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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节

不渣不会死(娱乐圈) 作者:孑默何以安然(晋江vip2013-12-04正文完结,高干)-第5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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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害,可是秦青看似柔弱骨子里却倔强坚强。

    她掉着眼泪咬着牙,任由父母失望兄弟大骂也要握着季君严的手不离弃。那是她此生唯一的一次任性放纵,最终却落得惨淡收场!

    刘子衣怀孕了,怀了季君严的孩子!天塌地陷都不怕的秦青第一次崩溃,她扯着季君严的衣领问:“为什么,为什么”,季君严却呆愣愣的给不出一声解释!最终,他说:“对不起青青!”秦青蹲在地上放声大哭,季君严的眼底有浓得化不开的神情和歉意,他最后一次抱紧她,在她耳边说:“青青,给我五年时间,五年后我娶你!”

    顾长安:“三婶她没有等季伯伯”

    “是啊,她没等季君严。我早说过,青姨骨子里坚强执拗,他既然背叛了她,她又何必要等他!她不仅没等我父亲,并且在一个月后闪电嫁给了你三叔!”

    顾长安眼神暗了暗,略带迟疑问:“你说你不是季伯伯的孩子,那季伯伯为什么要娶你妈?”

    纪长宁轻轻笑了,顾长安无端觉得那笑意有些萧索。“因为相对于爱情女人而言,我父亲更在意的是季家的声望和前途啊!”

    纪长宁永远都忘不了他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夜里。那天他睡得很早,半夜觉得口渴便摸索着去客厅倒水喝。

    经过父母房门时却听到尖锐的玻璃破碎的声音,然后是父亲季君严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别碰我!”

    他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父亲回来了,他是不是回来帮他过生日的?

    可显然不是他想得那样,父亲冷漠的声音轻飘飘打断了他的幻想。“君严,你喝多了!我只是想喂你喝水!”刘子衣一如既往的温婉,语气低低的听得出有些委屈。

    季君严讽刺道:“你倒的水我哪敢喝,莫不是里面又夹了什么料!我上了一次当怎么能上第二次?”

    纪长宁听得迷糊,父母这话是什么意思。

    刘子衣呼吸一顿,泫然欲泣:“君严,我不是……我没有……”

    季君严捏捏眉心不耐烦打断她:“刘子衣,你想说什么我没兴趣知道。我今天回来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刘子衣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自己奉若神祗的男人缓缓道:“我们离婚吧!”

    纪长宁脚下踉跄,险些摔倒。他一直知道父母关系不好,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父亲会提离婚。

    “为什么?”

    季君严难得默了默,才道:“维杰在外面找了女人,孩子只比诗诗小两岁。青青知道了要跟他离婚,我自然,要跟青青在一起!”他从手里拿出写好的离婚协议放到刘子衣手里:“我离婚也要打报告,流程会复杂些,你考虑好了就签字!”

    纪长宁看不到刘子衣的表情,但他感受得到母亲此刻的绝望。就像他听到季君严轻飘飘的说:“我自然也跟青青在一起”时一样,他的父亲爱得竟然是诗诗的妈妈,他要抛弃妈妈和他,跟秦青在一起。那么诗诗呢,诗诗要成他妹妹了吗?

    “君严,你不能这么对我!”刘子衣拽着季君严的衣袖,可怜兮兮道:“我怀孕三个月了。你不是最喜欢女孩吗,我这一胎就是女孩。你那么喜欢诗诗,我们的女儿也一定会讨你喜欢的!”

    “长安,女人真傻是不是?她们总以为孩子能挽留一个男人,可是她们留不住他的心的。心都不在她们身上了,人又怎么能留住!”

    季君严只觉得眉心一跳,太阳穴处都突突的跳起来了。孩子,他们结婚这么多年他从没碰过她,唯一一次便是三个多月前顾诗的生日。他看着跟顾维杰手挽手一脸幸福的秦青只觉得心痛难当,不自觉喝多了。

    那晚,他就是喝了刘子衣倒给他的一杯水,之后变没了意识。第二天他醒来便看到全身赤/裸缩在他怀里睡得香甜的刘子衣。季君严像是丢垃圾一样将她丢下床,她白皙肌肤上遍布的青紫吻痕更是刺痛了他的眼。他翻身下床,去卧室冲了澡后便回了部队,一走三个月!

    “怀了我的孩子?”季军严冷笑“打掉!”他说的坚决,不容置喙!她怎么能怀他的孩子,她有什么资格?他的孩子只有他的青青才能生!

