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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东家有喜 作者:弈澜(起点2012-4-7完结)-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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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姑娘说得对,‘恨不相逢未嫁时’真的不好,我不喜欢。”夏夏诚恳地说道。
  啧啧啧,文艺女青年果然有前途的职业,早知道夏夏吃这招儿多省事儿,还愁得她费神想了好多逃跑的主意。
  “我现在在想待会儿见了太太怎么办?”何如初更加诚恳,而且这个问题比较现实。
  “姑娘平时怎么办今儿还怎么办,不必有什么区别,而且何太太只怕想看的也不是姑娘怎么办。”夏夏在这时候充分显现出何如初非常欣喜的宅斗智商来,因为何如初自己实在没有这智商。
  嘿嘿然窃喜一番,何如初整好衣裳头发等着何太太传人来唤她去,还特地让夏夏梳个跟新衣裳合衬的发式,斜插一支海棠宫花比起平日里来多显几分娇艳。何如初想让何太太看到一些何太太不怎么期待看到的变化,那样会加速何太太见盛淮南的过程,只剩下二十来天时间紧任务重一定要快办早办。
  虽然这身子骨不见得多好看,但俗话说人靠衣装,略略一打扮何如初自己都觉得顺眼多了,再描个淡妆颇有几分粉黛争春色的感觉。
  梳妆罢许久才听得小玉到院外喊,待得何如初出来,小玉见着便是一惊。整个何府里见何如初最多的就是她,今天这一打扮不说比何如雪、何如初如何如何,至少那份仪态不是丫头们能比的,便是太太身边的绿意也逊于何如初。
  小玉学识不丰,只记得府里的管事婆子说过一句话:“在大家里,丫头和姑娘们在打扮总少区分,姑娘们胜在多份闲静从容之气。”
  “如初姑娘,太太请姑娘过去。”
  小玉转过身去后,何如初小声问夏夏:“我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恰到好处,不过姑娘言语间还是万莫太冲动,您若真拒得了以后婚事还得落在何太太手里,万事只陪笑脸,切莫显得意之色,只照旧温恭柔顺。需知姑娘越是这般,就越能成为何太太眼中的刺儿,何太太便越不能让您嫁给公子爷。”夏夏亦小声答话。
  点头,何如初一想到自己的婚事又心有戚戚,不过真若选个不入流的男人,她逃起婚来会比较没有罪恶感。盛淮南这种逃起来不是有罪恶感,是有压力没胆儿!
  到何太太院里后,夏夏没有跟进去,只是侍立一旁。绿意挑帘子出来,原本细细的眉眼瞬间睁得大了,何如初只当是没看到,等了会儿没听见绿意出声才掩嘴轻轻咳一声。绿意这才反应过来,连连往旁边让了让,眉眼间那态度让人看了极不舒坦,但说出话来却依旧娇声柔语:“如初姑娘来了,姑娘随我进来。”
  这会儿绿意还小声嘀咕一句“可惜了衣裳”,何如初照常当没听见,这样程度的话她压根不放在心上。
  见到何太太后施礼立于一旁,何太太也不看她,对于她今天的打扮仿似是压根没看到一般,只指着桌上的银票说:“如初,你几个妹妹不懂事,弄乱了你的衣裳,你别跟她们几个不懂事的见怪。这里是一千两,除了衣裳余的算是她们给你的赔罪,回头定会好好教训她们。”
  “谢谢太太,这银票如初怎能收,既然是妹妹们喜欢那便穿着吧,太太这倒让我觉得自己做得不是,无非几件衣裳如何能让太太破费。”何如初恭敬以极地低下头来答话。
  “如初的心意我明白,但银钱却需收下,毕竟是盛公子所出,何家门户虽不如盛家却不能薄了这体面去。拿去把四时衣裳再行置办,定要比现在周到妥帖。”何太太朝绿意使个眼色,绿意便把银票当着何如初的面点数一遍,点清楚后放进荷包里递给何如初。
  推来拒去做足工夫后,何如初才“勉为其难”收下银票,其实心里无比欢畅,以后就算是逃婚也够她过一辈子,美好呀!
