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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节

血影魔功-第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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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风忍不住接口道:“据我所知,这次事正是华山门下姓许的和陆家兄弟及前面含珠洞姓罗的妖妇……”想起雨夜脂粉阵的一幕,不禁红了脸,顿了一顿:“一班人所点起的野火,可能连应姑娘和一切是非都是这班人所直接、间接造成。前在连云山庄,曾听说栾因师徒和玄灵、破伞二道及本山三位前辈(指终南三友)口头订约,天秃翁老前辈一口应承,定於明年新正元宵节临潼大会,地址尚待临时决定……”
  应思霞羞恼交并的娇骂:“可恨!可恨!那什么姓许的和罗家三个恶贼倒是死了化灰都认得……”她脸红了:“还有一个自称什么燕的恶贼最坏,徒儿被他们欺侮得够了!关於那姓罗的贱人,总不曾照过面,怎得一齐给他们一个报应?”
  毒龙姑呀的一声道:“可惜!今夜当面错过,没有扫数了结,只有等下次吧!”
  神尼点头道:“你们记着!那姓罗的当是首恶,以后万不可放过,但要当心那泼贱的下流手段!”
  大家唯唯。
  应思霞又问:“师傅,那我们究竟到那里去呢?这位李师兄为救徒儿,为毒狼所伤。如不是急於抢救徒儿,又加上那些恶贼趁火打劫,在崖上夹攻,李师兄也不致会失手得那么快!先要让他养伤,我忘了请师傅老人家给他服药哩!”
  神尼冷笑道:“一点狼毒,算得什么大伤,你还不知为师所炼丹丸不易,看他不久便会醒转,休憩数日即可复原。如非用药不可,为师也早赐予了。”
  春风却觉得这老尼姑珍药轻人,明明对文奇还有不信任之意。反正天台三老已给他服了药,再加上师门灵丹,对付狠毒有余,不希罕老尼姑的药。自己如非被老尼姑独门罡力大损真气,需用她独门丹药才谋万全的话,也不会接受。当然,玉龙姑的深情款款,流露无遗,当时也不便拒绝她的好意,只是今后却怕烦恼缠身哩……便连说:“李师兄已服下天台三位师伯丹药,无须再费事了!”
  戚威忽说:“启禀老前辈得知:俺忽想起了,听说龙驹寨马老儿做寿,到时线上人物不少,老前辈不以为屈驾,顺便到那里一走也好,相信马老儿倒屐高迎还来不及,还可让那些龙蛇混杂的人物瞻仰老前辈丰采咧。”
  神尼点头道:“老身本有去处,此时且不谈。先找一个地方歇脚,安顿好李小子,他师门三个老儿虽在咫尺,老身暂时不拟相见,刚才已嘱人带信去了(指司马骏投信“潮音洞”)还是临潼会上了断更佳,现为时尚早,老身还有很多事情需逐步了结,华山玄灵牛鼻子既会,届时临会,也暂可不必找他。”一指那始终呆立树下的八个俏鬟:“这妖妇(指罗琼珠)穷奢极侈,居积的财物倒不少,可先带着她们下山,伺便换成金银,周济穷人好了。把这八个丫头打发回原籍,也算一桩善事!”
  春风实在不耐烦这老尼姑也像念经的老太婆。暗想:管你什么事,只顾自己,若等你到临潼会上再了断,至少要像仆役一样跟你半年多了。已经听命,又不能不算,倒是最后几句话认为中听,这老尼姑居然也有为别人着想的时候呢!
  玉龙姑是只要有春风同行,便天涯海角,她也愿意跟着去,而且,想永远……永远的和他在一起,情不自禁的自啐了一口,掩饰又要上颊的红潮哩!
