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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武林小神探-第4节

小说: 武林小神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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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孩看得似懂非懂,因为这等奇招,变化多端,哪是一时三刻所能理解的?他暗忖道:
  “哇操!‘无极天罡神功’真不简单,平时的武学,我只要过目三次,无不现买现卖,难道我的脑袋出毛病了?”
  想到这里,忙道:“老鬼,模模糊糊哩!”
  老大呵呵一笑说道:“如果你马上就能懂,就不叫奇招绝学了,老夫毕生才学会三招,你能有一丝意会,已算不错了!”
  小孩似苦瓜般的脸马上眉开眼笑了,暗忖道:“并不是的脑袋出毛病,而是‘无极天罡神功’太玄奇了哩!”
  他立即翻开小册子,只见纸上画着一个不着衣物的人像,右臂朝空中一划,还有一些奇怪而复杂的线条,有长有短,有连接不辍的,也有突然中断的,如羚羊挂脚,无迹可寻,还有的级条旁边有红字写着“一、二、三……”等数字,图下方有蝇头细字批注。
  小孩看了半天揣摩好一阵子,似有意会的“嗯嗯”连声,连点头带摇头的。
  第一招“天罡如箭”花了他一个月的时间,才算学会。
  接着第二招、第三招也花了他三个月的时间,才勉强弄懂了。
  这一天,小孩掷书叹了一口气,忖道:“‘无极夭罡神功’的前三招,既有批注又有老鬼的演练,就花了四个月才让我弄懂,那其余六招不知有多难啦!”
  老人听到小孩掷书叹气,忙道:“小鬼别不知足了,老夫花了一生研究,你只不过用了四个月就练成了,还在叹气,那我只好跳井自杀,让臭水臭死算了!”
  小孩听到老人的鼓励,精神一振,拾起小册芋,着了第四招“罡涛摧岳”,第五招“罡雷霹雳”,第六招“罡气冲天”,第七招“罡影无形”,第八招“罡焰无边”,第九招“天罡无敌”,小孩看得心跳加快,头昏脑胀,忙合上小册子,闭目调息老人眼瞎看不见,在旁边听到小孩鼻息粗重,后又趋于稳定,忙对小孩说道:“小鬼,‘无极天罡神功’深奥诡异,图上那些线条,看久了会使人昏眩,这时候,你要先调息,当你注视那些线条,灵光闪现脑际时,这些线条就会自动串在一起,你要把握那瞬间灼灵智,否则机缘一过,以后要再出现不知要到何时矣!”
  小孩听得唯唯应是,立时暴睁双目,死死瞪着第四招“罡涛摧岳”,只见图中人像双臂先左后右掌指弹动,左足蹈空,旁边线条无数,似欲翩翩起舞……
  小孩看得双眼一阵酸麻,暗呼:“妈的,会搞死老子,什么鬼线条嘛!”
  日复一日,只见小孩像个神经病一般,天天瞪着图上线条,真是不嫌累。
  一年后的一个早上,小孩似疯子一般大吼大叫道:“我懂了!我了解了!我会了!”
  说完涕泪纵横的抱着老人。
  老人轻抚着小孩的头,慈蔼的道:“小鬼,不要太激动,慢慢说给老夫听吧!”
  小孩一把鼻涕,两串眼泪流着,听了老人的话,才破涕一笑道:“老鬼,刚才我调息好之后,像往日—样努力的瞪着图画,哪知线条突然像连环画般串了起来,这时我的脑袋轰了一声,顿时眼花缭乱,像有无数道金花在眼前摇晃,我马上闭目调息,再睁开眼睛,那些金花消失不见了,那些线条却活泼的跳动着,我使牢牢记住这些线条的跳动,已用红笔记录下来了。”
  老人听得老泪纵横,笑道:“小鬼,‘罡涛摧岳’这么快就被你参悟,想必那五招也一定难不倒你,呵呵……”
  小孩一看老人比自己还要高兴,暗暗立誓要把其他五招通通悟透,让老人高兴。
  小孩悟通“罡涛摧岳”,立即摆开架式,翩翩起舞,不要小看这轻轻松松的一招,其实双袖暗藏玄机,凌厉万分。
  老人起初站在小孩旁边,渐渐地退至三丈远处,耳听阵阵罡风声,劲风袭体,不由暗道:
  “好厉害的一招‘罡涛摧岳’!”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七年岁月从指缝中悄悄溜逝,小孩已经十八岁了,不再是小孩而是大男孩了。
  只见他眼若点漆,鼻似悬胆,唇红齿白,猿臂蜂腰,俊逸中带着潇洒,好一个风流倜傥的俊少年。
  而老人则更加的苍老,脸上布满皱纹,发髭皆白,整天病恹恹躺在竹榻上,有如风中残烛,随时会息灭似的。
  这一天,一个英俊的少年兴冲冲跑进竹屋中,似乎有话要告诉老人,只见竹榻上躺着一个老人,奄奄一息,脸色甚为难看,那少年说道:”老鬼,‘无极天罡神功’的第九招‘天罡无敌’我已经悟解了!”
