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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林法医破案传奇-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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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和乡亲们开座谈会去了。”

    “那哪行啊!”李副所长说,“我的任务是接你到案发现场来的,领导还没有见到你……”

    “小李,我已经到案发现场了;再说,群众的反映是一定要听的,有时候对我们破案有很大的帮助,对案情的分析有很大的启迪。”

    “发动群众提供线索是刑侦人员的事,法医的主要任务是尸体检验,”李副所长说,“座谈会让我们所的人去开,让县局刑侦队员去开,我们还是先检查一下尸体。您工作很忙,不能耽误您的宝贵时间。”

    “小李呀,这个会我是开定了!如果有可能的话,你也让侦察员们来参加会议。另外,你去和局领导、法医打个招呼,就说我到了,让法医小何立即到学校来参加会议。”林法医严肃地说。他转身和街坊邻居走出了院子。

    “那好,我去向领导汇报一下。”黑暗中看不清小李的表情,从语气上听出来他的不快。

    小李回到了派出所,局长正等着他呢。看到小李一个人回来了,局长很是意外。

    “人呢,林法医人呢?”局长皱起了眉头。

    “人我已经接来了。刚进现场,就被街坊邻居们拉到学校去了。”小李没好气地说。

    “来了就好,”局长对办公室里的公安人员说,“同志们,我们都到学校去,认真听听群众反映的问题。原来我是准备明天开这个会的,没想到林法医一来就提前开了。我们啊,有时就是会被案子牵着转。”

    “你们也去开会?林法医让我转告你让何法医和刑侦人员去听听,我当时还挺有意见的,说了两句牢骚话呢!”小李一伸舌头,不好意思地说。

    “你怎么说的?”局长一边走一边问。

    “我说发动群众是刑侦人员的事,法医的任务是尸检,”小李呐呐地说,“我不让他去开座谈会,让他立即进行尸检。”

    “小李,你不知道,林法医是法医界的权威,但又是一个优秀的刑侦人员。他精辟的分析,有时候顶得上一个大队刑侦人员努力工作所取得的成绩。虽然他是个法医,平易近人不拿架子,可是他却是我们市局领导成员,市局副局长。你也太不尊重人了。”局长嗔怪地说。

    “……我以为他只管验验尸,向我们提供一些线索……”小李后悔极了,他没有想到林法医在公安战线有那么高的声誉,办案人员能为和林法医一起办过案感到自豪。

    “有时候案子的突破就在不经意中被发现,这一发现扭转了整个陷入僵局、无法继续侦察的形势,正所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林法医给我们刑侦人员、法医们上课时常常这样讲,”局长对身边的公安人员说,“如果我们都能象林法医那样认真细致地做工作,那么钻研业务,大家都会象孙悟空一样炼成金睛火眼,任何犯罪分子都休想从我们眼皮之底下逃脱。”

    小学校里,座谈会开得很热烈。自从姜美娥死后,郁积在街坊邻居心里的怨气以及姜美娥婆婆和丈夫种种恶劣行径统统倒了出来。

    姜美娥是个农村姑娘,长得美如天仙,二十二岁嫁到街上来。

    婆家性刁,只有一个儿子,取名刁富贵。刁富贵从小丧父,跟随着寡妇母亲韩氏过活。韩氏虽然没有再嫁,可是名声却不太好听,寡妇门前是非多。本来韩氏没有正常的经济来源,就靠着平时做点小生意维持家用,大的来项主要是靠皮肉换来的。韩氏正象她夫家的姓一样,刁!丈夫年青时暴病而亡,也没有查出什么原因,邻居们众说纷纭,有的说是被韩氏毒死的,有的说是得急病而夭。那是在解放前,刁家在街上是独户,也没有来深究,但韩氏刁钻古怪却是众所周知的;更有甚者传说是韩氏在家和野汉子睡觉,被外出突然归来的丈夫撞个正着,因好汉不敌双拳,加之丈夫老实巴交骂不过伶牙俐齿的撒赖撒泼的韩氏而自杀死亡。

