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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节

爱上一个id名_派派小说-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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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笑:“一个。”

  浮生若梦:“……”

  浮生若梦:“一个?”

  我双颊泛着红晕、笑容娇若桃花:“嗯呐,一个。”

  久久,他从牙缝里恶狠狠得挤出三个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浮生若梦:“你、耍、我!”

  我装无辜:“只说娶我的话送你翅膀,又没约定送几个。反正我就一个你要不要。”如果手头大把花精灵的翅膀,还需要发告示收购?小笨蛋!

  浮生若梦:“你究竟是谁的小号,报ID。”

  看势头,他是准备杀我大号泄愤。我信口胡诌:“抱歉,我是仓库号,不练级只负责买卖做生意。”换言之,我是公会家族的专职商人、财务大臣。

  他信了,继续问:“哪个家族,报名字。”

  欧阳雪月:“你猜。”的

  他不疑有诈:“死神家族还是听雪楼巾帼,看你这副刁蛮撒泼的劲儿难不成是俊逸天下的。”
  欧阳雪月:“我不告诉你。”

  浮生若梦:“日。”

  又被我耍了一次,万人迷会长的好脾气彻底到头。我深信恼羞成怒后的他将会抛出一连串涉及人体器官和问候我家庭成员的话,就刚才见识到虫儿飞与佐佐木的对决而言,沈公子的骂人造诣已炉火纯青,笑傲江湖指日可待。未料,他却强忍着没有发作。
  浮生若梦:“欧阳雪月,我记着你。”

  阴森的宣言后是他冷漠的转身。系统向我发来公告,直白告诉我:很遗憾您的伴侣浮生若梦先生已单方面与您解除婚约。

  从说‘老婆我爱你’到强制性离婚,他只用了五分钟。五分钟啊,三百秒,天狱还有比我更短命的新娘嘛!

  我有些失落,不该捉弄他;又有些后悔,遗憾没珍惜;心里还有些其他的什么在忽上忽下蹦跶,乱乱的,说不上来……追出去,却已不见了他的踪影。
  欧阳雪月:“刚才逗你玩的。”

  欧阳雪月:“不过翅膀真的只此一个,大天使的羽毛倒是有一打。”

  欧阳雪月:“全送你,就当赔罪好不好。”

  欧阳雪月:“大会长,你不是出了名的宰相肚里能撑船嘛,怎么还和我20级的小号认真。”
  浮生若梦:“我是小人行了吧。”

  “对不起”,我想说。可是系统告诉我消息发送失败,显然他已下线。

  我心中的滋味经历过从甘甜到苦涩后向着懊恼进军。一遍遍责怪自己做事太随性、轻重不分,现在想补救人家都不给机会。赶忙切换进大号,刚好撇到夏日炎炎发来的消息。

  夏日炎炎:“哭,还没洗好。该不是在浴缸里睡着了!”

  突然又想笑,欧阳雪月失去了浮生若梦,但Sofia却拥有着夏日炎炎的陪伴。网游依然保留着让我欣喜的特质,真好。

  Sofia:“抱歉让你失望了,我还醒着。”

  夏日炎炎:“哇哇,吓我一跳,终于来了。”

  Sofia:“翅膀收到了吗?”我也不想明知故问,但却管不住自己的五指如何飞驰。

  他面色一紧:“呃……借用下你的台词:抱歉让你失望了。遇到个不讲理的疯婆娘,胡搅蛮缠搞得我好心情都没了。”

  我哦了一声,说:“对方漫天开价?把她约出来,我给你报仇。”

  那头回答:“不用了就一个小丫头杀她还嫌坏了大神您的名声。就当我今天倒霉,算了算了。”

  网游里名声值几毛钱,何况是我Sofia的!假装妥协,说:“刚精炼结束,你过来我带你练级。”

  他一脸坚定的朝我摇手指:“NO。小弟我要自食其力。”

  我缓缓说:“过来吧。”

  夏日炎炎:“一直吃你的穿你的喝你的用你的,你没有很讨厌我吧。其实我不是非要你带着练级才玩得下去的跟屁虫,就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处在天狱里很无聊,周围人越多越觉得自己孤单,只有和你在一起时才稍稍感觉自己玩得不是单机版。每回密到你、看见你的时候,我总感觉像是电量不足五分钟的笔记本又链接上了电源插头,眼前一亮。大概心里有个人也算有个寄托。啊,我说的胡话你听得懂吗?”

