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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遵命!大小姐 作者:布丁琉璃(晋江2012-07-11完结)-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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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抹讥嘲的笑迅速扩大,带着诡异的癫狂色彩,“……还心,我的宝贝啊!你放心,敢夺走你爹的女人,娘都会杀了她们!通通杀掉!”
  
  “谁?!”感觉到有人窥视,小布第一个冲到窗前,猛地推开窗户,可对面的绯色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一阵轻风拂过,带来阵阵熟悉的沁人心脾的幽香。
  
  司徒瑾心下一紧:是她,云隐宫的叛徒!
  
  陈璨擦着雪亮的刀刃,皱眉问道,“怎么了,小布?”
  
  小布冷冷一笑,“没事,只是闻到一股子好大的狐狸骚味。”
  
  “哈啾——!”顾倾城不自然地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朝小布不满地瞥出一眼。
  
  小布瞪圆眼睛,掳起袖子跟只发怒的公鸡一样,“干什么干什么?你那什么眼神!想干架啊?”
  顾倾城伸个懒腰,“干就干,怕你哟?”
  
  “妈-的,来啊!”
  
  “不听话的小鬼,有女人撑腰了不起啊?看我不打的你屁股蹦爆米花!”
  
  乒乒乓乓——!哐哐当当——!
  
  乌烟瘴气中,众人抱头鼠窜……
  




☆、番外【秦青篇】  雪落千里隐青衫

  
  雨几乎停了,可视线越来越模糊。即使咬紧牙关,也无法阻止暗黑的血从嘴角溢出,一点一点滴落在黄褐色的药包上。
  
  都怪自己太大意,着了那毒瞎子的道。我扶着墙,停下踉跄的脚步,暗自运功逼毒。
  
  一引用内力,腹部五脏刀绞般巨疼起来,我眼前发黑,勉强用凌霜剑支撑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毒入五脏,我看来是,没得救了……
  
  说起来真是可笑,号称天下第一剑客的我,竟然会三番五次栽倒在毒药上。上一次和金刀门决战,若不是那叫燕楚楚的女人出手相救,我恐怕早就魂归天际。
  
  什么狗屁天下第一,不过徒增讽刺和笑柄罢了!
  
  也不知客栈内闹成了什么样子,赫连笑可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也许,燕楚楚已经死了……
  
  想到这,我心脏猛地一跳,脑袋也清醒了不少。不,燕楚楚不会死!就算没了我,司徒瑾一样能保护她,况且她能解百毒,哪有那么轻易死掉!
  
  对了,她还在等着我的药,她等我回去救一个人。尽管那个人与我毫无关系,可我不能让她失望……我,不忍心看她伤心。
  
  有些慌乱地直起身,我咬牙使劲最后的力气跃上屋顶,快速朝客栈内赶去。说实话,我从没有这么紧张过一个人,我的心注定冰冷无情。可,燕楚楚是不同的。
  
  就像身为药师的她不能救剑客,而她偏偏却救了我一样,对我而言她是个特殊的存在。
  
  迷迷糊糊地想着,我渐渐体力不支,一阵眩晕袭来,我竟然失足从屋顶上滚落在大街上。浑身骨骼碎裂般地疼,沾了血迹的药包从我手中甩出,跌落在一丈开外。
  
  我想站起来。即便是死,我也要骄傲地、有尊严地站着死去,而不是像猫狗乞丐一样横尸大街。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了。除了灼热急促的呼吸外,我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视线模糊发黑,渐渐地,我出现了幻觉。
  
  我仿佛看到幼时的她跪在我面前,脸上布满尘土和血污,她伸出手紧紧揪住我的衣裳下摆,黑琉璃般澄透的眸子满是泪水。
  
  “救我,求你!”她恳求。
  、
  我静静凝视她良久,然后伸手拭去她混着鲜血的泪痕,“放心,这一次,我会选择救你。”
  
  她笑了,笑得很刺耳,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将我的青衫染成暗紫红。
  
  “不!不是的,七年前你并不是这样说的!骗子,你根本就没有救我!”黑色的眼睛绝望而凄清,她疯狂地笑着,一张嘴就涌出大股鲜血,触目惊心。
  
  我想要抓住她,她却纵身跳入身后的火海,瘦小的身躯转眼间灰飞烟灭。
  
  画面消散,翻转。我发现自己又来到了那条黑暗的巷子,她静静站在我面前,惊人的清美,遗世独立。
  
  “你只杀人不救人,而我刚刚则相反。”依旧是黑琉璃色美丽的双眸,冷漠而决绝,“但这次,我不会救你。”
  
  她还说,“青云峰的药师,永远不救剑客。”
  
  是的,她一定恨我入骨。
  
  七年前的事我没有愧疚,生性冷漠的我本来就没有同情心。我只是有些懊恼,有时候我也会想,如果七年前我们没有擦肩而过,结局是否就会不一样?最初让她在意的人,会不会就是我?
  
