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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神州沉陆-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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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探进我的衣襟,贴上心脏之处:“你的心胸太宽广,心肠又钢硬无比,嘴上更没有几句好话,可是我就是不能自拔。”手指轻点我的心窝:“真想跳进去看看这里面都有什么?我又占了多少地方?” 
我按住他的手,正色道:“山水。” 
他抬头讶然道:“什么?” 
我轻轻将他的手从我怀里拿出来,淡淡说道:“意思是里面除了山水再无他物。” 
他屏息瞪视着我,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怒又难以置信:“什么山水?你,又在气我吗?” 
我笑了,手指柔情万端地描绘着那英挺秀逸的眉、氤氲传情的眼,轻轻开口:“陛下不知吗?山是眉峰聚,水是眼波横,我的陛下,荐清早就沉溺在这眉眼盈盈之处,心中再容不下他物了。” 
有好长一段时间,他就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地看着我,眼波如醉,神情如痴,然后突然爆发,扑过来激狂的吻我。我措不及防,被他扑到,忙钳制住他的手臂,不让他用力,怕伤口再次崩裂。 
半晌,他抬起头,情绪稍稍稳定下来,喘息着嗔道:“你便是说好听话也要先气我么?” 
我正色道:“瑞,不是好听话,是真心话,你若再有怀疑,我真的会生气。” 
他笑了:“清,我从未怀疑你,只是太紧张而已,还有,我讨厌那些人。” 
我抓住他不知何时又探入我衣襟,似无意识地上下抚弄的手,微微苦笑道:“瑞,你身上有伤,就不要再挑逗我了。现在告诉我是谁伤你的?和宗熙有关吗?” 
他身子一震,迅速收回手,坐起身,沉默了片刻,眼神闪烁,表情犹疑:“清,我瞒着你做了一些事。” 
我眯眼,深吸一口气,问道:“设下圈套杀南越宗熙吗?” 
他点头。 
“为什么?” 
“南越一直窥伺中原,宗熙此来更是居心叵测,他独自离开南越,而南越却在边境秘密增兵。” 
宗熙以为此行能说动我,才会如此吧。他的目的果然并不单纯。 
“可是只要有我在,他不敢轻举妄动。你非要杀他不可吗?若我不同意呢?” 
瑞低下头,躲开我的视线,轻声道:“我怕你阻拦,在你体内下了迷药。” 
迷药?我腾的一下坐起身,怒道:“什么时候?” 
他身子一缩,神色更见黯然,低声道“你赴西域之前那晚点的熏香便是。” 
那晚的熏香?怪不得他明知我讨厌熏香却非要点不可,可是为何这么多日子没有丝毫感觉? 
“要怎样才会发作?发作时是什么情形?” 
他面上有些红,嗫嘘道:“药引在我身上,你抱我就会发作,发作的时候只是武功全失,其他与常人一样。” 
我不禁长叹,他从哪里找来这古怪的迷药?原来昨晚的拒绝不仅仅是因为肩头上的伤。 
“解药。” 
他默默拿出一粒红色的药丸,递给我。 
我看着手中的药丸,突然笑了:“我的陛下,要是我永远不抱你,是不是就永远不会发作了?” 
他咬住下唇,飞快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沉默了片刻,道:“是。” 
“若你的计策成功,我中了迷药,你杀了宗熙,然后呢?我总要知道的,你要如何呢?你,还会给我解药吗?” 
“不会。” 
果然如此,宗熙一死,天下再无人能对他构成威胁,我的本领也无用了,他打算让我永远手无缚鸡之力,再没有能力离开他。而我竟没有一丝察觉,若非他自己说破,怕是真的会着了他的道,从此再无翻身的机会。 
我深吸一口气,将解药放入口中,伸臂揽住他微微颤抖的身躯:“你计划了那么久,就差一步便要成功了,为何告诉我?” 
他埋首在我颈侧,细滑的脸颊轻轻蹭着,如寻求安慰的小动物,颤声道:“你那次决然而去,若非因为我的逼迫,大概永远不会回来。我真的怕了,又恨你能走得那么干脆,似乎没有丝毫的留恋,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肯给我。我更恨宗熙敢公然找上门来挑衅,那么肆无忌惮,狂妄嚣张,毫无顾忌的开口责问我,似天下万物都不在他眼里,除了你。有心杀他,却知你定会反对。我想出这个计策,是想杀了他,又让你不会离开我。这些日子,我内心日夜交战,睡不安寝,食不下咽,做与不做一直拿不定主意。直到昨夜当你用力抱住我的时候,才下了决心。我放弃这个计划,是怕纵留你在身边,却永远失去你的温柔眷顾,若你对我不理不睬,冷颜相对,我会心痛致死。清,原谅我好不好?” 
