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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节

高老庄 作者:喜了(17kvip2012-09-13完结)-第2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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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鸟算鸟,订都订鸟,我现在就把钱打过去——”荷兰边说边皱着眉头快速地按着手机键,

  犰犰就坐那儿仰着头看她操作,颇为关心的模样。

  咳,这也是她当姐姐的一份心撒,

  东东那时候横五横六地从北京一路“阳刚”到武汉,算是把对吴笔的心思挑明鸟,这还不赶紧地把他们两个人的事办了。

  犰犰真是蛮有心,吴笔不爱死说相声,而且过不了几天,正好又是他们那次在北京高老庄第一次碰到吴笔的日期。犰犰就想,干脆就在东东跟吴笔第一碰面纪念的这一天,他们俩办喜事,然后东东从吴笔说相声的“民众乐园”把新娘子接回武大高老庄这边,你看几好,又有意义又得吴笔的欢心。

  其实,犰犰还考虑到一点,吴家这段时间真是———

  咳,没有说“哗啦啦”如大厦倾,可也挺凄凉。

  吴俣判了十五年。

  吴红光也退居二线了。这个“退居”多少有些哀冷,毕竟,如果没出这事儿,吴红光下野威望犹存,可出了这事儿,“退居”的不光彩啊。下野后,吴红光深居简出,几乎没有出过门。

  毕竟是家人,吴笔心里肯定也不好受,但和吴家人心里有疙瘩又不是一时半会儿解的开的,这样,吴笔从哪儿出嫁就成了个尴尬事儿。

  这下好,咱们从吴笔最热爱的舞台将她迎回家,即省略了尴尬,又让喜事变的浪漫起来,也得亏犰犰想得周到啊。

  呵呵,高主任要临产了,但是叫她操心的事儿还真不少。

  除了东东吴笔的喜事,她义不容辞要张罗着,还有一件,犰犰想着一定要办好。

  陈木古要回到身生父母身边呀——

  陈牧判了二十年。

  他和吴俣都是异地审理,异地收押。

  吴俣本在辽宁服刑,但重伤在身,加之毕竟吴红光是“退居二线”,吴葑还是把他弟弟留在了北京。

  陈牧被判到山东,不过,判决书没下来前就改到了武汉,你说哪个忍心让高犰总往山东跑?陈牧最后收监到武汉琴断口监狱。

  对于陈木古,高犰肯定主张把孩子还给人家亲生父母,幸亏孩子还小,补救得过来。陈牧的意思很淡,孩子还不还回去他并没有表态,高犰一锤定音,“这事儿我做主了!”他也没反对就是。

  孩子一直养在吴红光家,后来又听说一直是吴葑带着,高犰也在犯愁,她又不认得吴葑,这事儿她要“做主”真还不晓得从哪里下手———

  反正操不完的心,还有些杂七杂八的,比如初一家的遗产官司还在纠结中,最近还越闹越响亮,沈绍行所有的海外子女全回来了,具体争些什么,犰犰现在也没搞明白,当然她也不想搞明白,就是觉得心里难受,人死了,怎么还不得安宁——

  咳,操心,这也是责任心作祟。

  你说她以前狼心狗肺糊哒哒的,多沾点儿事就嫌烦,要不是初一、陈牧这都是她自己人了,她会操这份儿心?

  她这大个肚子,里面窝三个,怀到五六月的时候都可以当小桌子了,那时候家人就不让她上班了,甚至出门儿,都是两三个人跟着。

  队伍们这次是谨慎又谨慎,坐月子那会儿的值班表更加完善了后又拿出来用。都这么小心翼翼的,你说,谁又想让她操这份心?

  可劝不住啊,高犰已经今非昔比,高主任的“责任心”、“带队伍的意识”逐渐自主而自发,请假不上班了,也不忘“领导艺术”的理论学习,而且“勇于实践”,现如今,她不仅官腔儿打得好,“组织策略”也小试牛刀,反正就拿她家自己的队伍不得了。

  就拿产检这事儿吧,高主任规定死,每次就让荷兰陪着。高主任有高主任的小矫情,一次一个男人或几个男人陪着,她肚子又这多种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是个鬼混的货撒,这点小面子她还是要讲滴。

  “胡伯伯,这是那个小丫头是吧。”

