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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永乐大典 2-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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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备垒木,长五尺,径一尺,小至六七寸,抛下打贼。积石备石于城门上,不限多少,多多为妙,临时掷下。楼橹却敌,上建堠楼,以板为之,挑出为楼橹。篦篱战格于女墙,上,挑出去女墙三尺。内着横括,前端安辖,以荆柳编之,长一大阔五寸。又立间道内柱,上布板木为栈。立栏干于栅上,悬门拥墙濠堑拒马,一如城垒,人事军律守城。夫城受围,外兵势众。若非严备,恐陷贼谋。即须城内周回三十步不令人住,贵取索易为。但贼围城即于大城外羊马城内,去大城二丈,周面等筑小城。下于大城一五四四
  三分,二分两面直下掘土。又城壕堑于女墙上,安不定板棚阔五尺,长一丈,每棚施转关轴,周遍其城。贼入上下,及立皆不得,倾入濠中,虽百万之众,不足填之。名曰:“万全棚”,馀守具大体略之。
  【玉帐玄枢】
  《守城》:守城之法,有一步一甲卒,十步加五人。以称杂攻之要,五步有五长,十步有十长,百步皆有将,其将长武文相兼,量材授任而统领之。敌在城外,城中有火,须防有奸人内应,但令通便近主掌,管老少妇女救之。及遣大将亲作左右监督救援,守城士卒不得辄离职掌,乱走街巷犯者斩。
  边城十一月烧城隍境上草木,及四方恶山,深谷大川,连海侧近树木,原野皆令净尽树木无隐匿也。布幔法。用布旗为之,以竿悬挂女墙之外。八尺折去矢石之势,则不损墙。
  燕尾炬。缚芦苇草为之,分为两岐如燕尾之状,以油脂灌之。和火从城上,队下烧之。下照城脚却贼,遇夜乘城而上城半腰,每十步悬一灯笼,以审非意。或用松明亦可。义竿用铁为之,分两岐义,敌人飞梯连枷,棒如打禾者,用打女墙外上来者。钩竿如枪,两边有曲刀刃,可以钩物。诸灰沙糠秕播于城上,以眯贼目。或烧铜铁汁物洒之,或用手炮石打之,油囊盛水于楼上,掷灭贼火。车中囊破,火自灭矣。
  守城之法。灰砂、铁、铜、镬、盆、瓮、石雷木、炮石、水筒、长刀、长斧、长锥、长镰、连枷棒、棍棒、长短枪、瓦砾、炮石之类,不可不置也。城中柴草贮积之处,预以泥厚涂之,火箭可防。城中茅草房舍非瓦盖者,用泥厚涂之,以防火炮。楼上楼橹吊钟板,皆皮裹用毡覆水湿之,以防火炮、火箭也。敌攻城于地道,来自于城上,凿穿一井截之。积薪井中,如火薰之。谓之天井。城内四傍穿井深二丈,新瓮皮幔于井内,枕听切之。去城五百步皆知之,知穴处取凿迎之,以乾艾数石,烧令烟减氵曳,仍用皮袋吹之。积石备炮石,随大小用。
  积木桶檑木长五尺,径一尺,至小五六尺。又用弩射之,长茅枪刺之,则敌不敢近门。篦篱战格于女墙上,跳椽去墙二尺,内着横插。掾端安辖,以荆柳编之。长一丈五尺,安于掾端,以遮矢石。贼以火车将油镬煎炼推及城门,纵火而去,切不得以少水投之,油得水而焰更高,必须众水俱沃,方可灭之。
  【行军须知】
  《守城》:兵法曰:守城者,则深沟高垒,坚壁利刃,藏声灭迹,常令防城。占具敌棚,楼橹完壮,以备应急使用。边城并宜足备陈此名件,预知施设更在临时,取其利便。
  一用火筒火炮,长枪檑木手炮,伤上城人。
  一多设备城毡帘笆篱牌沙,隔遮其矢石。一多置救火水桶,要堤防积薪烧城门楼橹用。一当城门路安置转关、机桥木、马子陷、马坑、铁蒺藜。
  一多设照城灯笼,防夜后有贼人凿城于黑暗处。垂索求入城中,放火乱军。一用床子弩放火箭及火炮,烧填濠柴草。
  一用火炮打距堙土山鹅车洞子。
  一城寨若在平川,或侧有高原,泉水成流。及有江河须防决壅灌城之患。今河东古太原城,宋决汾水而灌刘维元是也。
