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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二战未解之谜-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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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曼底的D…日必要吗? 
  1944年6月4日下午6点刚过,巴黎圣安基娜修道院大门的门铃就叮■叮■响了起来。修道院里的大嬷嬷海罗蒂·福瑞德的心随着铃声一阵一阵地发紧,她老觉得门外站着德国的盖世太保。两年多来,这个修道院一直都是法国地下组织贾德·阿米考(Jade Amicol)的指挥部,这个组织由法国人组成,受英国情报机构军情六处的指挥。海罗蒂大嬷嬷和院内的12名修女都是贾德·阿米考的信使,她们每天冒着生命危险做这件事。 
  当海罗蒂大嬷嬷小心翼翼地打开大门时,她发现眼前站着一个身材矮小、头发花白的男子。她很快就认出此人是德国将军卡拉瑞斯,此人从1933年起就一直掌管着德国反情报机构,在几个月前,因为柏林的权力斗争,他的这一职位被剥夺了。 
  看到这个让整个欧洲都颤栗的人,海罗蒂大嬷嬷感到一阵不安,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在此人到来之前,贾德·阿米考的领导人、令人敬畏的奥勒内尔·克劳迪(Colonel Claude,他的真名叫阿莫德)上校就告诉过大嬷嬷,卡拉瑞斯今晚要来。但海罗蒂大嬷嬷仍旧警惕地询问卡拉瑞斯有何贵干。 
  “我来做祈祷。”他回答道。 
  于是,大嬷嬷领着卡拉瑞斯穿过神龛(神龛里藏着与英国军情六处联络的发报机和接收装置),来到她的卧室。在那儿,阿莫德在等他们。两位男人严肃地握了手。这是一次不可思议的会面,一方是整个法国北部反纳粹地下组织的首领,而另一方则是旨在消灭该地下组织的纳粹反间谍情报机构的头目。 
  4年多来,卡拉瑞斯一直是德国反纳粹抵抗组织“黑色管弦乐队”的灵魂人物,该组织成员包括高层军官、政府官员、平民以及宗教领袖。所有的人都认为,希特勒正在将心爱的祖国引向毁灭之路。他们一直在努力设法得到美英等国的支持,除掉希特勒,结束与西方的战争。 
  尽管“黑色管弦乐队”的领导人中包括像德军陆军元帅隆美尔这样深得德国人爱戴并且让他的对手美国和英国人都赞赏的精英人物,西方盟国还是对他们提出的建议不予理睬。 
  威海姆·卡拉瑞斯国家档案馆 
  到1944年的早些时候,事情已经越来越明显,盟军在英国集结了大量兵力,准备横渡英吉利海峡。卡拉瑞斯向英国军情六处的负责人斯蒂沃特·曼茨(Stewart Menzies)提供了大量的军事情报,包括全套的德军作战命令以及德国将军制定的旨在粉碎盟军登陆的作战计划。历史上从来没有一个统帅像艾森豪威尔这样能在战前就得到如此重要的情报。 
  卡拉瑞斯是通过在里斯本和马德里的比较信任的信使来传送这些消息的,这两个城市当时都是中立城市。他将自己发出的情报都编上号码,然后送出的情报经里斯本和马德里的英国间谍送到伦敦。 
  随着春天的到来,盟军进攻的日子越来越近,卡拉瑞斯变得绝望起来。他要求英国和美国能够公开支持“黑色管弦乐队”的呼吁如石沉大海。为了挽救德国,他决定亲自做最后的尝试,他已经将谨慎等字眼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于是,卡拉瑞斯与一名职员取得了联系,该职员在德国驻法国最高统帅卡尔·海里奇·冯·斯迪篷哥(Karl…Hennirich von Stuelpnagel)将军的巴黎办公室工作,也是“黑色管弦乐队”的成员。通过此人,卡拉瑞斯与贾德·阿米考的领导人阿莫德的助手菲力浦·凯恩见了面。 
  在5月下旬的一天(离盟军的进攻只有一周左右),凯恩溜出了伦敦,乘坐小型飞机降落在法国首都的郊外。这些小飞机是专门用来运载间谍的。他这次危险的飞行是为了得到关于贾德·阿米考在这次登陆战中所扮演角色的命令,同时,他还带了一封由卡拉瑞斯写给军情六处领导人斯蒂沃特·曼茨的信。 
  卡拉瑞斯在信中再次请求盟军与“黑色管弦乐队”合作,以避免将要发生的战争。这位德国将军几乎不知道,他的这封信注定要被拒绝,因为德国被要求无条件投降。 
  曼茨不回答这封信也是合乎逻辑的,但是,不知什么原因,这位军情六处的领导人亲自写了一封回信。菲力浦·凯恩将它带回巴黎,在圣安基娜修道院将它交给了阿莫德。 
  阿莫德立即给在冯·斯迪篷哥将军指挥部的“黑色管弦乐队”联络人打了电话,请卡拉瑞斯6月4日晚上来修道院。大嬷嬷带卡拉瑞斯到她的卧室后就离开了。阿莫德将曼茨的信交给了他。 
  卡拉瑞斯戴上眼镜,坐在安乐椅上开始读这封信。这时房间里异常安静。读完信后,这位将军叹了一口气说:“德国完了!” 
