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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酒狂1-23-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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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当然不可能有危险,他是他的知音,又怎会不了解,以戚少商现在的武功,就算九幽冲破阳光束缚再生,也是不用急的。

只是世事奇怪得很,知道归知道,明明可以安心用不着牵挂的事,在没有结局摆在眼前时,还是怕了万一。

仿佛空气沉凝了寂冷,来回应心境,连脚步也被拖曳得犹疑慢轻,顾惜朝凌乱想着,房门逐渐近入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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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人的酒窝隐约方现,戚少商只说了一句:“你不是我的对手!”不管对朋友还是敌人,他都很干脆利落,是朋友,不用多说,是敌人,就更不需要多说。他只有对着那个人的时候,话才特别多,多到象个老妈子。

看着戚少商持剑静若亭渊一派大家风范,黑衣人知道之前自己意欲杀他的想法多么幼稚可笑。九现神龙看似随随便便一站,气定神闲里已拦守住所有逃径,如硬碰硬,他别说全身而退,就是跑路都成问题,黑衣人闷抑了嗓音,森然道:“戚少商,你不觉得这里只有我一个太少了么。”

戚少商静默几秒,洒然一笑:“赫赫有名照月宫的人为什么要蒙起脸做别人的走狗?” 断水原本藏在照月宫么?!

黑衣人却全然无动于衷:“有人去对付顾惜朝了,你不担心?”

“等抓到人,再说吧!”戚少商是相信顾惜朝的,即使没有武功,他也决不会任人宰割,所以,他依旧镇静。

“那不是来了吗?”

明知是假,戚少商还是忍不住身体一震。趁此刹那疏防,黑衣人立时人钩合一,迎面直刺。他忘了一点,戚少商的剑是以快出名。

没有交过手,永远也不知道戚少商的剑有多快。有人说,最快的暗器是暴雨梨花,如果说它如同稍纵即逝的烟花,那戚少商的剑就是绽放前一点速燃火星,没等谁认清,已消隐于黑暗。

高手的战斗,任何低估就足以致命,黑衣人还活着,是因为戚少商手底偏了半寸,他要抓活的。就是这半寸,黑衣人堪堪避开了戚少商的杀招,拼着让第二剑刺进肩膀的时候,随手撒出一道灰粉。戚少商立刻屏住呼吸,斜退半丈,黑衣人刹那间掠远了身影,戚少商也不追赶,拿出只小小的玉瓶,吃下药丸。

那是某天,顾惜朝扔到他怀里的,清冷口吻,淡淡说了几句解毒效用。戚少商心底泛起异样的怜惜,如果可以,他连吃药的时间都不想浪费。顾惜朝那里还不知道有什么危险,他相信他有自保能力,但毕竟失了武功。戚少商只有保持自己的良好状态,才有能力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直到这时,戚少商神情才再无法保持镇定的剧变,展开功力的极至,朝县衙奔回。

附:

关于照月宫;在第三章有提到。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17 (恭喜小悠鱼大新婚快乐。贺文一定会补上。)

写在文前:

一直在挣扎着,怀疑自己的文字,不够大气,不够逻辑,不够金戈铁马,不够家国天下。骨子里还是江南烟雨的小女人心态吧,总以为幸福就对了,有那两个人的执手,什么妖魔鬼怪不能降伏?所以,一旦反省就难以为继。

笑,反正自己也是小鼻子小眼又乱温情的,且扔了千头万绪,煮茶奉茗等那磨豆子的石臼去。

第十七章 冷冷陌上霜 

庭院深静宁远,风犹止,紫薇花瓣轻柔舒缓地徐徐飘落。戚少商掠回衙内时,暮辉正欲挽最后几道霞色,这偏僻院落蒙了层微薄昏黄,残存的蝉鸣虫语渺无声息,未临晚,已染尽寂寥极致。暝烟织溆里,不见宿鸟何处归阶,戚少商悄然站定,澄清目光利剑般落在柱栏两三点苔痕上。

心下一沉,戚少商竖起敏锐戒备,瞬间把功力提升至最高,运转全身,不动声色地伸手触及房门,推开。

黑衣,蒙面,泓碧长剑稳健地横架在顾惜朝修长白皙的颈项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惊心动魄的一幕,戚少商目光凌厉如剑击电闪,仿佛要把那如出一辙的夜行装束盯出几个窟窿来。

“站住!不然杀了他!”朗厉果决地吐字,相比刚才持断水黑衣人的有意低闷,这个敌人更不加掩饰地音亮,字字铿锵。

如霜锋刃横亘苍白肌肤,衬得顾惜朝容颜雪样剔清,不知道谁比谁更冰冷。顾惜朝犹自挑了眉冷笑,似乎那只坚定干燥的手持的剑身,不是架在自己颈上:“我是他的大仇家,只怕你杀了我,他比谁都高兴。”

