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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今晚大王不在家 作者:吃吃成痴(晋江vip2013-07-17正文完结)-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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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会伤到!”君如届看了涂画画一眼,丢下这句,就逃也似地奔进了厕所。
  奔跑中的大王,脑子里一闪而过刚才看到的画面:涂画画背上、腿上几处有些年代的暗色伤疤,以他的经验判断,这些伤疤,应该是人为的。
  这么想着,君如届眼中狠色一闪而过,敢动他的老婆?也不问问他!
  不过他倒是忘了,那会他们连谁是谁都不知道呢。
  “大王你欺负人!”涂画画差点一口鲜血喷出来!怕她伤到居然还绑!
  她哪知,她家大王刚才一番动作下来,已经面红耳赤某处充血,再不逃就要就地正法了。只不过他实在忍受不了不洗澡就做那事。所以才让涂画画见了一次大王落荒而逃的难得景观。
  在以后的日子,涂画画千方百计、软磨硬泡想要再一睹风采,却再也没有机会。
  君如届用最快的速度把全身上下仔细洗刷了一遍,然后裹了浴巾大步往床奔去。整个过程不过两分钟。
  涂画画正要夸一下君如届的洗澡速度,忽然眼前一黑。
  “关灯干嘛。”
  “睡觉。”
  “睡觉?”涂画画纳闷,他有那么累吗?
  “喂,你——你不是说睡觉嘛?”涂画画感觉着由背往腿摸去的手,一阵哆嗦,他明明说睡觉的。
  “嗯。”君如届想,这不是睡觉嘛。
  只是此睡觉非彼睡觉,等涂画画反应过来时已欲哭无泪。
  “你先放开我。”
  “没事。”
  什么没事,你没事我有事啊。谁见过这样做的!这已经不是情趣了,这叫虐待!
  涂画画正想喊,君如届就在背后进攻起来。
  “喂,你轻点……”
  “不是那里……”
  “啊,你掐疼我的腿了……”
  “你——你把手给我放开,我给你放。”涂画画这时已经顾不得羞涩了,让他再这么拱下去,她明天又不用起床了。
  “没事,马上就好。”君如届额头汗珠暴落,怎么老是找不准地方呢!书上明明说这个姿势也可以的。
  其实刚才绑涂画画,他也是一时兴起,想试试这个姿势。
  涂画画听到这句“马上就好”,心一下子瓦凉瓦凉。她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听到这句话后是怎一个悲催了得。
  还没事?我这是客气话吗?我还没说你胖呢,你这只大王就开始喘起来了。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病猫了!
  涂画画决定坚决反抗。
  她气沉丹田,然后把力全都运到脚丫子上打算来个大逃离。虽然手脚被绑在了一起,但是我用滚的总可以吧!
  而就在她撑着脚丫子打算滚的时候,君如届正好提了她的腿,身子往前深深一推。
  “啊——”晚十一点十五分,某公寓里忽然想起一声凄厉的女高音,煞那间整栋公寓楼灯火通明,骂声此起彼伏。
  涂画画本想骂娘的话,被君如届那忽然的进入,给刺激地除了尖叫再想不到其他言语。这个没人性的,怎么忽然找到地方了!
  “进去了。”君如届凑到涂画画耳边卖乖似地哄到。此时他全身都是汗,把涂画画掬在怀里用力抱着。勒得涂画画差点没断气。
  听到他那语气,涂画画真想干脆气绝而亡算了。
  他居然还卖乖!
  “我——我——要被你——勒死了!”涂画画艰难地开口。全身都痛,为什么他们每次都要弄得要死要活的。
  君如届听了马上放松了手,不禁懊恼起来。他怎么就忘了自己的手劲。只怪□处传来的感觉太美妙了。书上这回没说错,这个姿势确实很兴奋。
  涂画画好不容易被松开,使劲呼吸了下新鲜空气,可全身上下还是紧绷着。
  “你出去,不舒服——”她挑了个比较委婉的借口。实在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就感觉一对龙虾在繁殖一样(虽然她不知道真正的龙虾交/配是怎样的。)
  “放松点,马上就舒服了。”君如届第一次开口说了那么多个字,同时腰部开始用力,慢慢进攻起来。
  “啊——”涂画画只感觉小小画一阵火辣辣地疼,这个男人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前/戏吗!