  她都知道里面是两男一女了,所以来产检,人家也不避讳跟她谈B超。

  犰犰兴奋地盯着屏幕,手直点。哎呦,儿子多了确实丫头就金贵的不得了,犰犰每次看,最关心自己的小丫头。

  妇产科的胡元义主任那以前都是卓璇的老同事,把犰犰就当闺女看。笑着说,“你屋里这个小丫头才霸道咧,你看每次看到她,她都把她两个兄弟挤到哪里去了——”

  犰犰咯咯直笑,“我姑娘随我,我妈妈说我在她肚子里的时候也蛮霸道,不过没有人跟我抢位置。”犰犰憨憨滴,这时候又蛮可爱。

  胡主任把遥感器从犰犰肚子上拿下来放到一边,“情况蛮稳定,三个小家伙都蛮好,这几天蛮关键啊,放松心情,好好的,他们快出来了。”

  犰犰也喜滋滋的,被荷兰扶起身她还说,“终于要出来了,每天抱着三个我累死了——”荷兰其实也替她着急,肚子这大,犰犰这一辈子看来就是为生孩子吃的苦最大。不过你听她说累是累,可看不出她丝毫难受什么的,这也叫甘之若饴吧,别个这大个肚子只怕早辛苦死了,犰犰她心情好,心态好,反而感觉到的,只有浓浓的幸福。荷兰还是蛮佩服她滴,为了她的男人们,犰犰不可谓不坚强。

  “好鸟,要生出来鸟,这次我们一生出来就去搞清楚是哪个滴——”荷兰正说着,犰犰的手机响起来,荷兰替她接起,

  “喂,”

  那边一人说话,

  荷兰蹙起眉头,把电话交给了她,

  “他说他叫吴葑,”

  犰犰整理衣服的,一愣。接过了电话。


结章二

  竹福茶轩,高主任接见了吴葑。

  此人未到之前,高主任和荷兰妹妹点了壶碧螺春和些小点。

  “从外表上看,我像公差么?”犰犰问。

  “不像。”荷兰摇头。

  “怎么看的?”

  “公差有很多习惯动作,你哪有。”

  “有什么?说说看。”

  “翘二郎腿,眼球左右动,耸胯,抖腿,来回翻手,嘴线倾斜,这样。”

  犰犰被她的动作逗笑了,“我现在想翘腿也翘不起来呀。”

  “想好孩子们的名字没有?”荷兰喝了口茶。

  犰犰手指头敲着桌案上的梅花,每一枚都像笑脸,

  “早想好了。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两个儿子一个叫巷陌,一个叫丹青。女儿叫岁岁。”

  “嗯,柳三变。”荷兰点着头的把茶杯放下,“犰犰啊,你这家有成、事有业的,叫不叫‘人生得意’了呢。”

  犰犰挺着个大肚子努力抬起双臂像要撑懒腰样儿,“算——吧,今年我家的对联准备就换上:人间岁月闲难得,天下知交乐更甜。横批:安享天年。”

  “呸!”荷兰跟犰犰都笑了起来,乐呵诶。

  正说笑着,

  “高犰吧,”

  犰犰双臂还抬在头两侧,看过去,——

  一身军装,却偏偏穿出“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俊逸感。吴家龙凤不虚夸啊。

  高犰历练许多了,慢慢放下手臂,微笑,“您请坐。”

  男人脱下军帽放在茶几上,大方优雅地坐了下来。

  “两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开门见山,真干脆。

  “一件,木古的去向。我见过陈牧,他说这事儿你做主。那我就直接和你说吧,陈木古,我不想这么快还给宁和杨。”

  是干脆,这一上来,———绝!

  等下,话儿还没完,

  “这第二件,谢谢你为小笔着想,精心为她筹备婚礼。我的意思是,婚,咱们可以在武汉结,可结了后,小笔的家要安在北京一阵儿。”

  高主任听了后终究没hold住,双手抓紧在藤椅两侧,腰杆儿挺直,不掩怒气,“你,找茬儿来的吧!”

  荷兰妹妹手撑在扶手上摸着下巴看着衙内,好笑咧。这天上的诸神就不要她得意,看你还“安享天年”———

  吴葑很淡定,他的笑容又不似陈牧那样的不染尘世,也绝非世俗,有种就事论事的稳定。看似随和,暗藏压迫。

  “我找你什么茬儿,”话淡意重,“我这样做自然有我的想法,跟你意愿不同,所以才来找你沟通。咱们立场不同,没有谁和谁过不去。陈木古,小男孩儿快六岁了,和陈牧有很深的感情,这孩子懂事儿,甚至早慧,不是说送回去就能送回去。吴笔,无论她和家里人闹的多不愉快,终究是吴家的孩子,吴红光的女儿,不是说她嫁到了武汉就能跟吴家断的一干二净。”

  高主任气得手抖。由心而论,正是因为他说的“有道理”才叫高主任生气,他的意思,自己这所有“好心”反倒全做了“坏事”?

