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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

芳树吟-第40节

小说: 芳树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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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史上的“出死妻”,其实如果真要按照史实来写的话,我也有个初步的构思了,只是没想好是颠覆到底,还是最后遵循史实。但是有一个问题,就是这篇文是以昭佩的第一人称所写的,所以即使要写到“出死妻”,也得另想个法子表述才好……:)

12月4日更新:今天,本来是一个很值得我纪念的日子。但是电脑几天前忽然坏掉,令我很头痛心烦。
现在暂时简单拿安装盘覆盖了一下旧系统,可以勉强上网,但很多软件都装不了了,估计还要重新格了再装。
今天找了之前卖电脑的那一家来修,结果人家说要拿走修……这一拿走,我硬盘里的东西恐怕是全完了。(即使可以保住,我也不想把自己的东西给别人看啊。)唯有先把要紧的稿子找地方备份一下,写好的段落先发上来。=_=
下面的一章锁定,是因为那些是我预先写好的一些大结局那章的情节。本来想循序渐进地更新的,现在也顾不得了,只好先发上来,锁了再说吧。

12月8日更新:总算,电脑勉强救回来了。接下来,就是备份个十次八次的工程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梦雪:我的电脑就是C盘只装一些系统软件,稿子都在D、E盘上,但是我还是担心硬盘会坏掉。唉,以前的硬盘多么结实啊。犹记得几年之前我的那台烂电脑某天挂掉了,一检查才赫然发现:硬盘已经有了坏道,而且主板电容已经爆浆了……打开机箱,基本上里面就是一团糟,可那块硬盘仍然顽强地等我换了主板、挂上一块新硬盘、转移完所有数据,才寿终正寝……
又及:幽兰伊人:历史上关于梁元帝和徐妃的记载并不多,所以我不可避免地要加上很多自己揣想的东西。的确,这篇文章大概是我写起来下手最狠的一次……汗,结尾么,我还没有想好。但这篇文章如果能够打动你和其他读友们,那么也就是我的荣幸了。:)
shirly:汗,致命一击……@_@
现在我只能保证,结局一定会尽量合情合理……但是,我最近忽然发现,要给历史上发生过的事情翻案,又要合情合理,真是好难啊~~ ^^||| 
                  第三十三章
作者有话要说:2005年12月30日留言:抱小仙~~~你说出了我的心声啊~~~
感觉工作一多,灵感就跟着被淘空,虽然有时回家以后还有一两个小时时间可以写作,但文档打开许久,仍是放在那里,删了又写,写了又删。其实有时候我也是喜欢耍些小聪明的,故弄玄虚一些,不要让大家把下面的情节发展都轻易猜出来~~可是有时情节实在太单调,没什么值得写的,不免就伤很多脑筋。比如这一篇,本来没想要费这么多周折,结果是自己卡在半空了:)
结局不会和历史有太大出入的,放心吧。我已经构思了一些可以和历史合理联系的情节,但一些时间或其它小方面的调整是免不了的啦。@^^@
还有,你也多加油唷!文字工作是很劳心费神的,调整一下心情,迎接新的一年吧。^^
=
violet:呵呵,没想到这个坑还引你去看了南梁书,辛苦你了~~古文真是很令人头痛啊。结局方面我会好好考虑的,也不一定完全遵循正史,可也不能改动太过啊。
祝新年快乐。:)
shirly、bluebell、水水灵、小豆奶、兰:谢谢,祝你们新年快乐。我尽量在假期里多写一些出来吧,不过在字数方面,嘿嘿……还是要让大家多多谅解啦。^^|||

  回光持向空
  
  “娘娘,世子……世子平安回来了!”
  
  我陡然站起,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我的方等,他竟然毫发无伤地平安归来了?在这血光闪闪、刀兵相见的乱世里,他终于完好无缺地回来见我了?
  
