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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八日花语-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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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清盛的爱妾佛御前夺走了清盛对祺王的宠爱,祺王万念惧灰,与母亲刀自、妹妹祺女一起告别浊世皈依佛门净地,出家当了尼姑。后来,佛御前醒悟清盛对自己的爱是暂时的,便随怒气而去。

  一边想着这段故事一边看,矮孝恭恭敬敬地坐着的清盛似乎在赎罪,样子滑稽、可笑。

  穿过缀满红叶的枫树林和清凉之感的竹林,准备正沿坡道向泷口寺走去的大木想要解个手。于是钻进路旁的草丛。

  落叶“沙沙”作响。

  在这种地方解手有些顾虑,但又没有办法。时值秋季,到处都是修学旅行团的学生。刚才去过的祺王寺和前面的大觉寺、释迦堂的厕所都是满满的人,所以,没解成。

  解过手,准备上路的大木的视线,突然,盯在地上。

  在厚厚的落叶丛中,露出一只白皙的手。

  (2)

  大木战战兢兢地凑到眼前。

  即便喊,周围连个人影也没有,而且,在没确定到底是人手,还是人体模型,活着还是死了之前,不便声张。

  用落下的树枝,拨开枝叶一看,露出的是长着长长黑发的人体。

  “死了!”

  即便是外行人,一眼也能看出来。已是秋天,可还有一只苍蝇“嗡嗡”地飞来飞去,在露出的手腕、眼和鼻等处爬满蚂蚁。

  用树枝敲敲尸体,发出空空的声响。

  “已经僵硬了。”

  这使大木安下心来。

  如果刚死不久,被人发现自己就在一旁,可能会被误认为罪犯。

  然而,如果是企身僵硬的尸体,至少是死后12至24小时。他也是个推理小说作家,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

  死后尸体僵直,从上至下,大体分为,一二小时后颚关节僵直;五六小时或七八小时后上下肢开始僵直。死后大约12小时左右,全身僵直,全部解体大约需要24小时至48小时。

  在这个人死的昨天,他还在东京,所以不会被怀疑。略放心后,又想仔细看看尸体,作为推理小说作家,这样的机会很难得。

  死者为二十五六岁的女性短外套里面穿着一件毛衣,脖颈上缠着一条领带。

  “勒住脖子,杀死的!”

  一想到是杀人事件,即便没联系,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必须尽快离开这种是非之地,但又一想,“如果向警察掖告,这里发现死尸,这样,人们便会知道发现者是一位推理小说的作家。这便是最好的广告,报纸和电视台一定会来采访。

  但是,一想到以此为媒介,自己的书是否能以此而畅销这个问题,又没有信心。反过来,如果被怀疑成凶手,被警察调查一番,即便最后没有牵连,也将是个麻烦,很可能为此丢了饭碗。

  大木的脑子飞快地转着。

  “还是趁没人赶快离开这儿。”

  想到这儿却忽然君见横卧的尸体的胸下露出一本书。

  轻轻抽出一看,是石阪二郎所着的《杀意的星期日》的新单行本。

  就在最近,周刊杂志连载了这部小说,可能连载结束后,又发行了单行本。

  一见这本书,大木又皱起眉头。

  “事件披露后,一定会涉及这本书,这样一来,他的书肯定会又畅销起来。”

  在这之前,曾报道过,逃到国外的罪犯,在逮捕前读过类似的书,有些绑架犯读后,也模仿推理小说等等。当时大木就曾想过如果是自己的书该多好。

  “加上正好是昨天,星期日被害的,与《杀意的星期日》恰好吻合,一定会成为人们的话题。”

  一想到电视荧幕打出这本书的画面,并加以说明的情景,大木的心里一种新的妒意油然而升。

  环视四周,什么人也没有。

  大木将石阪二郎的书装进自己的提兜,而后,用手帕垫着取出自己的书,按上死者的指纹后,放在尸体下面。

  (3)

