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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节

说唐后传-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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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怀玉怒道:“我父乃天朝大元帅,世袭的护国公,你是什么人?竟敢胡言乱语!”
  吐鲁松并不生气,他仍然笑着说:“你小小年纪,知道什么?老夫当年奉狼主之命,以使者身份驻在长安,与你父常有接触,因此成为挚友,后来任满回国,算来已有十年之久。那时你还小,怎会记得。你父他可好吗?”
  怀玉听他说得有理,答道:“家父久病在床,迄今未愈。”
  吐鲁松口打唉声:“生老病死,都是天算,多么大的英雄也免不了有这么一天。”
  秦怀玉道:“以往的事情说也无用,咱们放下远的说近的,你可是来迎战来?”
  “当然,我奉命守把西山口,岂能放你们过去?”
  秦怀玉冷笑道:“吐鲁松,既然你与我父有一面之识,我就得拿前辈对待你,我有一言,阁下能听否?”
  “请,老朽愿闻高论。”
  怀玉道:“形势明显在这摆着,唐军以不可阻挡之势横扫突厥,抢关夺寨,杀得你们望风而逃,眼下只剩下了这座驼岭关,你们不归降等什么?难道非落一个亡国灭种不成?你既是突厥的丞相,就应该劝劝保康王,叫他认清大局,早早投降。我主唐王乃有道明君,必能开脱他的死罪。如若不降,待我军攻破驼岭关,后悔可就晚了。”
  鲁吐松也冷笑道:“秦将军,你想得太简单了。你以为我们突厥会败吗?你错了,失败的不是我们,归降的也不是我们,而是你们。实话对你说,我们还有三川六国九沟十八寨的人马,加起来光精兵不下百万,能征惯战的大将也不下千名,辎重丰富,军粮堆积如山,难道还怕你们不成?这些都不说,光我们这座驼岭关,你们也攻不破呀!秦将军,正因为我与你父要好,现在不能不提醒一句,赶快收兵回去,是你的便宜,不然的话可就危险了!”
  “呸!少要大言欺人,自吹自擂,快过来动手。”
  吐鲁松无奈地摇摇头说:“也罢,忠言逆耳,你有后悔的时候。”
  说罢一拨马他走了。怀玉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员女将飞马冲了过来,手抡大刀喝道:“姓秦的,既然你不听取良言忠告,就请过来吧!”
  “这……”
  怀玉一怔,为什么?他从来不爱跟女人动手,一方面是因为他瞧不起女将;另方面男女有别,打起来诸多不便,结果他一拨马也走了。回到本队,问左右:“各位将军,哪一位出阵,会斗番将?”
  话音未落,有人大喊一声:“末将愿往!”

  第三十八回 意外挫折

  秦怀玉领兵攻打驼岭关,遇上一员女将,他不愿与女将动手,拨马归队,问什么人出阵去战女将。话音未落,有人大喊一声:“未将愿往。”怀玉一看,说话的正是程铁牛。遂说道:“贤弟多加小心。”
  程铁牛咧着大嘴说:“怀玉哥,你放心好了,连娘儿们都战不过,还算天下无敌大将军吗?”
  他催马来到女将马前,上一眼,下一眼看个没完,把女将看得不好意思,怒喝道:
  “贼眉鼠眼的,你是什么人?”
  铁牛笑道:“大姑娘,且莫性急,听小生道来,我家住在天朝大国长安城,荷花大街。我父鲁国公程咬金,我乃他的长子,无敌大将军程铁牛是也。现年一十九岁,土命属小龙的,尚未娶妻。”
  吐鲁公主脸一红,喝道:“少费话,谁问你这来着?”
  铁牛问道:“姑娘是谁?芳名怎称?”
  “吾乃吐鲁丞相之女,吐鲁公主是也。”
  “哎呀,你是丞相之女,吾乃国公之子,可谓门当户对矣。”
  “住口!”吐鲁公主大怒:“程铁牛少耍花舌,快滚开,叫罗通前来会我,你不配跟公主动手!”
  “哟,你的口气可不小,一张嘴就点罗通,你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我看谁也用不着,咱俩配对儿正合适。”
  吐鲁公主气得脸发青,举刀便砍。铁牛不躲不闪、不招不架,抡斧子就砍,喊了声:“劈脑袋!”吐鲁公主还没见过这种打法,吓了一哆嗦,急忙把刀抽回来,横刀招架。铁牛搬斧头,献斧攥,奔吐鲁公主咽喉便点:“小鬼剔牙。”吐鲁公主赶快使了个金刚贴板桥,往马身上一仰,斧攥点空。二马一错镫,吐鲁公主刚坐直了,铁牛的斧子平着就到了。吐鲁公主大吃一惊,急忙使了个缩颈藏头,大斧挂着风,从她头上掠过,“咔嚓”一声,把吐鲁公主头上的白鹅翎砍掉。吐鲁公主吓得脸色苍白,额角渗出冷汗。铁牛圈回战马,哈哈大笑:
  “公主,怎么样,这回你可知道无敌大将军的厉害了吧?”
