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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节

御虎 作者:我爱尖尖(起点2014-01-01完结)-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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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得对皇后道:“除了母亲,也就是九哥和您能这样惯着我,我也知确是太任性了。那样多的才俊,竟是一个记住的也没有。
  嫂嫂,您怪我吧。今后便是九哥随便给我选个什么人,我也只有感激的份,确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皇后叹了口气,去给太后回话,我则和尚卿商量着该如何是好。
  尚卿道:“我的意思您早就知道的。李将军是好,他懂得如何让您开怀,可他已然没了,您不能光想着故去的不顾活着的。
  二公子也是好的,你可能觉得他不如别人稳重有城府,可他还未及冠呢,又不曾经过大风浪,哪来那么多的城府?更何况他对您那真是一心一意……
  人生在世,有个对自己一心一意的人,不比什么都强?”
  

百四章 三月一
更新时间2013…11…8 15:41:09  字数:2144

 百四章三月一
  往年到了三月初一,开封西城外的金明池和琼林苑这两处皇家禁地都会对世人开放。界时皇上的车驾也会临幸此处,观看各种比赛,或是举办各种饮宴。
  临安虽不比开封,没有金明池与琼林苑,却也有内外两条河。如今国家太平,又没了战乱,正是与民同庆的好时候。
  于是到了三月初一这日,皇上便出了城,摆架临水殿,赐宴与各位朝臣。
  这临水殿建在外河近处,虽不宽大胜在精巧。水殿前面伸出的水棚中,排列站立着仪仗和待卫。靠近水殿的地方,横列着四条彩船,上面有禁军各部表演百戏,如大旗狮豹、掉刀蛮牌、神鬼杂剧之类。
  旁边又排列两条船,上面都是些伶人。又有一条小船,上头搭一座小彩楼,下面有三个小门,那是表演木偶戏的棚子,正对着水面上的乐船。
  今日最精彩的却不是这些,倒是临水殿的水兵争标。
  这外河比不得开封的金明池,水兵争标的仪式便没有那样繁琐。只是鼓乐阵阵呐喊声声,却也十分激昂。
  但见有小龙船二十只,每条船上有穿红衣的军士五十多人,各船都设有旗鼓铜锣。船头有一名军士,舞动彩旗引导。这些人都是从各军中选出来的强壮有力的壮汉。
  又有虎头船十只,船头是锦衣人手执小旗,其余人等都是青衣长巾。这些人都是从民间选出的划船好手。
  小龙船上和虎头船要依着船头旗手的手式先做各种花样,编各种队形。什么旋罗、海眼、交头的,莫说是我没见过的,便是如孟太师、士吾这样见过多少回的也是赞不绝口。
  待这几十条船编好了这种花样,便见红旗招引下的各路小船都划到东边,面朝水殿一溜排开。这时便有一只小船驶出,船上一兵士,手执长竿,竿上挂着锦彩、银碗之类的东西,这便是标竿。
  只见这兵士将标竿插在了靠近临水殿的池水当中。又见红旗招引,小龙舟便分作两行,在鸣鼓声中并进,先到终点的夺得奖标。
  随后便是虎头船或其它别的船再比,如此几回。
  我立在临水殿上看着岸上山呼拜舞的人群,看着船上奋力争夺的壮汉,心中亦是热血沸腾。