  此后,玉龙姑便和所有的痴心少女一样,全心全意的恋着霍春风,以他的意思为意,以他的喜怒哀乐为喜怒哀乐,只要春风稍假以辞色,或报以一笑,她便感到无上的安慰、欢欣、快乐。少女的心花为他开了,少女的矜持和自尊,都为他解除、消失了,她心目中认为:在他面前,除了表示坦白的爱意和热情外,整个赤裸裸的心和身体都已奉献给他,尽管身体要等那么一天──洞房花烛夜,罗帐低垂时。
  说也奇怪,春风对她本有好感,但经秦岭受芬如神尼之辱后,耿耿於怀,无论如何抹不去那痕阴影。胸襟放大得可包容宇宙万物,忘不了那次之玷。
  为此,他先对她是虚应故事,还怕有想不到的烦恼,渐渐地,他觉得此女的是可儿,有愿为自己牺牲一切之势。又觉得遗憾其师而迁怒於她是无辜的,甚至是负罪的,如果严予峻拒一个少女的爱心,未免薄幸负卿。
  人是感情的动物,霍春风更是性情中人,不自觉的逐渐软化,为她的柔情似水,爱意如绵而软化。
  虽然,他有着矛盾的心埋,认为如和她结合,等於忍受老尼姑之辱,屈服在乃师威胁之下。有时又觉得老尼姑是快证果道山的老年人了,何必多计较,双方年青,来日正长呢!愉快的结合,辛辐在后来。
  但,另一个早钻入他心田的倩影,使他困扰、苦恼,那便是缥缈儿颜姑娘了。
  他也常为这种难言滋味和患失的心情而自责自己无定力,落言诠。
  事实上,颜姑娘与应姑娘皆是人间绝色,无殊天仙化人,说不出谁优谁劣,任何人在左南威而右西子的中间,都难取舍,右熊掌与鱼,皆吾所欲也之感,而事实不可能如此写意……
  文奇复原后,对自己和黑龙姑的事反而缄默无语,等於止谤,静待水清鱼现。
  春风也曾背人时和他商量。文奇对这种事,也不便参加主张,只表示只要自己好好掌握,神而明之。
  最作难的是戚威了,由文奇口中知道详情后,一个是自己的师妹,能嫁给霍老弟,自是珠联璧合,赞成之至,自己本就早有这个设想。未料到半路杀出程咬金,事情弄到如此地步,神尼师徒又岂是好说话的,一个不好,又会弄起轩然大波……

第三十七章 一掌快亲仇


龙驹寨密迩秦岭、华山之间,相距不足六百里,依照一行的脚程,当日可到。
  因应思霞小心眼儿里,怕春风元气未复,如果施展轻功,有所影响。便假装有病,实在她的确需要休养,硬要坐骡车。
  春风也因有侯老头赠送的两匹骏马寄存在山下小店里,北方风俗淳厚,只要客人下店,不但骡马牲口不虞失落,遗下行囊余银都会“存柜待领”。春风不过多付了店家赏钱,便把两匹坐骑牵出,又特叫好软轿、骡车。芬如神尼因不愿在临渣前露面,只要一露面,便会引起极大震动,她也不愿和小辈们同行,有失身份,便就从权,自坐软轿。二位姑娘同一车,连八个俏鬟也挤在另一车。春风坚持和文奇同鞍,由戚威单骑照料一切。
  第五天便抵“西马”巢穴龙驹寨。
  好大的场面!
  离寿期虽还几个月,已是人喧马闸。
  整个甘凉陕豫的线上朋友已纷纷前来锦上添花,帮助布置一切。首先在大兴土木,新建迎宾馆舍,准备接待天下武林朋友。
  显然,老马成心盛大铺张,使人侧目。
  当接待人员一听是芬如神尼驾到,大有不相信自己耳朵之意。通报进去,大约老马也未料到,立即以最隆重礼节率众倾巢出迎。
  那份热闹和殷勤可不必说啦!
  实在,以芬如神尼身份辈数,来到龙驹寨,确实使老马万分光彩,蓬壁生辉。
  当郎专为神尼师徒特辟静室,把戚、霍、李三人安置在客厅。再三恳请神尼留驾,待明年新正再说。
  但两三日後,戚威便暗告春风、文奇,说由马老头徒党紧张神色判断,可能有事情发生,只无法探出底蕴,提醒随处留神。
  应思霞便借此机会,少女的情丝织成的爱网,逐步把春风缚住、收紧……
  大家对於马老头的那个三十芳龄犹待字闺中的马绛云小姐大感兴趣。因为它实在丑得不可形容,三角眼,烂得像桃核,塌鼻子、喇叭嘴、黄板牙,矮胖如猪婆,腿短脚大,却是珠围翠绕,连八寸大红绣花鞋上都缀了金珠。
  偏偏脸上涂了满满百层厚粉,原来稀秃秃的猪上加了又浓又黑的黛眉。如果她一笑啊!三角红眼便要淌眼泪,万一不小心,随手用罗巾一擦的话,黛眉沾泪,变成煤烟乌龙,风云变色,一塌糊涂。
  丑人多作怪!不错!
  她大约还以为自己美死了,最会装模作样,烟视媚行,做憨卖娇。自见了戚、霍、李三人後,成天的她像水蛭吸鹤脚,无血不肯放,一天至少要换十次衣裳,呼奴叱婢的摆姑娘架子,没事找事的如蝇附膻,一天总要来噜苏十几回,弄得三人肉儿麻,心儿恶,哭笑不得。
  她对春风更是一往情深,千方百计想找他单独见面。
  你看她,一扭水桶粗腰,三摆鸭婆屁股,脚摇八寸篷船,学走莲花步。可惜喉咙像破锣,丢媚眼,恨不见秋波,使人一见二哆嗦。
  她还自以为混身解数,足可迷倒柳下惠,骚过武媚娘(则天)呢!
