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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御虎 作者:我爱尖尖(起点2014-01-01完结)-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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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承嗣,长公主府的待卫长,为人机敏忠诚,功夫在楚国虽不是数一数二,却也是一流的。
  便是这样一个人,手拿利器乘石抹不备却没能砍中石抹。倒不能怪承嗣功夫弱,只是石抹太强了。
  石抹似脑后长眼一般,承嗣刀砍过来时,他却并不回头,而是上步抢身,腰间一用力,便进了车里。
  只听得刀砍木头的声音,却原本是承嗣用力太猛,竟将刀深深地嵌入车框上一时拔不出来。
  石抹此时正面对着我,他大概是想转身去对付承嗣,只是不防备尚卿已从他背后下了手。
  尚卿手中只有长棍,并无利器,这一样便也打了个结实。
  石抹恼怒了,他并不回身,只斜刺里朝尚卿踢了一脚。
  虽未听得尚卿吭声,可我也知那一脚定是极重的,不然如何不见她再扑过来?
  

九八章 险受辱
更新时间2013…11…2 10:21:47  字数:2316

 九八章险受辱
  此时承嗣也将刀拔了出来,便也上了车又向里头砍来。
  车里狭窄,哪容得下这样的打斗?石抹施展不开,只是左躲右闪。
  我看着有机可乘,便拿着那把金错刀,对着石抹就扑了上去。
  石抹大概未想到我是如此的凶狠,如此的不要命。
  因为我不顾他的拳头不顾他的腿脚,一心的只要刺他,根本就是玉石俱焚的招数。
  其实我的刀已经离他的心口很近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能要了他的命,可恨我自己,眼里竟然心慌手抖,想要用力,却半分力气也使不上。
  石抹是何人?金人中的勇士,杀过白虎的英雄,他对我可真是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啊,只见他用手一拧我的腕子,只听“喀吧”一声,不用猜也知道我的胳膊脱臼了。
  他拾起车上的金错刀,对着车外的承嗣就是几下。
  趁承嗣躲闪之际,他一拍前头的马,竟是赶了马车飞驰而去……
  我此时疼的鼻涕眼泪全都落了下来,我从车上爬起来,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啪啪地拍打着车壁,哭喊道:“完颜石抹,狗贼子,要杀要寡,随你便是,你这是要把姑奶奶带到哪去?石抹,快停车,再不停车,我禀了皇兄,要你的狗命。”
  无奈那石抹却是根本不为所动,只是赶着马车飞奔,却并不理我。
  马车跑得太快了,我想我若强行跳下去,怕是大仇未报,小命先没了,太不值得。可眼前石抹这副样子,也太可怖了些,怎么不让人害怕?
  我坐在车上嘤嘤地哭着,心里暗道:谁快来救我,我好害怕……
  正哭着,手摸到了脚边,不由得我眼前一亮。
  因着我逛的是妓馆,自然是要着男装的。既然是男装,那些个珠翠饰物自然一个不能有,倒是脚腕上的这只链子,因并不露出来,因此自谦父与我亲手戴上后便从未接下过。
  如今性命攸关之时,也顾不得心疼,用那只好手胡乱将链子扯断了,将那一把小指甲盖儿大小的虎状金片子顺着车窗就洒了出去……
  待到石抹将车辆停到一处并不起眼的院落前,将我扛了直奔后堂时,我也忘了喊叫,兀自将手中的小金片子洒了一路。
  直到他将我扔到床上,直到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才又开始害怕。
  我颤抖着问他:“你要做什么?”
  石抹却并不看我,只道:“要做什么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我惊道:“这里是天子脚下,我是一国的公主,你一个流亡的金人,怎敢如此无礼?”
  石抹此时已将袍子、亵衣脱尽了,赤着胸膛,下身只着了一条亵裤。他嘿嘿笑道:“堂堂楚国公主自然是在宫里享受富贵的,又怎么会三更半夜的在巷子里做那些趁人不备取人性命的下做勾当?
  这里只有刺客,哪来的公主?莫说楚国皇帝怪不到我头上,就是怪,也只怪你运气太差了些,遇上的是我。你这女人,竟敢虎口里拔牙,你当你家大将军是纸糊的吗?”
