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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路鸟(强男强女)--p-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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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以下是超有才的网友留言:
(eask) 无厘头版剧情发展:Z紧盯着屏幕,里面骨瘦如柴的医生忘情的紧贴在病人冰冷的肌肤上,微闭的双眼似乎在享受。Z心想,如果李醒来知道自己被同行舔了一定会拿这个同行做肌肉切除试验的。录下来,录下来哈。不过话说那个白兰度家继承人也爱好没事舔舔李的面颊和锁骨。难道真的这么爽?下次我也试试吧。哦呵呵呵
(楼外白云)更无厘头版剧情发展:李睁眼,眼球灵活的翻向上眼眶,好有生命力的一个白眼。医生吓退半步,血泪控诉:“为什么你是活的?为什么?太恶心了,我竟然··呸··添个活人,呕·····”结果医生因控制不住神经性呕吐,脱水而死。
(55)无厘头版剧情发展版本三:小鸟猛地睁开眼睛,凶光闪过,但很快换上迷蒙状态,眼眶含泪:“白兰度,你还有脸见我。”语气凄然,令人心碎。医生惊吓间竟只能僵直转过头看向门口,似乎还能让人听见那肌肉和骨头不同步而导致的摩擦声响。阵阵阴寒从白兰度身上散发出来,“医生,你对这个样品很感兴趣,要不你也试试新产品?” 
(glassmirror111)变态也是要有格调的,会适当控制自己欲望的才是好变态。随时随地受欲望操控乱发情的不是变态,是渣滓,很早就会很凄惨的领便当的。注:领便当=挂掉 
(经常性爆RP)耶?你们把约翰说得那么变态把李说得那么乖,莫非是忘了李也是“变态医生”么?这两个人掐架肯定很有意思,面包啊你别挑不是时候的时候冲进来啊
                  【脱逃守则第一条】
  
  临床外科医生的至高境界就是“手术不出血”。一个熟练的医生,应该熟知人体血管网络,李鹭虽不是最好,但也能算得上少有的经验丰富的临床医生。她下针的位置很苛刻,避开了大小动脉,只划破了毛细血管网。约翰医生出血并不多,他发现自己无法发出声音,而血流量还很少。他的喉管被割裂,一些血液流入气管,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垂死之下才要奋力挣扎,约翰医生伸手向旁边的床头柜台,想要制造出足以引起外面保镖注意的声音,胸口突然猛烈的剧痛,就像是一枚小型炸弹在胸腔里爆炸,是李鹭一脚撑在他胸口剑突处。
  李鹭神情冷厉,面上罩着黑气,她迅速坐起身,拉着约翰医生,兜头往窗外丢下去。这本是防弹玻璃,但为了通风换气,窗口向下打开,恰容一个人通过。
  约翰医生眼睁睁看见景物在迅速变换,他只能扑腾着试图抓住一些什么突出物降低下落的速度,想要大声惨叫,喉管却只能发出嗬嗬的气流声响。
  李鹭很愤怒,后果很严重。她本不想如此仓促逃亡,这栋大楼里密布了电子眼,并不十分适于行动。何况她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状态并不算好。
  她看了一眼墙角天花板上的墨色球形玻璃罩,里面亮着红灯,显示着依然在工作状态之中。必须要速战速决,否则无法从这里离开。
  医生留下了两个箱子,一个是工具箱,一个是保温箱。现在保温箱被上了密码锁,值得庆幸的是工具箱还开着,她从中挑了几件可充当攻击性武器的手术器械,提起一个枕头往外大步走去。
  
  门外的走廊里站了两名保镖,李鹭从里面出来,面带友好的微笑。
  中国有句话叫做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很有道理的。两个保镖见惯了生死杀场,见过对他们哭的见过对他们叫的,见过手持枪械满脸怨气的,就是没见过友好得像是他乡遇故知的。他们一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丧失了做出正确反应的机会。
  两枚手术刀直射入他们的脖子,深深埋了进去,刀刃切入第六、第七块脊椎骨之间,从他们颈后透了出来。想要活人瞬间闭嘴住手的方式就是这样,切断大脑与躯干的联系,干净利落。
  他们没有当场死亡,只是软弱地歪倒在墙侧,失去所有力气,慢慢滑落在地面。他们眼睛大睁,惊惧到了极处。因为再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也无法驱使肢体活动,身体的存在变成了虚无的死灰一片。除了头颅还是活的,还能够思考,其他部分变成了不属于他们的死物。
  对于他们的痛苦,李鹭并不觉得愧疚。他们是罪有应得,在那些受过毒品折磨的人面前,他们没有被赦免的荣幸。
  
