血。  
「你真是贱,你妈是个娼妇,你是个男妓!你这副淫荡的身体究竟和多少人睡过?!」他把一扎钱扔在我面前,「我搞你搞得很爽对吧,还留钱给我?我该不该感激你这么慷慨,一出手就是三千块。还真是个小富翁啊!」  
「我不是!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辱我?!」  
我紧捉着胸口,快要不能承受那种被硬生生锯开的感觉。  
「你真那么讨厌我的话,我可以走,我可以永远都不回来,请你不要随意骂我的母亲,不要侮蔑我和弟弟之间的感情!」  
眼中的泪水终于承受不住纷纷落下来。我在模糊的视线中找到那个静静躺在沙发脚边的行囊,当我伸手拿起来时,他一脚踩在上面。  
我看着他,依然止不住泪水。  
「这是唯一属于我的东西,我拿走都不行吗?」  
他似乎很生气,一把揪起我的衣襟,拉下我身上的大衣,咆哮道:「这是谁的衣服!」  
我拉着衣角,硬扯回来。  
「我弟弟的!你不要碰!」  
「你的衣服不够穿吗?还要穿你弟弟的?!」  
「我穿弟弟的衣服又怎样?!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我也大声地吼回去。  
他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他怎么可以这样怀疑我?他凭什么管我?!  
「就算我和弟弟乱伦也是我们两个人的事!」  
在狂乱中,我愤怒的吼出来。然后……片刻的宁静。  
他盯着我,像野兽要撕裂食物前的残忍,我在他燃烧的目光中忍不住冷颤。  
「你这个……贱人!男娼!」  
他猛然扑过来,我转身就想逃走,可是他硬拉住我的胳膊,一把把我扔到地上。他揪着我的衣领不断猛晃,口沫喷了些在我脸上。  
「你就这么贱?!不被操就浑身不舒服吗?!你那么想被操,我就操死你!」  
他愤怒地嚷着,腾出一手要揪开我的裤子。我挣扎着,双腿被他压住,绝望伤心和怨怒中,我不知那一拳是怎么打出去的,只见他捂着耳朵,摇摇晃晃地要站起来,两眼似乎看不清东西,茫然中一屁股坐在地上,头还在晃。  
我吃惊的看着,半晌才想起来,击中鬓角会把人震昏,力道够大的话甚至可以把人打得脑震荡。我曾看过有人杀狗就用这招,一下就把一人高的凶猛狼狗给震死了。  
刚才那一拳,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用了多大力气。  
「谷元恒!」我叫了一声,随即苦笑。  
我是前辈子欠了他吗?为什么即使在他这样对待我后,我还担心他的死活?  
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迟疑着,终于还是落在他的手臂上。  
「你……」  
他甩开我的手,摇晃着要站起来。  
「……贱人!」他骂了一句。  
我……真的是贱。我知道!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你流鼻血了。」我抹干净脸上的泪水,平静的告诉他。  
他伸手摸了一下,指尖上染了一绺红。  
他喃喃的不知在说什么,转身摇晃地向浴间走去。我跟在身后,看着他走过的地方多了一点点红色的印记。  
他拿下毛巾沾了冷水捂住鼻子,从镜中看见我,含糊不清的冷声问:「你跟进来干什么?」  
我看着镜中的他,刹那间,混乱的思绪都变得清晰无比。  
「我怕你死了没人收尸。」  
我笑着,镜中的我却似在哭。  
我始终没有学乖,同样的情境再次重演。  
这晚,我抱着行囊在客厅睡了一晚。  
我想等天亮时,就让这一切结束……只是怕到时还会存有一丝留念。  
※※※  
嘟嘟的敲门声让我从恶梦中惊醒,我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好一会,才被敲门声拉回了神志。  
现在大概还是早晨吧?  
我揉着眼,打开门,以为是谦彦这么早就跑过来了。  
不料,门口却是坐在轮椅上的岳敬海,岳文遄脸色平静地推着轮椅。  
岳敬海一见我,顿时像慈父般拉住我的手,感动的说:「儿子,你怎么躲着我呢?这两个月我发散了人到处找你,还以为呢被人害了呢!真叫我担心得要命啊。」  
他们不顾我僵硬的脸色,硬是挤进来。  
我看向岳文遄,用眼神质问:你不是答应会帮我的么?  
