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道-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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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春香阁出事了！快去看看。”几个人说着，往我们身边经过。
春香阁是京城有名的妓院，我想，出点事不过也是常有的事。
“少爷，我们也去看看吧！”阿福比较喜欢热闹。
“阿福，”我凑过去，悄悄说，“小梅在一边的，你稍微规矩一点好不好？”
“这——跟这是两马子事！小梅，你也去看看吧？”
“随便！”小梅染红脸，“少爷要去，我自然陪着！”
“既然这样，好吧~”我漫不经心地说着。
来到人群前，阿福一边说着“借过”，一边为我们挤开路来。到了里面，见到老鸨正和一个公子哥谈论着什么。
“他们在说什么？”阿福问。
“那位是吕尚书的公子，他是个花天酒地的家伙，经常留连烟花之地。这日，瞧上了春香阁新来的姑娘喜凤，四下也没有有头有脸的人在，所以想强行占有她！现在正在和老鸨商量着呢！”
“苦命人儿！”我的同情心又来了。
“老鸨！你不要给你脸不要脸！”那吕公子大吼起来，看来是生气了。
“吕公子，喜凤初到本阁，只是负责吹奏！你怎么快就要她来陪你，实在不和情理！况且——”老鸨脸有难堪。
“我今天不管你有什么况且，说吧，多少钱本公子都出！”
“公子，这不好吧！这不是钱的问题！喜凤她也不愿意。”
“今天你是硬要和本公子抬杠是不是？好，我不管你应不应，我是一定要喜凤的！”说着，给几个手下递了眼色，便想上楼。几个手下马上拉住了老鸨。
“使不得！公子，使不得呀！”
“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热闹呀！还不快散去，小心本公子找你们麻烦！”那吕公子像胜利了一般，给我们众人耀武扬威起来。
众人见势，纷纷想散去。阿福、小梅也拉我，想我离开。
“你神气什么！没听见人家说不要吗？你这个人，到底知不知道‘无耻’两个字怎么写！我从出生到现在，还没看过比你更无赖的人！”一边说着，一边挣脱开他们的手。
“呵！”他轻笑一下，“竟然还有个不知死活的人，敢来教训本公子！”
“少爷，”阿福轻轻地说，“不要惹麻烦！他是老爷的仇家吕涣吕尚书的公子，不要跟他有过节！”
“可是，我已经招惹上他了！怎么办？”我忽地意识到，事态的严重，可是，并不想退出。
谁知，阿福走了出来，马上行礼，道歉：“吕公子，我家公子多有得罪，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
“呵呵，现在倒知道错了？放过你们？没这么容易！”
“那，你想怎么样，才肯放过我们？”阿福平心气和。
“叫他从我胯下钻过去！”吕公子狠狠地说。其他几条狗，也跟着笑起来。完全一副狼狈为奸的样子。
我也没多大的气，从一开始，我就没打算坐视不理。气氛僵硬起来，阿福没说什么，看来，他也忍不住想出手了！
“不要做得太过火！什么事都要留点余地！”阿福轻轻地说。
“本公子一向喜欢这样！他到底钻，还是不钻！”姓吕的踏下来一步，只见地上的灰尘腾了起来，石板地面留下些裂痕，看来他的脚下功夫很厉害。而阿福的拳头，握得“吱吱”作响。我也握紧了纸扇，随时准备出手！
————《阴阳道》13
～第十四章 湖底洞天～
风吹着叶子，从中间飘过，一场战斗看来不可避免！
老鸨见势，忙出来调解：“两位公子，有什么好好商量！”
“商量个屁！”那吕公子一推，便将老鸨推倒在地，“快说，钻，还是不钻！”
我实在忍不住，踏出一步，正想出手。只见阿福哥伸出手，挡住我，看来他觉得自己一个人便足以应付，不要我出手。
阿福踏出一步，说道：“吕公子，这样吧，我来钻，你看可以吗？”
