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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驸马圈 作者:花日绯(晋江2012.08.17vip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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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酒!”朱富情不自禁说道。
  六驸马见他如此,便知他也是个中能手,酒逢知己千杯少,何况在这种无聊透顶的场合,他又怎肯放过这个意料之外的同道中人呢,当即斟酒劝说,酒桌上的感情最是来的快,两人没多久便成了莫逆,一杯一杯的相对而饮。
  言谈中,朱富知道,六驸马莫惊鸿原是惊鸿山庄的庄主,因得有些买卖要跟朝廷做,才认识了知书达理的六公主,两人琴瑟和谐,相敬如宾。
  朱富与六驸马正喝的尽兴,话倒没说多少,只是一壶接着一壶的叫人上酒,忽的,却听到一道妖娆的女声传来:
  “大驸马还记得我吗?”
  朱富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这才回头望去,喝了酒的朱富脸上没了憨厚,多了些疏离冷漠,清澈的眸子仿佛结了层霜般冷静。
  妖娆说话的是二公主青瑶,只见她穿得惹火暴露,一双玉峰雪白傲人,半遮半露,一双玉腿修长勾魂,开叉至跨,如舞姬般的服装将青瑶的美好身材衬托的越发妖媚。
  许是她从来便是如此,所以并没有引来太多的注意。
  她将整个人都吊在一名俊美男子身上,六驸马对此人嗤之以鼻,很不待见,朱富后来才知道,这是二公主的侍郎,名为承欢,不男不女的样子,床上功夫和嘴上功夫都十分了得,很会讨人欢心,是二公主养的众多男宠中最得宠的一个。
  喝过酒之后的朱富仿佛变了一个人般,神情冷淡,一点也没有了从前的热情,二公主被他那双冰冷的眸子打量着,竟不可抑制的心动起来,放开男宠承欢的手臂,妖娆万分的走到朱富面前,大胆勾住他的下颚,微微上挑的凤眼中满是暧昧,丝毫不管此举已招来旁人指点非议。
  男宠承欢见自家公主如此见异思迁,自是面上无光,看着黑不溜秋的朱富,暗咬银牙恨在心,却也无计可施。
  朱富抓住二公主挑逗人的手腕,冷冷瞥着,这般姿势自外人的眼光看来却像是二人在调情般,二公主勾起嘴角,有些意外,却只是瞬间便适应过来,露出一副猎物终于上钩的神情,整个人柔弱无骨般软进了朱富怀抱。
  朱富缓缓眨了眨染冰的墨玉双眸,仿若流光暗涌,二公主心跳漏了一拍般悸动起来,情不自禁将自己丰盈润泽的双唇凑了上去。
  如此大胆的行径,即便是在民间也是震惊四座的,小姨子勾引姐夫本就骇人听闻,何况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就在两人的唇瓣快要碰上的时候,二公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拦腰抱起,朱富面无表情将之扛在肩上,在众人惊诧的抽抽气中,大刀阔斧走了出去。
  二公主本也是风流至极的妙人,喜爱乖巧听话的漂亮男人,但对粗狂霸道的男人更是有着难以言喻的向往,朱富的行为在旁人看来是惊世骇俗,但在二公主看来却是十分刺激。
  “死鬼,快将我放下,这般急色作甚?”虽然是这么说着,二公主青瑶的手臂却不自觉的攀上了朱富强健的肩头。
  朱富扛着二公主去到廊下,宴客宫殿内正是人流如织,宾客上席之时,朱富冷着面孔,猛地将肩上之人投到了院中的玉井之内,‘扑通’一声,将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如诗如画的宫殿内,喝酒的,说话的,调笑的,行礼的,凡是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呃,请问现在是怎么回事?
  他们好像看到那个如黑熊般恐怖的大驸马扛着二公主出去了,然后——把人丢下了深井——丢下了……深井?
  深井?!!!
  “天哪,二公主掉下井了,快救人!”人群中不知是谁率先醒悟过来,着急忙慌的喊叫道。
  随着这一声喊叫,宴客宫殿内乱作一团,‘行凶’的大驸马朱富——不知所踪。
  …
  ‘大驸马将二公主抛下深井,不知所踪。’
  这是池南走入宫殿后听到的最惊悚的一句话,但她自持冷静,并没有在面上表现过多,若有所思的走入殿内,看着原本安排给她和朱富的坐席,菜肴与点心没有动过的痕迹,这不是朱富的风格,看到一旁手持酒壶酒杯的六驸马,池南冷冷问了句:
  “朱富喝酒了?”
