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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

老师,快到我碗里来(网络版) 作者:桃桃一轮(晋江vip2013.5.16完结,不伦之恋)-第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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凇K鹀all总台要了医药箱,又从浴室拿了条浴巾披在她肩膀上。这样,如也除了小腿外,都被浴巾包了个严严实实。
  正派的男人,不该占便宜的时候,绝对不占你便宜。你摔倒了,晕乎乎的,他可以对你上下其手,谁叫你穿这种引人犯罪的黑色比基尼。可他没有,等医药箱的时候,他取了吹风机过来,吹你湿湿的头发。
  二傻子低着头,拿手机在上网,百度了一下才得知温泉这玩意儿不是你想泡多久就有那个体力泡多久的。
  没文化真可怕。
  医药箱来了,处理伤口的第一步,就是消毒。
  如也面部抽搐地看着佘檀舟手上那个用医用酒精浸润的棉球。“哎……轻、轻点啊……”
  佘檀舟应了一声,用棉球轻轻碰了一下她的伤口。
  冰冰的。
  接下来就是针刺一样的疼。“啊!!!!”如也大叫一声,“疼死我啦!!怎么这么疼啊啊啊!!!”
  这中气十足的一叫不要紧,上来拿磁卡去泡温泉正路过如也门口的何斯琛停住了脚步。房间的隔音效果好,传到外面的声音不大,但却可以听见那么几个字。
  用酒精消毒伤口本来就是很疼很疼的。
  “换一个嘛。”如也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佘檀舟换了双氧水,倒在棉球上往如也腿上一按。
  “啊啊啊!!”如也杀猪一样的惨叫,“好疼!拿开!拿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何斯琛在外面听得是心惊胆战,脑中尽是邪恶的画面,心想,佘教授这也太生猛了,是不是太不怜香惜玉了,小姚今天果然不该穿那样的比基尼出现,男人生气的时候是很可怕的。
  抽抽了好一会儿,如也虚弱地说:“换别的,不要这个了……”
  佘檀舟换了碘酒,无奈道:“这个……更疼。”说着,又是一按。
  如也的惨叫,更加凄厉了,带哭腔了还。
  何斯琛在外面为如也捏了一把汗,听见里面的哭叫声持续了好久好久,才渐渐平息下来。他背后冷汗一片,仿佛看见被□得满身伤痕的如也蜷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而万恶的佘叫兽正在提裤子。
  何斯琛捂住鼻子,怕鼻血忽然流出,一边惋惜着一边回房间去了。
  好不容易消毒完,撒了些消炎的药粉,佘檀舟拿了块干净纱布把如也膝盖上的伤口包扎好了,又继续给她吹头发。
  如也还在抽泣,刚才实在太疼了。神志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只听得耳边嗡嗡嗡的吹风机,佘檀舟的手指在她头发里拨来拨去,一会儿把她的头发全往后吹,一会儿全往前吹。她的头发长,又多,佘檀舟吹了十五分钟了,还没全干。
  风吹到了如也的耳朵,她不安地往旁边缩了一下,又像猴子一样挠挠耳朵,特好玩。佘檀舟转而“呼”一下,对着她的脸吹。
  如也果然受惊了,五官都揪在一起,连忙用手去挡。
  不一会儿,佘檀舟故技重施,又吹到如也脸上去了。
  如也火了,我都光荣受伤了,你还这么整我。她忽然夺过吹风机,就要去吹佘檀舟,可人家行动比她方便,一下子走开了,她扑个空。她不满地哼了一声,自己吹头发,侧着头,把头发都移到左边,用吹风机上上下下地吹。却不想,他忽然从她手里把吹风机拿走了,她不爽,“还我,我自己吹……”
  “吹”这个音,嘴唇是要微微撅起来的,呵呵,正好。
  佘檀舟吻住她,顺便关了吹风机。
  这一吻啊,饱含了人家小佘教授多少的心疼、心焦和心动。
  因此,可不像上次那么轻柔优雅了,霸道地慑住她的唇,强硬地顶开了她因为紧张而咬紧的牙关,双手拦腰一抱,一紧,二人的上身紧紧贴合。如也动不了,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只感觉他的气息,他的体温,他的一切,包围了她,唇的轻吮,舌的缠绕,你不能拒绝,不能反抗,推不开,移不了,舍不得,放不下!如也的轻喘,佘檀舟的追缠,沉溺了,沸腾了!
  他压上她,轻舔着她的耳垂,又沿着她脖颈上动脉的走向,一路向下,几番厮摩,浴巾掉了,如也的里面,是黑色的比基尼呀!