他用双臂紧紧勒住我的身体,用力到不停的颤抖,肩头又开始渗出鲜红的血。 
我叹了口气,拉开他的手臂,点了他伤口周围的穴道:“让我看看。” 
他却向后一退,手扶着肩,缓缓摇头:“清,你原谅我了吗?” 
我无奈点头,断然道:“你若做了,我恐怕真的不会原谅你了。现在虽然也很生气,但是我不想追究下去,这件事就此作罢。让我看看你的伤。” 
他还是摇头,凤目一抬,涩然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帘,低低的声音道:“还有一件事。” 
“还有!”我忍不住手扶胸口,遇到他,心脏总是有一种不胜负荷的感觉:“瑞,你一口气说出来,不要这样考验我的承受能力。” 
“你会帮我吧?” 
我闭了一下眼,恨恨道:“你再这样吞吞吐吐的,我就——”却说不下去,想想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无力感又袭上心头。 
第九章 
“你会帮我吧?” 
我闭了一下眼,恨恨道:“你再这样吞吞吐吐的,我就——”却说不下去,想想对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办法,无力感又袭上心头。 
他突然紧紧抱住我,倾身咬上我的唇,眼波流转之间,荡出浓浓春意,嬉笑着说:“这叫做色厉内荏吧,我最强大的战神,也会流露出软弱无力的眼神,真让人想好好疼爱一番。” 
说着伸手扯开我的前襟,动作粗蛮急切,丝毫不顾肩上的伤,我却不能不顾,按住那在我身上揉捏抚弄的手,冷冷瞪视着他。 
接触到我的目光,他讪讪放开手,微噘起嘴,怨声道:“你已经服下解药,为何不行?” 
方才还一副娇怯惹人怜爱的模样,眨眼之间就变成好色粗鲁的登徒子,随即又摆出一副酸涩不满的表情。我那里跟得上这样的变脸速度。而且无论如何就是不肯干脆的说到底是什么事。 
起身拉好衣襟,斜斜横了他一眼,淡然道:“你说为何?” 
他悻悻的看我片刻,猛然抱住我又用力亲了两下,才道:“你最会扫兴,偏我就吃你这一套,真没办法。” 
我气恼的推开他,这人真能颠倒是非,这句话我来说才对。 
“说,到底是什么事?” 
他定定看着我,收敛起浮动的情绪,渐渐严肃起来,露出凝重深沉的表情,目光如深邃沉静的大海,又如幽暗空茫的夜空。 
一直谈笑用兵的他,这样沉重的表情极为少见,我不禁面色一正,只听他缓缓说道:“我不能放宗熙回南越,否则必是两国交兵,战乱不止。” 
“为何?” 
他抿了抿优美双唇,目光幽寒冷厉,温润的脸上挂出一丝危险的笑容:“我的伤便是南越宗谭所为。” 
宗谭,宗熙敬重的大哥,他为何要伤害瑞?而以瑞的个性,哪有白白吃亏之理,他会如何对付宗谭呢? 
“宗谭呢,死了吗?” 
瑞含笑吻我:“还是你最了解我。他这辈子只能躺在床上,除了眼睛和嘴以外,其他地方全都不能动了,还要日日忍受万蚁噬身之痛,大概也活不了太久,不过我倒希望他能活的久一点,这样的珍贵的毒可不是人人都能遇到,这样的痛苦也不是人人都有资格偿。” 
“蚁噬”之毒,无解药,万蚁噬身之痛,更令人生不如死。看来瑞是恨极了他,恐怕不是为了反击这么简单,他还有什么地方得罪了瑞呢? 
“瑞,你和宗谭谁先下的手?” 
“不知道,大概是同时,前后不差一两天。” 
“他为何要杀你?” 
优美的双唇溢出一丝冷笑:“那人外表沉静敦厚,其实是疯子,为了他那个弟弟什么事都做得出,我怀疑就是老天爷挡在宗熙前面,他也会想办法驱开。” 
瑞虽然说的刻薄,却也有几分道理,他对宗熙的确太好了,不惜放弃储君之位,一心一意辅佐,永远站在宗熙身后,默默为他铲除一切障碍。而宗熙的脾气有一半都是他惯出来的。 
“那你又为何要杀他?” 
