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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9节

拣宝 作者:烛(起点vip2013.12.09完结)-第5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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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书法,则是一个福字。这福字也不简单,却是天下第一福。能够能够天下第一福,说明这福字肯定不简单。福是福、禄、寿、喜、财、吉六大吉祥之首过年贴个福字门心,是多年延续下来的传统习俗,连皇帝也不能例外。
据说在康熙十二年,孝庄太后六十大寿将至,不料突染沉疴,太医来手无策。百般无奈之时,康熙皇帝查知上古有承帝事请福续寿之说,意思是真命天子是万福万寿之人,可以向天父为自己请福续寿。
基于这个理由康熙皇帝决定为太后请福,沐浴斋戒三曰后,一气呵成了这幅倾注了对祖母挚爱的福字,并加盖了康熙御笔之宝印玺,取意鸿运当头、福星高照,镇天下所有妖邪。世人就把这个福字,称为天下冇第一福。
当然,也不是说皇帝写的福字,就是天下第一福了。主要是这个福字的结构也不普通,在写法上暗含子、田、才、寿、福五种字形寓意多子、多田、多才、多寿、多福。从书法角度看,将数个字合为一体却流畅自然,也算是不可多得的巧思。
书法结构取巧,再加上是出自康熙皇帝之手,这个福字肯定流传开来,成为了唯一一个不用倒挂的福字。一般来说,福字倒挂,寓意为福到了。不过这个天下第一福字,则是五福合一,福寿合一,又是皇帝御笔,自然要挂得堂堂正正。
眼下墙壁上悬挂的天下第一福字,肯定不可能是康熙皇帝的真迹。康熙御笔真迹已经失传了,倒是留下了一个福源碑,现在就在京冇城恭王府。游人到恭王府参观,必然要去摸一摸福字碑请福,以便沾一沾福气。
所以这个福字碑的拓帖卖得很好,也是恭王府管理单位的重要财源之一。其他人摸了福字碑有没有福运不知道,反正这个管理单位托了福字碑的福,肯定是吃香喝辣,油水十足。不过悬挂墙上的福字却不是拓本,而是书法高手临摹的,字体十分舒展,自有一番韵味。
尽管不清楚是谁写的,但是从字韵来看,作者应该是当地小有名气的书法家。之所以说是小有名气,而不是名家之作,可以从悬挂墙上的细节上半断出来。毕竟作品真是名家之作,那么仔细珍藏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随便摆出来悬挂,不怕沾了灰尘啊?
唯有稍微有些名气,又不是大名家的作品,才方便摆出来悬挂。一是彰显自己有品味,二是弄赃也不怕,反正不怎么值钱,不用担忧心痛。
就在王观欣赏字画之时,覃老先生也沏好了茶,招呼大家品尝。
与一般茶叶不同,覃老先生沏的是牡丹花茶,在热水冲泡下,牡丹花香气就飘逸出来,确实有几分沁人心脾的清新感。
王观稍微抿了口茶汤,也觉得花茶十分润喉爽口,真正的唇齿留香口不过大家可不是来喝茶的,赞许了两句就言归正传。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知道唐清华过来的目的,覃老先生也十分自觉,聊了几句就主动起身返回房间拿东西出来了。王观顺势看去,只见覃老先生捧着一个大托盘出来,盘上搁了几件东西,确切的说是几个瓶罐碗盘之类的器物。
元代的瓷器,不过没有元青花,但是却有青白瓷、卵白釉、釉里红等珍贵品种。
青白瓷瓶,卵白釉碗,釉里红盘,还有蓝釉高脚杯。一件件东西,就算单独拿出来,价格也不会低到哪里去,现在集中在一起,光芒闪烁的模样,更加夺人眼球。
当然,真品才是宝贝,如果是质品,那么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东西都在这里了。”此时,覃老先生有几分不舍,轻轻叹声道:“你们看看吧,如果觉得还行,那就拿走吧。”
“嗯。”
