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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野性的证明-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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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如果不同羽代署联合起来,将会怎样呢?那就会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负责案件的嫌疑人让另一个警察署靠捏造的罪名给吃掉。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

  佐竹用他那利刃般的目光看着村长。

  “又来啦。

  村长满脸不耐烦他说。佐竹的言外之意大家很清楚。上一回为了保护味泽的安全,他们从羽代河堤里找出了井崎明夫的尸体,因此,使大场在一个时期内未能向味泽伸出魔掌,味泽要是就此老实下来,也就平安无事了。可是,他又去追踪杀害朋子的犯人,一直追到了大场的家门口,终干掉进设好的陷阱里。

  现在,救出味泽的唯一办法就是揭露这个圈套。不管怎样,先把味泽从羽代署设置的陷阱里解救出来,然后再来追查自己负责的案件。

  此时,村长他们陷入了一种倒错的心理状态,他们保护自己捕捉的对象,让味泽活下去,直到味泽实现为朋子报仇的愿望,但是,他们决不让味泽成为羽代署信口雌黄捏造罪名的牺牲品。这个决心是雷打不动的。

  “我在家里啦。

  味泽一口咬定。

  “那能拿出证明吗?”

  侦探长长谷川紧逼着问。

  “我没法证明凌晨四点是在家里睡觉。我倒想问问是谁提出了这种荒诞无稽的证词。

  “你对风见怀恨在心,因而风见一死,就怀疑到你身上。要想解除对你的怀疑,你就得证明当时不在犯罪现场。

  “正因为如此,就得让我见到那个作证说在医院看到我的那个人,我好证明那人的话是无稽之谈。

  “等到了法庭上,就会让你见个够。

  “为什么现在不能见呢?”

  “她是个重要的证人,我们不想止你吓唬她,使她不敢说话。

  长谷川冷冷一笑。不过,要知道他的处境也很难,目击者的证词不能算是确凿的,如果让她与味泽对质,就会很容易露出破绽,而警察也很清楚这个证词的脆弱性。

  这时究竟应该由谁来拿出证据,证明不在犯罪现场,这个问题很微妙。清白无辜的人根本没有必要去证明在不在犯罪现场,只有严重的怀疑对象才有必要拿出证据来推翻警察罗织的黑材料。证明自己不在犯罪现场。

  警察手里的牌只是一个目击者。而入的感觉是靠不住的。由于当时环境和身体状况等原因。人的感觉会有很大的差异,让目击者和这位老练的嫌疑人对质,说不定西洋镜一下子就会被戳穿。

  而且,要说味泽的杀人动机是出于怀恨风见险些辗死他的报复心理,还有些地方讲不通。风见的病已经快痊愈了,在风见刚住院还处于神志不清的时候,根本无需用塑料薄膜去憋死他,就会有许多下手的机会。而且,如果那时弄死风见,还可以认为是病情恶化了,惹人怀疑的危险性很小。

  警察手头有的材料,只有一个靠不住的目击者,这作为证据无力得很。警察无奈,只好姑且让味泽回去。

  “你们为什么要把味泽放了呢?”

  大场一成气得暴跳如雷。

  “不是释放。只是暂时放他回去……”

  没等中户多助解释完,一成又怒吼起来。

  “回去就等于释放!你们为什么不就此把他关进牢里去?味泽杀害了风见,你们怎能放跑杀人犯呢?

  一成大发雷霆。与其说是因为放味泽回去,不如说是因为中户未能忠实地执行他的旨意。在羽代市,他决不允许有这类事。

  “那是因为咱们安排的证人一直态度不够明确,所以警察不能下决心逮捕他。

  “为什么安排一个态度含糊的人?不!管他证人不证人。你让羽代署赶快把他抓起来,你就这样去告诉署长。

  “即使羽代署想这么作,地方法院也不会签发逮捕证的。

  “地方法院?”