  一旦闲下来,在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一直纠缠着我,无论我杀多少人也无法排除。所以当那晚,酒色微醺的她对我说: “天下第一的高手,你要不要留在我身边当保镖,随时听我差遣为我卖命,直到危险解除为止呢?”
  
  我几乎是怀着欣喜的心情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她瞪大眼睛惊愕的样子还真是可爱。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沦落到这种地步,并且甘之如饴。
  
  我想,她的美,她的笑,全都是致命的毒药,让人情不自禁迷失在她嘴角泛起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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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忽然,一股幽香传来,耳边传来裙裾摩挲的声音,有人来了!
  
  本能的警戒将我从幻觉中拉扯出来,费力聚集仅有的一丝清明,我缓缓抬起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中,我看到面前有一双绣花鞋,接着,是淡绯色的裙摆。面前这女子模糊的样貌与巷子中那抹孤标傲世的身影重叠,很熟悉的感觉。
  
  “燕……楚楚。”我费力地张嘴,吐出来的音节却嘶哑难听,“你这次,还会……救我吗?”
  
  “呵呵。”面前的女人发出陌生的嘲笑声,刺耳的尖锐,“你也会有今天么,我的秦郎。真是老天开眼,让我瞧到你这般狼狈的样子!”
  
  讨厌的浓香,尖利的话语,面前这女人不是燕楚楚!
  
  “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那夜之后你毫不留情地丢下我走得一干二净,原来是有了新欢!”女人蹲下…身,冰冷的指尖抬起我的下巴,殷红似血的唇瓣在我面前蠕合,“青,你告诉我,燕楚楚是谁?——是你妻子,还是众多床…伴中的一个玩偶?”
  
  “你,是谁?”我厌恶地皱起眉头,内心强烈的反感使我杀机顿现。如果换在平时,这个放肆的女人早就没命了。
  
  女人放开我,冷笑,“我找了你三年,而你竟忘了我是谁!五年前你私闯云隐宫杀了三大长老,是谁冒着生命危险放走了你?三年前,是谁为了能和你长相厮守,毅然背离云隐宫追随你而来?是谁为了你生儿育女日夜奔波,还要躲开云隐宫暗杀部的绞杀令……秦青,你忘了谁都不要紧,唯独不能负我!不能负了我们的孩子……”
  
  她说了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我闭上眼休息片刻,才指着地上的药包对女人说,“不管你是谁……先把……这包药送去……城西福瑞客栈。”
  
  撑不住了,在女人惊诧愕然的视线中,我坠入昏迷的黑暗中。
  
  等我醒来,已是七天后的事情了。
  
  “呵,血莲果果真名不虚传,你现在可是百毒不侵之身了呢!”绯衣女子巧笑着,将成熟火辣的身躯贴上来,艳如妖姬。
  
  不久前我才想起,这女人叫瑶琴,曾是云隐宫刑堂堂主,以魅术闻名于世。传说,就算是再硬的铁汉子在她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也会变成百依百顺的木偶人。
  
  当年要不是她用魅术迷惑,我怎么也不可能和这样的女人同塌而眠。用魅术迷惑来的□…爱本来就是肮脏可鄙的,还说什么爱与背离,真是好笑!
  