  她惨叫了一声,随后紧紧闭上嘴巴不再吭声。她涂画画什么都叫,但就是不能叫疼。她觉得叫疼特憋屈。
  想起白天徐亚斤笑自己太脆弱,这回死活都得撑着!人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是在遭受着什么惨绝人寰的虐待。何必呢!
  “放松——”君如届抱着越来越僵硬的涂画画,整个身子都滚烫起来。他感觉自己都要被夹断了,于是耐着性子软软地哄着。
  第一次的时候把画画伤成了那样,他一直感觉有负罪感,所以下午的时候又出去恶补了一下。这要是让他那些兄弟知道他因为这事,专门派出去补习,非得被笑死不可。
  书上说这个时候要让妻子放松,一放松就什么都好办了。书上还教他动作要慢一点,对于娇弱的女人,动作太野蛮会伤了他。
  涂画画听到君如届低沉的声音,还有那吹在脖子上的气息,酥得整个人都软了。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感觉到涂画画的软化,君如届稍稍舒了口气。忍着一掘到底的冲动,指挥着小届开始缓慢地一下一下进入、出来。
  涂画画感觉灼烧感减轻了不少,而且随着君如届的进入,竟还有很奇妙的刺激感。她躺在君如届怀里,跟个猫咪似地满足喟叹。
  “嗯——”轻轻的一声,在除了只有粗重喘息声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这一声,到君如届耳里像是某种行动指令,他跟打了鸡血似地一下被点燃,提着她的腿就深深地撞了进去。
  “啊——”突如其来的深入让涂画画整个灵魂都颤了起来。她不想喊,可是压根忍不住!
  刚还开心来着,总算有点和谐的感觉了,可还没高兴一分钟,这货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他用得着那么快那么用力嘛!她只恨手脚全被绑了,要不然肯定揍他一顿,揍不过也要揍!
  仅一分钟后,涂画画连“啊”,“哦”都发不出了。全身心只剩下一个字:痛!
  君如届陶醉着陶醉着,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画画又开始全身紧绷起来,而刚刚的湿润不知怎么回事全部变回了干燥。
  他此时动一下,就感觉是在沙漠里一样,燥得他生疼。
  “画画——”君如届忍着满头大汗停下来呼叫老婆,看来下次不能再用这个姿势,太折磨人了。
  终于可以说话了。
  “慢点——”她知道让他停下或者松开自己不太可能,所以只能努力给自己争取“宽大处理”。
  “嗯。“君如届简短回答了一下又开始慢慢抽动起来。只是眉头越拧越紧。
  自己是怎么了。居然又失控了,这一点也不像他。一定是初次经历而已,就像人都会有的新鲜感一样。君如届这么安慰好自己,开始全身心地享受这身体的盛宴。
  他控制着速度和力道,渐渐感觉到了湿润,出入也顺利起来。
  一手抱着涂画画,一手提着她的一条腿,小届一下一下地撞击着。每一次都是从外面撞进最里端,然后又缓慢退到最外面。一下下,每次都坚决贯彻着从开始到最后。
  涂画画已经基本适应。虽然被小届撑得还是胀痛,但那一下一下的触碰却是从未有过的刺激。她开始不满足这种缓慢的触碰,渴望更多。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
  君如届这回倒是开窍得比较快,感觉到老婆那越来越销魂的呻/吟,扭着腰就加快速度。
  “嗯——”随着君如届越来越快的撞击,涂画画只感觉自己的各条神经都要离体叛逃了。
  酸、痛、麻、酥、痒——各种感觉忽闪,直达心窝子里。想要喊停,可是又不想他真的停下来。
  “吼——”君如届忽然闷哼一声,继而开始快速冲刺。
  涂画画只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巅出去,又痛又麻,还有一种无法说明的空虚感。
  想要被填充,又不想那种撑足的酸胀;想要停下来,又感觉永远无法满足。到最后,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感觉:快点,再快点,快点帮她抓住那点空虚!
  而君如届也没有让她失望,他的速度和耐力确实不是盖的。就着那个动作,快频率抽动,每一次都退到最外面又飞快地撞到深处。
  最后那一刻,感觉到涂画画整个身子又开始紧绷,君如届更加快速地冲刺起来。
  他抱紧怀中的人,疯了似地冲刺着。他们都在寻找那个平衡点,他们想要到达那个点。只要达到了那个点就能获得满足!
