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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占星术杀人魔法-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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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事件令人想不透的地方,就在于它是由三个命案组成,而且这三个命案
虽然个别并不是没有嫌犯,但他们不是已死,就是后来被杀了。
  关于平吉的命案,可以说全部家人都有杀人的动机。不过,可能下手行凶的
昌子与六名少女当中,后者后来也遇害了。因此,杀害这些少女的凶手,当然是
另有其人了。
  至于一枝命案,由于大家都缺乏杀人的动机,故只能推断是窃盗杀人。
  而阿索德命案,亦即六名少女的命案,更是匪夷所思。因为有杀人动机的人,
应该只有已经被杀而不在世上的平吉。
  不管怎么说,这三个命案都只能想成各有不同凶手犯下的案子,不过,若把
这些互相矛盾的线索,勉强地加以组合的话,大概可以归纳出一种可能。
  那就是:平吉被少女们杀害,某个深爱平吉的人为了复仇,杀了那六名少女。
而让别人误以为平吉是凶手的最佳方法,就是依照平吉的手记行事。同时,这个
凶手为了脱罪,就必须把杀人罪推给平吉,来混淆搜查工作的进行。因此选中一
枝的房子做为藏尸之所,于是又杀了一枝。
  可是,凶手为何要杀害无辜的一枝呢?其实并无证据可证明一枝并非平吉命
案的共犯。若是说昌子是主谋,决定唆使女孩们杀了丈夫,那么不把自己的计画
告诉长女一枝似乎有点不自然。这么一想,对凶手而言,杀害一枝也成为复仇的
一部分,真可谓“一石二鸟”之计!
  由于我被迫成为凶手的共犯,并担任弃尸工作,所以知道犯人根本不需要驾
照。于是便大胆地假设对方是女人。当我以为自己受命于秘密机关,为了弃尸而
疲于奔命,但就算我遭到挫折,瞒着他把应该丢在秋田的尸体随便扔在福岛,犯
人应该也不会在意的!因为万一我被警方逮捕,唯一的证据也只有那封信罢了。
一想到弃尸时的辛苦,我就决定与凶手誓不两立。
  总之,我知道的事实比别人多,因而也比一般人了解事实的真相,所以才能
得到前述的推论。
  不过,这个推论也碰到一堵高墙。那就是一枝。一枝可能也参与杀害平吉的
行动,根据前面的想法,阿桑德及一枝的命案,都是凶手的复仇行动。那么,一
枝为何要勾引我,使我卷入其中呢?我只能认为那是故意设计陷害我。
  至于陷害我的理由,就是要我帮助凶手弃尸。那么,一枝岂不是也加入复仇
的行动了吗?
  这是个极大的矛盾。不过,这个矛盾里还有一个更大的矛盾。要是一枝没死,
对我就不构成威胁。那么,一枝应该早就知道自己未来的命运,她究竟为了谁,
而做如此大的牺牲呢?
  至于凶手究竟是谁?这当然是个大问题。照某些人的判断,杀害平吉的凶手
是昌子和六名少女。不过,是谁为了平吉,而如此大费周章地进行复仇计画,再
驱使我将尸体运到全国各地呢?若只是基于同情的心理,可能费那么大的劲吗?
是多惠?吉男?还是文子?如果是他们,怎会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抑或是安江?
还是平太郎?
