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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锁魂眼-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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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牵泪梦移

  何日复相依,

  妻兮,妻兮

  浑厚的声底,将幽忧凄凉的音律表现得跟悲冷黯然。一旁端起酒杯的梓煊听着竟饮不入口,大挠脑袋,情绪忍不住随之低落惆怅。

  “这,这哪里是歌曲,分明就是催泪魔音。六王爷是个痴情种吧。”他大叹一气,硬是咕噜一声将杯中酒灌入肠。

  “是,”寒玉点点头赞同道:“我母亲当年眼见他为文家二小姐神魂颠倒,为她的失踪茶饭不思,后来竟思其过渡幽幽病恹而去。”

  “不是说,六王爷武功盖世,这么容易就。。。。。。?”梓煊皱着眉头,点了点杯沿。

  “父皇说如此,便是如此了。”寒玉微扯笑容,表示不愿多谈。

  梓煊会意地拎起酒壶,为他斟下满满一杯酒。

  忽然间,院落里传来纷乱的脚步,从过道上涌来一群黄衣奴仆,神色惊慌,来到两人跟前扑通就跪下了,嘴中还慌不成言:“小主子,小主子,尸。。。。。扁。。。。。。不。。。。。。变哪。”

  “慌什么慌?”梓煊骂道:“说清楚。”

  “那冰窟中,啸爷送来的尸体,会,会,动了。冰,不知为为何裂裂开,好大的声音。”奴仆们吓得面青嘴白的。”

  寒玉眯起眼,站起身,直往冰窖方向而去。

  冰窖里,原本成四方体的冰块此刻无端碎裂,里面蜷缩着的躯体上半身已经向前倾,头部下俯,长发湿湿答答地垂落,一手臂悬垂,手指微微抖动。

  一众奴仆远远观望,窃窃私语,没有一个敢接近。见主子来了,都散开两边,由他们走过去。

  寒玉谨慎接近,探出手去将冰中人的下巴托起,被那惊世容颜震慑了心魂,原只看到侧脸,如今观览起整个容貌,发现一切的美好竟都无法与眼前人相提并论,经管那一双大眼仍旧紧锁,肤色仍旧苍白,但每一处莫不精致难绘,天仙绝色也不过如此。

  寒玉心狂跳不已,听到梓煊的脚步,忽以身遮挡,喝止道:“不准过来。”

  被扶起的精致娃娃,胸前明显隆起两处粉红晶莹。寒玉沿裂缝将冰击碎,以无比轻柔之姿裹住冰娃娃,在众人的诧异眼神中将她抱离冰窖。

   当夜,郓王府的客院灯火通明,不时有奴仆递送热水衣裳,甚至瓜果食物,到后半夜才稍微安静下来。

  寒玉的房中,雪烟倒在左边的躺椅上,梓煊倒在右边的座榻上,内室的床上,绝色冰娃娃已摆脱惨白的肤色,面部竟红润透出光泽来。寒玉坐在床沿,心还未能归位,一双眼睛痴痴地看着床上人儿。他伸出手,摸了摸被子下的柔胰,感受其中传来的脉跳。几个时辰前,这只能被称为东西甚至为尸体的人,此刻竟安然如眠地睡躺在他的床上。惊人的美丽竟然不是无生命的。究竟文啸风知不知道他送来了什么样的礼物?难道他不知道她居然是个活人么?还是根本就是他的恶作剧?

  寒玉竟舍不得睡下,只看着她的容貌心动不已。


  第二天,邢王府几乎半数的奴仆都找过机会前来客院服侍,目的不外乎瞧瞧那尸变事件的主角究竟是真活还是假死。不过,一大早,宫里来的那个主子就严厉叮嘱,人人必须管好自己的嘴,不可对外透露一句半句的闲言,若是泄露半点消息,当夜所有的奴仆将以人头作为代价。至于客院里的绝色娃娃,一致对外说是小主子的娇客,邢俯的远亲。

  由于从文啸风的书信中找不出任何的破绽,梓煊与寒玉都一致认为,文啸风并不知道冰中人的底细,更不可能知道里面的人居然能活过来。不过,虽然是活过来了,却并没有醒来。召来的御医只说该娇客疲劳过渡,需要修养。从冰娃娃的身形容貌推断,其年龄不超过十六。为方便称呼,寒玉为她取了个名字,叫冰儿。

  十天过后,寒玉因召回宫。冰儿暂由邢王府的人照料,雪烟、梓煊两兄妹天天到客院报到,却只能观瞻睡美人冰儿的姿态,失望而返。这天,两人又在冰儿跟前噪舌斗嘴。

  雪烟说:“后悔了吧,这样的仙女白白送予人。”

  梓煊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说:“我是悔绿了肠子啊,那云若仙哪里比得上冰儿,连拎鞋都不配。”

