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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观音泪-第16节

小说: 观音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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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小姐借尸还魂,这样她就可以和你重续前缘了。那棵老槐树是我在阳间唯一的匿身之物,我是怕你们伤害小姐,我才吓唬你们的!你不会怪我吧?” 
  柳儿语气变地微弱起来:“你只是被我带了三魂过来,你没死,快回去吧。你要记住我和你说的一切和你看到的一切!”柳儿说完,把玉石塞到王红兵手里并用力把他一推,大喊一声,“少爷,你要让小姐借尸还魂!你要照顾好小姐,你要和小姐重续前缘!” 
  王红兵刚想挣扎,可眼前一黑,他什么感觉都没了!     
  洞中,柳儿飘进“回天阵”下,但此时的柳儿已经开始变得透明,娥儿惊恐地扶着柳儿:“柳儿,柳儿,你去哪了,你怎么啦!”柳儿眼中盛满了依恋、不舍:“小姐,我后悔,我忘记告诉少爷怎样使用‘观音泪’,小姐,‘观音泪’我……”话没说完,柳儿的影像宛如一团飞散的烟雾,瞬间无影无踪。     
  早上,太阳如往常一样很慵懒地露出小半个脸,无精打采地发出柔和的光。 
  陈洁抬起头,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王红兵还没醒。他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气若游丝。她开始凝视着他的脸,浓浓的眉毛整齐而斜向鬓角微飘;棱角分明的脸柔和、宁静;眼睛紧紧地闭着,可以看到他很浓的睫毛…… 
  “老天保佑,让他快点醒来啊!老天保佑,让他快点醒来啊!”她在心里默默地祷告。 
  “重续前缘,重续前缘……”王红兵轻轻地张开嘴,发出微弱的声音。 
  “王红兵,王红兵!”陈洁睁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他醒了!他醒了!!!他不是第二个曾海!他醒啦!!! 
  王红兵慢慢的睁开眼睛。出现在他面前的是陈洁充满惊喜的脸。 
  “王红兵,你醒啦!” 
  “我这是在那里?”王红兵左右看了一下,四周都是白色,柳儿呢?他感到手里握着一块光滑的东西。 
  陈洁的心一下子被快乐和喜悦填充的满满的! “你是在医院啊!你昏迷了两天两夜呢!两天两夜,可把大家都急死了,辅导员也来了。张力他们马上就会来。”她眨着眼睛笑着说,她想把溢到眼眶的泪眨回去! 
  王红兵闭上眼睛,辅导员?张力?他一下子还没从娥儿的世界里走出来。 
  陈洁见王红兵闭上眼睛,就轻轻地说:“你休息一会吧,我去给你买点吃的。”说完抹了抹眼睛,轻轻地走了出来。关上病房的门后,陈洁飞快地向医生值班室跑去,快乐地叫着:“医生,他醒了,他醒了……” 
  王红兵听到陈洁关上门后,他又睁开眼睛并抬起手,手里果然握着那颗玉石。记忆里的一切是那么清晰!原来它叫“观音泪”,它是一对儿。另一个在娥儿那!是自己前生送给娥儿的,娥儿?娥儿!娥儿在哪?他竟然有一个非常强烈的念头:想看看娥儿!  
  病房的门无声地开了,“王红兵,你醒啦?”春来大声叫道。 
  王红兵垂下手,把玉石紧紧地放在胸口。 
  “小点声!别吵着他!”张力制止对春来说道,但笑却在眉梢漾开。 
  春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红兵,你把我们吓坏了,那个草包医生愣是说不出你是怎么了!他还说你可能……” 
  “醒了就好!别说那些了。”张力放下手中的水果和补品,“陈洁呢?这两天可苦了她,都是她在守着你!” 
  “对了,红兵,你小子艳幅可真不浅,我们的系花对你可真是照顾!守了你两天两夜呢!我都嫉妒了!”春来压低声音说。 
  王红兵平静地听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表情麻木地凝望着自己眼前的张力和春来,他突然发现这两张原本朝夕相处的熟识面孔异常的陌生,眼前开始交错起柳儿和娥儿的面容,迷糊中,仿佛是娥儿来到了他的身边,“娥儿,娥儿,是你吗?”他叫道。 
  顿时,春来哑了,娥儿?他看了看张力,张力正吃惊地看着王红兵。 
  “你在说什么,红兵?娥儿?他是春来啊!”张力的手一下子停在半空中。 
  春来?张力?眼前的面孔清晰起来。 
  “娥儿,娥儿是谁?”春来睁着诧异的眼睛盯着他。 
  王红兵仿佛刚刚睡醒一般:“没,没什么?那里有什么娥儿!”他看着桌子上的东西,接着说,“谢谢你们来看我!”  
