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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节

相公是只猪-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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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儿的眼圈红了,她转过头去,不让汐缘看见自己的泪水:“我……我以后要对他好上十倍。”
  汐缘的身体僵直,袖中的指甲已经深深嵌进手心里,她恨恨说道:“可你已经负了他。”
  “我再也不会负他!”
  汐缘走到桌前,愤然拿起一盏茶。毫不留情地泼在春儿脸上:“你为什么连点儿廉耻之心都没有?”
  春儿闭上眼睛,眼角滚烫地泪顺着脸颊滑落,也好,泼了水,汐缘就不会看见自己脸上的泪了。::Junzitang.com 首 … 发 君*子*堂::她抬起湿嗒嗒的脑袋,也不去擦,只是盯着汐缘看:“廉耻之心又是什么?是我不该做错了事情还惦记着子朗吗?汐缘姑娘,夜深了,您请回吧,我要在这里等子朗。”
  慢慢地。她趴在桌子上,子朗,我不去争辩,不去吵架。我只想安安静静等你回来。
  须长记,若有归期,春儿,一定在这里等你。
  屋子里又剩下春儿一个人,龙井进来见了她的样子吓了一跳,忙着去擦她的头发。这时候,朱夫人身边的丫环来说,老爷夫人叫四少奶奶过去。春儿苦笑着站起身。该来的总会来的。自己跑去小侯爷那儿,本来就不是件能瞒得住的事。受什么惩罚都是应该。她拿起桌上的账本收进怀里,虽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但她心里明白,这件东西一定非同小可。
  进了朱老爷朱夫人地屋子,只见父母大人都在正中坐着,神色严肃。地上已经跪了三个人:长子朱子瑜,长媳武思萱,还有气呼呼瞪着春儿的水柔。春儿心里奇怪,按理说应该是公审自己的,要这几个陪着跪又是做什么?
  “跪下!”朱夫人厉声一喝,春儿马上跪下,垂着头默不作声。子朗,我错了,朱家怎么罚我都可以,我乖乖的,只要你能回来。
  “想不到区区一个绣娘,就搅得我们朱家不得安宁!”朱夫人指着水柔道:“都是你这个丫头,得意洋洋带回个人来,这下可好了,人家明目张胆在朱家安插了眼线,你还在大伙面前当个宝似的炫耀!”
  水柔极不服气:“当初也不知道是谁,还觉得是好事,要把我嫁过去呢。”
  “闭嘴!”朱夫人怒道:“后来叫你不要去找小侯爷,你听谁的了?你偷偷往他那儿跑,把朱家的脸都丢尽了!”
  水柔咬着牙不说话,朱夫人又指着老大一家,恨声说道:“你们两个,平时恃才傲物,谁都不放在眼里。这回倒好,一个贪图几件绣品,一个贪恋美色!思萱看着像是一副精明强干的样子,还不是被别人算计了?人家说帮你做几件衣裳,你就能把人让到屋里上坐,子瑜更有出息,那个潋丝对你眉来眼去一下,你就能在书房私会!现在丢了账本,人也跑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春儿一下子明白过来,小侯爷派潋丝来,主要目的是朱家在江南生意场的地位。怪不得朱家最近丢了很多老客户,生意大不如前。原来是潋丝在府里作怪,偷偷透露出去不少朱家地信息。她赶忙从怀里掏出账本:“爹,娘,账本在这里了。”
  朱老爷连忙叫春儿把账本递过来,抚着胸口长舒了一口气:“还好,这要是落在小侯爷手里,朱家的酒业粮业可都拱手相送了。现在江南富庶人人自危,小侯爷有九王爷做靠山,狼子野心,来者不善啊!”
  朱夫人哼了一声:“这账本是子朗夺回来地吧?要不是子朗。我看朱家就毁在你们几个手里!”
  四个人都跪着不敢说话,朱夫人提高了嗓门:“春儿,你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春儿下定决心领罚。便什么都不争辩,低着头说:“请娘亲责罚。”
  朱夫人的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已经捏成了拳。她恨恨说道:“春儿,你和子朗那点子事儿,别以为我不知道。子朗房里那方红墨虽不常用,但那墨香我还是闻得出来地!我问过子朗,他却不要我管,我只想问你。子朗容忍了你这么久,你是不是当他是傻子?!”
  春儿脑子里嗡地一声响,脸色立刻变得煞白。原来婆婆什么都知道,从自己进门地第一天就知道,怪不得总觉得她对自己挑剔,怪不得她时常提醒自己给子朗揉肩捶背,怪不得她一看见子朗宠着自己就生气!是啊,谁又能容忍这样一个时常委屈儿子的儿媳妇?