  吐鲁公主略停片刻,又冲了过来,程铁牛还是那一套,又打了几个回合,程铁牛仍然还是那一套。吐鲁公主这才明白,噢,你就会这几招哇?可把我唬得不轻。她稳了稳心神,开始进攻,程铁牛这回可招架不住了,虚晃一招,拨马便跑。哪知,吐鲁公主手疾眼快,探臂膀抓住铁牛的绊甲丝绦,用力往怀里一拽,铁牛坐立不稳,被吐鲁公主走马活擒。她拨马回到本队,用力把铁牛扔在地上:“绑!”众番兵往上一闯,把铁牛捆了个结实,铁牛高喊:
  “怀玉哥,快救救我,你兄弟要归位了。”
  怀玉焦急地问左右:“谁去把铁牛救回来?”
  “我去!”尉迟宝怀催马摇枪直奔吐鲁公主。宝怀是个拙嘴笨腮的人,平时很少说话,他和铁牛交往至厚,一看铁牛被擒,他就急了,因此出马大战吐鲁公主。只见他把铁枪摆开,频频进攻,“啪啪啪”大枪挂风,显示了他的凶猛。吐鲁公主暗挑大指,十七八个回合未见上下。这时,宝怀挺枪扎来,吐鲁公主急往旁一闪,大枪走空。宝怀由于用力过猛,收不住招,连人带马冲了过去。吐鲁公主乘势探出右臂,“啪!”抓住宝怀的战带,用力往怀里一拽,把宝怀拉到马下。众番兵往上一闯,把宝怀绑了。连推带拖,捉到队内。铁牛苦笑道:“我说兄弟,咱哥俩不错呀,连被俘都在一块儿。行,够意思。”
  宝怀唉声叹气,低头不语。且说吐鲁公主,连胜二阵,仍不满足,高声喝道:“罗通来了没有?快过来送死!”
  怀玉急得抓耳挠腮,刚想亲自出马,罗仁就冲了出去。他一看吐鲁公主太狂了,专点哥哥的名字,不由大怒,没有请令就来到战场,把银锤左右一分,厉声喝道:“呔!番女休要猖狂,你家二爷在此!”
  吐鲁公主托刀观看,顿时她就愣住了,为什么?她被罗仁的英姿惊呆了。见罗仁束发金冠,散发披肩,银甲素袍,五官英俊,风度翩翩,真像一尊玉雕的神童。吐鲁公主从未见过这么英俊的美男子,愣罢多时,她才问道:“将军何名?”
  “某乃罗仁是也。”
  “罗仁?我问问你,罗通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哥,我是他弟,你问这个干什么?”
  吐鲁公主两眼发直,心事重重,罗仁按捺不住,抡锤便打。公主如梦方醒,急忙合刀招架。“嘡啷”一锤,正砸到刀杆上,把吐鲁公主震得身子一晃,差点没从马上掉下去。心说,好大的劲儿,我可要多加小心。吐鲁公主再也不敢碰罗仁的锤了,闪辗腾挪,用巧妙的招数进攻。一男一女,来来往往,杀在一处。
  罗仁这才发现,这位公主果然不凡,难怪她连胜两阵,武艺确实高强。吐鲁公主边打边偷眼观看,见罗仁锤法精湛,力猛过人,不愧是罗门之后,将门虎子。她知道靠真本领万难取胜,不如用巧计赢他。想罢虚晃一刀,拨马便走,罗仁紧追不舍。他为什么要追吐鲁公主?因为还有两位弟兄在她手里,不抓住她,救不回人来呀。
  再说吐鲁公主顶着风逃走,偷眼一看罗仁追来了,不由暗喜,刀交左手,从身后抽出五色描金幡。这种暗器好像一面小旗,五种颜色,用金丝线绣边,杆是桃木的,就见吐鲁公主一手拔幡,同时把一块核桃形的东西含进口内,冷不丁把描金幡往后一甩,喊了声:“来将还不落马,更待何时?”
  这时罗仁已经追到吐鲁公主身后,刚把锤举起,就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一头栽到马下。吐鲁公主一笑:“绑!”众番兵往上一闯,用绳一绑。吐鲁公主说道:“看他摔坏了没有?”