  一城上以彩旗诈为风占,使敌人仰望城上,即顺风吹扬糠秕、石灰、眯其目眼。次用金斗猛火油漉之,劲弓硬弩射之,以粪炮污之,砖石打之,即退。
  一城上多备泥浆桶麻搭,防敌人放猛火油箭火炮。
  一用火钩烧红垂城下,贼人见之用手樊悬,以损其手。
  一烧城多置瓮听,恐有人马凿城为孔,昔恩州用此破之。
  一用旋风炮打填濠人、及围队人马。
  一垂火箱烧炙穴中,掘城濠人及掘天井填杀掘城人。
  一绕城多设突门,暗出勇骑人马,攻其不意之处。
  一城中空阔地多堆积砖石,可抛掷城下敌人。
  一收城中粪秽,用水调稀,顺风浇污攻城敌人。
  一贼若于城外高山之上,置起望楼,观我城中虚实者,如城中军马数少,即以居民牛马尽与披挂衣甲,于街市摆列。又使居民上城,少壮者在前,老弱者在后,俱要相接。次用妇女披挂搠立,不可与少壮男子相杂,恐生奸邪,可代正军防守门户,往来巡城应急使用。
  一可于城外聚集民户大军,及拆屋囗大小竹木作木栅,周围密下枯签七里,椿外开深沟,起直吊桥。遇夜下锁蒺藜地,栅板差人伏路,城里重门击柝鸣鼓,知更提铃巡警,以防奸宄城门。当路安置转关机桥、木马子、陷阱坑,昼夜官军守把四门,盘诘奸细。
  一城内无事日,多穿井准备缓急,要水用度。及檐、桶、井绳之类亦备。
  一城内多用泥草及湿毡搭盖,积聚柴薪,令人宿护,防贼火烧。
  右已上防城之法,虽是广设备御,昼夜无停,巧施谋策,详在主将。度其虚实,临机应变,可以保全。
  【武经总要】
  《守城》:梁侯景反浮江西,寇军次夏首,王僧辩为大都督,军次巴陵,既景陷郢城,将进寇荆州。于是氵公江屯戍,望风请服。僧辩并沉公私船于水,分命众军乘城固守。偃旗卧鼓,安若无人。翌日贼众济江,轻骑至城下谓城中曰:“语王领军何不早降”?僧辩使答曰:“大军但向荆州,此自当非碍。僧辩城中百口在人掌握,岂得便顷降之?景军内薄,苦攻城内,同时鼓噪矢石雨下,贼乃引退。元帝又命北平将军胡僧礻右率兵援僧辩。是日,贼复攻城不克。又为火舰烧栅,风不便,自焚而退。有流星堕营中,贼徒大骇,相顾失色。贼帅任约又为陆法和所擒,景乃烧营夜遁。
  侯景反攻陷历阳至新林,帝使羊侃入副宣城王都督城内诸军。景卒既至,百姓竞入。公私混乱,无复次序,侃乃区分防拟,皆以宗室间之。军入争入武库,自取器甲,所司不能禁,侃命较数人,方得止。及贼逼城,众皆汹惧,侃伪称得外射书云:郡陵西昌侯已至近路。众乃少安,贼攻东掖门。纵火甚盛。侃以水决灭火,射杀数人,贼乃退。有诏送金五千两,银五千两,绢万匹,赐战士,侃辞不受。部曲千万人并私加赏,贼为尖头木驴攻城,矢石所不能制。侃作雉尾炬,施铁镞以油灌之,掷驴上焚之,俄尽。贼又东西起二土山以临城,城中震骇。侃命为地道,潜引其土山不敢立。贼又作登城楼,高十馀丈,欲临射城中,侃曰:“车高堑虚,彼来必倒。可卧而观”之。及车动果倒,众皆服焉。贼既频攻不捷,乃恐长围。朱异张绾议出击之,帝以问侃,曰:“不可;贼多日攻城,既不能下,故立长围,欲引城中降者耳。令击之,出人若少,不足破贼。若多,则一旦失利,门隘桥小,必大致挫”。衄不从,遂使千馀人出战,未及交锋,望风退走。果以争桥水,死者大半。
  西魏将韦孝宽守玉壁,时东魏大将高欢倾山东之众志图西入,以玉壁冲要,先命攻之。连营数十里,乃于城南起土山,欲乘之以入。当见山处城上先有两高楼,孝宽更缚木接之,令极高峻。多积战具,以御之。欢伙谓城中曰:“纵尔得楼至天,我会穿城取尔。遂于城南凿地道,又于城北。起土山且作且攻,昼夜不息。孝宽复掘长堑,截其地道,仍简战士屯城外,堑上每穿至堑,战士即擒杀之。又于堑外积柴贮火,敌人有在地道内者,使下柴火以皮鞭吹之,火气一冲,咸即灼烂。城外又造攻车,车之所及,莫不摧毁。虽有排盾,莫之能抗。孝宽乃缝布为缦,随共所向,则张设之。布既悬于空中,其车竟不能环。城外又缚松于竿,灌油加火,规以烧布,并欲焚楼孝宽复长作铁钩,利其锋刃。火竿既来,以钩遥割之,松麻俱落城外。又于城四面穿地作二十一道,分为四路,于其中各施梁柱。