  第二天中午,大木在东京看到了有关死尸的电视报道。

  今天早上9点20分左右,在京都市右京区嵯峨的祺王寺附近,发现一具年轻女尸。通过被认为是死者本人的手提包中的证件了解到,死者为住在东京文京区音羽的林美知子(25岁)。据认为,林美知子是来到京都,在嵯峨散步时被人杀害的。

  死者是被勒死的,时间大约在11月1日星期日的下午。

  另外,林美知子似乎很喜欢读推理小说,在死者的胸下,抱着一本大木进先生所着的《失窃的墓碑铭》。

  大木的视线离开电视,暗想,干得不坏。

  果然,立即接到报社打来的电话。这是平日一次也未打过交道的一流大报的社会部打来的。

  “喂,是大木进先生吗?”

  “是我。”

  大木一本正经地回答。

  “您看到午间的电视新闻了吗?是在京都的嵯峨发现年轻姑娘被害事件……”

  “没有,不知道这件事。”

  大木有意表现冷淡。

  记者详细报告事件后,问道:

  “据说,那位女性很爱读先生的《失窃的墓碑铭》这本书,是不是您送给她的?有什么印象吗?”

  如果是有名的作家,作品到处都是,所以不会采取这种问话方式,因为大木的书,几乎卖不出去,所以,可能认为是赠阅的。

  “到底是谁?请再说一遍。”

  “叫林美知子。”

  “啊,没印象。没送过她书,也未收到过这样女人的来信。”

  对这个名字没印象是真的。

  “这位女性就住在东京,到过府上吗?”

  “没有。我几乎没有女性崇拜者,如果有这样的事儿,我会记得的。”

  报社记者知道大木没什么印象后,好像有些失望。但是,还是问了那本小说的故事梗概,这起事件的罪犯究竞会是什么人等问题。

  大木介绍过那本书的梗概后,对此案轻描淡写地谈了几句。

  “至于罪犯,尚不了解情况,不太清楚。不过,由于是被勒死的,凶手大概是个男的。”

  “如果是个男的,那么,动机会是什么呢?”

  “或许是爱情纠纷。这可能是由于地点是祺王寺附近所引起的联想……”此后,又有几家周刊杂志和电视台打来电话,大木成了一时小有名气的人物。

  而且,有家电视台说外面书店没有卖这本书的,特意跑来借书。

  正如所料,在当天的晚报上,继续报道事件的同时,也介绍了他的那本书。并且,登出了那本书封面的照片。

  这时才忽然想起他的一家杂志社约他写一篇随笔和一篇短篇小说。接到电话时,大木暗暗庆幸把书换得真不赖。

  (4)

  但是,到了第二天,事态有些变化。这是由于报道说,尸体怀疑是从东京转运去的。

  大木觉得事倩有些不妙。由于始终认为那个女人是前天在京都那个地方被害的。当时,还在东京的自己,必然在涉嫌圈外,所以才做了手脚把被害人手中的书换掉的。

  如果是在东京被害的,会不会受到怀疑。

  无论怎么说,当时自己在现场。

  “会不会在什么地方留下了指纹?”

  “是否有人见到了自己在嵯峨的野地里。”

  大木紧盯着报纸,仔细读着认为是从东京运到京都尸体的有关报道。证据有4点。

  1。在尸体的背部和腹部两处出现死斑。

  2。检查被害者所持物品时,发现了半张被认为是被害者死亡时间的11月1日的东京新宿的电影院的门票。

  3。那天午后4点半左右,给朋友打过电话,她说是在家里打的。

  4。发现尸体时,被害没有穿鞋。周围并没有发现那双鞋。所以,尸体差从现场以外的地方转运来的这一点,大概是事实。

  大木陷入沉思。

  由于是推理小说作家,知道死斑意味着什么。

  死斑是指血液沉淀。大约死后二三小时开始,12小时至15小时变得明显,出现在尸体的下部。最初俯伏的尸体,腹部出现死斑。过5小时左右,移动尸体,仰面放置的话,背部也会出现死斑。