  我冷着脸,伸手推开那具软若无骨的娇躯,披衣下床。拿起屋中梨木桌上的凌霜剑,将冰凉刺骨的剑身擦拭干净。
  
  剑谱第一的名剑,号为凌霜,却很少有人知道它的来历。燕楚楚曾说,“拥有这把剑的人,注定是孤独的。”
  
  她说的一点也不错。
  
  我师父西渊是个剑痴,修炼剑谱,铸剑成魔。他花了二十三年造出一把绝世好剑,二十三年远离红尘,以致心爱的女人在等待中熬白了头发,愁断了肠,最终离他而去,归隐山林,发誓此生不再见他。
  
  剑铸成了,可师父的心却丢了。万念俱灰之下,他把剑传给了我,自己逍遥江湖,四处寻找他曾经的爱人。
  
  为纪念她,此剑便取了她的名字…凌霜。
  
  这个故事,我只对燕楚楚说过。
  
  当我说到这里时,燕楚楚的身子明显颤了颤。她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我的剑,神情复杂,黑亮的眸子中泛着微微的水光。
  
  她说,“秦青,你知道吗,我们青云峰的药师,永远不救剑客。”
  
  点头。这个我早有耳闻。
  
  “这个规矩,是师父定下的。”
  
  我依旧点头。
  
  她苦涩一笑,“那你可否知道,我师父的名字,就叫凌霜。”
  
  我怔住,那一刻,似乎所有的恩恩怨怨都已明了。上一代的,还有,我们这一代的……
  
  “青,你不想看看我们的孩子么?”
  
  瑶琴甜腻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在她怀里抱着的,是一个两岁多的男孩,那是我与瑶琴一夜贪欢的产物。
  
  粉雕玉琢的男童,却有一双过于冰冷的眸子和略显刻薄的唇瓣。孩子的轮廓长得像瑶琴,但眼睛和唇却和我一般无异,狷傲清冷。小小的手掌指节修长,很适合握剑。
  
  即使还未满三岁,但却能一声不吭地与我对视,没有一丝胆怯。不可否认,瑶琴给我生了个好儿子,再过十几年,这孩子也许很快就能打败我。
  
  瑶琴温柔的抚摸着孩子半长的头发,“还心,快叫爹爹。”
  
  还心,秦还心——这是我儿子的名字,寄予着一个可怜母亲所有希冀的名字。只可惜,这笨女人的心,我一辈子也还不了。
  
  我是剑客,注定要孤独一生,注定要无所羁绊。
  
  “爹。”
  
  还心奶声奶气地唤我,却没有一丝感情,也没有多说一句多余的话。寡言孤僻的性子,也很像我。
  
  我伸手,摸摸他的头。虽然我讨厌他那富有心计的娘亲,但却不讨厌这孩子。在还心的身上,我似乎又嗅到了孤独薄情的气息。那是,属于剑客的孤独。
  
  “我该走了。”下一刻,我执剑起身。
  
  “你想去哪儿?还想着回去见你那小情人?”身后,瑶琴妒忌的声音透过牙缝挤出,“你大概不知道吧,那日我替你去送药,就看见客栈内有人中了和你一样的剧毒,赫连瞎子居然将看家的老本都拿出来了!没了血莲果,那叫燕楚楚的贱…女人恐怕早就毒死了!”
  
  我霍然转身,手中的剑横上瑶琴的脖颈,冷声道,“小人之心,嘴巴干净点。”
  
  “怎么了?我才说两句你就急着给那女人出头?当着你儿子的面,你要杀我?”瑶琴凄绝地笑着,颤动的脖子被剑尖刺破皮肤,凝出一颗鲜红的血珠。“我给你生了儿子,为你做了那么多天理不容的事情,而你却为了别的女人杀我?!呵呵,好!你真好!”
  
  那颗血珠滚落下来,滴在还心的脸上。还心眼也不眨地看着我们,出奇的淡然和冷漠,完全不像是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
  
  我无言地收下剑,转身朝门外走去。身后,瑶琴追上来,艳丽的姿容带着少有的疲惫。
  
  “我陪你去看她,看那女人的葬礼!”她笑道。
  
  从对面客栈打开的窗户观察良久,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中毒的不是燕楚楚,而是司徒瑾。
  
  “哈,原来中毒的是他!”瑶琴幸灾乐祸地大笑起来,“你的小情人没死也不要紧,死了司徒家的男人一样能让我兴奋!赫连瞎子还真是歹毒,连云隐宫未来的宫主也敢暗算,哈哈,笑死我了!这下看那群蠢货怎么收场!”
  
  我略惊,没想到司徒瑾平时一副吊儿郎当的白痴样,竟然还有那么大的来头。怪不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几乎感受不到他的内息,这样的人不是没有武功就是武功高深莫测到极致。可叹燕楚楚却一直看不出来,还把他当傻瓜似的差遣信任。
  
  话说回来,他一直深藏不露躲在燕楚楚身边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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