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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穿越之弟弟是狼.穿越之月满东宫 作者:七筒(晋江vip2014-12-17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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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说话,元佶也舍不得动,尽管他的身体很沉骨头很硬,几乎靠的自己腰背僵硬发酸。
  这气氛太平静了,平静的几乎诡异,好像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元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绝望和悲凉,然而想不得,说不得。
  因此心里终于还是空荡荡的。
  “殿下,今天得罪了成都王,会不会有麻烦。”
  她突然想起一事,顿时有点担忧。
  贺兰玉闭了眼:“得不得罪都没什么差,别人肯不肯服你,不是你肯不肯讨好他就能决定的。别人若要跟你翻脸,没有理由也能找着理由,不到翻脸的时候,有理由也得忍着。”
  元佶隐约听的懂他意思,暗自受教。太子殿下人情练达思虑周全,跟自己就不是一个段位的,他心中有谱,自然不需要自己多余的担心。
  她点头道:“成都王眼下是友非敌,我懂了。”
  元佶舍不得离开他,贺兰玉的气息,温度,他的身体,所有都被自己搂抱在怀中。她看到自己绛红色泥金银绘披帛,鹅黄衣袖,簇拥堆叠在贺兰玉的脖颈,脸颊,手臂,身体四周。贺兰玉在这样柔软,鲜艳,芬芳的拥裹中静静呼吸……
  她很想用自己美丽的衣物将他全部包裹。
  这么想着,她抬了手,将自己的袖子叠上了贺兰玉的脸,覆盖住了他整个上身还有头颅。贺兰玉迷离的笑声透过轻丝低低传出来,伸了两只手握住,道:“好香。”
  贺兰忞确实没表示生气,跟太子的关系依旧同往日无异,时常到东宫走动。甚至而送了贺兰玉两位美婢,还取笑道:
  “太子舍不得让美,我可是大方的人,这其中一位便是你酒宴上要五千两黄金跟我交换的人,五千两黄金我也不要了,权当是送给太子的心意。”
  贺兰玉也便笑纳了。
  元佶心知这成都王这是装模作样堂而皇之的把自己人安插到东宫来了,然而先前贺兰玉已经是扫了他的脸,人家已经摆了大度的姿态出来,不记恨还反倒示好,若是再不给面子就当真是不识好歹了。她主动跟贺兰玉请求:“殿下,这两个人让她们跟着我吧,宋碧她们几个笨手笨脚的,成都王身边的必然是聪明伶俐。”
  贺兰玉便顺水推舟,示意两个侍婢上前,一对姐妹花,长的分不清你我:“叫什么名字。”姐妹花姓石,一个答:“绛珠。”一个答:“绿珠。”贺兰玉指元佶:“你们以后跟着她。”姐妹两便一齐施礼:“绛珠见过元姑娘。”“绿珠见过元姑娘。”
  元佶让宋碧先带两人下去安排住处。
  贺兰忞一旁看着,笑的意味深长:“元姑娘面子果真不浅,本王原先还小瞧了,失敬失敬。”元佶有心要和这位打好关系,跪了在侧给他斟酒,婉转语道:“王爷这话可是羞杀我了,元佶无才无德,承蒙成都王殿下如此青眼,知遇之恩恨不能报,只是常言有道,忠,诚,恒,信,如臣侍君,如下侍上,人人都知道太子殿下待我好,我若跟了王爷,怕王爷也要嫌我忘恩负义呢。”
  两手捏着酒盏敬上:“王爷觉得我说的是也不是?”
  贺兰忞接了酒,一口饮了,笑道:“能言善道,你说的很是。”
  这边正说笑着,庾纯从走廊穿出,脚步如飞过来,递给贺兰玉一封短书:“殿下,荆州刺史姚侃死了。”
  贺兰玉倒不惊,只怪道:“这么快就死了?上月我看他还在奏书上自夸老当益壮,能餐一头小牛呢。”边说边展了信看,元佶看这样子有点像大事,只是不明就里,贺兰玉却脸色越来越沉。成都王一旁闲闲笑着侧眼旁观,愉悦出声道:“姚侃那帮儿子没一个成器的,老爹还没死的时候就开始争刺史之位,现在可有好戏看了吧?”
  贺兰玉摇头,缓缓也笑了:“争也要看有没有本事守的住,姚家兄弟哪个像能守住荆州的?我可不小瞧人,荆州不日便要易主,我看楼国舅该要来了。”
  贺兰忞放下酒盏,这回很正经道:“太子以为朝中谁适合去接任荆州刺史?”