  我顾不得浅儿追在我身后大呼小叫,提起裙裾冲出房门,一路小跑,奔向府邸大门。
  
  远远地,已经人声鼎沸。府中仆婢围做一团,就是各房姬妾及萧绎那些庶出子女,也纷纷向府门赶过去,迎接也罢,看热闹也罢,门口几乎要围得水泄不通,极之拥挤。
  
  浅儿跟在我身后,此时大声喊道:“让开,娘娘到了!”众人闻声,一壁回头看过来,一壁就慢慢给我让出了一条通道。
  
  我倏然停下了脚步,喘息稍定,才放眼望去。人群分站两旁,那条通道的尽头,萧绎与方等并肩而立。今日天清日朗,府门之前是一片空地,并无任何遮蔽;阳光就无遮无拦地落在他们身上,仿佛在他们身上也披了一层极亮的白色光晕。那亮光灼痛了我的眼,我的视线忽然模糊了。
  
  呵,人潮的彼端,那是我的夫君,我的儿子呵!他们身形都一样俊挺,萧绎的面容持重沉静,隐隐透出一丝抑制不住的喜悦之色;而方等年轻的面容神采飞扬,英气勃勃。
  
  在这一瞬,我忽然得出某种体悟。原来,我只要他们平安地在我面前,这样我便没有别的所求了。纵使我们曾经怎样失望、受伤、灰心、痛苦,那一切的一切,在看到他们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的一刻起,就已不再重要。
  
  我不由加快了脚步,急急穿过人群,走向萧绎和方等。
  
  方等回头,我们的视线相遇,我才看到他满面征尘沧桑,比数月前成熟了许多,也消瘦了一些。他右颊上有一道不甚明显的伤痕,当他发觉我的视线落在那道伤痕上之后,立刻把脸往右侧了侧,下意识地躲避着我的目光。
  
  我的心里有些酸楚,又有些好笑。这别扭的孩子呵!是怕我担忧?还是怕我责备?他难道不明白么?只要他此刻好好地回来见我,我欢喜都还来不及,又怎舍得责怪他只字片语?
  
  “方等……我的孩子,你终是回来了,好好儿的回来了……”我轻声道,伸出手去摸他脸上那一道伤痕。方等似是想要一偏脸躲开,又踌躇着没有移动。我的指腹碰触到了那道伤痕,感觉四周的肌肤有些粗砺,不禁又是一阵心酸。
  
  “方等,你这又是何苦?不顾性命地只身犯难,就为了——”我咽回下面大逆不道的话,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令方等难堪。然而我心里是这么想的,方等若是为了那个一直处心积虑要分开他的父母、一直想要将他的母亲逐出宫去,让我们骨肉生离的皇上,而就此枉送了性命,多么不值得!
  
  方等似乎也明白我未说出口的话,淡不可觉地低叹了一声,就婉言说道:“儿子不孝,让母亲担心了。这里也不是细细说话的地方,不如各自都散去,容儿子先向母亲当面细禀别后种种,再行前往各处请安,何如?”
  
  大家均无异议。萧绎也只是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我执起方等的手,和他一道回房,并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历经生离死别、种种担忧之后的重逢,于我而言,何等珍贵!我当初,的确是不敢想像,有一天方等能这样完好无损地重新站在我面前,一如既往地对我和悦微笑。
  
  然而那个微笑,在浅儿关上房门退下之后,忽然全部消失了。
  
  “娘,孩儿尚有一事,思之再三,必得据实相告……”方等竟然吞吞吐吐起来,踌躇了半晌,背着双手,有丝烦躁地在房里走来走去。
  
  我有些诧异。“方等,你怎么了?有什么难言之隐么?不能告诉娘么?若当真是这样为难,也不急于一时……”
  
  “不!娘,过了今日,我、我恐怕就再也没有勇气说出来……”方等陡然截住了我的话,语气急促。他顿了一下,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贺大人……在激战中失去下落,不知所终!孩儿事后虽已加派人手日夜寻找,却一无所获!孩儿斗胆揣测,只怕……只怕……”
  
  我的脑海中“嗡”地一声,忽然一阵头晕目眩。我的双膝蓦然失去了全部支撑我身躯的气力,我跌坐在椅子上,茫然道:“你……你说什么?!贺徽他……怎么了?”
  
  方等看了我一眼,那注视里含着无限复杂的情绪,有怜悯、有悲哀、有伤感、更有一丝怨怼。他只是简单地、干巴巴地说道:“刀剑无眼,只怕……贺大人已凶多吉少!”
  