作讫,以油灌柱,放火烧之。柱折,城皆崩坏。孝宽又随崩处竖木栅以捍之,敌不能大破。外尽其攻击之术,孝宽咸拒破之。欢无如之何,乃遣仓曹忝军祖孝徵谓曰:“未闻救兵何不降也?孝宽报云:“我城池严固,兵食有馀,攻者自劳,守者常逸,岂待旬朔之间,已须救援。适忧尔众有不足之危,我关西男子必不为降将军也”。孝徵乃射募格于城中,云“能斩城主降者,拜太尉,封郡公。邑万户,赏帛万”匹。孝宽手题书背反射城外,云:“若有斩高欢者,一依此赏”。孝宽弟子迁先在山东,又锁至城下,临以白刃云:“若不早降,便行大戮。”孝宽慷慨激扬,略无顾意。士卒莫不感励相劝。苦战六旬,伤及病死者十四五,智力俱困,因而发疾,夜遁去。
  魏王思政守颖川,东魏太尉高岳来攻。筑土山以临城,飞梯火车,尽攻击之法。思政亦作火锁,因迅风便投之土山。又射以火箭,烧其攻具。仍募勇士,缒而出战。据其两山上置楼堞以助防守,高澄更益兵,堰洧水以灌城。时虽有怪兽每冲坏其堰,然城被灌已久,多亦崩颓。岳悉众苦攻,思政身当矢石与士卒同劳苦,岳乃更修堰,作铁龙杂兽。用压水神,堰成,水大至,城中泉涌溢悬釜而炊,粮力俱竭。慕容绍宗、刘丰生及其将慕容永珍,意以为闲兵乘楼船以望城内,令善射人俯射城中。俄而大风暴起,船乃漂至城下,城上人以长钩牵船,弓弩乱发,绍宗穷迫赴水而死。丰生浮向土山,复中矢而毙。擒永珍,并获船中器械。思政谓永珍曰:仆之破亡在于晷漏,诚知杀卿无益。然人臣之节,守之以死。”乃流涕斩之。思政初入颖川,士卒八千人,被围既久,城中无盐粮,死者十六七。及城陷之日,存者才三千人。虽外无救援,亦无叛者。
  后周梁士彦为晋州刺吏,齐后主亲率兵攻围之。楼堞皆尽,短兵相接。士彦慷慨自若,谓将士曰:死在今日,吾为尔先”。于是勇烈齐奋,呼声动地,无不一当百。齐师少却,乃令妻妾及军人子女昼夜修城。三日而就。武帝六军亦至,齐师围解,士彦见帝,持帝须而泣,帝亦为之流涕。时帝欲班师,士彦扣马谏,帝从之。执其手曰:“朕有晋州为平齐之基,宜善守之。”
  唐朱氵此乱德宗幸奉天,居数日,贼军至。造城阔数十丈,以巨轮为脚,推之使前。施湿毡,生牛革,多悬水囊以为障,直指城东北隅。两旁构木为庐,冒以牛革回环相属。负土运薪于其城下,以填壕堑,矢石不能伤。城中汹惧,相顾失色,帝如浑王咸勉谕之,令赍空名告身。自御史大夫实封五百户巳下者千馀轴,募诸军突将敢死之士,以当之。兼赐王咸御笔一管,当战胜,量其功伐,即署其名授之。不足者笔书其身,因命以位,抚王咸背而遣之。前一日,土咸与防城,使侯仲庄揣云桥来路,先凿地道,下可深丈馀,上积马粪深五六尺。次二日,即令热火,次一日,复下柴薪夜烧之。平明火焰高于城垒,是时北风正急,贼乃随风推桥,以泊城下。贼三千馀人,相继而登城上。士座皆久寒馁,又少甲胄,王咸但感激诫厉之。以饥弱之众,当剧贼之锋,虽力战应敌,人尤不济。公卿已下仰首祝天,贼徒至地道所,桥脚偏陷不能进。须曳风回焰转,云桥焚为灰烬,贼焚死者数千。城中欢噪振地。时王咸中流矢,遽自拔之。血流沾沫,格斗不已。不言疮痛,以激士心,既而李怀光大军至,贼解围去。
  吴少诚攻许州,上官说知节度留后,欲弃城走。判官留昌裔追上之,曰:“留后既受诏,宜以死守城。况城中士马,足以破贼。但坚壁不战,不过五七日,贼势必衰。我以全制之可也”。说然之,贼日夕攻急,堞壤坏不得修。昌裔令造战棚木、棚以待之,募壮士破营,得突将十人。凿城分出,大破之,因立战棚、木棚于城上,以攻不陷。
  五代梁军败于上党,晋人乘胜进迫泽州。州城将陷,河东留守张全义召牛存节谋。遂以本国及右龙武羽林等军,将接应上党,师至天井关,存节谓诸将曰:“是行也,虽不奉诏旨,然泽州要害地,不可失也!当救之时,晋人新胜,其锋甚盛。存节引众而前,衔枚夜至泽州。适遇守陴者已纵火鼓噪以应外军,刺史王班保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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