  老人陡然精神一振,说道:“好!好!小鬼,了不得,我以你为傲!”
  顿了顿,接着说道:“小鬼‘无极天罡神功’的九大绝招,威力惊人,若非罪大恶极之辈,不要轻易使用,知道吗?”
  说完,又发出一阵咳嗽声音,少年立即取出玉瓶,让老人服下一小口攻心救命丸,老人苍白的脸色才恢复红润,似回光返照一般。
  少年深知攻心救命丸多服下会有副作用,但是看到老人痛苦的模样,才无奈给老人服下一小口。
  这七年来,老人最高兴的事莫过于知道少年悟通绝学,而少年也就拼命的修练着,皇天不负苦可人,终于让他完全参悟了,其中的过程是用血和眼泪换来的,成功绝非侥幸。
  七年来,少年在自己的期待和老人的严格要求下,不但“无极天罡神功”九绝招学全,连老人冷傲、孤僻和多情的个性也在潜化中影响了他。
  这一天晴朗的早晨,一只信鸽飞落在小竹屋上,鸽脚绑着一根银色小管子,少年一见,右手一吸,那只信鸽煽动数下,立即落在他的手掌中。
  他取下锒色小管子,旋开盖子,取出字条,只见其上写道:“主人、少爷钧鉴:仆于西藏布达拉探悉阿沛桑头人举办骑赛大会,得锦标者,便赠予玄玉仙丹并婚娶其女阿尔丽姑娘,骑赛大会定于五月中旬举行。
  仆松赞旺”
  少年知道,松赞旺是老人的仆人,常年在外打探玄玉仙月’的下落,偶尔才回天子山看看。
  他匆匆看完字条,放走信鸽,忙进入竹屋中告知老人此事。
  老人听到少年的陈述,唏嘘良久,说道:“想不到老夫千辛万苦踏遍千山万水遍寻不获的玄玉仙丹竟然落在阿沛桑头人的手中,唉!”
  少年心中一盘算,如今已四月下旬,离五月中旬只有十多天的时间了,立刻向老人问道:
  “老鬼,五月中旬,只剩十多天了,咱们什么时候出发到布达拉?”
  老人说道:“小鬼,立刻收拾包袱,准备到布达拉参加骑赛大会!”
  少年忙收拾包袱,背着老人,疾速或右方小径驰去。
  第二天到达一个小镇,购买一辆马车,朝布达拉急赶,马车在道上疾速奔驰着,后面扬起一阵阵滚滚黄沙……
  西藏,布达拉。
  黄昏,高原上漾起淡淡的霾雾,在辽远的地平线上,它正迅速地聚拢着,静止于蓝天的几片白云,已由绚丽的金红色变成青紫,似欲沉沉人眠。
  自错木纳湖上吹采一阵湿风,掀动着波涛,激荡澎湃着发出哗哗的声音。
  这是五月中旬——属于高原上奇妙而热闹的季节,西藏二十九盟,川康二十土司,甚至远自川貴赶来的骁勇骑士,都将聚集在青葱辽阔的原野上、因为一年一度的骑赛大会就快揭幕了。
  本次骑赛大会尤其盛况空前,原因是锦标太过诱人,据称获得骑赛冠军之人,不但能赢取一笔巨额彩金,而且还可获取阿尔丽姑娘的下嫁。
  金银珠宝虽然具有魔力,然而这位藏疆第一美人的号召力,却远远超过任何有形珍物。
  她,阿尔丽,正是大会主持人阿沛桑头人的唯一千金,芳龄十六,出落的美如神话中的仙女,不知有多少颗年轻的心狂热地暗恋着她,但谁都不敢冒渎玉人,她是神一一青年人梦中萦绕的爱之主宰。
  即使是白痴也会惑于她那美貌,超凡绝俗的美丽。
  因此消息一传出,疯狂的骑士们都催马加鞭来到布达拉,准备大显身手赢得美人,但他们乘兴而来,虽未落个败兴而归,却也相差无几。
  原来会主阿沛桑宣布,参与骑赛大会之人,必须具有下列三个资格,方能角逐锦标:第一、年在三旬以下,尚未娶妻。
  第二、身家清白,家财万贯。
  第三、五官端正,毫无残疾。
  这三样条件缺一不可,乍看甚为合理,因为阿尔丽姑娘乃金枝玉叶,又是美艳的绝代佳人,怎可匹配碌碌庸人!其实爱情原不分富贵贫贱,这阿沛桑头人太势利眼,竟与中原世俗一般,讲究门当户对了。
  因此,实际参加角逐的十余人,不是头人后裔,便是贵介公子,普通一般骑士,只可望洋兴叹,无法奢望美人的芳泽。
  这种不合理措施,引起许多议论,但权势瞬即将不平压下,骑士们唯有结营群处,静观明日之大会决赛。
  —座座西藏毡包似沙丘,如馒头,星罗棋布,杂处四方,阵阵豪爽的谈话声,蕴汇原野,随着风飘向老远老远。
  这时暮色将合,一个面目朴实的藏装大汉,匆促焦急地徘徊路口,似乎有所期待,喃喃道:“老主人和公子怎么还不来?再迟就赶不上报名了……”
  正自独语间,蓦地,远方轻尘扬起,暮色中隐约可见一团黑影子缓驰来,渐渐已可看清。
  原来是一辆华丽马车,辕上跨坐着一位少年,扬鞭吆喝,顾盼之间,挺秀而有英侠之风。
  马车徐驰渐近,藏装大汉展望着,忙抢上前去,匆匆喊道:“少爷,可盼死咱松赞旺了,再迟些就赶不及了……”
  赶车少年吆喝一声,马车倏然停止,车中传来沙哑苍老的声音道:“小鬼,地头到了吗?”