  说罢便来扯我。
  他扯得是我那只没受伤的胳膊,可饶是如此,我那只受了伤的摇来晃去,亦是钻心的疼。
  此时此刻,什么女儿的矜持、公主的尊重、民族的气节,我全都不顾了,鼻涕眼泪的又流了下来。
  我哭闹着,哀求着,躲闪着,喊叫着,只盼他能停下来。
  谁知越是如此,他眼神越冷,下手越重。
  身上的衣裳越来越少,眼见得清白不保,我心底里已满是绝望。
  我放弃了挣扎,瞪着眼睛狠狠地看向石抹,我对他道:“算姑奶奶小看了你,要杀便杀,你若要毁我清白,我是宁死也不从的。”
  谁知石抹冷冷一笑:“你们楚国的女子,惯会装腔作势。一个个动不动就将清白、性命的挂在嘴边上。可真正为了清白不惜性命的又有几个?还不是乖乖在爷的身边服侍?
  想那些公主们,一个个哪个不端庄聪慧,哪个不美丽高贵,可到了爷手里,还不是一样哭爹叫娘的,竟都是一个样儿。
  原以为你不同些,可今日看来,也不过如此。
  你也不用哭闹,等事后保管赶你你都不愿走……”
  此时此刻,我能做什么,我还能怎么做?事已至此,任我再不甘心,却也是无可奈何了。
  我拔下了头上的簪子,抵在自己的喉咙上,身上虽抖得厉害,到底是把话说了出来:“你若如此相逼,皇上倒不在意他少一个妹子,可楚国上下在意的却是一国的体面。
  堂堂公主为免受金国逃亡皇室之辱自行了断,这事若发了,你在楚国还有立锥之地吗?到时两国合力,你便是有猎虎擒狼的本事也是不能了。”
  石抹笑了两声:“你说的似有道理。可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要伤我性命?”
  我冷笑一声:“无冤无仇吗?这话倒要我来问你。李谦父与你亦是无冤无仇,你又为何几次三番伤他性命?先是宫中暗箭伤人,后是用药害他。
  什么紫珠散,什么最是难得,狗屁。全都是骗人的。
  枉我在皇上面前替你周全,枉我还信了你说的那番话。”
  石抹仔细看了我几眼,笑道:“你这个傻女人,被别人耍得团团转还兀自不知。倒来怨我。我那日在你的树上,又如何能去皇宫。我的紫珠散千金难买,是你那情郎没运气,怎么说是我骗你?”
  说着他又伸了手过来,我以为他又要拉我,却不想是让我看他的手臂,他道:“那日的伤口有多深你是见过的,你看,可还有一点印子吗?”
  我瞟了一眼石抹伸过来的那只手臂,果然,十分光滑,没有一点伤痕。
  正当我愣神的功夫,石抹却是手腕一翻,很轻易地捏住了我的手,将我拿着的那只发簪远远的扔了出去。
  只听他嘿嘿笑道:“真不愧是姐妹,这招你们的九公主也用过。怎么她没告诉过你?当初爷也是这么一捏,便让她就范了。
  号称什么楚国最美的女人,还不如草原上放羊的丫头。
  今夜我倒要看看,如今楚国最尊贵的长公主又是何样风情……”
  身上的衣裳尽去,只留下最里头的肚兜。
  我此时头发散乱,衣衫尽除,两手又空空,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
  想必即将入虎口之羊就是如此,哆哆嗦嗦,抽抽噎噎,想活不能,想死不甘。
  我悲切切地对石抹道:“我的胳膊脱臼了,疼得钻心,大公子总要先医好我,再做别的吧。”
  

九九章 离魔掌
更新时间2013…11…3 18:22:50  字数:2133

 九九章离魔掌
  石抹也不答话,只按着我的胳膊向上一托,又是一声骨头响,胳膊到是真的活动自如了。
  石抹的身子探了过来。
  饶是我再害怕,可脸却还是不争气的红得如火,不能不承认,这贼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壮。
  我将双手挡在他的胸膛上,轻声道:“大公子虽客居此地,想必也不缺少女人。正如大公子所说,楚国女子也不过如此,你又何苦勉强?
  今夜是玉虎无状,失礼在先。玉虎不才,若大公子大人不计小人过,放过玉虎这一回,玉虎愿在皇上面前多多周旋,助大公子早日复国。如何?”
  石抹闻我此言,哈哈大笑,笑罢他方道:“等你成了我的人,替我周旋还不应该吗?又何必这样啰嗦。”
  我见他根本不理这话,忙又道:“大公子可知我母亲,完颜比雅。她与大公子同宗,大公子又怎能对她的女儿如此?”
