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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血影魔功-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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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口气说了这多话,娇喘细细,爱娇地看着他,一双妙目一瞬也不瞬的注视在他面上,因为他正心烦意乱的显得神色沉重,频绉剑眉呢!
  她慌了,连说:“文奇,你怎么样了?可是见怪妹子不曾当机立断,早绝后患么?还是打算帮助妹子诛杀这些猪狗出气?”
  他冷笑道:“是了,王屋四鬼?最近听关内道上传说有这四个人,他们的鬼名号是阴阳鬼桑吉,便是那两色鬼脸,同你过招的了。被俺戏弄的正是麻面鬼仇天。胖浮尸便是水肿鬼查益。啊!还有那个姓唐的什么鬼?忘了!”
  她脸一红,啐了一口道:“都是鬼东西,叫做什么逍遥鬼唐辉……”
  他啊的一声道:“是了,逍遥即是风流,哼!似乎听说还是一个小白脸呢……”
  她急道:“文奇这些猪东西提他作什么!那厮虽不像这三个猪狗一样难看,也是鬼头鬼脑的人见人憎……”
  他笑道:“不难看?自然是很俊的了,见了漂亮的女人,男人大半是要鬼头鬼脑的。”
  她大急,连遥着他的手道:“文奇,你怎么了,时候还未到三更,我们找个人家借住一夜吧?”
  他忽然立定道:“雯妹,实不相瞒,小兄有师命在身,急於起程,无法和你同行,好聚好散,就在这里分手,各奔前程如何?”他似看出她神色不对,抚然道:“咱们自负奇男侠女,超然脱俗,人生何处不相逢,小兄承蒙错爱,必不相负,俺也实在不放心你一人在鼠辈环伺下独行只影,无奈实有要事独往,待事后一定同你各禀师门恩准后,作一对比翼江湖侠侣,来日方长,后会不远,说不定俺此次事完还可相邀几位知交好友助你寻仇呢!如机缘凑巧,朋友们乐於助拳的话,别说中条四凶,便是王屋老怪,何惧之有?你如不放心,先得定一个见面地方,届时俺一定赶到,再定行止如何?”言罢,握紧她的软、滑、腻俱全的小手。
  只见她眼角晶莹,泪珠欲转,柔情万斛,注视个郎,难舍难分,终於两滴珍珠落在他的手背上,凄然道:“我知道,文哥信人,决不失盟於一个弱女子,席素雯虽恨不生为男儿身,得待巾栉,虽死无憾!……”
  他急忙搀言道:“雯妹,何出此言?应该欢喜告别才是。”
  她破涕为笑道:“妹子听话。文哥既有师命在身,想必要紧,既不便携带妹子同行,必有难言之隐,妹子决不会不近人情,为儿女情怀,累赘你。好吧!文哥,妹子在临安(今之杭州)灵隐寺附近一位至交姐妹家等你,希望下月月圆之夜,如此良宵,同你泛舟西湖,领略名湖胜景……文哥,猪狗们虽不足虑,尽其在我,万一有不幸,请你为妹子报仇雪耻,请动身吧!千万别忘记西湖之约,一定要到啊……”
  虽说英雄儿女,铁石心肠呢?她似感到强敌太多,寸步难行,随时有意外不幸,有个郎同行还好,自己一人,实在难料,不由有感於怀,柔肠寸断,又不能在个郎面前示弱,又不能坚持同行,芳心中又悲、又苦,竟泪落如雨,紧贴在他怀内。
  他亦大为感动,愤然道:“雯妹!鼠辈何足道?好在此地离临安不远,愚兄送你到临安城后再告别,践后约如何?”
  她拭泪道:“不知何故?文哥!妹子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做情?什么叫做爱?什么叫做愁滋味?现在才感到恨不得步步跟着你,永远不离开,多情自在伤离别,心中忍不住难受啊!”愤然挣脱他的怀抱,挥手道:“文哥!你有要紧事要赶路,请自便吧!相信猪狗们总不敢在人烟辐辏的江南大肆凶威,明目张胆的下手吧!妹子自奔临安好了!”
  一颗流星,刷过半天,掠空飞泻千里,一闪而逝。附近村庄连接,犬吠相应,果是富饶江南之地,绝非盗贼横行之所。他俊脸微仰,目送落星消失天际,想起此行任务,少林会期迫急,武林最重信诺,自己身为天台首徒,决不能误期赴会,不但失信武林,且有玷师门名望,将为参与此次盛会的同道而笑,竟为了中途邂逅一个女人而耽误师命……
  师命,武林信义,女色,三者取其轻重,他终於断然道:“雯妹,愚兄告罪走啦!希提高警觉,步步设防为要!”一声长啸,划破夜空,他终於掉首不顾,飞身驰走。
  不料,他一路上发觉有人跟踪,且多投来鄙视的眼光。他起初很奇怪,以为鼠辈认错了人或因自己平时树敌太多,被探出自己此行行踪,想半路设伏阻击,艺高人胆大,一笑置之。
  后来,越看越不对,便恨不得动手抓住一个质问一下。无奈一路所看到的江湖道虽一眼便可看出武功高低,别人不过怒视或冷笑而已,师门有戒,对方如非恶迹昭彰,不能随便伤人,平时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打不平乃侠门一般宗旨,决不能因对方不顺眼便动手呀!