  “回公主,没坏。”
  “嗯,绑得劲儿小点儿,别把胳膊勒破了。”
  正在这时,吐鲁公主就觉得脑后生风,“呜”一声就到了。公主大吃一惊,急忙把马一拨,“唰”转了个大圈,这才看明白,原来有人偷袭自己。来人为谁?正是小将尤士杰。他见罗仁落马,心中焦急,为解救罗仁,他暗中冲过来就是一叉,哪知被人家躲过。尤士杰刚想换招,吐鲁公主把描金幡对着他一晃,尤士杰眼前一黑,栽到马下。“绑!”吐鲁公主连胜四阵,活捉四将,心中高兴极了。她把宝幡背好,再次来到两军阵前,喝道:“秦怀玉,你打算怎么办?”
  怀玉大惊,他不明白这个番女使用的是什么邪术,也有可能用的是什么药?忽然心生一计,把战袍的衬里撕下一块,又分为两份,塞进鼻孔,这才催马来战吐鲁公主。
  书说简短,秦怀玉这条枪果然厉害,把吐鲁公主逼得手忙脚乱。她一琢磨,费这种劲儿干什么?干脆来个痛快吧。她拨马抢了个上风头,抽出描金幡,冲怀玉一晃,怀玉觉着头重脚轻,翻身落马,也被俘了。现在就剩下了一个尉迟宝庆,他知道自己过去也白搭,不如赶快禀明元帅,想罢命人收兵,逃回大营去了。宝庆急匆匆跑进中军大帐:“大帅,不,不好了。”罗通忙问:“出了什么事?快快讲来。”
  “我们出去六个,那五位都被活捉了。”
  接着把经过讲了一遍。“啊!”罗通大怒:“来人,给本帅鞴马。”
  罗通站起来刚要走,被老程一把抓住:“等一等。”
  “老千岁,您这是何意?”
  老程把大腿一拍:“哎呀,怪我,怪我。”
  罗通不解,一个劲儿地追问。
  老程道:“当初苏定方就说过,番营中有个吐鲁公主,受异人的传授,使用一种特殊的宝物,名叫五色描金幡,不管多么大的英雄、多高的本领,只要她把此宝一晃,也得昏迷不醒。苏定方叫咱们注意,结果我把这个茬儿忘了。罗通啊,你去也是白搭,不如另想办法。”
  罗通说:“五将被擒焉能活命,小侄岂能袖手旁观?”
  程咬金叹口气说:“死生由命,穷富在天,咱就豁出去吧。”
  罗通不听,点兵五千,赶奔阵前,结果扑了个空,吐鲁公主早就收兵回城了。罗通大怒,命人攻城,结果被人家一顿滚木、礌石打了回来,罗通无奈,只好收兵。
  话分两头,且说吐鲁公主和父亲吐鲁松满心喜悦回到关内,她把嘴里解药掏出来,带在兜内,爷俩在府门外下了马。命令军兵把罗仁五将先押到帅府空房之中,严加看守。父女回到房中,摘盔卸甲,换了便装,在厅房落座吃茶。吐鲁公方主问父亲:“您打算把这五个人怎样发落?”
  “为父想把他们送往御营,交汗王处理。”
  “全送走?”
  “一会儿我就动身。”
  吐鲁公主笑道:“何必这么焦急,咱还没有审问呢!”
  “有什么可审的,你还没看出来,这几个年轻人,都是钢筋铁骨,他们什么也不会说的,岂不白费时间。”
  吐鲁公主把小嘴一撅说:“那可不一定,我就不信他们那么英雄。爹,明天再送走吧,我非要审审他们不可,尤其是那个姓程的,那小子的嘴损透了,不收拾收拾他,我这口气才能出。”
  吐鲁松笑道:“你都多大了,还耍小孩子脾气?若不是战争打得这么紧张,你早当王妃了。”
  吐鲁公主闻听此言,笑脸顿收,冷若冰霜:“爹,您怎么又提起这件事来了?我早就说过,不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吐鲁松把桌子一拍:“放肆,大胆!父母之命,岂有更改之理。再说这是奉旨完婚,难道连大王的旨意你也不听了吗?”
  吐鲁公主低声答声:“女儿的婚姻,由女儿自己决定,谁强迫我也不行。”
  说罢一转身,气呼呼回到自己房里。这时天色已晚,番女把灯点上,摆好晚膳。吐鲁公主手托香腮,面对银灯,呆呆出神。
  “公主,快用饭吧。”
  “不吃,都拿下去!”
  番女吓得不敢吭声,轻轻地把食物撤走,吐鲁公主又把她们都撵出去,关上房门,看着灯发愣。只见她忽而拧眉,忽而咬牙,忽而哭泣,忽而叹气,忽而又笑出了声,她在想什么?原来想她的终身大事。
  吐鲁公主的父亲吐鲁松,是一位文职官员,扶持赤壁保康王几十年了。他只有吐鲁公主这么一个女儿,爱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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