  她剥下了他们的肩套和腰套,上面挂了一把百夫长和一把三七短突,功能差异很大,恰好能够互相配合。
  其中一人刚才还在吸烟,她在他口袋里找到了打火机。
  “拉斯维加斯全面禁烟,你们不知道?”她很乐意在别人伤口上撒盐,“以后要在别人的帮助下才能过一口烟瘾了,恭喜。”虽说是恭喜,内容却是狠利的,腾升黑色的恶气。
  他们刚刚正在喝可乐,可乐被倒掉,铝听也被她收入囊中。
  站起来时,李鹭连续两枪射入远近两个电子眼,枕头充当了很好的消音器,只可惜是一次性的,美中不足。
  从走出病房到剥夺两人的行动能力,搜寻他们的武器,击毁两枚电子眼,整个过程不过二十秒。
  杨所教导的逃亡第一守则是迅速并且无声。沿着走廊,李鹭一路摧毁沿途的电子眼。这样的话,至少在走回头路时不会有人察觉。
  
  但是她不得不停下,在通往底层的电梯前,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绅士等在那里。他双手戴着洁白的手套,右手按在左胸前礼貌地鞠了一躬,说:“您的伤还没有痊愈,请您回去。”
  是那双手套让李鹭停了下来。上面缠着金属线端,那是多么眼熟的东西。
  “我想找白兰度。”她说。
  “那么还是要请您回到病床上,白兰度少爷很快就会上来。”
  话音未落,李鹭拔枪在手,短突连续三发子弹射出,全部被他避过。弹道轨迹余留的冲击波刮破了黑色背心的肩部,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衣。李鹭只觉得手指上一紧,容不得多想,她枪口一斜,继续击发子弹。可是因为枪口受制,三枪全部打到了走廊的玻璃幕墙上。
  再厚的防弹玻璃也难以阻挡短突三米距离内的射击,透明玻璃瞬间龟裂,呈现出蛛网状的花纹。
  
  手指上承受了难以忍受的力量,白发男人手里牵着金属线,牢牢地缠着三七短突。她只得弃枪,那把4kg的武器便仿若摆脱了地心引力,轻松地飞越五米距离,到了白发男人的手中。
  “请您回到……”席巴还没说完,眼睁睁看着李鹭往旁边一靠,用仅剩的警用制式手枪撞碎玻璃,翻身跳落。
  
  席巴扑到那个大洞前探头下望,敏锐地感觉到危险的临近。他急忙偏头,太阳穴附近感受到了剧烈的空气震荡,仿佛空气中急行了一道杀人飓风。显而易见,躲闪的动作只要再慢半秒,此刻已经是死了。他胸腔里热血激荡,已是被激发出了血性。
  
  李鹭单手扣在六层玻璃幕墙外的金属框架上,收回手枪,对着玻璃连发三枚子弹,一脚蹬开后,滑入六层的走廊内。
  席巴看着她从眼前消失不见,紧接着六层响起了连续的惨叫声。
  他定了定神,接通白兰度的办公室。可是传来的是忙音。他迅速下到二层的监控室,那是整栋建筑物的指挥中心,拥有接近银行金库的防御力。现在,它的大门紧闭, 不论席巴如何输入通行密码都无法进入。席巴意识到事情不妙,在他不知道的时间内,监控系统落入了其他人的掌控中。
  “玛丽!”他咬牙切齿。直觉认为是玛丽带来的人占据了监控室。然而这一次,他的猜测错了,他没想到侵入是从外部发生的,侵入的路线不是现实中存在的路线,而是虚拟的网络路线。
  原本也不怪他,安保系统原本是使用内部网络控制,并不与外界联网,按照道理而言,从外部网络根本无法侵入这个系统。他只是不了解黑客的至高境界,说到底,电脑的种种命令的产生,均是源于电流强弱、节奏的变化。Z不需要一个与外网连接的端口,她只需要控制电流的变化就能够为她打开入侵的门口。
  