  “你有什么资格在这‘你的意思你的意思’,特别是吴笔,作为她大哥,你关心过她?你了解她多少!”高犰反唇相讥,

  吴葑面庞俊逸,眼神却锐利,微笑,“我只知道,吴笔还很年轻,现在她有她热爱的事业,有心爱的爱人,有贴心的朋友,看似满足。年纪大了呢,一辈子不会想起家人、想起父亲么。你我都清楚,以吴笔的个性,婚后她把家安在了武汉,永远不会再想北京。”

  高犰怔在那里!

  吴葑站起身,拿起军帽,朝她礼貌点了点头,

  “我的电话刚才已经给你打过,你想想,再联系我吧。”说完,戴上军帽就要离开。

  犰犰脸色特别不好,两手依然紧紧地握在藤椅两侧,

  “等等!”

  她那大个肚子也不好起身,就坐在那里脸色难看地喊了一声儿,

  吴葑转过头,

  大肚女人,一身细致,脸盘儿细致,肤脂细致,金贵满盈,娇气含在执拗里。

  “我想见见木古。”

  吴葑看着她,点点头,走了。

  犰犰望着他的背影,咬上了唇,

  荷兰这时候微笑着探身,手指在她跟前茶几上敲了敲,

  “这男人,刚才说的有道理。他比吴老二厉害。”

  犰犰不吭声儿,转过头看着茶杯发愣。

  荷兰端起茶杯抿了口茶。等着看好戏咯,高衙内现在主意大着呢,这事儿她会办好。
 

结章三

   还是竹福茶轩,高犰没有叫茶、点点心,面前茶几上只摆着一只竹螳螂。

  这是她儿子们的玩具,她想着今天要来见的也是一位小朋友,随手提着这只竹螳螂就出了门,好像如此就心里有点底。说实话,高犰不善于和小朋友打交道,她儿子们现如今依依呀呀会说些不流顺的小话了,高犰张嘴也是跟他们浑说。

  为了和小朋友有些亲和力,高犰今天特意把头发束起了一个马尾,显得格外青春。她儿子们最喜欢她梳成马尾的模样,趴在她的大肚子上抓着她的马尾辫尾端,儿子们显得格外快乐。可快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大人们一见到这场景,马上就会把小家伙们抱下来,“把弟弟妹妹压坏了。”他们现在会说小话儿了呀,“不ya——”叫嚷的是这个音,就是不知道是“不压”还是“不呀”,反正小清小脆的,爱死人。

  高犰双手交握放在茶几下,腰杆儿直着,尽管吃力些,可大肚子坐的依旧很讲究,很淑女。望着眼前的竹螳螂,眼底眉梢都是宁静的幸福感,确实很美好的一位女子。

  “叮铃——”

  风铃翠声,显示有客人进来了。

  高犰抬眼望去,一个小朋友手里提着一把小伞进来,外面确实下着淅沥小雨。

  高犰向窗外望去,马路边,黑色奥迪前吴葑举着伞,立在那里目送着孩子自己举着小伞走进来。

  服务生弯下腰亲切地问孩子,“小朋友,你找谁?”

  小朋友有一双很静的眸子,向里张望了一圈,———他正张望的时候,高犰朝他招了招手。

  小朋友手里还提着伞向她走过来,

  “木古吧,”高犰笑望着他,

  小朋友点点头。

  高犰不方便起身,服务生帮小朋友接过伞,放到一旁,并帮他把椅子拉开,小朋友文静地坐了上去。

  高犰看着这位小朋友,眉眼像符笙,气质静雅的倒如同念佛时的初一。下棋的孩子都静的下来,不过如此气质,陈牧的影响。

  “吃点芝麻糕?”

  山上那会儿陈牧经常给她打的小甜点就是芝麻糕,料想这孩子也吃得惯这一口。

  果然小朋友又点点头。

  高犰仰头又看向服务生,点了芝麻糕,绿茶。

  她看向小朋友,小朋友也看着她,高犰一时倒不知道从何说起,可她不似大人般尴尬,倒有些像小孩子般稍微憨气地把桌上的竹螳螂放到孩子跟前,“这个送给你。”

  “谢谢。”孩子接过竹螳螂,双手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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