  直接关系人只有这几个,而决定他们是否有嫌疑的,就是三月三十一日那天
夜里。由于不知道详细的时间,所以把时间延长为下午三点到半夜十二点,但是,
在那段时间里,他们几乎都有不在场证明。
  这五个人可以分为两组男女和一个女人。由于画廊十点多才打烊,安江与平
太郎母子打烊之前都在画廊里,当然会有很多证人。而打烊后也还有熟客逗留到
近十二点,他们都证实安江母子从未离开过半小时以上。
  其次是吉男夫妇。那天正好有个户田编辑来梅泽家和吉男洽谈公事。由于三
十一日是星期二,并没打算留宿,所以户田六点多到吉男家,直到十一点多才离
去。而吉男自中午起,就一直和户由共同行动。所以。吉男夫妇也没有嫌疑。
  至于多惠嘛,她一直在香烟店头坐,到晚上七点半左右,她才把店门半掩,
窗户也半开,仍然继续做生意。十点前,还有两、三个客人上门买烟,邻居都可
以为她作证。多惠完全关上窗就寝是十点过后。虽然六名少女遇害的地点尚未确
定,但是,一个四十八岁的中年妇人,要走到保谷车站,再搭电车到上野毛,至
少要花两小时以上的时间。所以可以判断地的不在场证明确实属实。
  另外要加以补充的,是昌子的不在场证明。她于四月一日上午八点四十七分,
坐上由会津若松开出的火车。她的家人都里异口同声说她前一天整天都待在娘家。
  关于那七个间接关系者,若只以阿索德命案而言,则柿木的里子、绪方、石
桥都有不在场证明。安川没有不在场证明。梅迪西的德田、安部各由妻子证实其
不在场。山田夭妇则和另外四、五位艺术家在梅迪西逗留到十一点左右。从银座
到上野毛要花一个小时。七人之中最可疑的就属安川了,他和平吉在柿木见过两
次面,在工厂见过一次。
  绪方和平吉大约交往了一年,相当清楚安川与平吉见面的时间。第一次在工
厂见面时是昭和十年九月,其后的两次则都在十二月。其间他们并未碰面,关于
这点,里子和绪方都加以证实。此外,自昭和十一年正月起,平吉就再也没去过
柿木了。
  如果说凶手是安川,那么包括十二月在内,他们两人共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
秘密地进行计画。不过这也不太可能,因为安川住在离工厂约十分钟路程的员工
宿舍,据管理员及同事说,安川平日除了工厂与宿舍之外,最多只是到外面喝两
杯,而且大都和同事一起。包括星期日在内,从十二月到三月底为止,总共只有
四次外出时不曾向同事透露行踪。其中一次是三月三士日,但当晚十一点前就回
来了。据他说是去看电影。换句话说,剩下的三次是有可能和平吉在一起,但是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交情究竟有多深。
  由于安川从事的是制造人偶模特儿的工作,或许会对创造阿索德之事感到兴
趣;因此,就算是他杀了那六名少女,为了避人耳目,也有必要另觅制作阿索德
的场地。然而,安川在事件发生后一直待在宿舍,就算他有时间制作阿索德,也
找不到制作阿索德的场地吧。
  再者,还有另一个否定的元素。安川并不认识那些少女。因为一般咸信六位
少女是齐聚一堂时,共同喝了掺有毒药的果汁。而和他们初见面的安江怎么可能
让她们聚在一起喝下毒药,或是在她们齐聚一堂时,突然露面呢?若是这样的话,
凶手当时一定还有同伴。不过,安川生性孤僻,朋友很少,他所交往的都是工厂
的同事。
  关于梅泽家占星术杀人案,我不得不和别人一样宣布投降。凶手显然并不存
在。此外,虽然也有些和昌子或六名少女有来往的小人物,不过,据判断,他们
都是清白的,我也有同感。
  退休以后的十几年里,我始终在思索这个问题。虽然我的体力已逐渐衰退,
但是我相信自己的思考力并未随年龄而退化。然而在这个命案上,我的思虑却总
在相同的地方来回打转,找不到合理的出口。
  长期痛苦的警察生涯,使我的胃完全受损。我自知来日无多,只怕在我咽气
之时,这个案子还是一个解不开的谜。
  回想起来,我的一生只是随波逐流,并没有逆流而上而有所成就。既是凡夫
俗子,原只希望能平静的过一生,没想到却因一时的疏忽,而种下祸根。我的内
心极不安宁,真是悔之莫及!
  真希望有人能为我解开这个谜题,不,应该说,这案子一定要解决。不过,
我却没有勇气告诉儿子。
  这本手稿应该烧掉?或最保存下来?也许是我人生最后阶段的抉择。要是我
死后,这本手稿并没有被我销毁,有机会看到本文的人,也许会笑我优柔寡断吧!
※ 因为文中有很多旧式的日语假名使用法,所以我(石冈)将它们一一改为现
在的习惯用法,以方便阅读。

  
8
  “结果竹越文次郎去京都见安川民雄了吗?”御手洗压低嗓门问。
  “看样子好像没有去!”
  “嗯,看了竹越先生的手稿之后,我又解开了更多真相。现在终于知道是谁
用什么方法,把尸体弃置全国各地了,同时以知道凶手不一定有驾照。全日本大
概只有我们和饭田美沙子知道这个秘密了!”