  这天,到了鄂、豫交界的大别山和桐柏山要道,眼看前站便是信阳府,离嵩山不远了,一算日期,正可如期赶到赴会,心中大快。
  大别、桐柏二山横亘鄂、豫之间,山高林密,形雄势险,驿道中穿,羊肠一线,岭下多短松,老干屈曲,根叶苍秀,夹以老竹深茅,除正午外,人行其中,多不见天日,清寂中有凄凉味,且大雨后多坠石坍崖,常泥泞载途,行径艰难,低洼处又多荒水污浊的沼泽,人畜如不小心,行经其上忽然下陷,转瞬为泥包没,喊救都来不及,所以山居人家甚少,更不宜高牧,不时还有宵小打闷棍之徒出没。
  李文奇只知看山云出岫,片纨过峡,虽时近黄昏,行处正在山路最险的一段,昏黑如夜,还不以为意。
  后觉凉风侵入,乌云遮空,疾奔如马,落叶萧萧,山雨欲来,即将变天,才大着急,暗忖:以自己日行千里,夜行八百的轻功脚程,本可在一更时分抵达信阳府,想不到刚才还是夕晖斜照万峯尖,犹如抹了一层黄金。红霞如血,好像大火烧了半边天,为何一下子变得这样快?如近处无山居人家,岂不做了落汤鸡?立时一声长啸,真气上提,两臂平张,展开独门“排云驭电”身法,绝尘飞驰。
  刚疾行十余里,眼看一峡中横,两边石壁如削,一斧中开,仅容两马一车的大路曲折回环,形势时变,好像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两边石壁上古木参天,棘荆交结,藤蔓绕壁如蛇,厚苔浓结如絮,一片黑黝黝,如非他练有夜眼,如是普通人,简直伸手不见五指,行不得也哥哥!
  最惊人的是各种兽噑之声,此伏彼起,时左时右,似前似后,因山壁回音关系,把一个飘零书剑李文奇也弄得心惊眼跳。
  他暗笑,自己竟变成一个孤魂野鬼了,是的,在这个时候,除他一人外,相信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的。
  他熟读地舆之学,知道此地是有名的“九曲羊肠”,必须转完九个大弯,走完几里峡道,才重上坦途。眼看已过六个大弯,前面便是“狗牙弯”了。  “狗牙”之得名,因路至此处,开洞甚多,两边多山涧沼泽,石壁中断处,却有数百根天然石笋。高者丈余,低者尺许,如枪如戟,如立如蹲,犬牙交错,故名。
  黑夜中骤见,犹如屹立着许多夜叉恶鬼,令人心紧。
  他正驰过其间,猛听前面一声尖锐鬼啸,窘人心胆,他刚觉有警,啸声大作,最惊人的是时远时近,连两边沼泽山涧都有同样异声,加上夜风阵阵兽噑禽啸之声,使见多识广的李文奇也全身汗毛直竖,机伦伶打了个冷战,暗想世上真正有鬼么?第一声鬼叫,还可说是人装的,这多的异声,远近不绝,连深谷沼地都有,除了真鬼飘忽如电,阴气神迷外,绝无是人之理,便是人,也不会这样多,更不能躲到深谷沼地中去,如有这多人,尽可恃众出战,那有装鬼叫吓人之理?想到世上真正有鬼,又想到鬼之为鬼,据传闻是故则感气,聚则成形,在这种深山大谷中如有横死壮年人,凶魂恶丑,得日月精华,阴寒魔气,更能成为山魈木客,僵尸夜叉之类,绝非人力可敌,不由把这个什么都不在乎的飘零书剑李文奇有生以来第一次吓出冷汗。
  鬼啸越急,且隐隐传来啾啾悲咽之声,正是传闻中的伥鬼夜哭,形势越急,他惊骇之后,反而定了一定神,暗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即读诗书,长有权谋,秉师门之训,浩然正气,充塞吾身,何惧之有,岂可怪力乱神,自坠正气,不由心胆大壮,仰天一声清啸,响震空山,振曳不绝,果然,声起丹田,至大至刚,整个啸声晃荡空中,余音袅袅,把所有的异声都似遮盖了。
  只见他发目放光,一声大喝:“何物乃尔?火速滚出!”