岳文遄低着头,尽职地推着轮椅,始终不和我的目光相对。  
谷元恒拉开卧室门,冷笑地对岳敬海说:「你终于亲自来了,岳敬海。」  
岳敬海枯瘦的手紧紧捉住我,不让我挣脱。  
他阴着脸对谷元恒说:「我警告过你别掺一脚,可别怪我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说完,他换上慈爱的脸色,对我说:「我们回家,爸找你找得很辛苦。别再让我担心了。」  
好假惺惺,我厌恶地用力抽回手,「不,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没有父亲,我也不姓岳。你是认错人了。」  
谷元恒幸灾乐祸的哼笑。  
岳敬海看看我又看看谷元恒,突然指着谷元恒骂:「你又灌输什么主意给我儿子?!你告诉他什么了?!」他伸出枯瘦的手企图拉我,却被我后退避开了。  
「你是我的儿子啊!」岳敬海痛苦的对我说:「你宁可相信我们的仇人也不愿相信你的亲爸吗?」  
我疲倦的摇头,他应该知道为什么,难道还要我挑明?  
我无奈苦笑,缓声说:「你害死了我母亲,你说你要我相信你这父亲?我想知道,在我和弟弟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你在哪里?如果你有一点想念过母亲,为什么在我们十八年的岁月中没有出现过一次?你知道母亲是怎么养活我们的吗?你知道被人叫『野种』的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你只有在自己需要时才想起有我这么个野种!我告诉你,我是野种!我是生父不明的私生子!我没有父亲!」  
说到最后,连我自己都激动起来。那些日子,他怎么能明白?!  
「见悟!你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岳敬海急起来拚命咳嗽,老脸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岳文遄连忙把一个药瓶子递给他,又送上一瓶矿泉水。  
岳敬海急急忙忙抖着老手倒药,和水吞咽下去。  
谷元恒冷笑着走到我身后抱住我。我马上明白,他要做什么。  
岳敬海用惊恐的眼神看向我们,「你你想对我儿子怎么样?!!」  
谷元恒贴着我的耳朵,做出异常亲昵的样子,低声说:「你想知道为什么你儿子不愿意认你吗?其实,很简单。」  
老天,就让这一切结束吧。我已经不想再尝试理解什么了。  
「因为他是我的女人。」  
我早就想到,他一定会用这个方法……  
平地惊雷的一句话震得岳敬海拚命捂住心脏,脸色惨白,半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岳文遄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责备不赞同和失望。  
「你的儿子,比他母亲还淫荡。」  
眼眶微微刺痛。  
「胡说!见悟,你说话啊!」岳敬海死活都不相信,惊骇的看向我,寻求证实。  
我不知道脸上究竟是在笑还是在哭。  
用这种方法来结束,实在是很愚蠢,却也最有效。  
「所以你看,如果认了你,我们就要分开。见悟爱我爱得死去活来,他怎么舍得离开我呢?」谷元恒扳过我的脸,似笑非笑的说:「对吗,见悟?」  
好一句『对吗,见悟』。  
你好残忍,居然用这种方法来重创你的仇人。  
你好残忍,居然连最后一点幻想都要从我身上剥夺。  
你好残忍……  
可笑的是,我还是无法恨你。  
「是的,我爱他。」  
我顺着他的语气说,耳边是岳敬海的咆哮怒吼:「见悟,你故意这样说是要气我对不对?!你是怨恨我让莱雅死了!!!见悟!!!!」  
我凝视他,这个残忍的男人,眼光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最后落在他的唇上。  
环抱住我的手在微微颤抖。  
这是因为高兴吗?你终于打倒了你的仇人,你终于如愿的让他感受到绝望,你高兴吗?  
我摸着他的唇,轻轻吻上去。  
我爱你,也许早在我还懵懂无知的时候,就已经爱上了你。  
……  
我松开他的唇,笑着问他:「你满意了吗?」  
他的目光出现了一丝呆泄。  
「哥!」  
谦彦颤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来到的谦彦站在门口,眼神中充满悲恸。  
「这不是真的……哥,你爱上了谷元恒?是骗人的吧?你怎么会爱上那种人?!」  
他都听见了?我懵懂的想着,刹那间心底沉进了无底的黑暗。我根本不想让他知道这些肮脏的事情!  