黑衣人也不驳话,突然手底紧了紧,一绺嫣红血丝破开柔韧肌肤,几不可察地顺着刃尖,无声息地滴落,滑入那抹精致锁骨,旋散的浅微殷痕,在透白色泽上即化将融,映照了顾惜朝漠视生死的冷淡,别有凄清的残美姿态。

对方做了这么多事,处处迹象都是把他们困留在这应安镇,确实,他们一直针对的人是顾惜朝,但若是要杀了他,就不会等戚少商回来了,这个道理想想就能明白,但戚少商还是胸口一窒,顾惜朝!连在内心低唤也会扯痛五内的名字!多少次,辗转反侧转念,都是撕心裂肺的记忆!即便如此,脚步却再挪不动半分。

果然,“把东西交出来。”没有情绪起伏的陈述条件,生硬威胁昭然若揭。

没头没脑的,“什么东西?”戚少商酒窝一漾,笑了,眼角不着痕迹地扫过顾惜朝紧握的右手,指缝间隐露暗紫叶隙。

“金风细雨楼楼主令!”答案毫不犹豫震动当场。

金风细雨楼的飘摇有目共睹,王小石私下里自然也找过戚少商。身在六扇门,又受铁手重托,戚少商斟酌着不太去涉及相关楼内纷争,从何谈起的“楼主令”?!一时没有好办法,戚少商只先不动作思量状,眼睛片刻不离顾惜朝。他为什么还没有挣脱威胁?在等时机?或者……别有心机……戚少商猛然心沉甸起来,比看见他被威胁还要压抑得喘不过气来。

好象印证了他的猜想般,顾惜朝清冷地叱喝,撕裂僵持:“戚少商,你还不肯把解药给我!”泠洌清音犹若穿越九天骤然刺进戚少商耳脉,遥远、缥缈而虚幻,“陌上霜,你在我的药里加了陌上霜!”

不管陌上夜积多少霜,风一过,雨一淋、太阳一出就立刻消融,了无痕迹。顾名思义,无论有多深厚内功,遇到“陌上霜”,就如同这薄薄的寒霜曝晒于暖日,转眼冰散雪消,难留半分功力。远不及箱子燕阴冷毒寒,却伤人更无影息。

利用这样性命攸关,这人从来都是心怀算计的么?!戚少商目中利芒暴长。

黑衣人无动于衷地嘲哼:“你们不要装模作样,我只要令牌!”

“牌在这里,你来拿吧。” 戚少商的声音一贯截金断玉的爽利,左手从襟内取出一方正物件,攒紧了缓缓递伸过去。

尽管黑衣人攫取的欲望眼神间展露无疑,头脑还是颇为镇静理智:“当我三岁顽童?扔过来!” 

“好!”手中物什远远掷过去,直接凌空坠落在离黑衣人一丈开外的地面,撞触青石砖的脆响隐闻回音。

“你不捡?”顾惜朝似笑非笑里,轻描淡写地嘲讽,“不捡就没了。”

语音未尽,黑衣人离弦般射向令牌,同时,剑已朝顾惜朝划下。

戚少商分毫不移目光,对方眼神微动,他剑已出鞘,堪堪格开企图伤人的凶器,另一只手缠上顾惜朝围困腰际的纯白丝索,带回怀中。黑衣人象是算准了他的步骤,反手一剑,仍是顾惜朝要害。戚少商勉强用剑柄挡遮少许,拥搂住顾惜朝顺势一转,身体掩在他之上,那剑尖嗤地直直扎进戚少商背左侧近腰所在。戚少商闷哼一声,剑刃侧撩向下,由肩到腰快速划掠黑衣人半身,借刃尖冲力,朝后挪退数丈,把顾惜朝揽至墙沿相对安全的地方。

抓取到铁牌,杀气再无保留地四下泄散肆流,黑衣人半身鲜血迸溅,依旧挥剑欲斩落两人头颈,离将二尺,汲汲可危。

倏然仰首,顾惜朝清俊容颜煞白宛若冰雪,挟修罗肃杀之气的右手,拈着半枯萎妖妍蔓花,在敌人口鼻前微晃而过,缕缕诡艳紫烟在纤长指间袅袅熏腾,另一只手却死死按住戚少商。

黑衣人迅速撤剑后退两丈,撞碎窗格穿出,几息秒后,“嗵”地重重掉陨院内,再无声动。前后不过弹指一瞬。或许,人生就仅仅弥佛瞬息喝喏。

“惜朝,惜朝你没事吧。”不知道戚少商重伤下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把顾惜朝搂得死紧,双手来回摸索着,查看怀中的人儿有否受伤。血珠源源不断自伤口淌下来,染红了那件白锦衣衫,漫过顾惜朝犹自按扶他身上的腕袖。

一声声急切唤音,顾惜朝刹那茫然起来,恍惚失神里,声调微微颤漏了些,几不可闻:“没……”

炸在耳侧,戚少商突然醒悟过来,把人重重推开,狮子的王者獠牙凶狠毕露!