    现在媳妇又突然非正常死亡,邻里们猜测是被刁家母子毒死的。

    姜美娥的丈夫刁富贵,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比姜美娥整整大十岁。虽然孤儿寡母,但是,刁富贵是含在母亲的嘴巴里长大的。由于母亲是做小生意的,一年四季根据不同的需要卖一些好销的东西,比如冬天快春节时卖瓜子、花生;夏天卖卖水果,贩点西瓜、香瓜。刁富贵总比别人家的孩子吃得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每当家中有男人来的时候,母亲会给他几个铜板让他出去耍一会儿。他一边怨恨地乜那男人一眼,一边伸出手来接过铜板,然后一溜烟地跑出去,直玩到母亲把门大开时方才回来,绝对不去叫门。刁富贵又馋又懒,有时他手上拿点吃的边吃边走,突然间冲上来几个小孩把他手中的东西一抢而空,刹那间跑得无影无踪了。假如他反抗,会被几个孩子打得鼻青脸肿。起初,母亲还抱怨他几句,领着他到邻居家讲理。后来由于这种事情发生得频繁了,母亲也懒得管,听之任之。

    刁富贵被欺侮够了,终于有一天,他忍无可忍,海底火山爆发了。

    那一天,刁富贵手里拿着纸扎的狗头包子(把包子扎成狗头的模样,里面裹的是瓜子、花生等吃物)正在吃着,几个比他高半个头的孩子又扑上来抢他的零食。刁富贵死命地护着狗头包子不被抢走,他被推倒在地上,身上挨了狠狠的两脚。刁富贵仇恨这几个小孩,他们一直是自己的死对头,一直和自己过不去。他们不但抢吃的东西,还编了一个顺口溜在骂自己。眼下这班孩子又胜利了,他们把抢来的花生米每人分了几粒,挑衅地站在离刁富贵不远的地方,一边大嚼特嚼一边唱开了顺口溜:“寡妇门前汉子多,装装足有一大箩,吃喝穿戴样样有,一年到头不用愁。”

    刁富贵霎时恶从胆边生,火从心上来!他一骨碌地爬了起来,飞快地在街边卖杂货的摊子上抓了一把尖刀,向几个孩子冲去。

    那几个孩子正在洋洋得意地吃着,唱着,冷不防刁富贵已经手执尖刀冲到了面前,一时间慌了神,都吓呆了,站在那里挪不动半步。

    “你敢怎么样?”为首的一个大小孩回过神来,狐假虎威地说。

    说时迟,那时快!刁富贵在那个大小孩的面前还未站定,只见他手中寒光一闪,尖刀闪电般地扎进了大孩子的屁股。

    “哎哟!”大小孩惨叫一声,捂着屁股蹲了下去。

    “杀人哪,救命啊,快跑哇!”孩子们象受惊的兔子一样,四散逃开了。

    这一刀,奠定了刁富贵在街上的霸主地位。从此,孩子们都围着他转,听他的指挥,再也没人敢欺侮他了。那一年刁富贵才十岁。

    从此,刁富贵在街上横行霸道,整日里打架斗殴,闹得街面上鸡犬不宁,人们提到刁家那小子都头疼,但谁也不敢和他计较,较起真来的话,他是一个孩子,你有家有口有老有小的,谁斗得过谁?

    解放了,刁富贵已经二十大几岁了,要本领没有,歪门邪道倒是挺在行的,一肚子的坏水。政府看他孤儿寡母挺可怜的,把他安排进了铁木生产合作社学木工,挣钱养家。刁富贵虽然是浪荡惯了,但他天生心灵,很快就掌握了木工技术,并且挑起了木匠活的大梁,很快铁木社的一班子年轻力壮的铁匠、木匠又汇集在他的周围了。

    厂里有好事的哥们儿,看到刁富贵三十多岁了还是光棍一条,回村后四处张罗,给刁富贵物色到一位年青貌美的媳妇。当时农村人都想进城,吃国家供应粮,不下田干活,风不吹雨不打日不晒的,有了孩子成天抱着,走东家串西家,上菜场、逛商店,惬意极了。所以,天仙般的姜美娥为什么二十几岁了还能摆得住没有结婚,刁家母子一点都没有考虑过。订婚以后,刁富贵生怕煮熟的鸭子会飞,三天两头地下乡跑丈母娘家催促着要早点成婚。姜家人也并不想为难他,同意了刁富贵的要求,订婚不到一个月,刁富贵就迎来了新娘姜美娥。

    婚后,刁富贵着实美了一阵子,家有娇妻颜如玉,年龄比他小一大截,哪个年青人比得上他?!刁家母子得意之余,放出了大话,祖上积的德。在街坊们羡慕的目光里,刁富贵头仰上天了。

    然而,幸福美满没有持续多久,刁家的人脸沉了下来,原来他们发现信媳妇有“绝病”。

    那一天晚上,刁富贵和几个同事在一起喝了几杯酒,大吹大擂一番以后回到了家,已经是十点来钟了。刁富贵在酒精的刺激下,刚上床就搂着新媳妇要那个。姜美娥年青精力旺盛,要求也高,屡试不爽。谁知乐极生悲。下半夜时,刁富贵的酒劲退去了,冲动又涌了上来,借着皎洁的月光,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他又腾身上去,朦胧中姜美娥醒了过来,她抚摸着丈夫光滑结实的后脊梁,嗔笑着说:“累死你,你知道这一夜你要了几次?”