  朱夫人接着说道:“本来在两年前,我就张罗着给子朗和汐缘说亲,可子朗偏说只想娶碧家小姐。我就顺了他的意。春儿,我们朱家哪里亏待了你?子朗哪里亏待了你?”
  春儿此时已是泪流满面,子朗,子朗,原来你早就想和春儿在一起了,那当初陪春儿放风筝的人,真的是你吗?是你吗?为什么春儿会蠢到不信?她哽咽着跪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大滴的泪水滴在手背上,宣泄着莫可名状的悲伤。
  朱夫人站起来。大声说:“你们几个都到外面跪着,我不发话,谁也不许起来!”
  春儿默默站起身,失了魂似地往外走。刚出门口,水柔疯了一样冲过来,抬手就是一巴掌:“这是替我四哥打地!”春儿捂着火辣辣的脸,一声不吭。“啪”地一声,又是一下,“这是为我自己打地!我知道我也够蠢的,相信了那个王八蛋,可你呢。你明明知道我心里仰慕他。你明明知道我四哥心里难受,你还能跑去私会。你根本就不管朱家会不会为此蒙羞。你自私得心里没有任何人,碧螺春,我恨你!”
  春儿闭上眼睛,打吧打吧,若是水柔什么都不说,自己心里岂不是更难受?
  “都给我跪下!”房里传来一声厉喝,春儿和水柔双双跪下。水柔死死地咬着牙,这件事带来的不仅仅是耻辱,最难以释怀的是受到了欺骗,来自心上人的欺骗!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春儿的头上溢出冷汗,汐缘泼的那杯茶还没干透,又在风里跪了这么久,她只觉得头越来越沉,渐渐有些支撑不住。子朗,子朗,是春儿对不住你,不管收到什么惩罚,不管朱家的人今后怎么看春儿,春儿都会撑下去,死皮赖脸地撑下去等你,一直等你!
  眼前蓦地一黑,春儿晕了过去……
  睁开眼地时候,春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浑身酸痛使不上半分力气,“醒了?那就喝药。”床边传来冷冷的一声,水柔虎着脸端着药碗瞪着春儿,看似冷漠,实则关心。春儿挣扎着起来,接过碗咕咚喝下一大口,满嘴的苦涩呛在嗓子眼,立刻喷了出来。
  “我可真佩服你,整整睡了一天不说,药也能喝成这样。”水柔一边数落着她,一边拍着她的背。春儿止住了咳嗽,奇怪地问:“你怎么了?这好像不是朱水柔啊?”
  水柔白了春儿一眼,手里的帕子胡乱拧着,说道:“我今天帮你揍了他好几拳。”
  “啥?谁啊?”
  水柔有些忸怩:“我……我昨天打你是气不过啦,可是后来一想,要不是我傻乎乎把人领回来,又带你去看什么破画,你也不会傻到去自投罗网,顶多算我对不起你。可是”她加重了语气:“你还是对不起我四哥!”
  春儿点点头:“原来水柔懂得思考了。”
  水头哼了一声说:“我昨天晚上越想越气,那个王八蛋居然利用我的感情,想毁了朱家,还想毁了我四哥的幸福生活!我……我今天就一大早就去找孙靖西,叫他帮我出这口恶气!你猜猜,孙靖西在家干什么呢?”
  春儿想了想说:“他在背书?”
  水柔摇头:“再猜。”
  “在画画?”
  水柔哈哈笑起来:“他叫清韵弹琴,他在花园里给清韵跳舞,叫我瞧了个正着。”水柔说完便跑到屋子中间学孙靖西跳舞,学他摇头晃脑,还学他扭屁股,边学边大笑着,春儿忍不住也笑出声,由衷说道:“水柔,你真好,你不计前嫌,还逗我开
  水柔坐到床边接着说道:“我叫上孙靖西到了一醉楼,买通小二给小侯爷下了点儿泻药,然后守在茅厕外面给他罩上口袋狠揍了一顿,叫他知道朱家的人不是好得罪的!”
  “然后呢?”春儿追问。
  “然后我们就跑了,不跑等着被抓啊?”
  春儿想了想,问道:“水柔,我要问你个问题,你可要说实话,那小侯爷有没有轻薄你?”
  水柔的脸唰地红了:“我,我可不是随便地女人,他以前是想……可我说,一定要成了亲才行……”
  春儿这才放了心,笑道:“看不出来,水柔还是个贞洁烈女。”
  水柔气得直跳脚:“你还是我嫂嫂吗?拿这种事来打趣。”
  春儿笑笑,岔开话题:“水柔,你看没看见他的乌眼青?”