  一成咆哮起来,他的势力还没有达到法院。不!虽然也达到了法院,但还没有像警察署那样完全渗透进去。

  最近,羽代地方法院也受到青年法律协会的影响.严格地控制着逮捕证的颁发。

  “我的安排也有点不大周到,真对不起。我想只要有个目击者也就足够了。那个护士是我强拉出来的,所以她作证的态度不够坚定。

  “事到如今,听你的辩解也没用!味泽是个讨厌的家伙。现在不把他夫起来,还不知会出什么事呢。他可能已经把风见的嘴撬开了,你们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办法已经想好啦。

  “什么?已经想好啦?

  “让味泽回去,是因为手头的材料还不充分。他有固定的住址,不必担心他逃跑。如果我们逼得他不得不逃跑的话,法院就会签发逮捕证的。

  “好主意!不过,怎样才能逼得他逃跑呢?

  中户看看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就把嘴凑近一成的耳边叽咕了几句,满腔不高兴的一成渐渐温和下来。

  “好啦!逼他逃跑倒是妙计,可是不能让他逃出羽代一步啊!

  “这一点您就放心吧!会长也知道,警察不会让他一下子溜掉的。

  味泽从警察那里暂时获释回来后,就马上去了解他一直放心不下的山田范子的情况。范子已平安无事地到家了。

  “太好啦!因为你从医院出来迟迟没有到家,我很担心。

  味泽这才放心地对着电话里的范于说。

  “一个叫浦川的先生来找我,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交谈了一会儿。

  “浦川?是原来在《羽代新报》工作过的浦川先生吗?”

  “是他。

  “那位浦川对你说什么啦?

  “他说,从味泽先生那里听到我姐姐的事情,为了大力胁助,控诉大场。来找我核实情况。

  “他说要协助我们控诉吗?”

  “是的。

  “大好啦!

  “怎么?

  “你不知道。如果浦川先生站到我们一边,我们就有了百万大军,就一定能够狠狠教训大场成明。

  “我听了浦川先生的话也有这个感觉。我也跟他说,即使姐姐不愿意,我也要控告大场。

  “是吗?这些话我听了也很高兴。你现在对自己可要加倍小心,谁也不知道大场会使出什么流氓手段来。

  “我一定多加小心。

  “你还不知道吧,风见已经死了。。

  “风见死了?

  “是被杀。被成明杀死的。

  “啊!太可怕了!

  “因为他要是活着,糟蹋你姐姐、杀害越智朋子的事就有了活的证人,所以就把他干掉了。而且,他们妄图把杀人的罪名安到我头上。

  “把罪名安到您头上?”

  “是啊!因为证据不足才没有逮捕。那些衣冠禽兽为了保护自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所以你可要处处留神。”

  “不至于对我也下毒手吧!

  “你姐姐把你上诉的事统统告诉了成明。

  “姐姐?是真的吗?

  “是真的,你姐姐对我说,她自己把事情告诉成明之后马上又后悔了。

  “真没心!真没心!我告状还不是为了姐姐。

  “总之,事已至此,我们必须分秒必争。明天你就递交受害控告书吧!你把受害控告书一递交出去,你住院的姐姐就无法否认了。我去找成明的另一个同伙津川,在明天上学以前,你能否递交出受害控告书?我去接你。

  “那就拜托了。

  “今天你哪儿也不要去了。

  味泽叮嘱了范于之后又去给浦川打电话。浦川不愧是个新闻记者,他完全了解风见之死和其中的阴谋。

  “味泽先生,这回事情可闹大。

  浦川的语气和前天味泽拜访那时已大不相同了。

  “还有另一个证人呢,我去追踪那个家伙。

  “他们既然能杀死风见,对另一个同伙肯定也会早就下手采取什么办法了。如果那个人再向你讲出情况来,杀死风见岂不是没有意义了。我倒是想,您能从虎口里逃出来,可真了不起呀。

  “他们的手法蠢得很,不过,我想他们一定还会来找我的麻烦。我的事不说了。浦川先生,听说您见到山田范子啦?

  “那是因为我听您说。受害者的妹妹很积极。”

  “这么说,您下定决心要把羽代河滩地的不法行为捅出去喽?”

  “还谈不上什么决心。不过,看到那样一个幼小的女高中生竟要起来同大场作斗争,我也想再振奋一次自己的正义感。”

  “谢谢您!”