  春来嘘了一口气:“妈呀,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醒了,却失忆了或傻了呢!” 
  “我病了?我在住院?”王红兵问。 
  “是啊!周日早上,我们发现了你躺在你的床上不省人事。就把送到医院来了!今天都周二啦。你昏迷了两天两夜!“张力回答。 
  王红兵有点急了:“那,那   
  那要多少钱啊?” 
  春来笑道:“你放心,我们都有医疗保险,你只要付20%就好了,很少,并且陈洁已经帮你付了!不用你掏钱!” 
  “李春来!你说什么呀!”陈洁拎了一瓶热水和一包吃的和医生一起出现在门口,“别瞎说。” 
  医生给王红兵做了很多身体检查后,一切正常。就建议王红兵出院。       
  十一     
  王红兵回到宿舍第一件事就是爬到自己床上,床上很整齐,大概是春来他们帮着整理的,老奶奶给的那个荷包还躺在枕头附近,他把荷包和那颗“观音泪”都塞到枕头底下,又摸了摸枕头,枕头里的那四千多块钱还在,他舒了一口气。 
  他想拿一部分钱出来,把住院花的钱还给陈洁。 
  “红兵,你还是躺到下铺来吧,方便一点。”刘里边给他冲豆奶粉边说。 
  王红兵把头摇的非常厉害:“不,不,我还是住自己的床好了。”下铺是曾海住的,想到曾海这个名字他都害怕,别说是躺到曾海曾经躺过床上了。 
  躺在床上,他默默在心里算算这一段时间花销:上次拿出20块钱做生活费,那次刘里请吃饭,又偷偷放在刘里口袋里25块钱,这五千块钱里一共取出45块钱了。这次再拿出一百块钱还给陈洁,再寄给家里一千块钱,学费两千八,还剩一千一百多块钱,加上暑假打打工,大三的生活费应该不会有问题。说不定还能剩一点为大四的学费做积蓄呢…… 
  “红兵,这下好了,你的学费被减免了,你可要好好谢谢陈洁,她的功不可没呀!”张力兴冲冲地闪进宿舍,快乐地叫着。 
  曾海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为搞个特困名额,对我们全班人撒谎,这事你也做的出来!……”王红兵异常冷淡地说:“哦,可是,我有钱交学费啊!我想我不要减免。” 
  宛如一瓢冷水浇下,张力原本兴奋的笑僵在脸上:“喔,是这样啊!那,那你和陈洁说一下?” 
  刘里把冲好的豆奶递给王红兵:“红兵,你小子傻了?能减免岂不是天大的好事?你把学费都拿来当生活费好了,省得你天天吃馒头!医生都说你营养不良!” 
  王红兵接过豆奶说了声谢谢就没再说话,但心里却想和陈洁说一下,他不想减免学费也不想得到什么特困补助。 
  沉默了一会儿,他问:“老大,你有电话卡吗?借我用一下。”  
  张力掏出电话卡:“有,给你,你要给陈洁打电话吗?” 
  “是,我想和她说一下。”王红兵边说边爬下床。 
  陈洁在宿舍里,静静地坐着。文馨和丽妍跑到洗手间洗水果去了。 
  晚风吹进宿舍,轻轻的,微微的,柔柔的,窗纱摇曳摆动。挂在窗上的风铃,发出一串清脆的叮当声,好清脆,好清脆。陈洁不由自主的一怔,抬起头来,是文馨买的风铃,很久了,她都没仔细看过,风铃是铜制的,一个个小亭子,一朵朵小莲花,垂着无数的铜柱,此时,那些铜柱正彼此敲击着,发出一连串的轻响。那响声那样悦耳,那样优美,如诗,如歌,如少女那低低的、梦似的醉语,竟和自己此时的心境相似。 
  “铃铃……”电话的铃声把陈洁从飞奔的思绪中拉回。 
  “喂,你好。喔,王红兵啊,有事吗?”陈洁的面颊上蓦然涌上两片红潮,那红润从她颊边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为表示谢意要请我吃饭? 
  “我,我想和你说一件事,我有钱交学费,我不要减免!我也不要特困生的名额!”王红兵很流利也很坚定地说完这些话后,脸涨的通红。 
  陈洁漾在心底的快乐瞬间被王红兵这简洁的话击地粉碎:“那,为什么?” 