  水柔笑着点头,春儿唇角上扬,笑道:“是我用茶杯砸的,我昨天还把他点着了。”
  “哈哈哈,真解气!真解气……”水柔放肆地大笑,声音却越来越小,突然趴在春儿床上大哭起来:“呜,我心里都是他,这叫我怎么忘得掉?我怎么就瞎了眼?呜!”
  她这一哭不要紧,春儿的心也跟着纠紧,所有地悲伤一并爆发出来,趴在水柔身上一起大哭:“我怎么就这么蠢,为了一幅破画把子朗给气跑了,我要子朗,我要子朗!”
  这姑嫂两个同病相怜,一发不可收拾,两个女人哭声震天,哭得门口的龙井和瓜片都跟着掉眼泪。
  水柔抹了抹眼泪,突然大声问:“四嫂,你到底要不要我四哥?”
  春儿抬起头:“要,我当然要。”
  水柔到:“那你还在这儿哭什么?你还不去追他!你要是不把他带回来,我瞧不起你!”
  春儿听了这话犹如醍醐灌顶,她呼啦一下掀开被子跳下了床,大声说:“龙井,给我找衣服。瓜片,喊陈酿给我准备马车!这一次,我要让城里的说书先生讲上一段碧螺春二次追夫!”******

  083:追夫行动

  “这就去?”水柔立刻两眼放光:“那我和你一起去。”
  “水柔也一起去啊,不行啦。”春儿连连摆手:“子朗不愿让人知道他跑去哪里,他不喜欢有人打扰。”看水柔生气了,她便开始跟水柔商量:“要不,你在山下等我,我一个人上去好不好?”
  水柔倒也是个痛快人,马上答应了,而且说得还挺让人感动:“我四哥最烦别人扰了他的清净,所以这些年谁都不知道他不在家的时候去了哪里。要是见你带我去,没准儿一生气把我们俩都赶回来。那我就不上山,我就是想路上在马车里陪着你。”
  这时,龙井拿来一身粉红的衣裙,水柔皱皱眉说道:“不要这个,给我四嫂拿件素色的。她正病着,把脸色衬得再惨点儿才好。也不要擦胭脂,就这么可怜巴巴地去,我四哥一见就心疼!”
  春儿让龙井帮自己套上件绣着梅花的白色衣裳,还是有些犹豫:“真的要这样吗?不用弄得好看点儿?”
  “不用。”水柔说着,伸手又把春儿睡乱的头发弄得更乱,这才满意地笑笑:“嘿嘿,我四哥一见这小模样,还不痛彻心扉啊。”
  春儿脑海里出现了和子朗相见的情景:他心疼地把春儿搂在怀里,深情款款地说:“春儿,一切都过去了。我们永远不分开。”然后春儿还“嗯”了一声,使劲儿点点头,接着两个人拥得更紧。
  她自信满满地去照镜子。立刻被里面地白影吓了一跳,尖叫一声:“水柔,我不能这么去,子朗会以为我是活鬼的。”
  水柔不依:“这样他才知道你想他,想得都生病了。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你好不容易赶上一回憔悴,就这么去多好。”
  春儿拗不过水柔,只好依了她。这次出门不比在碧家做大小姐的时候。怎么也要跟长辈知会一声,于是水柔又陪着春儿到跑到朱夫人哪儿。她摇着朱夫人地胳膊说,四嫂诚心要把四哥找回来,娘一定不要阻拦。朱夫人当然希望子朗快些回家,思忖之下,觉得春儿和水柔两个女流晚上出门不安全,又给她们派了几个精壮的家丁跟随。
  这一路饱受颠簸之苦,春儿觉得自己简直都要被马车颠碎了。她前一晚受了风寒,烧还没退,又这么一折腾。脸色更加苍白。水柔路上不停地出主意:“四嫂,你一见我哥啥都不要说,扑上去抱着他就哭,他一准儿心软。”过了会儿她又说:“四嫂,不然还是色诱吧,这个会比较奏效。”
  于是春儿脑子里一会儿是扑到子朗怀里装可怜,一会儿是搂着子朗亲两口,一会儿又是对着子朗脱衣服,她把见面的情况想了无数次。想着想着心里就是一酸:子朗,子朗。春儿想你了,醉溪爱是谁是谁,春儿现在只要子朗。
  昏昏沉沉时醒时睡,终于到了地方。春儿顶着乱蓬蓬的头发一个人上了山。这时已是清晨,山上笼罩着薄雾,石阶上铺了一层如雪秋霜。凭着以前的记忆,春儿沿着崎岖的山路上行,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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