  “用不着您来道谢,这本来是羽代的问题。噢!我还忘说了。某方面好像也在侦查河滩地的问题呢。”

  “某方面是哪里?”

  “岩手县宫古署来了个探员,打听了一些河滩地的情况。

  “岩手县宫占署?

  味泽的脸色刷地变了。因为是打电话,浦川不可能看见。

  “您那里有什么线索吗?探员对您和朋子似乎也很感兴趣。不!好像他们对正追踪杀害朋子的犯人的您最感兴趣。宫古署好像从另外一个立场在追踪那个犯人。岩手县的警察干吗追查不同管区的羽代的杀人事件呢?因为搜查事关秘密,他们没有告诉我。不过,我觉得他们至少要比羽代的警察可靠些,所以就把我所知道的事情一股脑儿全都告诉他们

  “岩手县的警察来过吗?”

  味泽还没有从岩手县来了警察这个冲击中缓过劲来。

  “是啊!那个探员好像对收买羽代河滩地一事颇感兴趣。尽管是外县的警察,要是他们能出来帮把手,县警察署理直二科也许能动手调查吧。

  “宫古署的探员没有提起越智美佐子的事情吗?”

  “越智美佐子?”

  “就是朋子的姐姐。”

  “啊!想起来了。朋子是有个姐姐,大概是徒步旅行时遇害了。等一等!哦!我怎么有点糊涂了。她姐姐的确是在岩手县深山中遇难的。这么一说。那个探员可能是为这件事来的吧!”

  浦川话说了一半截就陷入了自己的回想之中。

  “要是没间越智美佐子的事,我想是为了别的案件来的。对了!前几天、岩手县的警察不是从羽代何河童津的堤坝里发现了骗取保险金一案中被杀害的女招待员的尸体吗?多亏他们的发现,承担那份保险的我才露了脸。听说,当时岩手县逮捕了一个杀人犯,他自己供认把被害者埋在羽代河堤坝里了。一技查堤坝,女招待员的尸体就成为偶然的副产品而发现了。我想宫古的探员大概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味泽自己提出了问题。又巧妙地把浦川的注意力从越智美佐子的身上引导到另一个方面去了。

  这时。北野探员正拼命分析寻找那个看见“味泽作案”的目击者。不知为何缘故,羽代署把目击者的名字秘而不宣。由于警察之间的本位主义,各自隐藏自己手头的秘密本是常有的事,但不应有任何理由隐藏目击者。

  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秘而下宣,看来里面有鬼。

  “那人说凌晨四点左右看见的。这就排除了探视者的可能性。首先应该是夜班护士,其次是同病房的住院病人。

  “不过,住院的病人认识味泽吗?

  “说是他常在风见病房出来进去,所以也许记得他的面庞。

  “虽说也许能认识,但那时是凌晨四点,只一转身模模糊糊地看了一眼,就能文即看出是谁,我看不一定。护士的可能性要比病人大些。而且市民医院和大场有牵连,拉拢一个护士要比拉拢病人容易得多。

  根据这个分析,宫古署的警察就盯上了肇事那大晚上值夜班的三名护士。首先是负责风见病房的护士呜泽惠子,她是案情的发现者,让一人身兼二职,既是发现者又是目击者,当然可以。但这样安排效果不好。如果安排她当日击者,那么,在那种意外的时刻看见味泽从风见病房出来时,作为负责该病房的护士,就应该引起怀疑,对他有所询问才是。

  对护士长内藤铃枝来说,情况也是一样,剩下的就是牧野房子,她的嫌疑最大。北野准备对三十护士都市讯一下,但决定审查的顺序是牧野、内藤、呜泽。

  北野乘牧野房子不值班的时候来到护士室找她,她马上就惊慌失色了。内藤铃枝、呜泽惠子都是护士,而牧野房子还是个见习护士。她上完中学刚从见习护士培训班毕业出来不久,今年18岁,是个初出茅庐的护士。

  一个陌主的探员突然来访,使牧野房子提心吊胆。北野把她的表情看作是强烈的“反应”。

  初次见面的客套话说完后。北野一针见血地问到事情的核心。

  “听说风见先生死的时候,你看见味泽先生从他的病房出来啦?

  “是的。

  牧野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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