天！！阿福哥到底在想什么！他怎么这样！男子汉大丈夫，自尊最重要，宁死也应该不要受屈辱！只见吕公子的一条狗走过来。
“阿福！”我轻轻喊到。
“公子！你们一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过一个下人，受点委屈，来化解赵家的恩怨，也是应该的！我不要紧，只要公子没事，便已经足够了！”
他是个好人。阿福哥的举动，我终于理解了。我虽然不太同意他的做法，但是，也为之感动。这时，没说话的小梅姐，也走过来，轻轻地说：“我支持你，阿福！”这种时候，他们两的心，竟然可以紧紧贴在一起。
那条狗走到阿福面前，伸出手，拍拍他的脸，狐假虎威地乱叫：“你当我们少爷是什么人！你以为，凭你一条狗，配钻我们少爷的跨下吗？”
阿福什么也没有说，我想，他会忍下去！可是，我实在忍不住了！
“啊！”我大叫一声，一脚便将那条狗，踹飞过去。他在地上，疼得打滚。
“少爷！”阿福惊叫起来。
“阿福，现在你没什么可说的了吧！那还不快动手！”
“竟然还敢动手！给我上！”其他五个人，冲了过来。这几条狗，武功平平，阿福对付他们还是足够的。我直接向那吕公子走去。
“你是谁？竟然敢和本公子作对！”
“我只是一个好心人，看不惯你的行经！要嘛你就离开，要嘛你就动手！”
“呵，你以为本公子还怕了你不曾！”说着，箭步过来，一个直拳前冲。我退后一步，借力发力，拉着他的手，前牵。似乎没这么容易，姓吕的后脚猛蹬，追上我的速度，避免了我的牵制，接着一个环腿攻过来。双手用扇子一挡，连人一起，被踢退一米，扇子“啪”地一声，坏了。
“竟然把我最喜欢的扇子弄坏了！”我几分生气，腾空一米，一个飞腿上前。他倒立过来，手撑着身体，脚与我对拼几招，猛一用力，两脚对蹬，我被送上了二楼。我猛然从二楼跳下来，一招“猛龙入海”随即而出，这一招，或许就可以分出胜负！
“住手！”一个女声传了过来。随即几个人飞身而来，在空中与我对了数招。我打得十分吃力，也便停下来了。
“吕无忌参见公主！”吕公子跪了下来。
“公主？”心下正想着，那女子走了过来。头上发髻插着一根龙凤金簪和一根蝴蝶翡翠簪，口红绚丽，天仙白丝衣，姿色非然。
“你是何人，竟然和本公主的三大高手过了数招，一点也没处于下风！”
“哦！”我如梦初醒，马上下跪，叫到：“拜见公主！”
“你们竟然敢在天子脚下，聚众闹事，难道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吗？来人，把他们逮捕归案！”几个侍卫走进来。
“公主饶命！”小梅上前，请求到。
“恩？好象我们在哪里见过？你是——”
“奴婢是赵府丫鬟小梅，公主怎么可能见过奴婢！”
“赵府？难道你是赵文才赵侍郎家的丫鬟？快起来！”公主忽然说出我父亲的名字。
“是呀，公主原来知道！”小梅抬起头来。
“哎呀！”公主大叫起来，“云龙哥哥好吗？”
“你是谁？怎么认识我？”我吃惊问了句。
“什么，你就是云龙哥哥？”公主跑几步，到了我的面前，上下打量我，看得我浑身不自在。
“我是赵云龙，不知公主——”我疑惑起来。
“云龙哥哥，我是小美呀！！七年前，到你家参加过你十岁的生日！难道你把人家给忘了吗？”她泪光闪闪，双手放在胸前。
我呆滞了几秒，马上说：“哦，你不就是——小美吗！我怎么会把你忘了！你不知道，这几年，我好想你！”我撒谎了，其实，我几乎已经把她给忘了。我的记忆中，仅仅只有她，芳雪（包括杜美月），我还清晰地记得！这小美，我似乎想不起她的姓来。
“真的吗？我也好想你！”她过来拉着我的手，“你们几个蠢材，还逮着他干什么！还不快出去。”几人侍卫被莫名其妙地骂了，灰溜溜地走出去。
“不过，云龙哥哥，你怎么和吕无忌打了起来？”
“公主！”吕无忌慌张起来。
“我没问你，我问的是云龙哥哥！”
“其实也没什么，是点小误会！”我不是一个记仇的人，有心放过他。
“少爷！”阿福叫我一声，不知道是闲我做得不对，还是认为我做对了。
“公主，小人先行离开了！”吕无忌带着手下，便很快离开了。