  “你说的一点也不错。原来认识你还有这个好处!”
  “嗯,梵谷有朋友,虽然不懂他的价值,但总还能说说话呀。对了,你的那
本书上,可曾提到安川民维?”
  “有。只是竹越先生的手稿里写得更详细。”
  “这份手稿似乎是希望让别人看到而写的。我看到平吉的手记时,也有这种
感觉。”
  “是呀!”
  “竹越先生并没有销毁手稿,还是把手稿留下来了,可见这就是他最后的决
定。”御手洗站了起来,又说:“这是一份充满痛苦的手稿,任何人看到了,都
不会无动于衷吧?我这个在东京郊外的小小占卜师,偶尔也会听到这类充满痛苦
的求救声,那种时候我就会觉得:这座像肮脏瓦砾堆的城市,是一个容纳了各种
痛苦求救声音的巢穴。不过该听的已经够了。那个时代的事,就在今天完全结束
吧。现在是要来拯救的时候。”
  御手洗坐下来,继续说道:“他既然留下手稿,就是希望有人能够为他解开
这个谜,挽回他的名誉。既然我已看了他的手稿,自当义不容辞地负起这个责
任。”
  “啊……你说的很有道理。”
  “能得到的资料,我们几乎都已经得到了吧?接下来的,就全靠自己的智慧
了,这个凶手对杀人并不拿手,不过计画得真不错。
  “不过,我总有一个地方想不通。之前听你说明的时候,我就很不明白这一
点,现在看到这份手稿,又让我想起这个疑问。”
  “是不是你曾说过的矛盾之处?那是什么?”
  “竹越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平吉被七个女人杀死了。这又重新回到最初平
吉跛杀的密室。我认为这是最矛盾的地方。若说凶手是昌子和那些少女共七人……
不,当时时子到保谷探望多惠,故只剩六人,所以七人的说法是不正确的。不过,
不管是六个人还是七个人,依照这个说法,凶手就是平吉命案发生时,在梅泽家
主屋里的所有人。也就最说,平吉遇害那晚,梅泽家只有杀人者与被害者两种身
分的人,并没有第三种身分的人——也就是杀人者必须欺骗或防范的人。既然没
有必须防范的第三者,杀人者何必费那么大的劲,把床吊起来,又故布疑阵地把
现场布置置成密室呢?只要大家合作无间,套好说词,要完成空前绝后的完全犯
罪,并非不可能。”
  “是吗?你说的也对。雪地里的脚印要怎么解释?只要她们有说谎,在警方
的搜证,她们的谎言  就有被拆穿的可能吧?”
  “脚印嘛,是要做多少就有多少,所以根本不成问题。例如:二十五日的深
夜,雪还继续下着的时候,主屋里的三个女孩,不对,太多人容易打草惊蛇,何
况平吉可能并未吃安眠药,而且可能模特儿在,她们也进不去。所以其中一人偷
偷溜进平吉的画室。等到十二点左右雪停了模特儿回去以后,再下手杀害平吉。
然后再利用事先准备好的男鞋,或者穿上平吉的鞋子,同时两手拿着自己的鞋子,
就可以制造出那些脚印。
  “当然,她是从后面的栅门出来,然后绕一圈从玄关回到主屋,那时画室的
门不必上锁,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时,大家再一起去画室。她们可以先派一个人到
窗口看,并且故意留下脚印,另外一人则进入画室,把门关好,然后挂上锁,再
对外面的人说‘好了’,于是留在外面的人便合力撞开  大门。这样不就行了吗?
一点问题也没有。又何必费那么大的力气把床吊上去呢?”
  “……”
  “我觉得把床吊上去的说法,也是很矛盾的。如果要把床吊上去,就必须有
梯子。没有梯子的话,再高明的芭蕾舞者,也跳不上二楼的屋顶。可是,画室外
并没有搬梯子的脚印痕迹,除非她们是在下雪的时候搬……啊!没错,如果是二
十五日当天,比十一点早很多的时候把梯子搬去的,事后的大雪确实可以让脚印
完全消失。可是画室外面有模特儿回去时的脚印,可见她们搬梯子去时,模特儿
还在画室里。七个人的行动一定会引起注意的吧?不会被画室里的人发现吗?不
过,搬梯子的行动或许用不着七个人。或是已经爬上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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