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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节

祸起萧墙-第20节

小说: 祸起萧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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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在里面接。”
    史蒂夫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机。“喂……”
    对方说:“斯隆先生,我是斯坦福法官。假如今天早上你能来一趟玫瑰山的话,
我将深表感谢。”
    史蒂夫·斯隆瞥了一眼菲茨杰拉德,说:“可以,一小时后到行吗?”
    “说定了,谢谢你。”
    史蒂夫放下话筒。“斯坦福要我去一下他那儿。”
    “真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十有八九,他们想加速办理遗嘱检验,这样他们可以早些获得那笔巨款。”
    “是李吗?我是泰勒。你好!”
    “我很好,谢谢。”
    “我可真想念你啊。”
    对方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我也想你,泰勒。”
    这话使他十分激动。“李,我要告诉你一些令人激动的消息。我不能在电话里
细谈,不过是使你十分开心的消息。那次你和我……”
    “泰勒,我得走了。有人在等我。”
    “可是……”
    电话挂断了。
    泰勒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心想:若他不是当真的话,他不会说想念我。
    在玫瑰山庄的大会客厅里,除了伍迪和佩姬外,一家子的人都聚齐了,史蒂夫
仔细地察看了他们的表情。
    斯坦福法官似乎若无其事,显得很放松。
    史蒂夫瞥了一下肯德尔,她好像不大自然,显得有些紧张。她的丈夫是专程从
纽约赶来聚会的。史蒂夫上下打量了一番马克。这位法国小伙子长得很帅,看起来
比他的妻子年轻几岁……。朱莉娅也在场,她刚被这个家族所接受,但她表现得似
乎很冷静。我本以为一个刚刚继承了十来亿美元遗产的人会显得有些激动,史蒂夫
暗自思忖。
    他又扫视了大家一眼,看看他们中间是否有人对哈里·斯坦福尸体的偷盗负有
责任。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是哪一个呢?他为了什么要这么干。
    泰勒首先开口了。“斯隆先生,我熟悉伊利诺斯州遗嘱检验的法律程序,但是,
我不清楚它们与马萨诸塞州的做法有多大区别。我们很想知道有没有法子加快办理
遗嘱检验手续。”
    
 