    刘子衣不敢置信:“君严,你怎么能……她也是你的孩子,你的宝宝!”

    季君严不理会,神情冷漠如刀锋:“明天我就带你去医院!”

    “不!”刘子衣抱着肚子连连后退“你不喜欢阿宁却喜欢诗诗,你明明喜欢女孩的!”

    季君严嗤笑“我喜欢诗诗,只是因为她是青青的孩子,是我的女儿!我已经有了最爱的女人为我生的女儿,你生的我还会在乎?”

    刘子衣脸上的血色全部褪尽。“撕拉”一声,纪长宁也听到自己心里某根弦扯断的声音!

    刘子衣不信:“你骗我的,诗诗怎么会是你的女儿?她不是,她若是的话你怎么会答应她跟阿宁的婚事,他们,他们是亲兄妹?我的天……季君严,你怎么能这么狠,怎么能……”

    季君严:“那又怎样?只要我还能见到秦青,只要跟她还能有牵扯,其他的我都不在乎!”喝了酒的季君严满眼赤红,有种无所畏惧的孤注一掷。

    “季君严,你疯了,你一定是疯了!”

    季君严起身,紧盯着刘子衣道:“离婚协议你是签订了,孩子你也要打定了,明天上午十点我派人来接你。记住,别耍花招,我不想要她,毁掉她的办法自然多得是!”

    他打开门走出,纪长宁下意识的躲起来。他的动作尚能那样敏捷实在是出乎自己的意料,他的神经他的心智都随着父母的争吵麻痹了。痛,神经拉扯,千万条线捋不清楚。

    然后,他听到又一个脚步声传来。再然后,便是刘子衣的惨叫声。那叫声太过凄厉,仿佛整个夜空都被惊动一般。

    季家大宅灯火通明,季轩、季君实夫妇一个接一个现身。拐角处的纪长宁却木木的站在那里,他恍惚的看着那条长长的楼梯,看着楼梯尽头被血染透的母亲了无生气的躺着,看着父亲冰冷的残酷的表情,十六年来坚持的某些东西仿若蒸汽一般消失不见。

    刘子衣小产了,她的丈夫不要她的孩子,所以她注定跟这孩子擦身而过!

    纪长宁以为这已经是他十六岁生日所要承受的极限。可是四个小时后,当他的父亲跟他从小就最依赖的四叔揪打到一起时他才知道,这世间大凡事情皆是被封闭在潘多拉盒子里的秘密,一个坏消息冒出来时往往会有更多坏消息出来。

    不容你想不想得到,不容你接不接受得了。没发生时你会觉得怎么会有那样的事情,多荒谬啊。可是当它真正发生,你会觉得:哦,原来,还真的能这样啊!

    医院天台,一身戎装的季君严跟匆匆披着外套出门的季君实狠狠纠缠在一起。季君实的拳头只在最开始挥上季君严的脸,接下来的缠斗身为军人的季君严没给季君实一点机会。

    “大哥,你怎么能这么对她?她有多爱你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伤害她?”

    “这就心疼了!”季君严冷笑“老四,你要真这么喜欢她当初怎么不敢认?当初怎么不敢说跟她睡在一起的人是你,是你季君实!”

    刘子衣的二十二岁生日,季君严被季轩逼着帮她庆生。季君严是帮她庆生了,不过是帮她订了餐厅订了KTV,叫来一大帮子狐朋狗友一起而已。

    中途季君严偷偷溜走去接下班的秦青,便把场子交给了季君实。季君实对刘子衣一直挺好,相对于季君严来说刘子衣跟季君实关系更好一些。后来刘子衣出国留学,回来后季君实已经娶妻成家了。

    季君严跟秦青免不了一翻卿卿我我,半夜却被季君实的电话吵醒。他怕扰了秦青休息,便披了外套到书房接听,季君实的语气很是慌张:“哥,我……我闯祸了!”

    他赶到时季君实正在酒店走廊里走走停停,看到他时眼睛都亮了:“哥!”

    季君严上去就给了他一巴掌:“混帐东西,我平日里就是这样教你的!”季君严比季君实大了六岁,人说长兄如父,季君严倒是不负此言。

    季君实捂着火辣辣的脸,蔫蔫的问:“哥,我该怎么办?”

    季君严收了手,瞅了眼紧闭的套房门:“子衣醒了吗?”季君实摇头“她还在睡!”