  六驸马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池南这才露出一个‘怪不得如此’的神情,然后招来白发玉卿,面色凝重的出了宫殿。

  18驸马撒野

  “公主,驸马会去哪里?”玉卿跟着池南进了御花园,看了看四周后问道。
  池南双手拢入袖中,面带些微愁容,站在一株并蒂海棠树下,仰望星空,冷冷道:
  “等。”
  池南说完这个‘等’字后,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立在繁花似锦的海棠树下,闭目养神。
  玉卿无语的看着池南的背影,与身后的一队禁军对视一眼,等什么?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从东南方传来了一阵碎石爆炸般的声响,惊天动地,池南张开流光暗涌的墨色双眸,沉下脸庞。
  “那是……”玉卿从声音的方向判断地点,后大惊道:“是太后的元阳殿。”
  “走吧。”池南微微蹙下眉头,冷然说道。
  玉卿大手一挥,身后禁军紧随其后,大家都在心中赞叹,不愧是长公主,竟然能够未卜先知般知道宫里会出事。
  当池南他们赶到元阳殿之时,只见两个男子正缠斗在一起,片刻后,朱富便用一身蛮劲将对方摔出去老远,撞在元阳殿中的老槐树上,又是一阵巨响,树叶纷落。
  而盛装打扮的太后娘娘,如今被吓得瘫坐在地,搭着一名小宫女无声哀泣,夏侍卫长领着一队巡逻侍卫站在一旁,不知道该帮谁打谁,场面极其混乱。
  池南的到来并没有让正打得火热的两个人停下动作,她索性也不去管他们,只是走到太后身旁,将之扶起,问道:“怎么回事?”
  太后看到池南到来,立刻推开给她支柱的小宫女,转投池南怀抱,无声哀泣也瞬间升级,变成了大声饮泣:
  “南儿,你终于来了。快,快去阻止他们,文远侯就快被那个黑小子打死了。”
  太后悲戚戚的指着混乱的院子,泣不成声,池南帮她擦了擦眼泪,而后问道: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太后收了收泣声,有些吞吐的嗫嚅道:“文远侯……来找哀家说事情,说了一半,黑小子不知怎地,就从院子里的假山后突然冲出来,揪住文远侯就打。”
  池南蹙眉:“文远侯这个时辰找母后说什么事?”
  太后有些心慌,垂下脑袋,如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般扭捏着衣角,脸颊微微泛红,支吾道:“就,就是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池南疑惑:“什么事?”
  也不怪她刨根问底,怪只怪太后的说辞太奇怪,文远侯脱离朝堂已久,只是空有侯名,没有实权,再加上他虽是将门之后,但也算饱读诗书,如何会不知礼数,在华灯初上,夜幕降临之时,到一国太后的宫中说一些家长里短的事?
  “是……是……”太后搅着衣角,面色越发绯红,一双仿佛未被年岁浸染般的剪瞳中满是不安。
  “说。”池南故意冷下声音,只见太后身子一抖,埋头委屈道:
  “是文远侯最近得了一首词,特拿来与哀家共赏,他,他没有恶意的。”
  “词?”池南冷着脸,蹙着眉头,浑身上下满是煞气,朝一旁小宫女瞪了一眼,对方便立即软了腿脚,不甚利索的拾起被丢弃在地的一张粉色笺纸。
  ‘晓色云开,春随人意,骤雨才过还晴……豆蔻梢头旧恨,十年梦、屈指堪惊……凭栏久,疏烟淡日,寂寞下江州……’
  池南冷笑,好一首追忆昔日爱情的词。
  “下江州?”池南凝眉,瞥向太后,只听后者嗫嚅道:
  “文远侯前些日子,旅居江州……所以……”
  深深叹了一口气,将粉红笺纸递还小宫女,目光转向仍旧打得不可开交的院内,喊了一声:
  “朱富,停手!”
  场内两人恍若未闻,池南不得已又道:“他是个瘸子,你胜之不武。停手!”
  冷面朱富擒住满脸不服输的文远侯,瞥了眼他的腿脚,不屑的将之丢下,愤愤的说:
  “我向不待见欺凌弱女之人,下回别再让我碰见,否则才不管你是不是瘸子。”
  “……”
  朱富的这番话,足以叫在场众人脑补好一阵子,却不知大驸马口中的‘弱女’是否太后也?