    史蒂夫暗自好笑。我应该让西蒙与我打赌的。他对泰勒说:“我们已经在办理
了,斯坦福法官。”
    泰勒直截了当地说:“斯坦福这个名字也许有助于加快办理。”
    在这一点上他是对的,史蒂夫想。他点了点头。“我将尽力而为,只要有任何
可能……”
    从楼梯上传来了声音。
    “闭嘴,你这愚蠢的母狗!我再也不想听你讲话了,懂吗?”
    伍迪和佩姬下了楼梯,走进了客厅。佩姬的脸肿得很厉害,一只眼眶也发青了。
伍迪咧嘴笑着,两眼炯炯有神。
    “喂,大家好。我希望聚会还没有结束。”在座的都吃惊地看着佩姬。
    肯德尔站起身来说:“你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撞在门上了。”
    伍迪坐了下来, 佩姬紧挨着他坐下, 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关切地问道:
“你没事吧,亲爱的?”佩姬点点头,却不敢说话。
    “好了,”伍迪转身向大家说。“你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泰勒厌烦地看着他。“我刚才问斯隆先生是否能加速办理遗嘱验。”
    伍迪咧嘴笑了笑。“那很好。”他转身对佩姬说:“你需不需要换衣服,亲爱
的?”
    “我不需要换衣服。”她胆怯地说。
    “那好,你不想去哪儿,对吗?”他转身对大家说。“佩姬非常腼腆,她没有
什么要说的,我说得对吗?”
    佩姬转身跑出了房问。
    “我去追她回来。”肯德尔说。她站起身来,急急忙忙追赶她去了。
    我的天哪!史蒂夫想。如果当着其他人的面伍迪会这样做,那么,当他和妻子
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不知会是什么情形?
    伍迫转身对史蒂夫说:“你在菲茨杰拉德的律师事务所有多长时间了?”
    “五年了。”
    “我真不明白,他们为我父亲卖命怎么受得了的。”
    史蒂夫谨慎地说:“我明白你父亲的确是……可能不好相处。”
    伍迪哼着鼻子说:“很难相处?他是只两条腿的怪物。你知道他给我们所有的
人都起了绰号吗?我的绰号叫查理。他是根据查理·麦卡锡这一名字给我起的,那
是个名叫埃德加·卑尔根的口技艺人拥有的蜡制假人。他管我的姐姐叫矮种马,因
为他说她长着一张马脸,泰勒被叫做……”
    史蒂夫很不自然地说:“我觉得你不该……”
    伍迪咧着嘴笑了笑。“好,不说了,十亿美元能医治多种创伤。”
    史蒂夫站起身来说:“那么,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想我该走了。”他迫不及
待地要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肯德尔在浴室里找到了佩姬,用冰块敷在她发肿的脸上。
    “佩姬,你不要紧吧?”
    佩姬转过身来说:“我不要紧,谢谢你。对楼下发生的事情我……我感到难过。”
    “你还在道歉?你应该怒不可遏才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打你的?”
    “他没有打我,”佩姬固执地说,“是我不小心撞在门上的。”
    肯德尔挨近她。“佩姬,你为什么要逆来顺受呢?你知道你没有必要这样。”
    佩姬沉默了片刻。“不,我一定得这样。”
    肯德尔看了看她,困惑地说:“为什么?”
    她转过身来。“因为我爱他。”接着,她滔滔不绝说了起来。“他也爱我。相
信我,他并不总是这样的。问题是他……有时候他控制不了自己。”
    “你是说,当他毒瘾上来的时候?”
    “不!”
    “佩姬……”
    “不!”
    “佩姬……”
    佩姬犹豫了一会儿。“我想可能是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就在我们结婚后。”佩姬的声音嘶哑了。“事情是由马球比赛引起的。
伍迪从马上摔了下来,伤得不轻。在医院里他们给他开了一些药给他止痛。是他们
让他染上毒品的。”她看了看肯德尔,恳求地说:“你知道,这不是他的过错,是
吧?出院以后,他……他继续吸毒。我每次劝他戒毒的时候,他就……打我。”
    “佩姬,看在上帝的分上吧!他需要帮助!难道你不明白这一点吗?这种事情,
你一个人怎么行呢。他是个吸毒成瘾的人。他吸什么毒品?可卡因?”
    “不是。”佩姬稍作沉默后说:“是海洛因。”
    “我的天哪!你不能设法救助他吗?”
    “我试过了。”她的声音近乎是耳语。“你不知道我是怎样设法救他的啊!他
已经去过三次戒毒医院了。”她摇了摇头。“他好了一阵子,然后……又吸上了。
他……他已经不能自拔了。”
    肯德尔一把搂住佩姬。“实在对不起。”
    佩姬强作笑颜地说:“我确信伍迪会好起来的。他在尽力,真的。”她的脸上
露出喜色。“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与他在一起是那么开心。我们总是乐呵呵的笑声
不断。他常给我买些小礼物,而且……”她满脸泪水地说,“我是那么爱他。”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谢谢你,”佩姬低声说,“我心领了。”
    肯德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我们以后再谈谈。”
    肯德尔下楼又坐到了他们中问。她心想,母亲去世前,我们曾在一起憧憬美好
未来。“你将成为一位著名的设计师,姐姐,而我将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运动员!”
可是令人伤心的是,吉德尔想,他的理想本来是能够实现的,而现在他却变成了这
样。
    肯德尔说不准她是在为伍迪还是为佩姬难过。
    当肯德尔来到楼下的时候,克拉克走到她面前,手中拿着一只托盘,上面放有
一封信。“请原谅,肯德尔小姐。刚刚有一个邮递员给您送来了一封信。”他把信
递给了她。
    肯德尔吃惊地看了一下。“谁寄……?”她点了点头。“谢谢你,克拉克。”
    肯德尔打开信封,当她开始看信时,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起来。“不!”她压低
嗓音说。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她感到一阵头晕。她倚着桌子站在那里,想喘喘气。
    过了一会儿,她转身走进客厅,脸色仍然难看。碰头会正要结束。
    “马克……”肯德尔强打起精神,“我可以见你一会儿吗?”
    他关心地看了看她。“当然。”
    泰勒问肯德尔:“你没事吧?”
    她勉强地笑了笑。“我很好,谢谢你!”
    她拉着马克的手,领他上了楼。他们进了卧室,肯德尔就关上了房门。
    马克说:“怎么回事?”
    肯德尔将信递给了他。信中说:

    亲爱的勒诺夫人:
    恭喜,恭喜!我们世界动物保护协会欣闻你鸿运当头。我们知道你对我们的事
业甚为关心,我们指望得到你的进一步支持。因此,如果十天之内你能在我们苏黎
世的开户银行帐号上存入一百万美元的话,我们将深表谢意!我们期盼很快就能听
到你的回音。

    和其他几封信一样,所有的字母“E”都是破损的。
    “这些杂种!”马克暴怒地说。
    “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肯德尔问道。
    马克气愤地说:“他们只要看看报纸就行了。”他又将信看了一遍。“他们是
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们得去找警察。”
    “不!”肯德尔叫了起来,“我们不能!太晚了!难道你不明白吗?一切都会
结束的,一切的一切!”
    马克将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没关系,我们会想出办法来的。”
    可是,肯德尔知道他们对此毫无办法。
    事情发生在六个月以前初春的一个令人愉快的日子里。肯德尔在康涅狄格州的
里奇菲尔德市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那次晚会很热闹。肯德尔与老朋友们尽
情聊天,她还喝了一杯香槟酒。交谈中,她突然看了一下手表说:“哦,不!没想
到竟这么晚了。马克在等我哩。”
    肯德尔匆匆与他们告别后就开车走了。在驱车返回纽约的途中,她决定沿着一
条蜿蜒的乡村小路去1684号公路回去。她在一个急转弯处拐弯时,车速几乎是每小
时五十英里。一辆车子停在路的右边,肯德尔自然转向左边。可就在这当儿,一个
女人手拿一把刚摘的鲜花突然横穿那条窄路。肯德尔拼命想避开她,但太晚了!此
后的一切似乎都是模模糊糊地发生的,当她那辆车左前部的挡泥板撞倒那位女人时,
她听到了一声令人作呕的碰击声。肯德尔戛然刹住车,她的整个身子剧烈地颤抖起
来。她回头走到那个女人旁边,只见她躺在路上,满身是血。
    肯德尔站在那里,吓呆了。最后她弯下身去将那个女子翻过身来,观察她那双
无光的眼睛。“哦,我的天哪!”肯德尔轻声自语。她顿时觉得苦涩的胆汁直冲她
的喉咙。她绝望地抬起头,不知所措。她惊恐地在周围乱转,看不到其他车辆。她
已经死了,肯德尔想,我救不了她。这不是我的过失,但是他们会起诉我酒后鲁莽
开车。我的血液里将会检验出酒精来,我会进监狱的!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女人的尸
体,便匆匆跑回车子。左前部的挡泥板上有凹痕,上面血迹斑斑。我得把这辆车藏
在哪个车库里,肯德尔想。警察会查找的。她上了车,开车逃跑了。
    在驶向纽约的途中,她不时地看车子的后视镜,生怕看到警车闪烁的红灯和听
到警笛的鸣叫。她把车开到第九十六号大街的一家汽车修理行。她以前都是在这儿
修车。该车行的老板萨姆正在跟他的修理工雷德谈话。肯德尔从车里走了出来。
    “晚上好,勒诺夫人。”萨姆招呼道。
    “晚……晚上好。”她尽力不让牙齿打颤。“夜里把车在这儿存放一下好吗?”
    “好……好,请吧”
    雷德看看挡泥板说:“勒诺夫人,这里凹下去一大块,看起来上面还有血迹。”
    这两个人瞧着她。
    肯德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是啊,我……我在公路上撞倒了一头鹿。”
    “你很幸运,没有造成更大的损坏,”萨姆说。“我的朋友撞倒了一头鹿,结
果车子毁掉了。”他咧着嘴笑了笑。“那头鹿也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请你把车子开到车库里。”肯德尔神情紧张地说。
    “当然。”
    肯德尔向车行大门走去,回头看了一眼。这两个人的眼睛正死死盯着那块挡泥
板。
    肯德尔一回到家就把发生的那起可怕事故告诉了马克,马克将她搂在怀里说:
“哦,我的天哪!亲爱的,你怎么会……?”
    肯德尔抽噎着说:“我……我没办法。她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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