  死后至出现死斑期间,如果移动尸体,另当别论。但是,假如出现死斑后,撮动尸体,只要按原样放置,便可以断定尸体被移动过。

  其次,是被害者身上的半张电影票。据报纸报道,那场电影从午后12时20分开始第一场,第2场从下午2时35分开始。并且,从那张票的编号查出,是第一场卖出的。

  死亡时间大约推测为那天的4点至6点,也就是5点前后。

  这样,2点半电影结束后,去京都的话,即便坐3点的新干线,6点才能到。然后到嵯峨还需要30分钟。

  而且,最关键的是午后4点半,被害者曾给朋友打过电话。

  大木像推理作家那样,展开了各种推理。

  “被害者的住所在东京文京区音羽。如果4点半从家里打出电话,即便立即出门,晚上8点才能到京都。”

  如果在东京打完电话后,假设5点钟被害,可能晚上运到京都。

  “但是……”

  大木沉思起来。

  “假如被害者慌说从家里打来电话,而是在京都或新干线上,那会怎样呢?”

  电影结束是在2点半,即使3点坐上新干线,到京都已是6点了。是不是在新干线打的呢?

  “据说朋友住在干叶县的流山市。电话局号码大致为047l,从新干线只能接通6个大城市,而且,接线员也会告知电话是由新干线打来的,瞒不过朋友。大概还是在东京遇害的。”

  想到这儿,门铃响了。出去一看,一位穿着普通西装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口。

  (5)

  “是大木进先生吗?”

  “是的……”

  “想了解一下京都发生的事情。”

  大木以为又是新闻界的人士,轻松地应允着。

  “当然可以。”

  然而,对方从口袋里掏出黑皮的警察证件,上面写着京都警察署的狩矢警长。

  事出突然,大木惊慌起来。

  狩矢警长把大木慌张的神态看在眼里,问道:“11月2日下午,你去过京都的嵯峨吗?”

  “没有。一直呆在家里。”

  大木脱口而出。

  “这可有些奇怪了。有人看见你在祺王寺。见到被害在祺王寺附近拿着你的作品死去的报道后,有人想起这件事,报告给警方。她们读过你获奖的作品,认识你,还曾想同你打招呼。”

  虽然感激有人读过自己的作品,而且还记得自己的长相,但被人发现去过京都,大木觉得遇到麻烦,感到狼狈。

  无奈。大木只好承认去过京都。警长果然紧逼过来。

  “那为什么隐瞒去过京都呢?”

  “因为回来后,知道在京都我去过的祺王寺附近发生了杀人事件,并且还拿着我的作品,所以担心产生麻烦。”

  “你是不是在嵯峨的野地里,结识了被害的女性,送给她一本书,然后发生纠葛,杀了她。”

  警长严厉地逼问。

  “绝对没有那种事。可以问一问见到我的人。一直是我一个人。”

  “可是,那个人或许是在你作案以后见到你的。噢,被害手里的书是你写的吧。搜查本部想知道书是怎么到被害手里的。”

  “啊?”

  “这是一年前出的书,现在哪家书店都没有。”

  “可能是当时买的,或许是从朋友那儿借的。”

  大木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回答说。

  “但是,完全没有翻过的痕迹,哪一页也未留下指纹。

  总之,这是本崭新的书。而且,书店出售时,有返回出版社的售书凭证,本应夹在新书里面。”

  警长讲完后,盯住大木的脸。又继续问道:“是否与本案无关,赠送给那人的?”

  大木矢口否认。

  “我也是个推理小说作家,如果是我杀的,怎么会把能够作为证据的书特意留在现汤呢?另外,假如是我送的,也一定签名后,再送给她,没有签名……”这时,警长的脸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怎么知道那本书上没有签名?”

  大木知道露馅了,一时慌报起来。

  “噢,事件发生后,从报纸和电视上得知的。而且,采访的人也这么说过。”

  “这有些奇怪。那本书上没有签名这事,只有警察知道。”

  沉默一段时间后,警长换了一个话题。

  “听说你在写推理小说,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是哪位?”

  “没有特殊关系的朋友。”

  “记得你是和石阪二郎一起获奖的吧。和石阪的关系如何?”

  一时,大木不知如何是好。

  与石阪的关系并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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