  石抹又是一笑:“你这个女人,还真是啰嗦。同宗又如何,莫说早没了血亲,就是有,又有什么关系?再者,长公主不曾听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样的话吗?”
  说罢,我只觉身上一凉,原来石抹扯落了亵裤。
  事到如今,我身上只着肚兜短裤,我分明能看得清石抹眼中那喷薄而出的火焰。
  我知道,今夜我是玩火**。
  我真是激了,不管不顾,只管拼了命地喊叫起来:“杀人,救命……”
  这下子可真把个石抹给惹了,他竖起蒲扇般的大手,对着我的头就是一下,我眼睛一翻,终是没了知觉……
  朦胧中,似有人围着我低声说话,又似有人低低的抽泣。
  只是我太累了,眼皮又是如此沉重,心里明白,却就是睁不开。
  我似是又沉沉睡去,又似是从未睡着,耳边嗡嗡的,许多声音。想不听,却挥之不去,待细听,却又听不真切。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从这种迷蒙中再次醒来时,便看到了帐子外朦胧的一个人影儿。
  “明睿”,我脱口而出。
  那人顿了顿,却并不回头,一转身出了内室。
  我掀开帐子,眼前只剩尚卿与香锦。
  她们两个见我醒了,欢喜非常。香锦更是佛祖、真人的乱念一气。
  我指着外头问:“适才那人是谁?怎么竟在我的内室?”
  尚卿面上有些难看,寻思了一会儿才道:“是孟常待,因着您昏迷不醒,我们心里害怕,又不好惊动别人,便请他为你摸了摸脉。”
  我这时才知道要看看周围,果然是我的屋子。又看了看身上,穿戴得也整齐。
  我问尚卿:“我是怎么回来的?”
  尚卿看了香锦一眼,香锦笑道:“婢子去看看药煎好了没有。”便转身出去。
  尚卿将我扶到床上,又倒了一盏茶与我,这才道:“昨夜您被石抹掳去,杨待卫与我都慌了手脚。欲回慕园喊人,又怕失了您的踪迹。正无计可施间,便遇到了孟常待与二公子。
  他们听说您被掳了,只叫我回慕园喊人,他俩个便与承嗣追了下去。后来据说是看到了您扔在外头的金叶子,顺着这些才到那处宅子。才将您救了出来。”
  听得这话,我羞得无地自容。昨夜我衣不蔽体,又昏迷不醒,尚卿又未跟去。
  我那副样子定是落到了他们两个眼里,这,这,这让我以后与他们二人可怎么相见啊!
  见我神情如此,尚卿忙道:“他们去得及时,您当时只是昏迷,却不曾受辱。那宅子里除了守着的两个金人,还有两个上了年纪的妈妈,您并不曾失了体面。”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身上,我正了正衣襟,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对尚卿道:“替我送送两位兄长吧,这事究竟如何,我还要再想想。”
  尚卿点头,对进来的香锦悄声交待了两句,便退了出去。
  我与香锦对视,一时两人俱是无言。
  她将手中的托盘放下,轻轻扶我躺下。怕我觉得气闷,又将帐子勾了。
  她看了我两眼,神情十分严肃,倒与她平时的样儿有着天壤之别。
  又过了一会儿,她这才道:“长公主,婢子说句不中听的话,您从此安稳些罢。
  李将军如何?他再对您好又如何?他已然没了,您不能总受死人的拖累。
  这回是这事,下回还不定是别的什么事。就算他没的冤枉,不明不白,自然有他李家的人替他申冤,您一不是嫡妻二不是遗孀,便是想报仇也是师出无名,您这是做什么呀,连自己的身家性命、清白名声都不要了吗?
  既是不要,能手刃仇人也好,可他如今不还是好好的,咱们连他的汗毛都碰不着?
  再者,若是这事情传扬出去,别人会怎么想您,李家的人又会怎么想您?
  一样话,百样说,您虽未受辱,可嘴长在别人身上,您管得着人家怎么说吗?
  将来您可怎么说亲,将来的驸马可怎么对您……”
  不知不觉的,眼角又有泪流了出来,我望着床顶帐子上的花纹幽幽道:“咱俩从小一起长大,你还不知道我吗?受尽了冷眼,便禁不住别人对我丁点儿的好。
  明睿是才俊,可我看重的恰恰不是他的本事、他手中的权柄。我看重的是他对我的那一颗心。
  从开始的讥讽也好、调笑也罢,到后来的珍惜与疼爱,不管是什么,我在他眼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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