  “啊——”涂画画只感觉脑中一片白光闪过,然后是头晕后的虚脱,迎来了一片黑暗。在黑暗来临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男人满足的喘息声。


☆、背上秋千

  作者有话要说:没多少改动~
  早晨的阳光暖暖地从落地玻璃窗照进来,混合着满室的米粥香,清新怡人。
  涂画画窝在厨房里,看着手中的罐子,又看看手上红红的淤痕,恨恨地咬牙。一边往碗里放东西,一边嘀咕:“叫你绑我!叫你欺负我!”
  两分钟后,涂某人端着满满一大碗粥和两颗白煮鸡蛋,笑得贼兮兮。
  君如届正好整理完客厅,见到早饭来了,没等涂画画唤他就跑到餐桌边坐好。
  涂画画又去厨房飞快地盛了碗粥给自己,然后乖乖地坐在桌边,也不吃,就看着对面的人。
  君如届被她盯得有点毛骨悚然,满脸迷茫。那眼神,瞬间就把涂画画给秒杀了。
  某女开始狗腿。
  “大王,喝粥吧。喝吧,喝吧……”涂画画眯着眼,轻轻地就跟大灰狼哄小红帽似地哄着。
  君如届闻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送进嘴里。
  “这粥?——”拿着勺子的手顿了下来,眉头条件反射地皱了皱,只一瞬又恢复如常。然后继续舀,继续往嘴里送。
  对面,涂画画早已惊得张大了嘴巴。眼看着君如届一碗粥就要喝完,终于按耐不住,拿起自己的勺子伸到了他碗里。
  君如届当没看见她的动作,继续喝自己的粥。
  涂画画盯着君如届的脸,满脸疑惑地伸出舌尖去添勺子。
  “我明明放了那么多——啊呸——”涂某人整个脸都皱在了一起。
  她才只碰了一点就这样了,大王吃那么多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难道他没有味觉?难怪昨天吃她做的菜一点意见都没有。
  纠结了半会,看着那见底的空碗,涂画画只得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不咸吗?”
  君如届闻言,抬眼看了看涂画画,继续低头喝粥。过了几秒,忽然挤出一个字:“咸。”
  涂画画听完,稍微松了口气:好歹是有味觉的。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加盐时的小心眼。
  君如届放下碗,两手垂下,就要站起来。
  涂画画一下子紧张起来:“你——你要干嘛?”
  君如届凉凉地瞥了一眼满脸戒备的女人,抿着嘴直接无视。自顾自地抽开椅子,迈步往里走去。
  等涂画画反应过来的时候,君如届已经坐回位子上,拿着水杯喝水。
  感情是等着一起在胃里稀释来着。
  涂画画看着已经连喝了两杯水的君如届,小声嘀咕:“干嘛那么省,我煮了那么多,够你吃饱的了,笨蛋!”
  被咸地几乎麻掉的舌头,总算恢复了点直觉。君如届不动声色的在嘴里活动了一下舌头,确定它还活着之后,定定地望向涂画画。
  涂画画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如坐针毡,心里敲起了小鼓:“不会是要报仇?完了,打肯定打不过。”
  “那个——那个是你自己先欺负我的!你看我的手,到现在还红着呢!”涂画画亮出自己红彤彤的手腕,满脸委屈。
  君如届看到那红红的暗痕,心头颤了颤。还是把她伤到了,下次坚决不用这个姿势了!
  涂画画见他不说话,心里更没底,忍不住小声解释:“我又没想让你真喝!”
  君如届闻言,抬头瞄了一眼对面嘟着嘴的女人,直接无语。幼稚!
  涂画画遭鄙视,彻底挫败了,低下头开始喝自己的粥。
  “盛粥”。沉寂的空间内,忽然响起一声沉稳的吩咐。
  “嗯!”涂画画兴奋地应道,立马放下碗,乖乖地跑进厨房。她有种错觉,宁愿让大王指使她干这干那,也不想他沉默以对。这不说话,还真是恐怖兮兮。
  给自己男人盛饭是一件幸福的事!涂画画模糊地琢磨出这么一个道理,丝毫不知此刻的自己,浑身渗着一丝身为□的甜蜜。
  除了涂画画碗里的粥,君如届把剩下的一整锅都给吃了,外加两个鸡蛋。没说饱,也没说不饱。涂画画瞧着,大王那样子,应该是还没吃饱。
  难道前面几天他都没吃饱过?难怪昨晚喝完那汤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一般人的食量怎么会那么大,难道是穷怕了饿的?涂画画看着君如届棱廓分明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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