唐清华点了点头,却没动那些东西,而是看向了王观和俞飞白。其实决定亲自来谈这笔生意,他应该带专职鉴定师过来的,但是想到与两人同行,他也懒得多此一举。
实际上看到唐清华没带鉴定师的时候,郑老板心里还有几分嘀咕,不过也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他只在意买卖能不能成功,至于唐清华会不会上当受骗,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釉里红,好东西啊。”
适时,俞飞白直接上手,把釉里红盘子小心翼翼拿起来观赏。
釉里红是用氧化铜在坯胎上绘画纹饰后罩透明釉,在还原气氛中一次高温烧出的白地红花瓷器。这种工艺对于火候的要求极高,如果火候不行,那么直接能把釉里红烧成釉里黑。
值得一提的是,尽管釉里红创烧于元代,但数量极少,可谓凤毛麟角。主要是元人尚白,汉人尚红,民族认同感也有别,所以釉里红产量一直很小。这样的东西,动辄在百万元以上,如果是品相极佳的珍品,那么达上千万也不稀奇。
说起品相,这个盘子的品相确实稍微有几分不尽如人意。说是釉里红,实际上却呈现出灰黑之色,颜色十分黯淡,不像是珍品釉里红那样明亮鲜艳。
然而也就是这个情况,却使得俞飞白对这个盘子多了几分信心。冇毕竟釉里红在元代属于创烧的阶段,还在摸索炼制的工艺,真正色彩鲜艳的极为罕见。不是没有,而是这样的珍品属于国宝级的物件,一般人想收藏也收藏不了。
比如说王观,尽管手头上的珍宝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件元青花、釉里红。不是他买不起,而没有这个机缘,所以一直没能收藏。
机缘真的很重要,王观入行以来,自然也见过釉里红,有元代的、明代的,甚至有清代民国的。其中的品相也是有好有坏,好的品相可谓是鲜明艳丽,堪称一绝,坏的品相烧得就好像是灰黑木炭一样,不堪入目。
诸如此类,自然也是鱼龙混杂。别目差的,就算是真品,王观看不上眼,品相好的吧,又偏偏是赝品,他怎么可能买。就是这样,细数历代的珍品名瓷,抛开清代三代官窑不提,王观手上只有一个北宋黑定而已。
这样看来的话,王观在瓷器上面的收藏真是不多,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强项呀。当然,就是一件黑定名瓷,也足够横扫一大片了,一件东西能够抵其他人几百件。
“飞白,你看完了吧?”
与此同时,唐清华提醒道:“也给王观看看啊。”
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不信任俞飞白的眼力,觉得还是王观比较可靠。对此俞飞白肯定要翻白眼,愤愤不平地瞪眼:“我看好了,而且可以肯定是真品。”
这不是气话,俞飞白敢说这话,肯定是有几分把握。
“肯定是真品啊。
一瞬间,郑老板也在旁边笑道:“这工艺,这纹饰,还有胎釉,完全符合元代的特征。这些年来,许多人开口向覃老先生求购这件宝贝,他都没有松口。只不过是在最近相中了一件名珍,急需资金周转,这才同意拿出来拍卖……”

第八百六十章 一个大收藏家

“什么名珍?”
听到这话,王观和俞飞白自然十分好奇。
然而卓老先生却没有回答,只是开口说道:“你们放心,东西绝对是真品,我卓某人在圈子里还是有几分信誉的,不会坏了自己的声名。”
“对对对,覃老先生德高望重,出了名的言行如一,从来不玩虚的。”郑老板点头附和起来,十分诚恳的样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水分。
当然,郑老板话里有水分也不要紧,反正只要东西没水分就行。想到这里,唐清华继续看向王观,请他帮忙掌眼鉴定。
与此同时,俞飞白也不情愿地把釉里红盘推了过去。
看得出来,尽管他一口咬定东西是真品,实际上心里也有几分忐忑,缺乏一锤定音的自信。
见此情形,郑老板和卓老先生还是有几分惊讶的。毕竟看王观的年纪也不大,却能够让另外两人信服,应该有两把刷子。不过真正的水平怎么样,还要看他怎么鉴定评价。
适时,王观喝了口牡丹花茶,这才拿起釉里红盘子打量,同时问道:“飞白,你觉得这东西是真品,有什么理由吗?”