  少年慌忙答道:“老鬼,布达拉就在前面。”
  说着—跃下马,向藏装大汉道:“松赞旺,歇宿地点可曾寻妥?赤兔安置在何处?我因老爷心创复发,所以一路不敢疾驰,以免他老人家受不了颠簸之苦……”
  “小人知道老爷喜欢清静,所以在东面湖畔建筑了一座西藏毡包,设置全照少爷吩咐,十分富丽堂皇,赤兔这些日子一直由小人试骑,少爷尽可放心,哦,少爷,这次骑赛大会可不准汉人参加,少爷还是换过藏装,说川康汉话,才不致被人怀疑!”
  这藏人一口汉语说得爽脂流畅,显然是老江湖,经常与汉人打交道。
  少年剑目一轩,车中却传出沙哑的声音,微弱地说道:“小鬼,你就委屈些,冒充藏人有甚打紧,快进来换好装束,自去那阿沛桑头人处报名,再回湖畔,叫松赞旺赶车吧,老夫……,心痛又发……作了!”
  少年神色一凛,匆匆钻人车厢内,松赞旺一跃登辕,吆喝声中,华丽的马车徐驰入一塑无垠的高原。
  半晌已绕过数座西藏毡包,少年忽然钻出车厢,问道:“松赞旺,阿沛桑头人的大帐设在何方?”
  松赞旺用手一指西方,只见苍茫暮蔼之中,远处火光隐约闪动,一座显眼突兀建筑雄伟的西藏毡包,恍然在目,帐顶尚有一方彩旗迎风招展,极易辨认。
  少年微一颔首,身形动处,已自远在十丈以外,转瞬之间,竟如一缕轻烟,消失在眼界以内。
  松赞旺怔了一怔,马鞭帛裂挥处,直往东方驱驰而去。
  西藏头人阿沛桑,年约四旬,面目清瘿而微露精明,他身着一袭头人袍独处帐中,来回踱蹀,一面默默计算:“查的米、隆格尔、布江达、热邦扎,嗯……
  还有古拉白,这些人都是富甲一方的世子,其中之一将成为我的乘龙快婿,希望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正自想着,内帐走出一位白衣少女,但见她着家常打扮,淡扫蛾眉,却掩不住清丽出尘的天姿国色。
  她眉蕴悒郁淡愁,轻巧地走进来悄悄道:“爹,报名应该截止了吧?”
  语声幽怨宛转,若有不胜之情。
  阿沛桑面露慈笑道:“尔丽,爹这就吩咐下去……”
  他微顿了顿,高声喊道:“戈木!”
  半晌,帐外匆匆走入一名侍卫,禀道:“王爷,戈木在此候命,外面驾临一位公子……
  王爷是否让他报名?”
  阿沛桑双眉一皱,白衣少女已挥手道:“报名已经截止,叫他……
  话音未落,突然中止,秋波泛过一丝异样的迷惘之色,盯住帐门打量不休,竟连话也忘记说完……
  原来,帐门掀处,一位少年昂然挺立,但见他剑眉星目,玉面朱唇,猿臂蜂腰,浑身—
  式银白色线绣的藏式骑装,手持一个丝囊,面露微笑,竟是边陲难见的浊世公子。
  阿尔丽姑娘忽然警觉失态,不禁面泛红色,玉手一挥,道:“戈木,这没你事了,退下吩咐,报名自这位公子以后截止。”
  戈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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