  我恩了一声:“听得懂。”

  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只不过我与他不同,性格中的狡猾矫情不允许我做主动的那一方,如此我只有耐心等待着他心怀鬼胎却故作含羞、故作矜持、故作无知、故作巧合、故作豁达的接近。我已经习惯他凡事让着我,却忘了沈先生愿意迁就的是Sofia;不是我欧阳雪月。

  双重身份,有时真的会让人混淆自己究竟是谁。沈先生似乎正在日渐遗弃浮生若梦这一身份,从不久前他向我抱怨支撑天朝帝国让他感到疲惫后,他越来越频繁的带上夏日炎炎的面具去消磨时光。也许他正在逃避他的责任,或者一些别的什么原因促使他放下名利去做天狱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号……这些莫名的原因实则我懂,却一直回避着。

  他是为了我……不,不对,不是我,他怎么会是为了我呢。

  我只是一个在Sofia背后牵动绳子的表演者,他眼里心里的那个寄托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写着Sofia、是我一手塑造却连我都必须仰望的Sofia。

  而我激他娶我的目的竟是想要拥有他,哈。抢不走Sofia的夏日炎炎,就使着手段要占有浮生若梦。结局是我忘了这个男人是沈维,是只有在Sofia身旁才有归属感的沈先生。

  这些他们这些我,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该死。


38。过把瘾
  夏日炎炎:“喂,隐藏角色名兄,你在干什么?听歌吗?最近我喜欢上了回味一些经典老歌,酷我里下了许多。你听张雨生吗?齐秦的歌呢,听吗?偶尔怀旧感觉也不错,嘿嘿我还下了小虎队的歌要听吗?”

  那头传来沈先生一个又一个接连起来的问号、小心翼翼的征求。

  Sofia:“你说游戏里结婚就真那么有意思。怎么成群结队老婆老公的人,唧唧喳喳看得我心烦。”

  夏日炎炎:“我也是我也是,真替他们得瑟。说起话来肉麻的要死,什么罚跪搓板啊晚上没饭吃啊不许进房啊,搞得和真的一样,你说搞笑吧哈哈。”

  Sofia:“恩,搞笑。”

  想死都死不掉才叫搞笑。这么唐突的话也没叫他对我起疑心,到底是他那颗精明的脑子短路了还是对Sofia真就提不起一点戒心。

  夏日炎炎:“要我说他们结的不是婚,是寂寞。”

  最后他颇为诙谐的总结,我TM又想笑了,我最近似乎老想大笑,一个机会都不放过。

  哈哈哈,沈先生,你连他们都不如,他们至少还互诉衷肠,你可是实打实的闪婚一族,就为了一个花精灵的翅膀。你还好意思站着说人家搞笑,真正搞笑的是我和你,我们就是一对疯子。
 过把瘾
  一阵歇斯底里的狂笑后,腹部原本隐隐闷痛随着我的不住颤抖似乎越演越烈。调高空调的制暖温度,把双脚收到椅子上,我希望借着屈膝抱腿的姿势缓解疼痛。“你没想过找个小美女结婚?”
  夏日炎炎:“小美女和大恐龙都想嫁高手,即使人家高手名草有主,那也得拉来认哥哥认叔叔认爸爸认点什么关系好占点什么便宜。我这点等级哪个会看得上。不过话说回来,您可就不同了。瞧您这君临天下的架势,一定几个排的姑娘等着您老临幸吧。有没有什么艳遇,说说说说。”
  我回答的有些心不在焉:“我?满世界频道的艳遇,自己看。”的

  他嘟着嘴歪着眼鼻子指着天,说:“一个红颜知己都没?不信。我看巾帼会全是你的粉丝吧。”

  我敷衍说:“大概。”

  他顿了顿,问:“你看,你这是人妖号,要结婚只能找男号是吧!你看我怎么样,我行吗?”