  “你!无知小辈,你懂什么叫做情投意合?你根本不懂我与琼儿之间的爱情……”
  “……”
  文远侯被抛在地,依旧如只斗鸡般毫不气馁,爬起来便又冲向朱富,而他的一番话又叫众人一阵脑补,却不知文远侯口中的‘琼儿’是否太后也?
  “……”
  池南捂住额头,看了眼吓得不敢说话,但却又忍不住满面绯红,怀春少女般偷偷看向文远侯的太后,觉得无语至极……两个人的年龄加起来都快一百岁,还不顾身份来这套……
  “去把文远侯送回相府。”池南冷冷对玉卿吩咐道。心想着,可不能再让他继续丢人下去。
  文远侯百里昀是武定丞相百里纵横的次子,年轻时在战场上废了一条腿,性格儒雅,诗情画意,执着于对琼光太后的儿女私情,从前有先帝镇压,他还不见得放肆,如今先帝驾崩,他倒是肆无忌惮起来了。
  “琼儿,我对你的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海枯石烂,天涯海角,永志不变……”
  四名禁军将伤痕累累,不断挣扎的文远侯抬起送走,被架在半空的文远侯为了心中所爱无所畏惧,依旧文采飞扬,热情澎湃,众人满头黑线。
  当文远侯的爱情宣言越走越远,元阳殿中才恢复了平静,池南看着走过来的朱富,只觉他眸光异色,不似从前般澄澈,无奈的摇了摇头,唉,就知道会变成这样。
  “你是怎么走到元阳殿的?”
  池南无奈的对朱富问出这句话,还未等到回答,整个人便被朱富扛在肩上,玉卿想起先前朱富对二公主的行为,立即护主心切,想要抢回朱富肩上的长公主。
  但喝了酒的朱富,仿佛变了个人,从前只是力大无穷,如今竟然步法精通,出手奇快,三两下便将他隔挡在外,只见他扛着长公主池南,脚下生尘,一跃至屋顶,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无边的月色中。
  在场众人目瞪口呆……没想到,大驸马竟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
  想起先前的混战,众人不胜唏嘘。
  要知道,文远侯百里未断腿之时,武力值在帝国内是排的上号的,与已故百里骁将军相差不远,如今却被大驸马揍得鼻青脸肿……
  …
  朱富虏获池南一路西奔,池南只觉得头脑昏沉,脚下景象如白驹过隙看不真切,但迎面而来的风却又实实在在的诉说着移动的速度。
  过了没多久,池南只觉得后背生疼,她的整个人便被朱富抛在了一张不算软和的床上,这张床……有点眼熟,油灯点起,竟然是朱富从前家里的卧房。
  “朱富,你想干什么?还没回答我,你是怎么进去元阳殿的?”池南从床上爬起来,发间的玉钗掉落,水银般的黑发如丝滑下。
  朱富依旧冷冰冰的,看着池南如斯风情,眸中星火点亮,慢条斯理的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春空,你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最美。”
  这句话,让池南听后直接想翻白眼给他看,朱富将金玉腰带放在有些灰尘的桌面上,又看了眼池南,这才回道:
  “爹留下的图我看过,跟宫里的地形相吻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了,正巧看到那个瘸子欲对娘施暴,就跟他动手了。”
  施暴?文远侯对太后施暴?池南在脑中想象着那个画面,而后又想起朱富的爹——那个老东西,她倒忘了他从前的身份,竟然还藏着地图,哼,真是死了都不太平。
  此时朱富已将上衣尽除,坐到床上开始脱裤子,池南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刚看准了路线想要逃跑,却被朱富先一步压到身下,华美的衣衫如破布一般尽毁驸马之手,亵裤扯开之后,朱富将沾过口水的手指直接送入了池南体内,几番抽|插之后,感觉池南下身有些湿润,便不顾池南反抗,将自己的火热刺了进去。
  池南紧蹙眉头,不住拍打朱富肩膀,却不能悍其分毫,身下一会鼓掌一会空落,一如她随之起伏的心脏般。
  抽|插不下百十来回,朱富身子一挺,将全部热情都送入了池南体内,难言的灼热烧得池南眼冒金星,不住喘气的时候,只觉朱富又火速抽离了那里,走下床去。
  喝过酒的朱富是冷漠的,骄傲的,不懂怜香惜玉的,关于这一点,池南在他们的新婚之夜已经彻底领教过了,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夜差点要了她的命,可是今次,他竟只泄了一回就放过她了?
  池南喘息着侧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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