  36小时后,盟军在诺曼底分5路登陆。 
  鉴于“黑色管弦乐队”的建议,许多人都心存疑问:诺曼底的D…日是否必要?著名的德裔美国历史学家卡罗来斯·冯·鲁迪查的观点代表了大多数反纳粹德国人的观点,他在战后很长时间宣传说那场进攻完全可以避免,并可以挽救数以万计的生命。他写道: 
  D…日是有史以来最大的政治错误。如果英国和美国能在公开场合为德国的反抗志士说一句话,艾森豪威尔和蒙哥马利就可以在海边散步,而隆美尔将会来向他们致敬。但是,英国和美国想的却是要将德国彻底摧毁。 
  战争过去了好多年,英国首相丘吉尔首先站出来承认,英美联军不理会德国内部的反抗势力是让人感到非常遗憾的,因为这些人代表了德国许多人的意愿。   
高层文过饰非的证据(1) 
  1944年11月下旬,德国党卫队将军塞普·迪尔瑞奇(Sepp Dietrich)在柏林饭店举行了浩大的聚会。他是一个个子高大、声音粗哑、长相魁梧的人,刚从西部前线回来。在20年代纳粹党兴起的时候,迪尔瑞奇就是希特勒的密友。这天晚上参加宴会的人中,有一个30多岁、漂亮的爱尔兰籍女人,她是一个匈牙利外交官的妻子。 
  因为匈牙利是德国的盟国,迪尔瑞奇在席间毫无保留地谈起了战争。他丝毫没有想到这 位外交官的妻子居然是盟军的间谍。多少个月以来,她一直向盟军提供各种从社交场合获得的情报。 
  几个小时后,这名爱尔兰妇女就告知伦敦,由塞普·迪尔瑞奇将军率领的德国第六装甲师正秘密地向比利时和卢森堡交界的安德雷森林地带集合。不知什么原因,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的一位情报官员没有做任何深入的调查就将这份情报束之高阁了。 
  安德雷地区长75英里,有茂密的森林、山地和纵横交错的峡谷,几乎没有路能够让坦克等重型设备通过,因此被人们称为魔鬼前线。因为地表条件的限制,美国第12集团军的奥马·布瑞德雷(Omar Bradley)将军在该地区只部署了刚刚参加完战争的老兵及其他零散部队。 
  在德国方面,也将魔鬼前线用作同样的作用。1944年12月上旬,美德两国士兵已经在来复枪的射程内,但是他们却达成了君子协定,你不打我,我也不攻你。因此,虽然双方都派出了巡逻队进行巡逻,但除了大雪下松树的沙沙声外,一切都显得非常安静。 
  两边几乎都没有人意识到,德国军队在1870、1914和1940年三次从这个地方攻入比利时。 
  尽管魔鬼前线显得非常安静,但有种种不祥的预兆显示,德国军队正在该地区酝酿着什么。6周以前,美国士兵获得了几份德国命令,上面写着德军成立了一个由党卫队上校、“疤痕脸”斯克罗尼领导的英语旅,斯克罗尼因一年前在意大利的一个山峰上营救墨索里尼而出名。 
  其他一些不同寻常的迹象出现在安德雷德军一方的阵地上:在过去几个月中经常出现在安特卫普盟军重点给养中心上空的德国无人驾驶轰炸机不再出现了;更重要的是,德军的通信电台也突然关闭了。 
  12月4日,不知什么原因,一名德国妇女溜过了安德雷的德军防线,向美国情报官员汇报了德国防线一侧狂热的备战行动。这些行动包括运载浮桥、小船和其他设备到前线。她还汇报说,晚上大量的装甲车和大炮向西部移动、集结。 
  7天后,美国巡逻兵抓住了一个德国人,从他口中得知,驻守在魔鬼前线的德军已经命令所有休假的军官提前结束休假赶回部队。很明显,德军正在准备一场进攻。但是,经过盟军繁复的情报渠道,高层得到的消息却是:德军俘虏说,德军正担心美国发动进攻。 
  一天晚上,一个德国党卫队信使迷了路,不小心被美军抓获。从他的身上搜出一封师部发给魔鬼前线连队的信,信中说,“以前让你们撤退的命令是错误的,呆在原地,为马上就发生的进攻作准备。” 
  就在同一天晚上,在安德雷地区,美军伏击了一小股德国巡逻队,从队长的口袋里搜出了12月16日进攻的命令。这个情报马上被送往盟军的师指挥部。但是,美军情报渠道的官僚作风使得这个情报失去了踪影。 