    “你先回去,我留下来等她醒来。你放心,我会好好劝她的!”季君实感激的抱了抱他“哥,谢谢!”

    “滚蛋!这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尤其是父亲和你老婆傅冰。老三这会儿正在紧要位置,这事儿要被傅家知道了有你吃的!”

    季君实拼命点头,魂不守舍的离开酒店,留下季君严一人面对即将醒来的刘子衣。他想到很多种刘子衣醒来的场景,却唯独没料到会是这个样子。

    刘子衣醒来时便感到不对劲,浑身一丝/不/挂不说,下面更是酸痛难当。她只瞅了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依稀记得昨晚自己喝了很多久,有人扶她回了提前订好的房间。她唤了句:“君严哥哥!”那人分明一阵,然后便是“恩,我在!”的回应。

    她大喜,抱着他的脖子撒娇:“君严哥哥,我从国外回来了你都不来看我!”那人低低道:“恩,是我错了!”

    后来,后来……她脸带着脖子都红透了。想起那具火烫的胸膛,那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的手掌,刘子衣愈发觉得浑身滚烫滚烫的。

    然后,房门从外面打开,季君严走进来。刘子衣刚经历蜕变,浑身上下却仿佛有了女人的妩媚,她看着季君严,娇羞的笑:“君严哥哥,早上好!”

    季君严探究的盯着她,初经人事的女孩眉眼亮亮的,没有丝毫委屈难过轻生的样子。他眉心一紧心下却是放松的,也许刘子衣并不在乎昨晚的事呢。她到底是接受过西方教育的女人,思想不保守也是正常的事。

    “你醒了?”他清清嗓子,想了想还是问:“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刘子衣“……”羞得都快成苹果了,心里甜甜的,她垂下眸子答:“没有!”

    “唔,那就好!”季君严有些别扭的别过脸“那个,子衣,我要回部队一趟。这段时间,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有什么想法也都可以跟我说。我能做到的话自然会做!”

    刘子衣全当成是他对自己的承诺,心里更是高兴,眉眼都生动起来,脆脆的回了句:“恩!”

    再然后,季君严便接到季轩的指使说要跟刘家联姻,再然后,便接上前面那段了。

    季君严一开始只是不爱刘子衣,到后来便发展为了厌恶。原因无他,在他为了自己的爱情拼命跟季轩抗衡时,刘子衣惊慌失措的跑来找他,当着秦青的面说:“君严哥哥,我怀孕了!”

    刘子衣怀孕了,孩子自然不是季君严的。那天季君严在季轩书房里待了很久,爷俩不知道说了什么,出来后季君严的神色便很不好看。

    季轩的话总结起来很简单“君严,为了季家为了君临君实娶了子衣吧。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说也都是我们季家的骨血。老三能不能爬上去就看这两年,现在这情形傅家我们不能得罪,刘家我们也得罪不起。五年,五年后你想离婚你想跟那个秦青在一起我都不阻止!算我拜托你!”

    “所以,季伯伯妥协了!”

    “是啊!”纪长宁点头,又想起那天在医院天台的场景。

    “是,我是没胆承认,可我爱子衣,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人。不管你为了什么娶她,你既然娶了她就该对她负责。她才是你老婆,陪你十六年的老婆。你以为秦青离婚了父亲就会同意你们在一起?你竟然还让她打掉孩子,还把她推到楼下!”

    “我没推,是她自己脚滑了!”

    “那你为什么不拉她一把?她怀得是你的孩子!秦青的女儿你都能疼爱有加为什么不要自己的孩子?”

    季君严抿唇,许久讥诮的看着季君实:“自己的孩子?唔,我有长宁了!”

    “他才不是你的儿子。阿宁是我儿子,跟你没有一丝关系!”

    “唔,原来你还记得。季君实,你别忘了这些年我是在替谁赎罪,替谁养老婆养孩子!你欠我的,谁都有资格指责我唯独你没有!”

    接下来的话纪长宁没再听下去。他转身,一步一步走下天台,他自己都佩服自己可以这样冷静。他的脊背挺得很直,一步一步走得很稳。直到乘进电梯,他才惊觉,镜子里的男孩眉目绝望,脸上早已爬满泪痕。

    再然后,他便接到顾诗的电话。小小的女孩笑得甜腻明亮:“三哥哥,我是诗诗。我来给你过生日了,你快来接我!”

    “后来呢?”顾长安问。

    “后来……”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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