  我因着编撰《忠义录》的缘故,许多直接或间接参与其中的士子都以长公主门生自居。
  对此我心中惶恐,曾向皇上请过罪,可皇上却不以为然,他倒觉得能登上朝堂的读书人毕竟是少数,我借编撰之机,若能拉笼民间有名望的士子、大儒的,倒也是件好事。
  是不是好事,一时倒还看不出来,只是从此但凡有士子参加的活动,都会请我参加。
  一个曾经被人讥笑不通文墨的人竟能负责编撰《忠义录》,竟能被这些文人尊为师长,竟能参加他们的聚会,我外面虽表现得稳重又得体,内心却十分不安。
  除了对这些士子表达出十分的敬重,还有就是暗地里苦下功夫,以免到时听不懂他们的谈论。
  因此,皇上对我的努力十分赞赏,因此我对皇上感念愈加强烈。
  看到眼前的壮观场面,我对皇上道:“皇上,在您治下,我大楚有如此景象,怎不让人心潮起伏心生钦佩?
  不怪将士们都愿马革裹尸,便是我,见了如此情景,也愿将这一腔子热血洒到我楚国的土地上。”
  皇上很是得意,他对士吾道:“皇叔,您看玉虎,真是赤子心肠。”
  士吾亦笑道:“想我梁氏,上至耄耋之年,下至黄口小儿,哪一个不是生着一副忠肝义胆?长公主虽是女子,但巾帼不让须眉,堪为表率了。”
  正说着,却听得人群之中呐喊声愈加高了,我凝神细看,原来是又一队的小龙舟排好,已经开始了。
  这队龙舟上的兵士穿的虽也都是红衣,却戴得是紫巾,一看就知是禁军。
  这些个兵士与适才的那些黑壮健硕的不同,一个个神采奕奕面色倨傲,倒底是越发的骄矜。
  随着几队小舟你争我夺,人群之中更是沸腾如鼎。
  皇上看得心急,便起了身,凭栏向外望,诸人见皇上带了头,也都紧随其后。
  划在最前头的两条船咬得很紧,后面的亦是紧紧相随。
  左侧那条船上拿旗的年纪不过三十上下,黄白面皮,身量不长不短,看着十分稳重。那舞旗的姿态也很是老道,应该是个中好手。
  仔细一问,果不其然,正是虎翼指挥,姓郑名秀的。
  右侧那条船上拿旗的是个少年,他身穿锦花袍,将袍角掖到腰上,脚蹬薄底的小便靴,腰里系着带子,头上戴着紫巾,耳边还戴了一朵盛开的红花。
  这个颜色,这身装扮,若是换一个人来穿,真是俗不可耐了。倒是穿在这个人身上,竟觉得十分俊郎,一举一动间更显得十分俏皮。
  因为是背对着我,离得又远,倒看不出他的容貌,只觉得有些眼熟。
  如此一个年轻的郎君,我倒不好去问别人他的名姓了。
  待到这两条船驶近了,两人竟同时抢了标竿争执不下。
  皇上看得兴起,吩咐道:“让他们两个都上来”。
  不多时,就有内待领了他们前来。
  那个黄白脸的是郑秀,这个戴紫巾红花的却是文诚。
  看着文诚那张因过度用力而泛红的脸,我竟有些陌生。
  我看惯了他在我跟前的样子,却忘了,他本来就该是如此骄矜得意,意气风发的啊。
  皇上对这两个人的表现都很满意,他笑道:“同是禁军,一个是殿前司管领的虎翼指挥,一个是在宫中行走的内殿直,你们两个也算得是棋逢对手。今日既是一起夺了标竿,那就发双份的赏。”
  一时间他二人磕头谢恩。
  待他二人退下,众人又纷纷向孟太师夸赞。
  有儿如此,孟太师怎能不欢喜?却还要谦虚,说什么小儿无状云云。于是便有人问“不知孟殿直可曾定亲?”
  “直”是军中官员的名称,是有一定责任的意思。文诚不过六品,这些随驾的官员至少也是四品以上,这样称他,倒是尊重的意思。
  孟太师忙摇手道:“犬子还未行冠礼,总得弱冠后再说其它。”
  众人便又是什么治家有方,育子有方之类的,一阵夸赞。
  有那家中有适龄女儿的更是显出十分的亲近,与太师兴兴致致的攀谈。
  

