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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血影魔功-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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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俊。自己也等於窥探人家隐私,如两个老杂毛也是为了追踪刚才黑影还好说,若另有企图,一发觉自己,正犯大忌,必难逃毒手。
  以玄灵子之冷酷个性和现场情形,一被他发觉,必先杀自己灭口。一个玄灵子已是不可敌,再加上破伞老杂毛,十三式“无常伞”,独步武林,号称一绝,再加上两手“阎王印”,无一吃得消,那能不提心吊胆,火烛小心。
  两个老道静止了半晌,似恐显露身形,为人发觉,互打手势,示意分头寻找,忽然,各自暴起身形同时贴着屋檐伏下,文奇刚想舒一口气又差点窒息!
  原来,又连翩出现了两条人影,正由后院横渡对面花厅。
  也似发觉前院恶斗正烈,前面的游移了一下,已把身后的一把抓住,微闻低叱:“猪狗们正闹得不可开交,由他们起劲胡闹,我们还是抓两个活口问问,免得惊动猪狗们来碍手碍脚!”
  好冷漠而狂妄的口气。
  可见来人身份不小,江湖上虽有妄人,只会卖嘴吹大气的草包,绝对站不住脚,一戳就破。看这两人的身法,简直等於凌空虚渡,完全不用提步作势。
  刚听到另一个低声:“师傅,这件事,除了擒住他父女,别人那会知道?”
  两条人影已如飞花落絮,翻落屋角阴暗之处。
  文奇用尽目力,才看清对方身形,不由又倒吸冷气。
  原来,一个正是上次中条归途上遇到的来去不可捉摸的赛红线柳秋叶。另一个虽披白发,面部隐泛青磷光点,眼珠变幻五色的黑衣老妇不用说便知道是久不闻消息,以为老死苗疆的南诏圣母栾因了。
  不由暗叫罢了,今晚是险到毫巅。由於接肿而至的惊骇,反而镇静下来,这是经验得多的人本能反应。
  只听老妇哼了一声:“为师岂有不知!他父女连老婆子都瞒着,其心已可诛,捉住质问,也不见得会说。以为师信条,一经出手,还有活的?谁叫那丫头是为师外甥女唯一骨血,虎毒不食儿,为师杀人无数,对这丫头不得不格外超生。如只杀老的,又不合为师信条。想想再三,存放那东西的地方必是十分幽密之处,只要抓丫头的贴身丫头,旁敲侧击,说不定有线索可寻。”



 第二十五章 冬瓜缠茄子

文奇暗想:到底姜老的辣,算盘蛮精,想得倒不错。连南诏圣母也急于伸手要的东西,那还不是希世之宝?证实自己的猜想。因为江湖人物,谁不知这老婆子最喜收罗各种千奇百怪的物事,凡宇内所有的希奇,别人想不到的东西,她一定要千方百计弄到手。有不少天下只有唯一的奇珍异宝,被她巧取豪夺了去。
  正因为她有这种“好货”癖好,不知得罪多少人!连正教长老都怕这“逐臭之婆”。各门各派的独门世代相传之宝,若被她知道,一定登门索讨。说得好,卖个交情,送她一种表示意思,她或会善罢,一高兴,会投桃报李,礼尚往来,也送你一种她认为宝贵的东西,作为交换,两下哈哈,算皆大欢喜。碰到你遇敌时,也会助一臂之力。过后即翻脸不认人。如万一不如她意,立时成仇,除非能把她打败,才可当时无事。以后必纠缠不已,随时找麻烦。如被她胜了,那就惨啦!把人折磨得不死不活,尽情侮辱个够,再用各种别出心裁的方法处死。碰着她高兴,又出了许多人们不能忍受的条件,叫人去做。这样一来,胜了她,她睚眦必报,永远和你作对。输给她可不必说啦!她仗着一身奇特武功,谁也奈何不了地,才赢得“南尼”尊号。又是富可敌国的老贼婆,多少人想要拜她为师,认她作娘,企图觊觎,分润万一,等于同虎谋皮,多少人为此重则惨死,轻则终身残废。
  柳秋叶因为件件投她脾胃,才做了她唯一贤徒,多少人羡慕,妒忌,痛恨!
  结果是把她唯一贤徒毁容盲目,还成了独臂,兰因絮果,也算是报应眼前吧!
  所以,文奇一见她师徒居然现身此地,为的又是要找一件东西,则这东西,魔力大矣哉,神秘已极。
  老婆子当然言之成理。试问侯老父女既拥有旷世之宝,从不示人,不知如何走漏了天机。岂肯在被人擒住后才招供?以侯老令名,岂非比百死还难过?
  只听柳秋叶道:“既师傅如此说,见人就抓好了!”