  建筑物内的枪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在黑夜里显得可怖。
  杨和奇斯对望了一眼,时间正好到了,他们不知道详细情形,依旧开始了突入建筑物的行动。
  通讯器里传出Z的联络:“李鹭率先动手。居然还这么生龙活虎,真的不是人。”
  “看得清楚吗?她在哪里?”杨问。
  “嗯,整个监控室现在都在我的控制中,楼内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但是现在有个大问题,她一边行动一边破坏电子眼,有很多东西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黑屏了。”
  “我只需要知道大致的方位。”
  “从七楼跳到六楼了。你们刚才有没有看见……哦,你们看不见,她是从楼背面跳的。看来我帮不了你们多少了,突入组人员好自为之,按照她的行动模式,电子眼肯定会被她弄残到光的。”
  
  骤然响起的枪声警醒的不只是潘朵拉的人,白兰度把挡在身前的玛丽用力推开。伸手就要去打开门。
  玛丽从背后抱住他:“您不能出去。”
  “放开。”白兰度说。
  “不。”
  白兰度紧盯着门边的电话座机,到现在还没有一通电话打进来,他冷笑地说:“看,监控室也被你的人占领了吧。”
  “少爷,我绝对不会有异心。”
  “我知道你不会有其他‘异心’,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拖延时间,嗯?让你们的人好对她下手?我或许会上一次当,但不会让你们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乱来。”
  玛丽觉得难受,从白兰度嘴里说出“你们”这样的话,好像他们两人之间已经不存在信任。
  白兰度把她用力推开,手指已经拉开了门锁。玛丽却一把按了上去,刚被打开一缝的门扇砰的合了上去。
  “玛丽!”他大叫。
  “很抱歉,少爷,保护您是我最重要的任务,而且我也能够保证我带来的人绝对不会首先挑起争端。”玛丽坚定地说。
  她有着确信能够将白兰度阻止于这间房屋内,尽管她本身也对外面愈演愈烈的混乱感到惊奇,她也想要出去一探究竟,但首先还是要保证白兰度不能轻举妄动。白兰度从小被保护得很好,玛丽跟了他那么多年,知道他的所有情况。他在制药上有独到的专长,可是面对现实中的战火,只能是微不足道的炮灰。
  
  他们在对峙,形势却不容白兰度再犹豫。大楼突然震动,紧接着便听到爆炸的声音,只不知道是哪里出了事故。
  白兰度抬头往声音传来处专注地看,目光锐利,仿佛能穿过天花板直达顶楼。他回转头盯着玛丽:“是楼上着火吗?”
  不需要玛丽回答,他自己已经确信了这个判断。楼上的灭火设备在喷水,李鹭还在七层躺着,她很危险。
  ——不再需要和玛丽啰嗦,就算她是看着他长大的人。
  白兰度松开手,不再试图拉开门锁。他放弃地靠在背后的玛丽身上说:“你说得对,外面很危险,我就在这里呆着好了。”
  玛丽惊喜地说:“您……”
  不等她说完,手臂上突然一痛,被一枚冰凉的针扎了一下。她张大的嘴来不及合拢,浑身僵硬地倒在地上。
  “吗啡的衍生物……效果不错。”白兰度说。他不等确认她是否还活着,从玛丽身上搜出双枪握在手里,拉开门锁闯了出去。
  
  *** ***
  
  李鹭并不知道她的同伴已经近在咫尺。希望是个好东西,它能让人不在绝境中绝望,所以她相信同伴们不会放弃她。但潘朵拉的每一个成员都知道希望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得到救援只是中彩票一般的侥幸。面临危险的时候,最值得信赖的始终是自己的拳头。
  腹部的伤口开始发痛,从七层翻下的动作扯开了缝合不久的手术刀口。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情况,只是不得不这么做,那个白发的男人很危险,靠近他的时候,全身心都能感受到大脑在发出警戒信号。她尊重历经大小战役养成的直觉,至少在现在,她不会与那个危险人物正面冲突。
  距离平地还有四层,她双手紧握一把不知名的改装枪靠在一根立柱后面。枪弹打在她背靠的立柱上,有人在喊“缴枪不杀”。
  她的心情很糟糕,头有点晕眩,走廊里的灯光晃得她眼花。刚才被约翰医生抽走了800cc的血,虽然输血补回了一半,但如今伤口被扯开,血液又开始流失,副作用很快显现出来。
  她打开枪匣,里面还剩五枚子弹,一路上换了好几把枪械,现在这把又快见底。
  
  敌人在接近,她反手向后射出一枪,一声闷哼响起,她当即发力向前面的走廊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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