百五章 抒胸臆
更新时间2013…11…9 19:33:16  字数:2563

 百五章抒胸臆
  夺标过后便是饮宴。
  席上气氛很热烈,无论是皇上还是诸臣子兴致都很高,因此便频频举杯,频频劝酒。
  待到酒宴散场,我已是薄醉了。
  此时天色还未晚,皇上的仪仗又隆重,要想回城也要等上一阵。我对尚卿道:“难得出来一回,不如让车辆跟着回去,咱们在城外逛逛。”
  尚卿却不依,她对我道:“您忘了上回的事了吗?那是在城里,还那样危险,如今在城外,更不敢大意了。”
  我笑道:“上回是因为咱们先动的手,如今我什么也不做,只随便看看。再者城外这么多的人,哪里就出事呢?”
  尚卿想了想,又道:“您穿得这一身十分庄重,这样出去也太扎眼了。”
  我见她松了口,便笑道:“又不是礼服,只比平常华贵些,不碍的。”
  于是,当众人随着圣驾回城时,我却骑了马与承嗣、尚卿在城外闲逛。
  因着今日圣驾亲临,城外十分热闹。
  临水殿虽不让百姓进,又用彩色布幔围了起来,可我却觉得布幔外头更好玩些。
  有关扑钱物的,有卖饮食、衣物的,也有伶人歌伎。
  游人来往,凉伞翠盖相接于路,场面十分有趣。
  有一家戏台上正演着秋胡变文,我听得那饰秋胡的唱了一句“哎呀,小娘子,心里猜,在下只请娘子抱满怀,不知娘子爱不爱?”
  言语直白更兼动作轻佻、下流,引得台下一群闲汉在那里哄笑。
  我看得莫名的心烦,勒了马头正要走,却觉得身后似有人在看我。
  我回头一望,挤挤挨挨的人群中,只见一人身披了斗篷骑了匹青马朝着北面跑去。
  我想我是中了魔了,也来不及多想,转了马头便追了下去。
  我座下的马不是鲤鱼,平稳有余,速度不足。追着追着就不见了那人的身影。
  眼前闪出一座庙来,我仔细一看,却是城隍庙。
  此时天色已渐渐暗下来,庙外并没有别人。我在庙门外踯躅了许久,终是走了进去。
  前尘往事又一次扑面而来,让我措手不及。
  我跪倒在神像面前嘱告:“城隍老爷、各路神仙在上,弟子梁玉虎诚心祷告,从此一心向善,小心做人。请城隍老爷莫要再幻化出什么像明睿的人来揪我的心了……”
  我以为我不会再流泪的,我以为的已经好了,可今日见了那个背影,见了这座城隍庙,被压制了许久的委屈又涌了出来。
  我喃喃道:“明睿,那日我着男装,你还能于众人中将我认出来,今日我盛装而来,你还不来与我相认吗?若你再不来,便是我能守得住这颗心,怕是也守不住这副身了。
  明睿,你真的愿让别人来见识月夜之下我散开了头发的样子吗?”
  哭罢多时,却没有一双手来扶住我,替我擦干眼泪,对我说一句“从此以后只让你笑,可再不能哭了”。
  我抹了一把眼泪,起了身。一步步往外走。
  身后似是有叹息声,我冷哼一下,不过是我的幻像罢了。
  身影也好,叹息也罢,只不过是我的幻像,我是再也不敢上前了,一次次满怀希望,又一次次伤心,我是真的怕了。
  待出得庙门,却看见文博骑马而来。
  他见了我,长出了一口气,又道:“杨待卫与尚姑娘都十分着急,四处寻您呢,还是快快下山罢。”
  我心中悲戚,与他也没什么话说。
  倒是他,今日也不知怎么了,看着我的神情竟十分深沉。
  我被他看得不耐烦,只想着快些与尚卿他们汇合。
  文博却似是心中有事,并不快走。
  这样又磨蹭了片刻,文博终是问了我一句:“当日朱楼之上,您说的话还算数吗?”
  不得不说,我还想着适才的事,心思并不在这里。当文博问我“朱楼之事”时,我一时没有明白过来。
  文博半晌未得到我的回应,便又问了一句:“您曾说过我心匪苇的话,您还说您始终在原地等我,这话还做数吗?”
  我想我终于明白文博的意思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暗骂:造化果真是要这样捉弄我吗?想得时得不到,不想时反倒找上门来。
  我今天穿得是件石榴红的窄袖褙子,褙子上遍绣野雉,里头衬着纁袖纱裙。头戴铺翠冠,额上金帘梳,虽说不上风流袅娜,也勉强可称得上是仪态万方。
  我在文博面前本已从容,如今又听他说这样的话,心中越发有底气了。
  我笑了笑,扭头看了文博一眼,轻声道:“兄长是看我太闲吗,用这话来逗我?我心是否匪苇并不要紧,要紧的是您的心如石。
  如今玉姐姐也回来了,怕是更坚了几分,您便是想让我好,也不该拿这话来说。”
  文博是何等辩才,如今却是一凝,过了一会儿才道:“经了这许多的事,早已物是人非了。九公主在金地受了苦,我心中亦十分不忍。只是却也无能为力。
  倒是您,如今终身未定,谁知什么以后又有什么事情?您的心意若没变,我自然想法子请太后做主。这样一来,像那日石抹之事便不会再有了。”
  尚卿曾对我说过,文博说的话听着冠冕堂皇,实则却经不起推敲,因为里头没有真心。
  文博的话很有意思,先问我的原来的话还做不做数,然后再说怕今后还有类似金人要通婚这样的事发生,最后再提醒我是他将我从石抹手中救出来的,我当时狼狈的样儿落在他眼里,若这事传了出去,怕是除了他,也嫁不了别人。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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