  文奇暗想糟极!这瞎婆娘是说什么?大约怕一时问不出谁是侯玉兰的贴身使女,准备见人就抓,不用说,只要问不出她师徒所需的要话,或是问出了,还不是死命一条。
  猛听老婆子如获至宝的说:“呀!为师想起了,那丫头不是生有小伢么?”
  柳秋叶应声道:“听说是个女娃儿。”
  “不管是小伢子,小囡儿,只要问出,把她抓住。还怕那丫头不乖乖听话,如是小伢子。那丫头不论如何倔强,也舍不得也断这条根。如是小囡,丫头不听话,乾脆劈了,也不算什么!”
  好毒!真是绝户计。
  眼看她师徒已要行动,无异阎王殿前,就要新添不少屈死鬼。
  蓦地,她师徒一前一后,向东边厅房扑去。嘿!就在文奇这一全神贯注她师徒谈话当儿,敢情下面已得手?疾如脱弩之箭,由下面窗口飞出几条黑影,各背着大包裹,上了东边厅房,竟想满载而去。
  看清了,只有四个人。
  她师徒一现身扑上,那两个老杂毛也同时现身作势,大有想做螳螂后的麻雀,不惜对她师徒下手之意。
  文奇暗叫妙哉,只望他们小鱼吃虾米,大鱼吃小鱼,先来个夺赃而战,残杀起来。那时,俺老李不但白看热闹,只要他们一动手,势必惊动前面老侯等人,必全力来攻,嘿嘿!好戏连台,俺和霍贤弟,见机而作,或袖手观火,或混水摸鱼,反正便宜占尽,不亦快哉!
  果然,那快如奔丧的四条人影一发觉被人发现,而且已经“咬尾巴”,急得如屎到肛门,没命飞逃。
  那里有她俩师徒快呢?不过两三个起落,逃出几个屋面,已被她师徒兜头截住。
  只见那四位仁兄好像情急拼命,似要先出手为强。但,马上如雷打鸭子,不知是被点了穴?还是吓呆了?都站着不动。
  原来是认出她俩师徒啦!瘟君煞神,如老鼠见猫,善才童子朝拜观音菩萨。只见他四人有的拱手,有的作揖,有的已直挺挺跪在屋瓦上。
  文奇刚暗骂这四个大脓包,与其这样出十八代的祖宗丑,不如躲回老娘肚内去?还贪心偷什么东西?但这两个罗刹母夜叉也实在惹不得,不由呸的吐了一口唾沫。
  这可坏啦!玄灵子首先警觉,回头注视。
  那破伞道人却已情急开口急叫:“南诏道友,见者有份,谁也不能被窝内放屁独吞儿!”
  文奇便知大糟!师门威望,本身面子,绝无再藏身不出之理,一声长笑过处,人已翻身而起,全身功力叫足,运满奔雷掌,准备接玄灵老杂毛杀手。
  玄灵子幽幽一声冷笑:“原来是你!”
  两掌已合,只要身形暴起,两掌心往外一登,便是石破天惊的“五行真气”,或“隔空定力”。
  如是“烈火阴功”,自信还可接他三掌,因本门奔雷掌力雄猛刚劲见长,可以硬拼,虽火候功力不及,本想出声招呼,但见玄灵子已箭在弩上,引满待发,知分说无益,生死俄顷,那能开口分神,只有等待乾坤一击。
  这全是一刹眼间的事,刚听列她师徒两声暴叱,隐约听到那四位在兄急叫什么:“……炸药……就……要……炸……等下……咱们……东西一齐……献……上……”
  便听破伞道人急喝:“玄灵道兄,速退!”
  人已破空疾射,急降落地面,再一点地,便窜出七、八丈。
  刚要吐掌的玄灵子也如张天师急急如律令,冷哼过处,全身一侧,竟用绝顶轻功“辘轳转”,翻翻滚滚,凌空横渡十余丈,紧跟破伞道人落处下降。
  对面那四位仁兄已急不暇待的像滚冬瓜一般由屋面滚下去。
  她师徒却似乎仗着距离较远,自恃绝艺,还疑惑那四个脓包有诈,想看个究竟,屹立不动。
  “不好!”二字在文奇脑中闪电而过,早已一个仰面倒栽葱!“鲤鱼跌子”,变成“紫燕倒穿帘”,头后脚前,翻落后面三丈外的围墙外。
  刚听到两声娇叱和失魂尖叫,訇訇巨震,耳中发热中,火光耀眼,冲天而起,连地皮都在摇动,天旋地转,好像一切要塌陷。
  他百忙中还展开“地雷十八滚”,竟滚到斜坡下去了。
  刚刚跳起身来,便听暴喝,劲叱,异声大作。同时,前面呼啸声起,便知侯老头等已闻声赶来。
  只听那边冷森森的暴叱:“鼠辈刁狡,还想在圣母面前偷溜么?”