皓齿紧咬下唇,挺秀的双眉微蹙,默然片刻,似乎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缓缓开口: 
“清,那件事你已经知道了,我也不再遮掩。我从4年前就派萧雨霁追查那人,直到最近才得到消息,知道当年的事并非皇妹的本意,而是宗谭派人有意勾引,他害我们若此,当然不能轻易放过。” 
原来如此,怪不得当初宗熙看到璇儿时脸色阴沉,表情既震惊又怪异,想来他不仅见过那人,更知道那人是宗谭的亲信,那人大概也是有几分本领的。 
若非亲信,如此隐秘之事宗谭断不会派给他做,若非有几分本领,也不会做得如此不落痕迹,竟让萧雨霁追查了4年才查到。不过宗谭已经落得如此下场,以瑞的手段,那人大概会更惨。 
若宗谭有事,宗熙断不肯善罢甘休,看来战祸是难免了。 
宗谭肯定封锁中毒的消息,暗中派人来接应宗熙,等他安全回到南越再谋起兵。我们昨日才回来,不晓得接应的人到了吗? 
“瑞,你受伤多久了?” 
“约有二十天。” 
二十天,那么接应的人应该快到了。可是二十天之久,瑞的伤口为何还是一用力便会出血? 
我一把撕开他的衣衫,取下裹伤的布条。一看之下,不由大惊。很小的伤口,只有铜钱大小,也不深,似乎很快就能愈合,我却忍不住瑟瑟发抖,只觉一股凉意直透心窝,整个心都似被撕扯揉捏。 
力持镇定的问道:“瑞,伤你的是什么兵器?” 
他惊讶得看着我,伸手轻抚我的脸,似在安抚受惊吓的孩童,温言道:“当时不只一个刺客,我没能看清楚,好像是一个红色的暗器射进我的肩头,不过疗伤的时候没有找到,想来只是擦过去而已。清,你为何这样紧张?我不要紧,只是很轻的伤,也没什么痛苦,伤口这两天就会愈合。你在心疼我吗?” 
红色的暗器?没有找到?果然如此,好狠的宗谭,竟使用“啼血盅”来害瑞。 
南越宗氏皇族每一代都会养一只毒盅,用来对付妄图加害的人或是最难对付的敌人。此盅名“啼血”,据说是用宗家人的血混着毒物来喂养,珍惜无比,要养好一只大概要十几年的功夫。 
“啼血盅”进入人体之后,会潜伏起来,慢慢生长,一旦伤口愈合,就表示它长成,便绝不会离开此人的身体,“子规夜半空啼血”,这人从此就要在每日夜里受那蚀心腐骨之痛,不死不休。 
这件事除了宗氏直系皇族之外没有人知道,我在南越王宫小住时无意中发现宗熙腕上的伤口,追问之下,他隐瞒不过,说是以血喂盅,我连番追问,才又透漏了一些,却没有告知解法。 
“清,为何用这种眼神看我,好像承载了无限的悲伤和不舍,让我的心都发紧了,到底怎么了?我真的没事,那几天太累,心情也不好,才会被他们伤到,那些人我可一个也没放过。” 
因为太累?因为心情也不好? 
我心中大痛,瑞,竟使我害了你,以你的机警原是不会轻易受伤的。若非你为我寝食难安,又怎会心情不好?若非你将祈月教的事也揽过来,又怎会如此劳累?若非我执意要去西域,有我在身边料也无事;若非你让萧雨霁跟着我,他也能保你周全。 
“清,你再这样看我,我可不客气了。这样的茫然无措的表情,这样的忧伤眷恋眼神真能让人发狂呢。” 
修长的手指急切的除下我的衣物,饥渴双唇迅速贴上来,激情缠绕,我紧紧抱住他,热情回应。久久压抑的欲望携不可阻挡之势漫卷而上,将我的彷徨无助焚烧殆尽,瑞,我一定能救你,一定。 
他俯身压住我,优美平滑的肌肉起伏有致,细腻白皙的身体光润迷人,点点汗珠晶莹地闪动,滑落,滴在我身上,说不出的魅惑诱人,火热的坚挺低在我腿间,难耐地颤动,似岩浆冲至山口,势不可挡。 
我双腿抬起,紧紧贴着他曲线优美的腰身,闭上眼准备承受如潮的迅猛攻势,他却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皱眉看着我,急促喘息着,道:“清,我突然——有一个不好的——感觉,你——似乎又要——离开我似的。” 
敏感的瑞。我迅速睁开眼,双腿夹紧他的腰,用力一转,将他反转过来,身体压下,一手扣住他的双腕,一手轻抚他滑嫩细白的大腿内侧,俯身毫不犹豫的含住他火热的坚挺,眼泪却同时滑落,伴着激情的汗水落在他股间,在他肌肤上划出几道湿痕,静静融入身下柔软的锦被之内。 
他长声呻吟,一声声呼唤我的名字,断断续续的诉说着满腔爱恋和激狂情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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