  安德雷地区的美军中,从最高统帅奥马·布瑞德雷将军到哨所里的普通美国兵,没有人发现德军在12月15日夜晚前,已经将650000士兵、1906门大炮以及其他大量的后勤设备运抵魔鬼前线。这个行动就好像将整个旧金山的人口和他们的辎重移动了几十英里而没发出一点声响,以致加利福尼亚州没有人发现这件事。 
  12月16日寒冷的早晨,天刚蒙蒙亮,魔鬼前线惯有的宁静突然被德军的几百门大炮所打破。40分钟后,几万名德军在坦克及装甲车的掩护下,冲进了慌乱的美国士兵中并很快深入到比利时境内。这次进攻的先遣军就是迪尔瑞奇的第六装甲师,这与两周前匈牙利外交官的妻子所提供的情报完全一致。 
  美国人完全被震惊了。6周后,德军被重新赶回到塞福雷德线,但这场被称为“凸出”的战争使得双方近50万人伤亡。 
  美军在事发前没有人对收集到的情报进行整理,并由此得出合乎逻辑的结论,从而避免德军的巨大胜利。谁应当来承担这个责任呢?发生这件事有两个主要原因,第一是阿绰(Ultra)在德军的无线电停止后,显得束手无策;另一个是德军的欺骗行动使得美国人睡大觉去了,美国的高级将领和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的人都认为德军已经无力发动大的进攻了。 
  但是,确实有人试图掩盖高层的玩忽职守甚至失职。直到战后25年,在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的文件解密后,艾森豪威尔的情报官员、英国人凯内斯·斯壮才知道曾经在他的鼻子底下,成立过一个秘密的专门小组来调查谁应当为安德雷事件负责。 
  就在这时候,也就是战争过去了四分之一世纪后,斯壮将军惊讶地发现,保存在伦敦盟军远征军最高司令部和巴黎郊外艾森豪威尔办公室的所有关于“凸出”战争的文件都不翼而飞了。 
  其他幸存的文件都明显被改动过。美国官方历史学家考勒数年后写道:“为了逃避罪责,有关安德雷战争的情报文件中的句子、短语甚至标点符号都被篡改过,以达到改变原意的目的。”   
高层文过饰非的证据(2) 
  盟军这次奇怪的失败成为战争中的不解之谜。   
惊人的巧合 
  楚克很快就获悉,只隔着一个小篱笆的隔壁人家的主人在伦敦上班,只在周末回来住。他的名字叫斯蒂沃特·曼茨,出身于英国一个显赫的家族,该家族曾涌现过许多英国历史上著名的大臣。 
  楚克也发现了一件极为意外的事,那就是:他的邻居斯蒂沃特·曼茨是英国情报机构军情六处的老板,而军情六处的任务就是查出像楚克这样的德国间谍。   
手术室里的重逢 
  1938年3月,希特勒的铁骑开进了欧洲小国奥地利。这之后不久,一个叫罗曼·图斯克的波兰人辞去了他在法国里昂的工作,打算回到祖国。他在法国的工作是做飞行教练。他确信,欧洲处在战争的边缘,波兰将是希特勒的下一个进攻目标。 
  图斯克驾驶着他的飞机从法国里昂起飞,但是中途引擎出了故障,他只好紧急迫降在德国纳粹控制下的维也纳。引擎要到第二天才能修好,于是当晚他找了一家旅馆住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图斯克退房前走出旅馆前门去买香烟,突然,一个人飞快地跑过来将他撞翻在地。图斯克站了起来,生气地抓住了来人的领子。那个人脸色苍白,浑身是汗,气喘吁吁,使劲想挣脱。 
  “盖世太保,盖世太保!”他大声喊道。 
  图斯克不懂德语,但他马上明白了这个吓呆了的人正被德国的秘密警察追捕。于是他拉着这个人,穿过旅馆的前厅,爬上楼梯来到他的房间,将这个陌生人藏在他的床下。图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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