  只见得,白色的床单之上,两个叠在一起的枕头,上面散落着女人的长发,旁边两条凌乱的浴巾。墨蓝色衬衣的男人,半俯□,怀里压着穿着黑色比基尼的女人,绑带比基尼,身后蝴蝶结一扯就掉,黑色的布料已经被男人一只手握住往旁边扯,男人另一只手,扶住着女人受伤的腿,往上抬,往自己腰上绕——香*艳之极,一种淫*乱的美。
  “不要……佘老师,不要……”最后一丝理智要丧失前,如也捂住了胸口,那即将被扯开的布料,保住了。
  佘檀舟定住,俯视着她,手还撑在她身体两侧。两个人的呼吸都有点不稳,佘檀舟再次抬手,抚上如也的脸,拇指在她脸颊轻轻滑动,最后磨蹭着她的唇。指尖是凉的,唇是热的,还有些许湿润,然而又因为动情,染上一抹艳红。
  “如也……”佘檀舟抱紧了她,斗个没完,设计个没完,也喜欢个没完。
  如也忍了半天,支支吾吾说了一句:“你……你压着我腿了……”
  佘檀舟沉默了半晌,最终起身,又背过身去。如也趁机把比基尼的带子绑好,找了自己的睡衣穿上。
  不知是房里暖气开得太大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如也的脸,又红又热。
  气氛忽然间尴尬起来。
  她爬下床,拿了吹风机一拐一瘸去浴室把头发吹干。
  嗡嗡嗡的声音萦绕在耳边,如也想起,自己离27周岁就差不到一个月了。
  无法再跟哪个男的纠缠不清,无法再放纵自己不求回报地喜欢一个人,也无法像20岁的女孩一样去谈一段不知道结果的恋爱。
  她焦躁地拔了电源,开门出去见佘檀舟收拾好了药箱,提着走出去了。
  回身关门时,见她出来,佘檀舟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最终笑笑,“晚安。”
  晚安你妹!色*狼!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可能改隔日更。
  望理解。
  不存在卡文一事。


☆、32你是我老师又怎样(一)

    虽说实验报告已经改完,可佘檀舟还是对如也的三餐负责到底;要不接她去他家吃;要不亲自做好送她楼下去。巨蟹座啊,真是宜室宜家。如也娇羞了;不知道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某次如也吃饱了赖在沙发上时;差点被他扑倒,她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他想潜规则她。
  二傻子就是二傻子。
  南京今年的冬天特别冷,开学前一天,雪还未化,校园大道边的梧桐枝还积了一层薄雪,一碰就掉下些雪沫来。学生们陆陆续续提着大包小包,带着天南地北的小吃回到学校;穿着过年的新衣服;炫耀着年前新做的发型。
  潘璞玉剪了短发,烫了小波浪,有点像韩剧中的女主角。她以为如也也是这几天刚刚回校的,滔滔不绝地讲她在寒假里去过的地方、认识的帅哥和吃过的美食,然后一边摇头一边说:“如也亲,我看你也没什么变化,发型也没变,长相也没变,也没给我带鲁迅书里提到的茴香豆。寒假去相亲了么?”
  “呃……没有了。”如也对手指,佘檀舟的态度暧昧不明,还要不要接着相亲确实是一件头疼的事。
  “没有了?怎么可能嘞?”潘璞玉撇撇嘴,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你老妈在绍兴都能指派南京的小伙子来跟你相亲,这下你回去了,算是落入魔掌了,她能放过你么?”
  如也刚要回答,潘璞玉眼睛一瞪,“你是不是找到男朋友了?是不是那个警察?”