  
  
  我的意识忽尔一片空白。很意外地,我在那一瞬间并没有哭泣,也没有别的反应,只是一动不动,茫然地注视着自己脚前那片地面。
  
  大约我这种骇人的样子吓着了方等,他扑过来,一下跪在我面前,扶着我的膝头,不安地抬头看着我,哀恳地说道:“娘,你不要这个样子……娘,孩儿知道你其实很伤心,你想哭就哭出来罢,不要这样吓人……”
  
  “我?我不想哭啊……”我惘然地慢慢移过眼神去看着方等,轻声说道,“我并不想哭,我好像也没有感觉到如何的悲伤……只是,很奇怪呵,我的心里,似乎有那么一个角落,霎时间空了,破了一个大洞,而且好像再也补不起来了——”
  
  我说着,终于迟钝地省悟,那个空了的角落,是属于贺徽的。那个地方破了一个大洞,而贺徽,就从那个大洞里漏了出去,坠入黄泉,无声无息,甚至不曾跟我道一声别。
  
  “娘……”方等迟疑地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出下面的话,房门就“砰”一声敞开,萧绎的声音随之扬起:“方等,快随我去前厅,事态紧急!太子舍人萧韶大人自京中来了,说是陛下三月十五授以密诏,要他设法脱出京城,前来江陵,着我们两人速去接旨——”他的声音愕然地停顿在半空,也许是因为他看到了室内的这一幕。他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出了何事?”
  
  方等慌忙站起身来,回过头去,似是欲禀告萧绎前因后果;却被我截住。
  
  “世诚,你来了……”我从椅中撑起身子,走到萧绎面前,凝视着他阴晦的容颜,轻声问道:“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萧绎一怔,似乎觉得这样的我太不寻常;然而他没有过多的询问什么,犹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我颔首,清清楚楚地说:“请你对我说‘我可怜的昭佩’。”
  
  “什么?!”萧绎显得是那样震惊,好像无法置信地反问我。
  
  我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再度平静地重复了一遍。“王爷,请你对我说‘我可怜的昭佩’。”
  
  萧绎仿佛很不情愿似的顿了顿,终于还是低沉地开口:“我可怜的昭佩——”
  
  我微笑起来,点了点头。“多谢王爷。现在,王爷可否为臣妾吟诵一首诗?”
  
  萧绎很惊讶地望着我,仿佛在奇怪我为何还不知趣地停止对他无穷无尽的要求?然而他并没有责备我,只是简单地应道:“可以。”
  
  我想了想,然后开了口:“请王爷为臣妾吟诵这首《芳树》:何地早芳菲,宛在长门殿。夭桃色若绶,秾李光如练……”
  
  恍然间,萧绎那从来都是温柔而沉静的声音逐渐盖过了我的,在我面前轻声说着:“啼鸟弄花疏,游蜂饮香遍。叹息春风起,飘零君不见。”
  
  叹息春风起,飘零君不见呵!
  
  我蓦然湿了双眼。在我能够掩饰之前,我已不知不觉间泪流满面。
  
  呵,我倔强的、执拗的昭佩。我无计可施的昭佩。我可怜的昭佩。我软弱的昭佩呵!
  
  贺徽!那拥有一把与萧绎极其相似的低柔声音的贺徽,那在我孤立无助时一再关怀着我、想要帮助我、抚慰我的贺徽……那个年少时伫立在一株开花的桂树之下,对我微微笑着,风神秀雅的俊朗男子,就这样,消失了?消失在人世间,从此,再也找不到,见不着了?
  
  我本以为自己是一点也不曾对他动心的。但此刻,当泪水滑过我的双颊,我才发现原来自己在过去的许多年里,曾是那样地在不知不觉中倚赖着他;他虽然有着与萧绎肖似的声音,却与萧绎待我的方式截然不同。他容忍我的任性,关怀我和我的儿女;当我在萧绎那里受了挫折、满心气恼委屈的时候,也是他安慰着我,宽容着我!现下,他更是为了救我的儿子,而回不来了!
  
  我愈是想,愈是觉得伤心,不由自言自语道:“贺徽,贺徽,你这又是何苦?你对我的好,这一辈子,我一丝一毫也不能回报你……”
  
  原来,这一生,我终究也负了一个人。
  
  原来,我和萧绎其实骨子里都是一样的人,难以被打动,如此凉薄而无情!
  
  
  
  “莫要哭了。在方等面前,像个什么样子呢?”萧绎忽然开了口,语气反而十分平静。
  
  “陛下眼下正被侯景逆贼围困在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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