  “那又为什么给我特困补助?我很可怜?”王红兵语气激烈地反问,但话说出口后,他又有点后悔了,他听到陈洁那边的沉默。 
  “祁阳是单亲家庭,他妈妈又没有收入,他比我更需要!”王红兵的语气缓和一点。 
  陈洁愣住了,她想说,祁阳的姑姑已经把学费和生活费都寄给他了,但她没说,她觉得自己的热情碰到了冰山,伤心、委屈、尴尬一起涌向心头。 
  “我想,以后这样的事,应该先征求我本人同意。”王红兵说。 
  “我知道了,对不起,是我多事!”泪水装满了眼眶,陈洁挂了电话。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盲音,王红兵也涨涨然地放下电话,凭感觉,陈洁生气了,但他也不认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陈洁,吃苹果喽!一天一个苹果,长命百岁!”文馨和丽妍捧了一盆子苹果走进宿舍。陈洁正难过着,没应声。 
  丽妍拿了一个苹果走了过来:“陈美女,想什么呢?吃苹果啦。” 
  “我不想吃,我头有点痛,我想先睡了。”陈洁对丽妍和文馨强装一个微笑,“你们吃吧。”就爬上床去。 
  “那,那要不要紧啊?要不要去医务室啊?”文馨急忙问。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不需要,睡一觉就好了。”陈洁摇着头。 
  当头挨到枕头时,眼泪落了下来。     
  王红兵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他做了许多希奇古怪的噩梦;一忽儿是他和娥儿跋涉在一个山道里,四面全是骑着马的人,他一转头,娥儿就被那些人抢了去,他狂呼着娥儿的名字,那些人对他就打了起来,很痛很痛……醒了,满头的汗。 
  他再睡,有个微胖的半透明的人在一个大神坛上念念有词,手里还拿了一把宝剑。神坛前有一个大大的八卦图案,自己就躺在图案的某一角,赤裸着上身,图案正中心是一个洁白的、很大的瓷缸,瓷缸上雕刻着一些奇怪的图案,赤裸的曾海佩戴着那颗水滴状的玉石被侵泡在盛着清水的瓷缸中,玉石发出荧荧的光,侵在水中,仿佛一团光洁的宝珠!随着半透明人的声音有规则地时高时低,自己的血管也起伏着,仿佛马上就脱离皮肤的禁锢!好像有很多细细地蛇在血管里疯狂地游动!   
  那半透明人手中的短剑也有节奏地挥舞着……不一会儿,他就用手中的利剑对着自己手腕上的动脉,一下子切了下去,自己挣扎起来,可一点作用都没有!两股血柱呈两道美丽的圆弧从自己的手腕中射出,射入瓷缸内,刹那间,瓷缸中的清水变成了刺眼的红色,绿色的玉石飞快地旋转起来,并不时带出红色的水滴。 
  随着血柱的微弱,那玉石越转越块,玉石在水中发出的荧荧绿光越来越浓、越来越亮,最后,成一团旋转的绿色,占据了整个八卦图的中心,仿佛朦胧的绿色大水滴!又仿佛一小股绿色的龙卷风,那半透明人从神坛上狂笑着飘进这股绿色的龙卷风里…… 
  曾海从瓷缸里站了起来,他手里拿着刚才半透明人拿的那把短剑,对着自己的喉咙狠狠地切了下来…… 
  王红兵“啊――”得大叫一声从床上呼腾的一下坐了起来! 
  “红兵,吓死我了,你是不是做噩梦了,王红兵?”春来喊道。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王红兵定了定神,他听出是春来的声音,对,刚才一定是噩梦!于是,他努力的睁着自己的眼睛,但眼前总是黑乎乎的模糊一片,他记得自己是躺在宿舍里的,他应该可以看到窗户,那应该有一点光亮。但他左看右看,就是看不到窗户!到处都是黑乎乎的! 
  “怎么回事,我还是在宿舍里吧?我怎么看不到窗户?天有这么黑吗?春来,春来,是你在叫我吗?”王红兵的声音里缠杂着恐惧。梦里的情景怎么会那么真实! 
  “当然是我!你怎么啦?”春来从床上爬了起来,并下意识地看看窗户,天已经微亮了,通过窗户,还可以看到学校通宵教室里的灯光,“眼睛看不到?不可能吧?” 
  张力几人也被吵醒了,他扭开灯:“红兵,你怎么啦?我把灯打开了。” 
  “开灯了吗?我怎么还是看到黑乎乎的一片?”王红兵的声音带点哭腔。他不停的用手来回地揉着自己的眼睛,但是,突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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