  “我有事先下了。你没事早点回火星。”补了句88,还未等他作答我便急急点了退出。

  其实疼痛大约四小时前就在肚脐处冒出了头,至今未见消停。起初我以为是速冻食品吞多了五脏六腑间闹情绪,过会儿自己会好,于是决定忍一忍,倒也没上心。可现在感觉事情似乎尴尬了。疼痛居然打起了游击战,一不留神就转移到了右下腹。拿手按压,疼得咬牙。

  倒在床上,用被子裹着自己,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这样的姿势在过去能为我带来战胜黑暗的力量。此刻我期望它能再一次凑效。

  这样相似的场景让我不禁回忆起儿时最怕的雷雨夜。每回窗外响起雷鸣,我总会用被子把自己藏得严严实实。那会儿舒妮常卷着枕头爬上我的床,嘟哝着要保护我打败雷公雷母和白骨精。等到舒妮明白世界上没有妖怪的时候,她就不这么做了。舒妮是姑姑姑父的独女,比我小两岁。我和她的生日同在七月,为了热闹,姑姑常把我们的庆生会放在同一天。

  我和舒妮穿着同个款式不同型号的花裙子,戴着写有月公主、妮公主的纸皇冠、一起吹蜡烛许愿、往姑父的脸上抹蛋糕、互相递礼物祝贺生日快乐……这样快活的日子持续了很久,我还能想起舒妮十八岁时送了我一件由她亲手设计并参与制作的只能远观不可近看的东西方文化元素相结合的红色拖尾婚纱。当时她一脸得意的告诉姑姑这是她为我做的嫁衣,而我则郑重其事答应过,我会穿。

  不知何时起,这些曾带给过我温暖的亲切笑颜离我越来越远。记忆中是一个临近傍晚的时刻我拖着一个皮箱回到家,走时行李堆满后车座。也许他们至今不明白我为何与他们一家断了往来,也许人后他们会痛骂我如何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而我清楚有些梦一旦碎了永远不可能重圆。

  该死,翻来覆去的疼痛还在加剧。我强烈的预感接下来将会更糟,霉运总爱接二连三的拜访我。哈,佩服自己到了只想晕过去一了百了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情自嘲。趁意识清醒,我打开抽屉摸出手机,幸亏剩余的电量够我开机通知严律师来收尸。虽然现在生不如死,可我也不想等自己高度腐烂后才被闻恶臭赶来的警警和察察发现。

  严律师是我爸的学长,葬礼那天他抱着我说只要我愿意,从今往后他就是我的亲人。可笑的是我选了姑姑做我的监护人直至我年满十八岁。可笑的血缘让我误入歧途开始了我可笑的人生。然后又选了个可笑的男人做男友并与他订了庄可笑的婚约,度了一场可笑的婚前蜜月,然后发现,我欧阳雪月才是全世界最大的笑话。

  哈哈哈哈哈。为了死前不显得太狼狈,我强迫自己扯着干涩的喉咙发出笑声。其实也不错,我爱过的和恨过的人都不在我身边,哭或笑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快乐或难过永远只有我独自去承受,真不错。

  疼得麻木,周围越来越冷。空调坏了吗?恩,明天找人修修……

  意识开始模糊,手机似乎响了,我懒得去接。

  就这样带我走吧。
  **********************

  我又坐到了电脑前,双击天狱图标登录游戏账号。五天的软囚禁生活压得我有些愤世嫉俗。若早知自己只是得了盲肠炎,打死我也不会抱着将死之心拨通严律师的电话。天晓得他从哪个星球找来的看护,总能无声无息的埋伏在角落再嗖一下冒出来三两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抢下我嘴里叼着却还没来得及点着的香烟。这位化腐朽为神奇的中年大婶还收走了我托严律师带来解闷的笔记本、PSP、MP3、她连手机和旅游杂志都不留给我。

  期间我用父母双亡孤苦无依的悲惨身世打动她暂时交出手机好让我及时通知“即将结婚的大学好友”,我因病住院不能去当伴娘了。拆线前,她只允许我在她的监管下坐着轮椅上医院的康复室看《青年文摘》或和一位阿公下国际象棋。我的车钥匙和银行卡还有护照身份证等随身物品,自从她来后便下落不明。

  万幸,今天我的出院申请终于通过。所以送走严律师以后,我又坐回了电脑前,在这栋没有人气的大房子里玩我的网络游戏。面对着屏幕上一成不变的街道和周而复始的是非,我有一种从一所监狱越狱到达另一所监狱的恍惚。

  浮生若梦:“我没什么好说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一上线就看见世界频道响彻万人迷会长不想多说的说辞,看来我与他还真有缘。
  
  下线,上小号。我并不是在策划什么恶作剧,只是单纯的想多了解带上不同面具后的沈先生。可爱的嘟嘟妹妹应该已把我失踪内情向他传达,我有的是时间过把瘾。

  欧阳雪月:“喂,还记得我吗?”上线后迫不及待密他,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在美滋滋的偷笑。几乎是马上他就回了我,显然要忘记对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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