  把春风吓得避之如蛇蝎,除了和戚、李二人在一起,决不一人自由行动外,使借玉龙姑做挡箭牌,把这位马小姐暗里黄板牙咬碎,恼煞奴家也。
  不过数天,三人如坐针毡,怅不得一走了事。
  但又有许多顾虑,在老马面前,固然不便稍为表示,更不便告诉芬如神尼。
  只望神尼露出口风,早早离开这里。
  戚威更是悔恼不迭。
  无奈,老尼姑带着毒龙姑深处静室,除了曾叫玉龙姑传话外,无法擅入一步。
  渐渐的,已探出这位马小姐的有关故事。
  吓!她的外号叫“丑玉环”,谁敢叫呢?要当面叫她的话,只有改称“赛杨妃”啦!
  你以为她丑得九人摇头,一人睡沫么?爱她的人多着哩,说不出的香艳。据说:她是外丑内美,“内美”何处?不可言传。一身柔若无骨,使人着体欲酥。天生“重门叠户”,曾进过其中妙境的人恨不得混身化掉,欲仙欲死,可说得面首三千,阅人无数,却仍是不折不扣,老姑居处尚无郎的小姐她为什么不嫁人?想娶她的人多着哩,难说!
  最惊人的还是她有一身秘传武功,却不知师门是谁?
  她有着顷刻万变性格,高兴时,大把的金银赏人,谁不说她好。一发怒呢!乖乖,不是被她折磨得生死两难,便是尸骨无存,因为,她有“化骨丹”罗。
  在第九天的深夜
  春风因白天盛大宴席上无法拒绝饮酒,量本不大,在群雄豪快飞觞,长歌放酒气氛里不觉沉醉。
  席上,他已看到戚威数次用眼色示意,却猜测不出原因。只觉得在座的十九是燕赵豪客,暗惊老马的手面大二父游广而已。还远离寿期数月,便宾客纷至沓来,真个杯中酒不空,座上客已满,如果到了寿期,那还了得,场面不知何等浩大哩!
  无意中,也是发现来客中有不少对自己注目冷视,有些眼光好像敌视,来意不善。还以为是自己不习惯,或别人好奇,未历队妄加断定。
  那神态威猛,高大异常,蓝目钧鼻的一角震西方马回回也似心中有事?不论如何掩饰有点那个,使春风心中一动。
  等到醒转,心烦身躁,想打坐调息,灵台不静,使信步走出,想定定心,换换气。
  刚步出庭院,忽瞥见远处光幻五色,先以为是寨哨望楼上的孔明灯。接连着时红、时白、时黄、时绿、时蓝,倒使他注意起来。
  暗想:这是什么东西做成的灯光?太巧妙了。忍不住展开身形,趁着余酊,循光扑去,想看个明白。
  春风的“一苇神通”,快得如流星经天,水银泻地,便是行家,也只能看到淡烟一缕而已。
  转瞬窜出数重房屋,已近後寨。
  前寨是到处灯烛辉煌,通宵璀灿,越往後灯火越稀,大约是女眷丑妇住处,时在深夜,更是黑寂寂一片。
  正考虑进退,自感冒失,此间无异龙潭虎穴,身在客位,深夜闯入人家眷宅内院的话,一被人发现,岂非自找麻烦?
  眼前似在後园一角,刚看出树木环抱中有一座小阁楼,猛听有轻微、断续的异声传出。
  他不由心中一紧。
  因为,那声音正是他最烦心,最怕的马小姐声音。
  关於她的一切,已从戚、李二人闲话中的一个概念:她是一个不可用常理推测的女人,充满了神秘性。
  譬如:她的武功到底如何好法?非亲眼看到或亲自交手,就无从了解深浅。
  好奇心使他有一采的必要。
  呸!那是一种不堪入耳的怪声,临近更分明。
  他真要抽身而退
  只听:“好哥哥你急个甚?难得好买卖上门,自行投到,便是你和同夥不来,姑奶奶也不会放过。阿爹这次借做寿为名,也正是姑奶奶的好计,到时别说什么临潼会开不成,开了也只算姑奶奶的庆功会。已有两个毛丫头被姑奶奶钩来了,你说的那三个小子中的什么风?绣花枕头空好看,一点不解风情,那有好哥哥半点中吃呢!只等老伯伯和药婆婆一来,不就得手了麽?那三个小子和两个丫头不在姑奶奶眼里,老尼姑可不是好惹的,阿爹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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