  收下银票后,何太太状似不经意一般提起盛淮南来:“自许亲以来还不曾好好招待盛公子,再怎么我也是府里的太太,当好好在府里招待盛公子一番才是,也方便以后认门户不是。”
  这才是正题儿,何如初点头说:“是,多劳太太费心,如初拜谢太太。”
  “起吧,盛公子身边的侍女可是一道来了,也请进来吧。”何太太忽然又提到夏夏。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喊夏夏进来,但是何如初没多话退到一侧站着,夏夏进来后那份仪态看得何如初都脸红,她还自夸是在现代见过大场面的,夏夏那态度她见都没见过,更端不出来。
  “夏夏见过太太,太太安好。”夏夏施礼罢盈盈立起,平时看着有些胖的小侍女这时看起来竟显得处处得体,处处雅致好看。
  “适才姑娘们不懂事冒犯了夏夏姑娘,我在这替她们赔个不是,夏夏姑娘莫往心里去。”何如初不知道侍女和丫头的区别,何太太却是一清二楚,要是丫头断然不会是这样的态度。
  “是夏夏失礼了,望太太见谅。”夏夏又是盈盈一拜,袖手之间眉眼端庄有着说不出的气派。
  何太太看罢眉心狠狠一跳再没多说,赏了夏夏两根珠花后让绿意送了何如初和夏夏出门去。待俩人走远后,何太太看着绿意说:“绿意,你去锦福庄打听打听,多花些银钱无妨,只是需把话问明白。”
  “是,太太。”
  领命出门去,绿意到锦福庄其实没花多少银钱就把事儿问明白了,再回来回复时,越听得多何太太脸色就越不好看:“却说是偏支,又因何能出手如此豪阔?”
  “太太,是偏支没错,对盛公子的事儿锦福庄也并不清楚,只知道盛公子的侍女夏夏近来在城里添置各项物件,花费在五千两上下。”绿意答道。
  “我知道了,吩咐下去两天后摆宴请盛公子,让上上下下精细些,个个都打起精神来给我仔细些。”何太太说罢皱眉,心中颇有些不安稳。
  何太太是不安稳了,何如初可乐得没谱,直搂着夏夏欢呼。
  夏夏则是没好气地由着何如初抽风,末了才说道:“如初姑娘,这事儿最终能不能成还不定,公子爷岂是易予的。何太太便是要拒婚也不是易事,只怕还要生些波折。”
  “波折,还能有什么波折,夏夏咱们是好姐妹,你可千万别撒手啊!”何如初搂着肉肉的夏夏,忽然觉得夏夏手感好极了,肉乎乎的原来这么顺手。
  挥开何如初意图继续吃豆腐的手,小侍女夏夏没被何如初给哄着,依旧冷静地指着真正的症结所在:“如初姑娘,咱们都必需承认,咱们的脑子加起来也不如公子爷,何太太又能强到哪里去。”
  听了真让人气馁,何如初坐下一想也没主意,她平时把计划定得再好,似乎一碰到盛淮南就得失效。这个人到底是什么做的,居然一副百毒不侵的样子。
  “夏夏,那你还给我出这主意。”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可以,或许就像我吃姑娘这招一样,公子爷也领受这招呐。”
  夜里,夏夏本应该回西边宅院里回复,但是夏夏没有去,而且也不打算写个小笺递给盛淮南。
  两日后上午时分,何府派人拿着帖子递到建安城西的小宅院里去,盛淮南接着帖子本没作多想,但是一进何府便察觉到气氛不对,立时便警觉起来。
  说是何府女主人宴请,但没到会宴的时候盛淮南也见不到何太太,由何府的几位公子陪着在院子里吟风弄月玩赏着,说着一些乱没营养的话题。几位公子似真似假地叫着姐夫,也不见盛淮南有丝毫尴尬,反而是应得坦荡痛快。
  半途中,何府的大公子何晋文到何太太那去回了句话:“母亲,儿子试不出深浅来。”
  这句话内涵很丰富,一个试得出高深或试得出水浅的人都不那么可怕,可怕的是这种试不出深浅的。
  何太太略作沉吟便说道:“知道了,你快过去,莫让他生疑。”
  

10.莫生气
更新时间2012…3…7 8:00:07  字数:3194

 试深浅是个技术活儿,在盛淮南面前何太太似乎也有些伸不开手脚的感觉,所以何如初彻底淡定了,这说明搞不定盛淮南的她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
  午饭过后何太太面色并无不妥地留下话来,让盛淮南在府里和小辈们多玩玩,盛淮南推辞了一番,结果是这厮躲到何如初这小杂院里来。看着躺在自己专用摇椅上某个嘴脸可恶的男人,何如初一边爆发着小宇宙,一边又不敢爆发出来,憋着那叫一个吐血。
  等到院子外安静下来,再没人来往走动时,夏夏忽然跪在盛淮南面前,盛淮南看都不看一眼,何如初站在一边满头雾水:“夏夏,你作什么要跪拜,难道这也是你们大家族里的规矩吗?”