谦彦越过岳文遄岳敬海,冲上来分开我们。  
他哭泣着,拉住我的双手,握得我生痛。  
「我在门口听见的,你是骗我的吧?哥,你说话呀!」  
我要说什么?  
嗓眼干涩,我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叹息。  
权当我默认了吧。  
谦彦哭着,大喊着,哥你骗我!他摇晃我的肩膀,拚命地在我耳边大叫,这是不可能的。  
岳敬海惨白着脸,无力地挥手,被岳文遄推出去。  
谷元恒冷眼看了我一眼,转身走进卧室,呯的一声,掩上门。  
闹剧,落场了。  
我推开谦彦。  
他惊惶地捉住我,「哥,你要去哪里?!」  
「我想静一静。」  
※※※  
什么都没想,脑袋一直处在空白中。  
我只是无意识的漫步在大街上,恍然觉得,这个城市是这么陌生,我虽然在这里出生长大,可这里却没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停泊。  
天色渐黑,我如孤魂野鬼般晃荡了一天,最后竟然走回了酒色升平的酒吧街。原来我的生活这么贫乏无聊,除了无月夜,我竟不知道其它地方。  
我呆呆地站在暗巷中,看着面前繁华热闹的境像,仿佛眼前有条分割线,这一边的世界和那一边的世界永远不会交集。  
背后,听到火柴划过的声音。  
「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赵裕岷拿着烟,吁了口气,「你弟发疯似的找人,说什么找不到人就要找到尸了。吓得我个半死。你也真是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也不找我?还好有人看见你,不然你弟会吵死我的。」  
我转头对他说:「给我一根。」  
他利落地点燃了一根递给我。  
我缓缓地吸了一口,许久没有接触过烟的肺部像要萎缩,我长长的吐了一口烟雾,经过肺部洗礼的烟雾勾勒出心脏的样子,飘散在空中。  
疲倦从心底散布出来。  
我扔掉燃烬的烟头,对他说:「请我吃饭吧,我快饿死了。」  
赵裕岷无所谓的笑笑,跟在我身后,我们走进了这酒吧街上最豪华最昂贵的酒家。  
我们连椅子还没坐暖,谦彦和李允军就气喘吁吁的出现在我面前。  
「哥!」  
「学长。」  
两人看我这副悠闲的样子,反而说不出话来,瞪着惊疑的眼光审视我,连我让他们坐下的听不见。  
「好了,别站在这里当风景,不坐就滚蛋。」赵裕岷看不过眼,点着椅子让他们都坐下。  
谦彦忙拉过一张椅子坐下,眼光不曾离开我,他紧紧捉住我的手,焦急的说:「哥,你……感觉怎样?」  
我轻轻一哂,有些无奈,更多的是茫然。  
「我不是好好的坐在这吗?你担心什么?」  
呼吸有些困难。  
「哥!」谦彦急得快要哭了,「你这副样子,怎么会是好好的!你笑得比哭还难看!」  
李允军按着谦彦的肩膀,低声说:「别再说了,你看不出学长的心情不好吗?」  
我知道,他是唯一一个明白我此刻心情的人,这些人中,只有他懂。  
胸前明明空了一块,我应该是痛苦的,可除了疲倦外,我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所有眼前这一切似乎都是那么虚幻不真。我不自觉地按着胸口,那里仿佛还存着最后一丝感觉。该把那一切都深深埋藏,让那些感觉,在心底烂死吧……  
桌上沉闷得连灯光都变得灰暗。  
赵裕岷长叹了一声。  
「你打算怎么办?」  
我看着自己的手指交错在一起,居然有种陌生感,仿佛这是别人的手。  
「怎么办?继续活下去啰,找份工作,找个地方,安定下来。」  
还能怎么办呢?就算我跳楼自杀,他都不会心痛一点。我哂然一笑。  
李允军说:「学长,我爸的公司正在请人,你可以去试试。」  
赵裕岷说:「如果不想和我挤,我可以帮你找便宜的地方。」  
我苦笑着说:「谢了,不过我现在身无分文,我可交不起房租。」  
我全部的家当都在那行囊里,而行囊,现在正躺在谷元恒的客厅里某个角落。我再傻也不会跑回去拿。  
这次,我真的是一无所有了。  
谦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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