第八章 迢递觅檀郎



 一阵鬼啸更急中,两声尖锐鬼叫和一声幽长的叹息,竟好像起自身边附近,不由把李文奇吓了一大跳,眼观四面,全神戒备,已察觉三种异声皆起自三根大石笋后面,近的离自己只有二丈余远的也不过三四丈,不由抖丹田又一声劲叱:“无知鬼物,还不滚出,让李公子超渡你!”
  言未闭,三声不同的异啸过处,磷光飞舞如雨,夹着极浓的腐尸臭味迎面罩到,李文奇大怒,独门罡气已自生妙用,当先近身的磷火都在离身七尺外敌落如雨,落在地上,黑烟蓬勃,臭味更烈,令人头昏欲呕,只听他一声狮子吼,两掌翻飞,轰的一声大震,“奔雷掌”已把随后袭到的大把磷光震散,强烈的掌风发出一股狂飚,把那些磷光如秋风扫落叶,反震回去丈余,刚冒起的黑烟,也被那股狂飚刮得无影无踪。
  猛地,由三根石笋后晃悠悠显出三条幽灵似的黑影来,其中一个沙哑的刺耳声音:“小狗!还不拿命来,难为你能掌破咱们兄弟的磷火箭,且再试试咱们的‘灭绝神光’如何……”
  手扬处,似一长达三寸的铝质圆筒,听是什么灭绝神光,则筒内必藏有极歹毒的烈火毒焰之类,眼看另外两个黑影也要出手,不由全神贯注,准备全力迎击,再定进退。
  猛的,前面入口峡道处传来一声细声细气的尖叫:“且慢!三位师兄,手下留情!”一条红影,已飞身扑来,在距李文奇丈外之地降落,现出一个奇装异服的粉面少年来。
  李文奇耳音锐利,一听刚才沙哑声音,已听出是那麻面鬼仇天,不用说,另外两个便是阴阳鬼桑吉和水肿鬼查益了。
  不由怒火三千丈,大骂道:“俺把你们这些无耻猪狗,怎地这样不要脸,既装鬼叫,又鬼头鬼脑用鬼手法打鬼暗器,简直丢尽王屋老鬼的脸,俺李文奇若不把你们这些猪狗剉骨扬灰,难消此恨!”舌绽春雷般的大暍:“一同滚上来吧!好让俺送你们一同入地狱,免多费事!”
  不料,那少年却满脸邪笑,连连拱手道:“兄台息怒,天台门下,果然不凡,愚兄弟已领教兄台神技了,的确名下无虚,不愧名门高足,小弟万分敬佩,请听一言如何?”
  李文奇戟指道:“无耻鼠辈,还敢巧言合色!你大约就是四鬼唐辉了,还不快来纳命,俺还嫌污手……”
  只听连声怒暍狂吼,三条黑影一齐攻到,连骂:“小狗找死!死到临头,还敢冒犯爷们!”
  正是桑吉等三鬼袭到,都怒极欲狂……
  不料,双方正要箭拔弩张,一触即发,那粉面少年又横身抢入中间,对李文奇一揖到地道:“兄台差矣,岂不闻江湖有礼,即要拼命,把话说清不迟,愚兄弟怕过谁来?不过有言奉告,以兄台乃名门高足,何得夺人爱妻,故不得不先剖衷曲耳!”
  文奇怒道:“放屁!谁是你兄台?何耐烦与鼠辈为言惹厌!”
  少年眼泛冷光,一丝狞笑浮起,迅又消失,拼命拦住正要出击的三鬼,冷笑道:“堂堂天台门下,何太不近人情?敢问阁下,愿为一无耻善变的女人同愚兄弟拼命么?”
  文奇眼珠一转道:“且听你胡说什么,俺也叫你死个明白……”
  粉面少年好像胸有成竹,邪笑又洋溢眉宇,拱手道:“请问李小侠可知那黑龙姑已亲口许亲,答应下嫁唐某么……”
  文奇大怒道:“放屁!席姑娘名门侠女,岂屑一顾猪狗!”
  少年一点不恼,哈哈一笑道:“岂止如此,实不相瞒,在下还……有物为证,小侠如不妄动无名,在下才好取出,以免阁下为一无耻女人所误,咱们往日无寃,近日无仇,都是误会,天下美的女人多着呢!以小侠绝世之材,何愁无淑女相配,错爱一失身女子耶?”
  文奇愤然道:“住嘴!鼠辈狠心,岂有真话,你且说出有何证据,若有半句假话,俺自会消遣你……”
  少年连眉毛都似要笑了,连说:“有!有!”探手入怀,摸索一下,取出一团东西,用两手小心翼翼的分开,赫然出现一颗白玉佛珠,他一掌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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