  如也一脸呆滞,“不是警察,我跟他之间是纯洁的……”
  “切~算了吧。”潘璞玉无比嫌弃道,“你是不是也喜欢佘老师呀?哎哟,别幻想了,我们专业的,从本科到博士,但凡是个女的都对佘老师心存幻想,可他让哪个女的得手过?他是我们南航工程热物理所有女学生的男朋友。”
  如也宽面条泪,“他真博爱……”
  “可不是嘛!”潘璞玉有点同情她了,上去揽住她的肩膀,革命友谊天长地久,“劝你还是正经找个男朋友吧,寒假时我妈也开始催我,说在学校赶紧找,不然毕业了,好男人都让别的男人抢光了。”
  如也十分认真地点点头。
  刚开学就有佘檀舟的实验课,经过了一个寒假的醉生梦死,开学就早起,每个人都不习惯。潘璞玉好不容易在三遍闹钟之后爬起来了,刷牙时见如也的门还关着,上去啪啪拍门,跟讨债的似的,“如也!!起床上课啦!你的佘老师哦~”
  “是你的佘老师……”如也迷迷糊糊回答,翻了个身。
  潘璞玉大叫:“再不起来,我不管你了!”说着,就刷着牙去了浴室。
  清静了,如也心满意足趴下继续睡,却不想手机呜呜震动,胡乱接起,就听佘檀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姚如也,作为你的导师,提醒你一句,如果你认为自己可以不必再准时上我的课,或者根本不用再来上课,那么后果自负。”
  如也不情愿地“嗯”了一声,他又说:“你果然还在床上。”
  有这么料事如神的人么?果然是铁面无私,一点面子都不给。如也气愤地挂了电话,一看,离上课时间不到十分钟,潘璞玉已经很不讲义气地弃她而去。
  早饭都没吃,如也洗了把脸就匆匆跑着去了教室,却悲惨地发现,还是迟到了。
  黑板上写着这个阶段研究的内容的是半金属尼龙1010复合材料摩擦热效应,小佘教授已经站在试验讲台前,黑色西装外,是医生一样的白大褂,那是每堂实验课的标准打扮,同学们也是一样。如也屁颠颠也进去,“佘老师新年好哇,嘿嘿……我、我迟到了。”
  “如果不是我的电话起到闹钟的作用,你是不是准备旷课了?”如也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低声说,却假装在找空白的实验报告。
  如也站他身边等着领空白报告,“冲着你对我做的那些事儿,我还以为我能有那样的福利。”
  “你的福利是,如果报告再错一个数据,我将连夜叫你到这里重新实验。”他把空白报告给了如也,眼神中有一丝威胁。
  果然是一点好处没有,是潜规则得不够么。如也垂头丧气的,到了实验仪器旁,跟潘璞玉、唐月一组做实验。
  如也抬眼,站在上面的那个男人,容颜俊朗,举手投足,致命的魅力。我可不能爱上他!如也咬牙握拳。
  女人之所以会难过,会胡思乱想,会矫情,都是因为她们爱上了男人,如也只不过想保护自己,说到底还是有点小自卑。
  下课休息的时候,唐月叹口气,八卦说:“听说许邵山教授的妻子正月十五的时候去世了。”
  潘璞玉点点头,“我也听说了。”
  如也十分惊讶,“不是吧?我怎么都不知道呢?”
  “你不看班级群呗。”唐月说,“许教授才五十多岁,真是太可怜了,听说他与妻子关系很好很好。许夫人也是大学教授,在师大教英语。”
  如也小心翼翼地问:“……他妻子是怎么去世的?”
  “癌症。”潘璞玉抢答,“淋巴癌。”
  唐月问:“明天有许夫人的追悼会,院里的老师几乎都会去。璞玉,作为许教授的‘嫡系’学生,你也得去吧?”
  潘璞玉点头,“你们也陪我去吧。”
  如也想到自己在哈尔滨,想踩佘檀舟却意外踩到了许邵山,一下子对他充满了莫名其妙的愧疚,连忙点头。
  一上午的实验课就在仪器偶尔的碰撞声和同学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中度过,下课之后,如也猫腰从佘檀舟身边走过,他下午还有本科生的课,中午打了个电话给她,恰好也是让她明天与他一起参加许夫人的追悼会。
  “我跟璞玉一起去。”如也躲在厕所里接电话,“还有唐月……”
  “好。”
  ☆☆☆
  葬礼都是沉重而悲伤的,来悼念许夫人的男男女女都穿着黑或白大衣,亲戚大多是痛哭失声的,朋友大多是泪眼朦胧的,同事学生大多是表情哀伤的。佘檀舟、蒋萱和院里其他教授、讲师站在第二排,都低着头表示默哀。
  许劭山在妻子的遗体前念悼词,屡次抽噎。
  如也虽不认识许夫人,她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想起自己爷爷的葬礼,也是这般压抑而绝望。人死了真是什么都来不及了,许夫人过早地逝去,许劭山好像在几天内老了许多,也佝偻了许多。
  许夫人的遗体就要送进火化箱前,许劭山和儿子两人情绪极度崩溃,多少人拉着,才没有扑到铁门那里去。如也远远看着,触景伤怀,十分揪心。
  有人在议论许夫人生病时,许劭山对她的照顾和关怀,说许夫人这一辈子值了,只是独留许劭山自己一个人度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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