  大妙!敢情那四位糟兄还想幸图万一,兔子漏网。
  接着,又听桀桀怪叫:“南诏道友,不劳贤师徒动手,有俺和玄灵道兄咧,还怕这几个浑蛋钻天入地。伙计们,亮招子,乖乖听话,自有好处,别自找老五(阎王)报到罗!”
  大约两个牛鼻子已火红火绿急赶过去啦!
  “走吧!只要听话,有老婆子保着哩,不但追兵由老婆子打发,破例不加害你们,还有好处给你们,收你们作记名弟子……破伞儿,玄灵牛鼻子,老婆子到手买卖,别想沾边儿,自讨没趣!”
  “不见得吧!前面再讲斤论两好啦……”是玄灵子冷的笑声音。
  隐约,依稀,大约他们已快溜了,不复听到语声,只有数声厉啸,已在里许之外。
  跟着,便是侯老头等赶到现场,但见人影四散,恍如群鹰乱飞,都在四面消失,知道是老侯下令分头堵截去了。
  他急忙循着那群“偷宝贼”去路飞驰追去,不料,一连追出数里,贼毛都没有捡到一根,好快!到底不如人,人家又先走,实在赶不上啦!
  猛然想起春风缺乏江湖经验,恐万一在这场掀天动地的惊涛骇浪中应付失宜,出了岔子,孤掌难鸣,何况他和自己又被人造谣中伤,真相未明之前,更是动辄得咎。如侯老头等恼羞成怒,却把这位老弟作出气筒,岂不大糟?再说群蝇逐臭,一窝蜂的瞎闹,到底是为了什么希奇东西?也要弄清楚,否则,先不明其妙,跟着盲人找瞎马,岂非笑话?当然要先请教老侯,便急急赶回来,正见春风和小秃子在屋顶搭讪,急忙上前演三花面,这便是文奇的经过情形。
  刚才,群雄赶回。由捡粪连说带骂,才知更有热闹的妙事。
  由侯家堡追出的好手共有十七、八人,先是四面包抄。因奔向后山的一路五个高手刚发现了一只秃尾驴和两匹骏马在后山僻处的山沟内吃草喝水,立时生疑,深更半夜,绝无人放青之理?来历不明的畜牲,骑主更是蹊跷,十九是入堡搅乱的人。
  五人先以为骑主隐身附近,便大声喝骂叫阵,却不闻声息。互相一商量,认为跑了骑主跑不了畜牲,只有先对付这三头畜,把骑主激出来,至少,可以先出一口恶气,使骑主没有了四脚,单凭两脚跑路。自己这边得地利之直,如今夜追不着,只要发出传牌,北侯佛手竹令一发,黄河两岸和北五省内同道便会马上出动,不怕对头飞上天去,迟早会有结果……
  当下,五人立即照办,原想先把三头畜牲制服骑上去,借它们代步,去追它们原来主人,或打得它们嘶叫哀鸣,让骑主闻声赶来。
  不料,三头畜牲贼滑得紧,人还在丈许外,已经警觉戒备。其中一人性急,当先飞纵过去,马儿一声怒嘶,已窜出两丈,后蹄翻去,差点把这位仁兄踢个正着。马蹄甩落的沙土,把他眼蒙得刺痛泪流,若非收势得快会冲落山涧,也去喝水啦!
  另外一位见畜牲利害,可证神骏,武林人物都爱合手兵刃和好马。反而益发非到手不可。
  定看畜牲去势和可能闪避地方,一个“苍鹰搏兔”之式,凌空降落另一马鞍上,嘿!它似乎猝不及防,未料到敌人由空而降,昂颈顿蹄,只全身肌肉强抖了一下,表示失惊?愤怒?屈服?
  这位仁兄却以为姜太公稳坐钩鱼船啦,倒底畜牲不过尔尔,非常欣赏自己这一空中飞来的妙着。但还不敢怠慢,骑术本高,立时施展,认镫藏身,拉紧丝缰,刚得意的认为笃定泰山,回头对同伴吡牙一乐,想笑笑夸说自己步行夺得虎马骑,敢数邺下黄须儿的能耐,猛觉臀下剧震,原来那畜牲比他还要狡猾,缰口虽被勒紧,却借前蹄往地一跪之势连头低地,后身已向上猛翘,趁敌人在背上一惊失神间,后蹄据地,左右一阵急摆,一声怒嘶,前蹄突然人立起来,这一松一紧之间,配合得好,不被它甩个翻元宝,趺破屁股也几希。夹紧马腹,虽然人已背顶马屁股尾骨,头部几乎要嗅马屁,仍能死挺不放。
  好利害的畜牲,不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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