“云龙哥哥，我们好久没见了，一定要好好聊聊。走吧，不要待在这种地方！”公主四下看了看，脸上几分羞色。
“公主，赵少爷，你们慢走！”老鸨走了出来。
“等等！”我停下来，对老鸨说，“老鸨，那位喜凤姑娘呢？”
“少爷！”阿福和小梅叫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赵少爷，您身边已经有这么位如花似玉的公主了，你还要见我们喜凤干什么！”老鸨笑着说。
“我想把她买下来！”我直截了当。
“什么！少爷，你说什么疯话！”阿福马上大叫起来。“少爷！”是小梅。
“赵云龙，你在想什么！”公主生气了。
“你们怎么了？”我不解起来，他们为什么这么生气。
“公子，你是真看上我们喜凤了？不过，这位公主要是不许，我也不敢！”老鸨看着公主，窃窃地说。
“什么看上不看上？你说到哪里去了。我只是看那喜凤姑娘这么可怜，想给她赎身！”正说着，楼上走下来一个娇小的女孩，穿着黄色纱衣，里面的红肚兜明显看见，肌肤很白嫩，头上没有什么发饰，但很有大家闺秀的仪态。
“公子！你有这份心，小女子已经很感谢了！”喜凤一边走一边说，声音纤细，像清风拂面。
“少爷！老爷是不会同意你给她赎身的！”阿福马上对我说。
“少爷！”小梅只是叫了我一声，她是个女孩子，可以理解身为女孩的喜凤，但是，又知道家庭的问题。
“为什么不同意？”我不解。
“天下怎么多苦命的女子，你又救得了几个？”
“能救几个是几个吧！我是这么想的，碰见了就救吧！”
“这位公子，你有心，小女子就很感激了！既然有难处，小女子很理解！”她泪光涟涟。
“云龙哥哥，既然你想救她，小美愿意帮你！”公主开了口。
“谢谢！可是，你怎么帮？”
“我愿意出钱，帮她赎身！老鸨，你说，多少钱可以给她赎身？”
“这样呀，喜凤是要成为我们春香阁最红的姑娘的，很多人要来捧场，我买她的时候，花了三百两银子，不过，她的价值，可不止这么点——”
“少废话！来人，拿一千两银子过来！够了吗？”
“够了，够了！”老鸨笑得合不笼嘴。
“几位的恩情，小女子下世也难忘！”喜凤跪了下来。
“不要谢我！”公主不太高兴，“我是帮他！”
“公主，我很感谢你！我欠你一个人情！”我拱手。
“好了，好了，我们走吧！”公主拉着我的手，往外面跑，“我们去太湖玩耍吧！”
身后跟着一群侍卫，我和公主，还有小梅，阿福，登上了很大的一艘游船。
“喂，你是干什么的？前面是公主的游船，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近的！”身后侍卫忽然说道。我回头一看，是喜凤，她跟来了。
“你怎么跟来了？”我不解问。
“人家要跟定你了！”公主几分生气，扭过头。
“公子，小女子没有什么可报答你的，所以，想伴随公子左右，随时听你差遣！”那女子又跪了下来。
“公子，怎么办？老爷可能会反对！”阿福轻轻在我耳边说。
我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搔搔头，然后，深情地看着公主。她似乎意识到我有什么企图，马上说：“你想干什么？云龙哥哥，我可——”
“公主！”我轻轻叫了声，她也没再说什么。接着，我对喜凤说：“你先起来！是公主出银子救你的。你要报答，就报答她吧！这样吧，我看你也无处安身，就当公主的贴身丫鬟吧！公主，你说好吗？”
“什么！这个，这个我想想！”公主不太愿意。
“公子！我——”喜凤面容表情很奇怪。
“公主，算我求你了！”我恳求。
“呵呵！没想到你这么不顾及脸面，这样就向我低头！如果我不答应，看来是不行的啦。好吧，我答应你，云龙哥哥！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要经常来陪我玩！随叫随到哦！”
“好呀！喜凤，快过来。从今以后，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