  贺兰玉幽幽道:“我看朝中无人。”
  果然如贺兰玉所料,三日后,荆州传来消息,姚大公子杀了姚二公子掌了刺史印,又半月,姚大公子带兵出逃豫州投奔谢帷,并上书朝廷称领军将军杜剀谋反,请求派兵。谢帷向贺兰玉的书信也一并到了,询问贺兰玉荆州归属示意。杜剀则已经提前上奏朝廷,陈述姚大公子弑父杀弟的罪状,言外之意就是替自己辩护,贺兰玉听罢只道:“姚大公子不配当荆州刺史,他杜剀就配了?”
  一锤定音,朝廷开始拟任接替荆州刺史之位。
  贺兰玉并不在朝中担任职务,朝廷之中,一应是国舅楼樊录尚书事,总揽大权。然而东宫势力遍及朝野,荆州刺史这般大的人事安排,楼樊是绝对不敢自作主张的,非得征求东宫的意见不可。
  贺兰玉举着纸条,瞧着楼国舅拟的名字,抚军将军穆温,豫州刺史谢帷,青州刺史刘翰……
  他问道:“太傅那边是什么意思?”
  庾纯道:“太傅说穆温才德不称,不堪此任,不合适。”
  “尚书台呢?朝廷各位大人,还有各位王爷们?”
  庾纯道:“他们的意思是谢帷,但楼国舅说,谢帷已经占有豫州,如何再能让他占据荆州?大家也都同意这话,于是争执了几天也没争出个结果来。”
  贺兰玉道:“那国舅爷想说谁合适?”
  “国舅爷的意思,让刘翰去。”
  贺兰玉冷笑:“刘翰是他的人,他倒是有脸说。”
  庾纯失笑:“所以王爷们也不同意。殿下,此事是有点不好安排,太傅尚书令大人他们都推脱了,弄不好要麻烦的,国舅爷这都决定不了,推到殿下您身上了。”
  贺兰玉挑眉道:“你怎么觉得?”
  庾纯道:“这事还得殿下拿主意,要不让刘翰去接任荆州,另安排人去做青州刺史?”
  贺兰玉沉吟不语。
  元佶琢磨着,这是个折中的法子,只是也不大好。对太子貌似没什么好处,但是要想个合适的人物却又想不出。
  贺兰玉盯着那纸瞧了半天,最终画了末尾一个有些陌生名字,交给庾纯:“带去国舅府上吧。”
  庾纯接过先看了一眼,先是疑惑,思考了好一阵,笑道:“殿下高明,臣想了半天想不出个好主意,殿下一笔点醒了我,果然这人是最合适。”
  然而这位荆州刺史到任不足一月还没呆个新鲜就被杀了。
  消息传到朝廷,元佶震惊的无法理解。本以为朝中应该是一片沸沸扬扬的愤恨之声,哪知道不管是楼氏还是太傅那边,竟然没有一个人表示意外,都稳稳端着,淡定的出奇了。那杜剀竟然就这么掌了刺史印,朝廷不吭一声!
  贺兰玉捧着茶低头抿,听楼国舅说话:“朝廷里也找不到适合接替荆州的人,不如且让那杜剀先掌着吧,我看太傅裴大人也都没意见,就看殿下这里的意思了。”
  元佶在一旁听着只觉得无比恶心,原来这朝廷官员都是这幅狗咬狗德性,为了自家利益能做出这种丑态。
  那个倒霉的荆州刺史,这些大人们早就知道他不能掌荆州,一致卖便宜让他去送死呢。
  那杜剀是个什么东西?就这样都能把荆州坐稳了!
  当初元氏被灭,这些王公贵族八成也是这幅德性,这天下纷乱人人相杀在他们眼里算什么?天子出国门,披发袒肉遭囚受辱算什么?在他们眼里屁也不算。
  她出了声嘲道:“天底下也有这样的道理。”
  她一时义愤,没注意到自己声音有点过大了,已经不是在自言自语。庾纯离她最近,眼神先看过来,接着贺兰玉也放了茶盏抬了头,楼国舅,酒席在坐诸公,一时间都听着这话,目光全落到她身上,元佶发现自己莽撞了。
  楼国舅给她下不来台,已经脸色难看。
  “太子,你的婢女难道可以说话吗?”
  贺兰玉没表态,也没喝斥她。
  只笑道:“国舅别生气,我回头说她。”
  元佶先是给众人盯出了一背的冷汗,手脚都有些发软,但她灵敏的意识到了贺兰玉的纵容,不知不觉就壮了胆气,将心里话直说了出来:“小女子见识短浅,只是从来没听过这种奇事,今日杜剀杀了刺史就能当刺史,是不是改日我杀了大将军我就能当大将军了?”