  对于她的疑问夏夏没有回话,盛淮南也没动静,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在海棠结着青果实的树下遮着小荫、吹着小凉风,看起来无比惬意舒适。何如初也跟着沉默下来,莫明地感觉眼下这场景肯定和她有干系,而且她可能做错什么事儿了。
  所谓主子做错也不是主子的错,错的是下边侍候的人,刚才盛淮南也没见对夏夏的态度有什么区别,可现在盛淮南和夏夏都不说话就是态度。
  “可知错?”盛淮南这话却不知道是在问谁。
  何如初默默地低头轻“嗯”一声,不管怎么样先把错认了,凭着盛淮南一大男人总不好太计较,何如初是这么想的。
  “回公子爷,知错。”夏夏答道。
  “既知错,自己去领罚。”盛淮南轻飘飘的一句话,听着像是罚得不重,就像是只需要罚个银钱一样。
  但是夏夏的回覆却很沉重:“是。”
  “等……等等,到底怎么了,盛淮南你别在这杀鸡给猴看,如果我有什么不对的只管说,别拿夏夏来立规矩。”何如初倒不是圣母小白花,只是夏夏才刚帮过她,而且已经被她给教化成同盟,要是眨眼夏夏就受罚了她连唯一的帮手都得失去,这可不妙。
  最主要是她知道,这事儿落在夏夏身上可能有些严重,但在她身上盛淮南至多能瞅她两眼然后走人!
  夏夏站起身来冲何如初浅浅一笑,圆圆的脸上有个俩小小的酒窝,看起来更加可爱了几分:“我自有我的私心,如初姑娘不必为此担干系,姑娘有此念头不碍,助长姑娘的念头并擅自作主便是我的错。公子爷也是为我好,若在京都且不是只领罚便能罢休的事。”
  “因为这么件小事就要受罚,罚什么?”罚什么才是关键,要是只扣月钱,那凭着夏夏这富豪气只是小意思。
  “如初姑娘,没事,您不用担心。”夏夏又是一笑。
  可是夏夏越笑何如初心里越没底,一切主动权都掌握在盛淮南手上,何如初虽然不愿意低头,但是此时此刻还是先摆个低头的姿态为好:“盛淮南,我答应你接下来的二十多天我踏踏实实不再搅事儿,到日子就穿上嫁衣上花轿,别罚夏夏。”
  闻言,盛淮南看着何如初,尔后便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就算一直低眉顺眼都没有摆过低姿态的何如初,这时摆出来的低姿态让盛淮南有些意外,如此傲然的人怎能为一个相处不久的侍女说情,还是个一直看着她阻挠她逃离这里的侍女:“能甘心吗?”
  “不能!我说到的事必定能做到,但是你不能要求我就此心甘情愿。这世上的规矩本来如此,心是要拿心来换的,你从来没有表态愿意以心换心,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以心意换心意,所以我不甘心,也不服气,只是不愿意让夏夏横遭罚难。”何如初这会儿姿态又不低了。
  “如初,我倒又见你一长处。”盛淮南又走近一步,微微垂目看着何如初。
  “啊?”什么跟什么,话题转太快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言能守信,总无虚话,这一点很好。”盛淮南说道。
  “所以呢?”
  “没有所以。”
  说半天跟没说一样,盛淮南这个渣!
  何府满府的人可劲刁难何如初都没生过半分气,但是盛淮南就是有这本事,三言两语字数不多就能把她给气着。长吐一口气,她背过身去咬牙切齿地嘀咕着几句话。
  盛淮南见状越过她瞧了一眼,听着她在闭目喃喃着:“莫生气,莫生气,我若生气谁如意,气坏自己又何必,更何况是生盛淮南的气,太不值得。”
  “你就是这样让自己在何府里活下来的吗?”盛淮南似笑非笑地问道。
  “干你什么事!”被打断嘀咕,何如初很不满意地吼了一声,然后又迅速用双手揉着自己的脸说:“啊……不生气不生气!”
  这下盛淮南就不是似笑非笑了,而是毫不吝啬地低低笑出声来:“总这样下去,你迟早得憋出病来。”
  “已经憋出病来了!”没好气地顶一句,何如初决定继续念莫生气不理会盛淮南这厮。
  关于领罚的话题没有再继续,何如初左右看看见气氛又转变过来,她心里才稍稍安心,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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