“顾惜朝,你是故意的!”戚少商沉狠的声音酝酿着滔天怒火,“你故意被他抓住,想让我拿出解药!”又骗他,戚少商死死握着拳头,害怕自己总有一天会掐住他纤细的颈项,掠夺他的呼吸,让他再也做不了任何事!顾惜朝只配被永远囚禁起来,哪怕离开自己一寸的禁锢,这个玉面修罗都有办法掀动血雨腥风!

附:

《逆水寒》原著我没有看过,如果文中一些物品、事件的相关设定与温大书内所写不符,各位大人请包涵谅解。


'逆水寒同人 戚顾' 酒狂 18

写在文前:

很多时候,亲眼所见不一定是真相;还有很多时候,即使是真相,也并不是你以为的那样。顾惜朝的性情注定了他的苦难,却总有两个人是不忍心的,一个是戚少商,一个……是我!

第十八章 萋草归棹远

深殷血迹,层渗了戚少商向来喜欢打理得干净爽洁的白衫里衣,汩汩地渲染出大幅大幅艳异暗红。

“那又怎么样!哪有你戚大侠了不起,把不共戴天的仇人困在身边,不杀不放!怕我祸害世间么?!你要为天下安宁,顾惜朝还不敢当这么大的罪名呢!”顾惜朝不依不饶地嘲讽,只管仔细小心地着手处理那道触目惊心的剑伤,颜容一丝表情也无,脸却苍白成冰霜凝炼的雪色,晶莹冷洌的剔透,甚至可以看到淡青血脉在煞白羸肤下若隐若现。

屋外杂乱的脚步纷至沓来,那群值班衙役听见了动静赶来,围在庭院,不时有相互交流的嗡声越窗传入。

黑衣人的尸体横呈在泛潮微湿的青石板院面,略有些不自然的扭曲状态,裸露在黑衫黑巾外的肌肤竟是诡异极致的紫蓝。

县衙的杨仵作,是个进此行二十几年的老手,立刻凭老道经验嘱咐四周:“尸体可能有毒,你们先别碰。”

那半萎的妍紫花枝,唤作眩影紫昙,是产自箴峰岩迷潭的异株,世上存量极少,算得奇葩中的奇葩。孙昧特意留给顾惜朝的,本来,这种昙花并无任何毒素,但随着花枝叶的枯萎,会散发出强烈的迷昏药味,只需稍微在人面前一挥,人就轻微中毒晕厥。但是顾惜朝痛恨黑衣人伤了戚少商,情急下,则把整株花捻碎,花枝叶一朝混合,迷|药就转为剧毒。那黑衣杀手还逞强逃逸,立刻使毒性流遍全身,当场毙命。

克制这种毒也很简单,凝碧丹,一颗足以避隔终身,却要在事前服,因为有些毒,你一旦沾上,就再也戒不掉了。

“你需要什么解药?!”早被硬按着躺在洁净的床塌,戚少商的酒窝讥笑着深深深陷下去,“没有武功你还不一样杀人?”隐闪愤怒的眼睛猛厉地瞪圆,在荒昏黯淡的房间里,格外清亮。间中喷出一口血,被他漫不经心却艰难地拭掉,灼人目光瞬倏未离顾惜朝专注伤病的脸庞。

顾惜朝碰触戚少商伤口的手,随了那口血轻颤,又故持镇定,“戚少商,你不要给我顾左右而言他!别忘了,我的医术是跟晚晴学的。”说到晚晴,仿佛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血,漫天的血,犹如凋零纷坠的凄美嫣瓣,曾在那个最美丽善良的女子颈项溅落。又要……失去了么?有种久违的疼痛排山倒海地袭来,顾惜朝胸口一阵抽痛,痛到忍不住拿手去捂。

最深的伤口都已清理干净,看着顾惜朝开始缝合伤口,戚少商想起千里追杀时傅晚晴曾帮他缝的几百针,他极力挣扎着活过来,大喊的是“顾惜朝”! 

顾惜朝!

顾惜朝远比晚晴冷静,修长白皙的手保持着稳定,轻而疾。不得不承认,顾惜朝的医术已胜过那时的晚晴,戚少商却很痛,远比那时痛,象心口长了无数的刺芒,拔是心痛,不拔也痛,痛到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舒缓:“是啊,顾夫人也教你施毒杀人。”

戚少商自然是针对顾惜朝的讥讽,但顾惜朝就是听不得别人说晚晴,哪怕一星半点不是,“晚晴只留给我医书,只有你那个狐朋狗党的什么神医才教人用毒药迷香。”

孙昧毒医双修的厉害,戚少商当然一清二楚,“食色性也”的尤知味尤大师,绝对是使毒的大行家,却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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