  “你可以要回来啊。”雪烟嘲弄。

  “你以为我是文啸风那个瘟生,不乐意就什么都要回去。我堂堂王爷家的公子,怎么能向啸风那样的江湖骗子看齐。”梓煊呸了一声,十分不屑。

  “不许说他是江湖骗子。”雪烟敲了他一下。

  “难道不是?上回他就把送我的一块玉给要了回去,还险些揍我一顿。”梓煊捂着脑袋嚷嚷。

  “那是因为你耍了人家,换走了他母亲留的玉。况且他还送你其他宝物作为赔偿了。”雪烟一想起这个,就替文啸风不值。

  “喂,你一味替他说话,好似你已经嫁过去了一样。真是女大不中留。”梓煊扯来别的话题糊弄过去。

  “那也好过你风流成性,追姑娘追得摔下湖中,一条小命险些呜呼。”雪烟掀他的老底。

  “我已经呜呼了成不?”梓煊举手投降,嘴上却嘀咕:“不过在阎罗王那儿打了个转,人家不收,证明我命就是不该绝。”

  “你说她会不会是什么妖精,哪有人在冰里面都能活的。”雪烟戳了戳冰儿的脸蛋。

  “这可说不准,文啸风住在山林深处,他家后山说不准妖精成群。这不就是送来一只给我当贺礼来着。”梓煊也忍不住捏了捏她的鼻子。

  “妖精会吃人的。”雪烟又戳了戳她的脸蛋。

  “不怕,要吃,也先把寒玉吃了,因为他一天到晚都和她呆在一起。”梓煊更是捏着她的脸蛋不放。

  “哼,她敢吃我寒玉哥,我看先掐死她好了。”雪烟已经把手放到冰儿的脖子上了。

  “别呀,万一没把她掐死,倒把她掐活,那就有你好受的了。”梓煊推了推妹妹,哪知雪烟一个没站稳,一双手硬生生正正掐倒在冰儿的脖子上。就在此刻,那一直紧闭双眼的人忽然掀开眼皮,茫然瞪住那掐她脖子的女孩。

  “哇呀,吃人呀,妖精呀。”

  雪烟的惊叫传遍整个客院。娇客冰儿醒来的消息也传遍整个王府。寒玉听闻后,立即从宫中赶来。

  醒来的冰儿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对任何人的问话都充耳不闻,一双大眼只是滴溜溜地转,爱专注地看着某些她感兴趣的事物。而目前,她关注最多的恐怕算是邢梓煊了。只要邢梓煊一出现,冰儿的眼睛便是随着他转了。

  饭桌边上,雪烟捧着碗,梓煊举着筷子,两人都怔愣地看着寒玉小心翼翼地吹着勺子中的稀粥,送入美人的樱桃小嘴中。美人眨着翦水大眼,时而看看雪烟,时而看看梓煊,然后视线便停留在梓煊身上了。

  “寒玉哥,还是让下人来吧。”雪烟呐呐劝道。这从小饭来张口的人何时曾这样服侍别人。就算这冰儿的四肢一时间无法自如伸动,也还不会说话来表达她的需要,但尊贵如他怎么像个下人一般委屈做这样的事。

  寒玉冲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生怕吓着了身边如瓷娃娃一般的人儿,又温柔地喂了她一口。

  “喂,喂,寒玉,这可不是我的错,快别让她再盯着我看了,再看我就脚软了哦。”梓煊左右摆动着身子,躲避冰儿紧紧不放的怪异视线。

  “冰儿。”寒玉板过她的脸,像个耐心的情人,轻柔道:“他是梓煊,我是寒玉,你是我的人。”

  冰儿的眼中闪耀着陌生不解的神色,转眼又转过头,盯着梓煊看。

  “八成是她也感觉到我很俊呀,她喜欢我。”梓煊得意非常。

  “臭美,说不准是你脸上有问题。”雪烟也加入了观煊的行列。

  “你说,要是文啸风看见她,会不会把她要回去。”梓煊挑着眉头说道。

  “她已经是我的了。”寒玉冷哼。

  冰儿忽然不再吃寒玉送来的粥,轻轻站了起来,在三人吃惊的注视下走出蹒跚走出室外。当阳光照射在她防如透明的皮肤上时,她展开双手,迎风而立,仿佛要拥抱那柔和的风。

  然后,她笑了,从那娇艳欲滴的唇中,飘出了甜甜的声音,“风,风。”