    刁富贵刚刚得趣,一边把嘴巴贴在姜美娥的脸蛋上吻着娇妻,一边气喘吁吁地说:“死在你身上也值了。”

    突然间,刁富贵发觉身下的姜美娥浑身象筛糠似的颤抖起来,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手痉挛似的紧紧抱住了他,并且越抱越紧。刁富贵正在兴头上,以为姜美娥也是太舒服所致,也就没有在意,还在继续着他的激情之旅。

    当姜美娥牙齿咬得咯咯地响,头向后仰,全身抽动,胳膊和腿脚有节奏地强烈收缩时,刁富贵贴在她脸上的嘴巴感觉到从姜美娥的口里流出水来了。刁富贵吓得赶紧趴在她身上不敢动弹,没几秒钟的功夫,抽搐停止了,姜美娥重重地喘了口气,好象是醒了过来。刁富贵感觉到从姜美娥的下体流出大量热乎乎的液体,流过了尚在姜美娥体内的那个东西,流向床单。紧接着,“卟”的一声,一股臭气从被子里冲了出来。刁富贵被吓得灵魂出窍,他一骨碌从姜美娥的身上翻了下来,点上灯,掀开被子——姜美娥的大小便全都拉在了床上!

    糟了,是自己把新媳妇折腾得半死不活了。刁富贵赶紧冲着外屋喊道:“妈,你快来啊,出人命了。”

    刁母闻声披衣走了过来,她看了看仍然萎靡不振、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儿媳妇,捏了捏她的手和脚,又在她的人中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姜美娥头猛地一甩,醒了过来。

    刁母把姜美娥的身子翻向床里面,说:“儿子,大事不好了,你媳妇有‘羊癫疯’病。”

    “不是,是我……”刁富贵不好意思说了。

    “是你什么?告诉妈妈。”刁母问。

    “一夜次数太多了,刚才我把她搂在怀里那个,她就生病了。”刁富贵吞吞吐吐地说。

    “啪!”刁母在儿子的光背上使劲拍了一巴掌,说:“傻瓜,哪有这个道理,想当初……”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刁母没有说出来。对面是儿子,这话她怎么能讲出口呢?想当初,自己在年青的时候,街上的二混混,做生意的,甚至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人,因为看自己长得还不错,人又年青,死了丈夫,没有公婆,孩子又小,很方便。哪一天不是门庭若市,有几个人服侍?他们花了钱,把自己往死里整,一定要在自己的身上把本再捞回去,哪一个来了以后在短短的时间里不是尽情地发泄够?一天下来也有不少个来回,从来没有发生过儿媳妇这种情况。

    “你年青无知,没有经历过,没有见过,老娘说了,这是羊癫疯!我们被该死的姜家给骗了,难怪这么漂亮的一个大姑娘,会耽搁到现在才嫁人。一定是左邻右舍的人了解她的底细,不敢娶她,也不敢为她做媒。谁愿意娶一个病人回去服侍她一辈子?弄不好走到水塘边时发病了一头栽倒在水里就没命了,钱也白花了。我们不知根不知底的,倒认为是拣了个大便宜。哼,都怪老娘太相信你的朋友了,没去打听打听,让鹰啄瞎了眼!”刁母粗鲁地骂开了。

    从那以后,姜美娥坠入了地狱。刁家母子对她动辄非打即骂,连饭也不让吃饱,饿得她面黄肌瘦的。也不带她去看医生,给她治治病。虽然如此,刁富贵贪图她的貌美,一天也没有让她闲着,就是“好事”来了也不放过。姜美娥自打进了刁家门之后,陆续怀过几次孕,都因刁家人不知她怀孕了拳脚相加,把她打得流产了,几次都没有保住胎。刁家母子不但不从自身找原因,相反,他们把流产的责任全部推给了姜美娥,变本加厉地折磨她。四年来,姜美娥每天过的日子比黄连还要苦。刁富贵每天晚上都在外面喝得醉醺醺地回来,进门后就拿姜美娥出气。听到刁家媳妇半夜三更的悲惨而凄厉的划破夜空的叫声,邻居们愤愤难平。居委会找过刁家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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