☆、第20章 谢将军

  这话出来,一席间鸦雀无声。
  大将军楼樊脸色不善,然而阴沉着没有开口,太傅张华,尚书令裴熠,当朝诸公,也都选择了沉默。
  贺兰玉捏着酒盏的手定了许久,半晌后仰脖灌了下去。
  酒宴毕,贺兰玉先离席,众人也接着纷纷离席。元佶愣在原地,看太子背影远去,心紧了一紧,脚步没有挪动。贺兰忞的笑声自背后传来,几乎带着得意:“元姑娘好一张利嘴,咱们满朝文武,连张太傅裴大人都被你说的哑口无言,太子殿下身边果然人才辈出,哈哈哈哈哈哈……”
  边大笑边带着家奴也下了席,元佶听出他话里的嘲讽,闭眼忍了忍,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绪。
  回廊中鸟鸣声幽,元佶眯着眼,刘海被风吹搔着眼睛,凉风吹散了心头的抑郁,心怀渐渐敞亮。庾纯同她并行,声音有些叹息:“姑娘年纪太小,有些话当说有些话不当说,你把大家都说的开不了口,这样对自己能有什么好处呢?”
  元佶道:“庾大人,你说人人都活的这么聪明干什么,蜗角蛮触之争,蝇营狗苟之利,如姚家公子,还有那杜剀,我看他死期也近了吧,这些人究竟谁又落得好了?朝廷这帮大人们,我瞧着真不比姚杜之流高明多少。”
  庾纯笑:“你这可是连我跟太子也一块骂了。”
  元佶道:“那杜剀当初就是料定了朝廷会是这般态度,所以才敢动手杀人的吧?这种事若放纵他,岂不是人人都能效仿了?太子殿下万万不能容许的。”
  庾纯道:“刘蒙被杀,但他去荆州也是太子的意思。”
  元佶挽了裙带下阶,不接话。
  没有刘蒙也有王蒙张蒙,太子需要一个人去送死,然后才有借口让谢帷不得不出兵。这其中的曲折她明白。
  半月之后,朝廷终于下旨称杜剀作乱,派豫州刺史谢帷讨伐,并接手荆州军务。
  谢帷带兵前往,大军才刚到荆州境内,杜剀手下军士已经叛变,将其绑缚了押至谢帷的中军帐,并开城门恭迎谢帷入城。元佶听到这个消息十分高兴,并且还得知元襄随同谢帷也到了荆州了,不日就要随谢帷入洛阳来面圣。
  她心知谢帷如今掌着豫州荆州,势力之大,几乎是跺跺脚就要山河动摇风云变色,他这一来大概是不会带兵,必定只身前来,特意向朝廷表示忠诚的,消除朝廷的疑虑。如此才能放心的回去接管二州军务。
  谢帷书上说八月十五进京,元佶便准备着八月十五,早早将元襄的床被铺好。想给他新做衣服,可是小孩子长的快,又不知道他究竟又蹿了多高,只勉强置办了几身,然后忙活着摘桂花做点心。
  她放了烛台扶贺兰玉睡下,准备收拾了早些回房,把元襄那只还剩一点的鞋垫收线,然而贺兰玉靠着床上看书,迟迟没有睡觉的意思。
  元佶巴巴的站着看他。
  贺兰玉闲闲翻着书:“瞧我做什么。”
  元佶摇头。其实她最近有点怕贺兰玉,她猜不透贺兰玉的心思,也看不透他的喜怒,上次酒宴上当着众人说话,之后就明显的感觉到了贺兰玉在特意疏离她。
  他表现的并不明显,但是那种状态元佶是意识到的。
  贺兰玉眼睛只盯着书没有抬头,嘴里却在问话,问的很突然很莫名:“你记不记得安道乡公元毓?”
  元佶哽住,不答话了,贺兰玉自顾自说道:“我十岁的时候,跟在太/祖皇帝身边,有一年安道乡公亲自驾车带了五百名死士冲出宫门要杀太/祖皇帝,结果人力单薄,被车骑将军贾容下令太子舍人成济所杀。这件是我当时记的很清楚,当时太/祖皇帝很惋惜的流泪,自称有罪,并且杀了成济为安道乡公偿命。我看你说话头头是道,知道的很多,这事想必也听说过,你有什么想法?”
  元佶听的脸色早已经煞白,“咚”一声跪下。
  他说的太/祖皇帝就是贺兰氏开朝立国的那位,元毓当年不甘心做贺兰氏的傀儡,以死相拼,最终被臣下所杀,死后还被剥夺了皇帝名分,谥号叫安道乡公。
  安道乡公死,她父亲元昭才即位,不到一年禅让退位,贺兰氏正式称帝,取得了元氏天下。
  “元佶那时候还未出生,并不知道这些事情。”
  她脊背僵硬的挺直着,手心浸出汗来,声音有点发抖。她终于明白贺兰玉最近在许多天为何对她冷淡了。
  她问楼氏那句话,杀了大将军就能当大将军,何尝不是在影射贺兰家,杀了皇帝便当皇帝了?贺兰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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