“当然有我的道理。”
俞飞白立即解释起来:“首先是胎质,元代釉里红的胎骨比较粗糙,有粗重笨拙的感觉。另外就是施釉的方法,早期的釉里红采用涂抹的方法。在胎上刻戈,纹饰后再在纹饰外填红,形成红地白花,也有的在刻划的纹饰上填红,孵成白地红花。”
“至于线描纹饰的釉里红,那是后期作品,时间大约在元末。这些线描纹饰的釉里红,技法也很单一,基本上是勾勒加简单点染的方法。”
俞飞白侃侃而谈:“从这个盘子的纹饰来看,明显是后期的作品,属于线描纹饰,所以显得比较规整,自然符合时代的特征。”
王观轻轻点头,知道俞飞白说得没错。传说釉里红的出现,也据有一定的偶然姓。那是一个制作瓷器的匠人,在塑坯胎的时候,无意中把围裙上的铜屑沾染在胎面上,由于没有留意就直接把坯胎送到窑里烧造。
等到熄火取瓷之时,忽然发现瓷器面上的那抹殷红之色,经过一番追根溯源之后,才有了釉里红的诞生。然而由于工艺的不成熟,开始的时候是直接涂釉,再慢慢发展成为简单的勾勒点染,纹饰相对来说还是比较简单。
真正把釉里红工艺发展到极致的,还是在明代时期。洪武皇帝朱元璋尚红,不仅仅是因为他依靠红巾军起家,更重要的是他姓朱,对于红色天生有好感。还好他不算偏执,不然的话或许会将明黄色的龙袍改成朱色红。
尽管如此,稍微了解明代官员服饰的人都应该清楚。明廷的高官大臣,至少是四品以上的官员,才能够穿着红色的官袍。由此可见朱元璋对于红色的偏爱,觉得自己穿不上,那么让底下的官员披上,上朝的时候一眼望去,尽是殉烂的红色,其实也蛮养眼的。
这样的历史环境下,釉里红肯定受到朱元璋的器重,进而成为了国宝级别的东西。但是中国有一种比较特殊的情况,只要是好东西,总是喜欢山寨模仿。所以东西也未必就是现代的质品,毕竟在清代民国也有仿品。
“尽管也有仿品,但是伪造的东西,肯定是尽量往色泽鲜艳,发色纯正方面靠拢,不可能仿得像这种灰红偏黑的颜色。”俞飞白补充起来,理由也十分充分:“仿制次品,不符合造假人利益最大化的诉求。”
“你怎么知道不是人家反其道而行之,苍蝇再小也是肉,能赚多少是多少。”王观轻笑反问起来,手上却没有闲下来,一边小心掂量,一边专注观察。
“我不是说了么,看胎就知道了。”
俞飞白撇嘴道:“不要忘记了,钱老指点你的时候,我也在旁边的。他老人家说过,尽管釉里红的仿制品很多,但是如果是现代的仿品,那么由于现代化碾磨技术的提高,胎质如年狂般紧密。至于真品,却粗松得好像是没皮的馒头一样。”
“哦。”
听到这话,卓老先生目光一闪,有几分惊讶:“原来是有高人指点,难怪敢断定真伪了。
“那当然,没有三分三,哪敢上梁山啊。”
俞飞白笑眯眯道:“现在市场上的釉里红瓷器,大多数是来自瓷都。那是在七十年代末,全国开展了以县级单位为基础的文物收购保护工作,抢救劫后余生的民间流散文物。”
“七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国家文物部门对馆藏文物进行了多次调拨、调剂工作,一些研究价值高的珍贵文物由小馆调剂到国家大馆收藏口为了这项工作的顺利进行,国家拨出专项经费,指令相关的科研单位进行被调文物的复制,以满足被调单位展览工作的需要。”
俞飞白娓娓而谈:“毫无疑问,这项工作就落在瓷都各大瓷厂头上,当时仿制一件瓷器,最少也得烧十件以上。出窑后挑一两件给原调拨单位,余下的被一些精明好古商人高价买走,然后拿到海外出手。尽管是复制品,一样拍出了高价,得到丰厚的利润。”
“就是受到这样的刺激,古陶瓷仿、复制业在瓷都全面复苏。当年的复制品由于有专项资金扶持,对产品要求也高,加上已过去了二三十年的时间,很容易与真品混淆。”
说话之间,俞飞白得意笑道:“不过我在瓷都待了两年,那段时间钱老专门把这种复制品和真品摆在一个房间,教我怎么辨认。别的东西就算了,就是囫囵吞枣记了一些,但是那时元青花和釉里红最火,所以我格外留心,也学了几分本事。”
“不敢说百分之百确定,但是也有七八成把握肯定这是真品。”
一时之间,俞飞白脸上露出自信笑容:“你觉得怎么样?”
“我……”
王观才打算开口,冷不防手机就响了。
听到铃声,王观有预感可能是侯老的电话,当下连忙掏出手机一看,发现果然不出所料,确实就是侯老迟到的来电。
“不好意思!”
王观稍微示意,连忙起身走到一旁接听了:“侯老……”
“王观,你来了,真是对不住了,刚才忙点事情,不方便开机。”侯老语气有几分歉意,又有几分难以掩饰的欣喜。
“没事,我们能理解。”王观自然不会介意,同时询问道:“侯老,您让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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