  寒玉惊愣地注视着她突来的欢欣姿态,诧异于那天籁一般的嗓音,片刻,上前去,将她抱起,送回房间。

  当他们经过时,让梓煊头皮发麻的是,冰儿的眼睛仍旧越过寒玉的肩膀瞪着他看,好似能够看透他的身体,看穿他的灵魂清清朗朗的朝晨,清风徐徐,在树茂花香中拂过,掀起少女的垂地乌丝,倚坐假山边一簇矮竹下的少女,一双洁白莲足泡在假山下的池子的水中,顽皮的金鱼围绕在雪足的周围,时而送上亲吻。静雅迷幻的的容频迷惑似在苦思,玉琢般的瓷肤面庞镶嵌着一双水荡大眼,看似娇柔瀛弱,那透亮的瞳眸却凝邃无比的坚韧色彩。着一身洁白的衣衫纱袍,在绿草翠竹的映托下,气韵飘渺幽淡,清雅无双,恍然不染凡尘的精灵仙子。

   早藏身在阁楼中偷看精灵仙姿的两人,惊艳过后,竟没有人忍心接近那防如画中仙似的人儿,就怕破坏了这如诗胜画的场面。自从这美人自如走动之后,这两人便练就狗仔队的本领,只要鼻子动一动,便能嗅到美人身在何处,意欲何为。就像今天,两人实在睡不着,便不约而同在鸡啼之后便悄悄跑来观赏美人的举动。并不是他们吃饱了撑着,而实在是冰儿美人的一举一动都引人好奇。先不说受害颇为深刻的邢梓煊遭受异样目光的观瞻,成天浑身不自在,就连有京城钗首之称的邢雪烟也忍不住天天来挑她的毛病瑕疵,好说服中毒更深的邢寒玉摆脱保姆式的跟随,好恢复男子汉的气概。哪知美人今天早早飘出房外,就是为了来这鱼池子泡脚,而且一泡就泡到日出,让藏身在亭子里的他们一顿好等。

  梓煊已经忍不住趴在椅子上补眠,打鼾声实在破坏眼中的景致。

  倒是邢雪烟耐心十足,盯了冰儿半天之后,将梓煊一脚踹醒,压低声音说:“我终于发觉她有什么不妥之处了。”

  “哦,哦,是什么?”梓煊抹去嘴角的口水。

  “她的模样。”邢雪烟掐了他一下。

  “唔,神仙一样。”梓煊点头,“所以将寒玉迷得神魂颠倒的,我看他才是骨子里的色鬼。”

  邢雪烟瞪他一记,呸道:“谁跟你说这个。你没注意到么,她的样子气质跟啸风的有一点点的相似。”

  “嗟。”梓煊一歪脑袋,反驳道:“谁不知文啸风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宫里的妃子都没有他的标志,假若他是个女人,修饰一番,恐怕就跟这个冰儿不相上下了。”

  “她的嘴也是和啸风那样的颜色,红得滴血一样。他的头发也是这般柔顺透亮,手指也这般洁白修长呢。”邢雪烟捂住胸口,痴迷地望着下方的人儿,仿佛坐那儿的竟是文啸风。

  “花痴。”梓煊往长椅一倒,打算继续会周公。

  “啊,惨了,她看见我们了,她起身了,她要走了。咦,原来寒玉也在呢。”邢雪烟拉起梓煊,指了指端坐在回廊拐角处的寒玉,“看来寒玉哥真的被迷住了。希望她不是妖精。”

  梓煊的鼻酣声又起。

  院子中,冰儿赤脚踩在鹅卵石上,仰头看着那一直把她当作风景观瞻的邢雪烟,直把对方看得缩回脑袋去。她转过身,对上略带笑意的寒玉的眼睛,仿佛早就知道这个人一直跟随着她的身影。幽幽淡淡的眼神透着解不开的疑惑。

  “冰儿。”寒玉将外袍披上她纤细的肩膀,拉起她的手,将她拉坐在一旁的石凳上,以手指拨开她脸颊边的发丝,轻轻道:“不可过早起床,也不可像方才一样将脚泡在池子中,会着凉,明白么?”

  冰儿抬眼看了看他,眼睛眨了眨,便别过头去,看着跳跃在竹枝上的翠鸟,唇角泛起微笑。

  “你喜欢鸟儿?”寒玉因捕捉到她甜美的笑容而惊喜异常,“等我一等。”他站起来,朝半空飞跃而去,不到片刻,双手合拢,微笑着走回来。在她的面前缓缓打开两掌,在他的双掌间,竟站立着一只翠鸟。

  冰儿怔怔地看着翠鸟,伸手欲触摸,寒玉却移开少许,哄道:“唤我一声,这翠鸟便是你的了。”

  冰儿抬眼看了他一下,一动不动。

  “寒玉。”他诱导着说:“唤寒玉。”

  美人儿只眨了眨眼,便垂下眼帘不与理睬。在一声微微的叹息声后,翠鸟递上美人的眼前。

  “喏,它是你的了。”

  寒玉无奈又失望,摸摸她的头叹气道:“你究竟什么时候才会正视我,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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